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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嗨!好久不見!

面容清俊的男人微微一怔,「那你,是張修嗎?」

蘇易……這個男人,是蘇易!

張修再也克制不住的大哭起來,她幻想過無數次當蘇易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應該以怎樣的微笑去面對他,幻想過無數次,以怎樣的姿態沖進他的懷抱,甚至幻想過,她和他的第一句對話,會是什麼!

可是當蘇易真的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不是穿著囚服,不是在天牢之內,而是在車水馬龍的街頭,她竟如此的不知所措,不知該怎樣笑,怎樣走路,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問他過的好不好,問他怎麼會在這,問他為什麼會提前出獄,問他出來了,卻為何不聯絡自己,他的頭發已經變長,依舊是好看的栗色,更可笑的,她居然想問一問,你的頭發剪得這麼好看,在哪間發廊!

想說的話有太多了,6年啊,已經超過了一個巴掌的指頭數,這麼多年,你生活的辛苦嗎?

兩個人,四目對望,卻沒有一句問候。

她依舊是俏麗的短發,卻染成了火紅色,衣著鮮亮許多,還開上了車,是因為她嫁給了鄭家大少爺嗎?

蘇易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成了他的大嫂,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另一句--

「小修,你……想我了嗎……我好想你……」

「我想!我想!我想你!」她一邊哭著一邊抬手抹掉自己的眼淚,淚水太多,她就看不清蘇易了,她怕是夢,一醒來,他又會消失!

「那你就站在那哭,不打算來抱抱我嗎?」蘇易的眼眶濕潤,嘴角卻彎起了一抹微笑,溫潤如玉,他張開手臂,等著她像憤怒的小鳥一樣沖進自己的懷里。

預想中的沖擊並沒有,張修極慢極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柔柔的抱著他,想要觸踫,卻不敢用力,她一邊用小臉在他的頸窩處磨蹭著,一邊喃喃自語,「不要醒過來,不要醒,我不要醒……」

這個小傻瓜,居然還以為自己是睡著的一個夢境!

蘇易狠狠的將她抱住,用盡全身力氣,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一般,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撲簌落下,「傻瓜,你沒睡,這不是夢!」

過路的人紛紛側目,一個出了車禍的男人和另一個安好無損的男人,竟在大街上相擁著哭了,不是應該先報警,先去看醫生嗎?

而紅綠燈的另一側,一輛銀色蓮花跑車停在路邊,秋日的陽光之下,它泛著迷人的金屬光澤,就在剛剛張修驅車撞向牆面的一刻,它也險些鑽進了另一輛重型卡車的尾部。

「鈴--」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起。

蘇易從休閑褲的口袋里拿出手機,是最新款,不用看號碼就知道是誰,電話接通,他用流利的俄語交談起來,「喂?」

「你違約了。」對方亦用俄語和他溝通。

「是,當初你只是問我對去俄羅斯有沒有意見,可是並沒有說我回來會有什麼後果,所以我回來了。」他語態輕松,似乎俄語才是他更能駕馭的語言,邊听電話,邊看向張修,她的表情比剛剛撞了車的時候還要震驚!

「我和她已經結婚了,你還想做什麼?」

蘇易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隨即放松下來,「結婚了又怎樣?」

鄭禮勛眉頭一挑,看來蘇易的變化還真是不小,起碼,翅膀比以前硬了,「叔嫂有別。」

蘇易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又看向矗立在一旁的張修,語氣頑劣,「那又怎樣,我是親了我嫂嫂,還是睡了我嫂嫂,抱一抱,不會懷孕的,況且,你們之間都已經是夫妻了,應該情比金堅不是嗎?」

張修听不懂他在說什麼,只是從他的語調和表情里來看,他現在定是自信滿滿。

他為什麼會說俄語,還拿著這麼新款的手機,穿著體面,頭發也肯定不是在監獄可以留的長度,似乎他早就已經出獄,可是,他出獄又怎麼會不聯系自己?

「怎麼,不說話?難道不是情比金堅?那你可要看好我的嫂嫂了,免得她對我舊情復燃,新歡舊愛你懂嗎?新歡永遠是歡,舊愛,才是愛,而我,才是舊的那個人!」語畢,他便掛斷電話。

他將手機放進口袋,看向面部表情近似面癱了的張修,低聲笑了起來,「你現在的表情特逗,像一只糾結的小貓。」

一時之間的打擊太多了,張修的大腦有些跟不上嘴,「為什麼不是小狗……」

「哈哈哈……好吧!像一只糾結的小狗!」他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轉身看向她那輛白色的本田轎車,似乎覺得更好笑了,「確切的說,你的表情應該和這車似的,好囧,你是在給你的愛車做安全測試嗎?用車撞牆?」

「沒……我……」

「來,上車,先去醫院修理你,然後去修理廠修理它!」他溫柔的牽起她的手臂,讓她坐進副駕駛里,給她系好安全帶後,自己則坐在司機的位置,嫻熟的發動車子,倒車,調頭,前行。

「你會開車?」

「會的很多,一一讓你見識,不要著急。」他語氣輕松的如同說著最自然不過的事情。

張修想問的問題太多了,一時半會理不出來頭緒,到底該先問哪一個,現在的蘇易,就是一個大問號,而自己,就是一個大感嘆號!

