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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坐著商量,老王表示解蟲降,阿贊會比較擅長,他們之間關系還不錯,價錢也能壓到最低,但怎麼也要二三十萬泰銖,這已經是全泰國解降頭的最低價。

這個價格讓瓦那的弟弟頓時傻了眼,他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哥家里這麼窮,別說二三十萬泰銖,就連二三萬也很難啊!」

這時侯,躺在床上的瓦那說話了,他說家里有一串多米尼項鏈,是他爺爺傳下來的。

當年他爺爺是印度任某邦主的泰語翻譯,臨回國的時候那邦主所贈,已經傳了三代,雖然家里很窮,但從來沒打算賣過,這次他遇到了這麼棘手的問題,可以拿出來賣掉。

這下就有了希望,瓦那弟弟也是頭次才知道哥有這麼一件寶貝。這麼值錢的東西賣掉還真有點可惜,不過想想也是,再不賣連命都保不住了,和這個相比那還是命更重要一點。

次日上午,老王打電話幫他聯系了一名在曼谷開二手珠寶店的古董商,以五十五萬泰銖的價格收購下來,然後又聯系了阿贊,請他過來幫忙。

等阿贊來到瓦那家的時候,瓦那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了。

阿贊取出域耶趕緊施法,十幾分鐘過去,瓦那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下阿贊的臉色變了,他割破自己的右手中指,將鮮血滴在域耶上,右手拿著一瓶酒精,喝了幾口又吐回瓶中,然後慢慢將酒精澆在瓦那的傷口中。

這樣來回折騰二十來分鐘後,阿贊才搖搖頭說他這個蟲降沒法解開。

這是我們幾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這蟲降竟然這麼厲害,連休鬼派的阿贊都解決不了。

既然事情沒成,瓦那弟弟只需付給他五萬泰銖的辛勞費即可。

在送阿贊回去的路上,他對我和老王說道︰「那個人的蟲降,看上去似乎不像東南亞這邊的降頭師做的,倒是很像苗族降頭師的手法,你們還是去越北那邊打听一下吧,那里居住著很多苗族人。」

「好,我們知道了,多謝。」告別阿贊後,我便和老王回到了瓦那家。

晚上吃飯時,老王不停打著電話,聯系有沒有哪位阿贊是苗裔,專門幫忙解很難解的蟲降的。

直到第二天上午,終于有人給他回了短信,稱越北有一位叫阿贊巴妙的苗族女阿贊,半年多前從雲南邊境來到泰國,很擅長兩種法術,一是加持和合鎖心類的正陰牌,二是給人落降。

老王倒沒什麼感覺,我卻又起了疑心,想起之前的一個顧客,就是在貴州被那個婚介所的人販子騙到深山窮村里頭,那里有個給全村人下了蟲降的苗女,其中有個小孩的癥狀就和瓦那之前的針降一模一樣。

我想到這事,便和老王說了。當時我接那單生意的時候,老王也在場,對那個村他也有印象,于是又托朋友去清萊打听那位阿贊巴妙解降收費和過程的細節。

後來他的朋友回復老王,說這位阿贊巴妙沒有自己的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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