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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和老王相視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離開阿贊巴妙這里後,瓦那弟弟哭個不停,打算去瓦那妻子家里找她算賬,不過被我制止了。

「你現在還覺得事情不夠多嗎,當務之急是要解降,你最好找個可靠的人,去你嫂子娘家全天盯梢,以防止我們這邊解開你哥哥的蟲降時遇上什麼意外。還有,要偷偷讓她知道這事,她肯定得到消息後會再去接觸別的降頭師,到時候抓個現形,不然現在你過去也沒用,她是不會承認的。」

老王笑著,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這些日子不見,你小子也學聰明了不少嘛。」

「那是,這些活也不是白干的。」

回到瓦那家,他弟弟問了瓦那他媳婦娘家的地址,立刻打電話給自己的一個好朋友,讓他悄悄去瓦那妻子娘家附近守著,看她這幾天都和什麼人接觸過。

而這邊我則和老王商量下解降的事,說來說去後還是決定找阿贊通曉試試。

上次老王把他從柬埔寨請到貴州的深山里,足足收了我十二萬人民幣,現在時間又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要多少價格了。

但我這邊畢竟已經答應了瓦那他們,不管多貴還是要試試。

于是,老王給柬埔寨的阿贊通曉打電話,請他到泰國的清萊施法。對方得知後開價四十萬泰銖,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總算壓到三十萬泰銖,如果不成功便只需付五萬。

就這樣,兩天後阿贊通曉帶著一名徒弟到了清萊。

路上,我們聊起了去年在中國貴州深山的那次事情。顯然阿贊通曉對這事也有記憶,「那個女人是中國雲南的苗族,記得用的是緬甸拉胡法門,這個年齡修煉到這個境界也是很難得了。只要她所用的毒蟲沒有太大變化,應該還是好解開的。」

看到瓦那後,阿贊通曉讓他先月兌掉衣服,赤果全身躺在床上,閉上眼楮。

我,老王還有瓦那的弟弟站在一旁,時刻關注阿贊通曉的動作,深怕錯過一點。

只見阿贊通曉取出三個玻璃瓶,並不大,他把里面的粉末分開倒在這三個小瓶,每個小瓶都加清水混合搖勻,再拿出一個大瓶,把這三個小瓶里面的粉末都倒在這個大瓶中。

然後又讓他的徒弟去找來一個澆花用的噴壺,往里面裝滿水後,阿贊通曉便開始念誦經咒。

幾分鐘過去,瓦那的身子開始抽動起來,越來越厲害,像中風的人在抽搐一樣。

「哥,他…」一旁的瓦那弟弟有點不忍心,想張嘴說上什麼,被我制止了。

「不要打擾阿贊大師。」听到我這話,瓦那弟弟閉上了嘴巴。

他方才那聲並不大,阿贊通曉頭也沒抬,繼續做著自己手上的活。現在在關鍵時刻,可不能有一點分心。他緩緩把大瓶中的水倒在瓦那臉上和嘴里,隨後澆遍瓦那的全身。

這水倒下去後,瓦那身體上的腫包和傷口開始有了明顯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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