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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沒有寺廟又是怎麼幫人看病的?」老王問他朋友,對方立馬回復他,這一次說的比較詳細。

原來這阿贊只是借住在一位朋友家中,開闢了專門的法室來加持佛牌和接談生意。身邊也沒有徒弟,就她一個人,有時候忙不過來,屋主朋友也會跟著幫忙。不過她有個奇怪的規矩,如果有人請她落降,女顧客可以五折。

說實在的,從事這行也有些年頭,女阿贊還是頭一回遇到,更別說對方還有這奇怪的規矩了。

「這是什麼情況,莫非她對女人心軟,給同性的顧客打對折?」

對于這位女阿贊,我們都不是非常了解,但為了瓦那的病情,不得不前去請教她。

由于瓦那身子虛弱,就由我和老王帶著瓦那弟弟來到阿贊巴妙師父的住所。

給我們開門的是這家屋子的主人,這個長得胖胖的中年婦女。她把我們領到法室門外,讓我們等候。

站在門口,我們能看到女阿贊盤腿而坐,正在加持一批放在托盤中的佛牌,旁邊坐著的是一名年輕小伙子,只見他不停地在用手機拍照。

從外頭看去,這間屋子並不大,約莫也就中國外面租房公寓大小。

阿贊巴妙是背對我們而坐的,只看到了她一個背影,並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不過從她背影看來,對方的身材還是比較苗條的,扎了個丸子頭,看上去還挺干淨。

對方在加持佛牌時所說的語言和我平時听到的泰語、意大利語甚至梵語的都有些不同,這是一種我從來都沒有听過的語言。

等加持完畢之後,這位年輕小伙子掏出了一疊錢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並對阿贊巴妙施禮表示感謝。對方作揖回了他,隨後小伙子便走出了這法室。

待小伙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後,女阿贊又坐回了自己的法室。

這時,屋主走進去,不知在女阿贊的耳朵里說了些什麼,她站起來轉過身看向我們,雙方都愣住了,她居然就是當初我們在貴州處理事情時遭遇的那位苗女。

阿贊巴妙看到是我和老王,表情十分復雜。不過說起來,大家也沒什麼太大過節,還是坐下來好好交談了。

經過一番溝通過後,我們得知了她的不少事情。

半年前,阿贊巴妙在雲南遇到過一位泰國女人,听她說在泰國用修法制作加持佛牌、刺符和落降都很受歡迎,她便來到了泰國,在邊境城市落腳,目前暫時居住在這位泰國女人家里。

阿贊巴妙本名叫阿喜婭,是苗族名字,來東南亞後便按照當地習慣,對外稱是阿贊巴妙。

「可是我記得你不會加持佛牌吧?」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上次那事,我也有留意到對方。

「對,我本來是不會加持佛牌」阿贊巴妙點點頭,「但這修法道理都是相通的,我在當地一位白衣男性阿贊的指點下,用一個多月時間學會了用苗族祝由術、儺面咒語和緬甸拉胡法門加持佛牌,用黑巫術配合蠱蟲給人落降,效果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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