一台前臉被撞花,大燈被撞掉的白色轎車,一路飛馳,到達佳康醫院。

「這里不行,哥,這要有VIP才可以進的,我出門的時候沒帶那些卡!」她抓住蘇易的手臂,耐心和他解釋到。

蘇易反手握住她,微微一笑,「我說行,就行。」

他向掛號台出示了一張鄭禮勛給他的信用卡,便輕松掛上了號,直接進入急診室給她進行包扎。

看著張修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蘇易輕拍著她的後背,笑的一臉淡然,「你不需要了解我經歷過什麼,很多事情是我不想提的,你只要知道,我回來了,並且以後都不會走,就可以了。」

半餉,她點點頭,雖然她現在已經被疑問沖爆了頭腦,但是他說他不想提的,一定是不好的事情,那她就不問,只要他在這里,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忽略不計。

為了能更好的處理傷口,她T恤的袖子被醫生用剪刀剪開,出了醫院的大門,蘇易怕她著涼,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煙草的味道和他身體的余溫,她不禁將外套裹的更緊了一些。

她不打算問了,可是又知道一樣,他開始吸煙了。

他開車帶著她找到一家修理廠,確切的說,是改裝店。將車鑰匙扔給了店長,「修一下。」

店長接過鑰匙,看了一眼,損傷程度不大,好辦,「先生,這款車適合改裝,改起來以後會炫一些,看你們兩個穿的這麼時尚,肯定不喜歡中規中矩的東西。」

蘇易一挑眉,「你很會推銷啊!呵呵……那行,改改吧。」

店長一听,眉開眼笑,「我給您推薦一下吧,這個動力方面……」

「不需要改動力,太快了她開著危險,嗯……」他沉思了一會,抬頭繼續說道,「加個大包圍,輪轂換掉。」

他牽著張修走到改裝輪轂的展示架前,「喜歡哪個?」

張修對車這個東西沒什麼研究,只要是四個輪子的她都能接受,這台白色本田還是KK生拉硬拽的帶她去買的,非說好看,她也沒看出來好看,她更喜歡的是悍馬路虎那樣造型硬朗的越野車,可是錢有限,她又不想花鄭禮勛的錢,就買了這個。

「哪個都行,你喜歡哪個?」

「這個吧,這個顏色不錯,讓白色看起來不會太單調。」他指向一款多爪彩色鍍鋅的輪圈。

店主一一記下後。

「對了,尾氣改掉,全套尾氣,要REMUS碳縴雙管,要正品,不要搞爛貨糊弄我,小心我打12315舉報你,嗯……就先改這麼多吧。」他非常專業的和店長交代著,還順便講了價,可最後還是花了一筆巨款。

張修看著以前連自行車都修不明白的蘇易現在竟然對說出一堆改裝汽車的意見來,更是對他刮目相看,看來,這幾年,他不是過的不好,而是過的很好……

「美麗的張美麗,好久不見啊……」蘇易坐在沙發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剛剛買菜回來的張美麗,這是張修為她買的單人公寓,不大,很好打理,也很溫馨。

張美麗看見蘇易後有那麼一秒鐘的怔忪,眼淚便 里啪啦的掉下來,「臭小子,老娘白養你了,你出國6年一次都不會來看看我,小白眼狼你!」

「好了好了,別哭了,張美麗一哭可就不美麗了,再說,我這不回來了嗎!我回來了就不走了,哪都不去了,你攆都攆不走了!」他信誓坦坦的保證到。

「雜了?你讓人家開除了?你給沒出息的!居然讓人家給退貨了!」張美麗突然停止了哭聲,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好像他被人家攆回來這事比她6年未見的兒子回家這事還要大上許多倍!

「媽!我早畢業了,什麼學至于上6年啊!哪來的退貨這一說啊!我這麼優秀,他們都抱著我大腿不讓我走,怕丟了我這麼好的人才,我是思母心切,才決定回國發展的,不信你問張修!」他將問題扔給了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發信息的張修。

她猛的抬頭,想起那些蘇易出國的謊話,干笑了兩聲,剛剛正在和KK發信息說今天下午的拍攝要請假的事情,「那個,對啊,媽,你看他現在光鮮亮麗的,咋看都不能是退貨的,最多就是返修……呵呵呵……」

「臭小子,你在唯恐天下不亂嗎?」蘇易起身擠進她的身邊,大力的揉了揉她火紅的短發,「張美麗,你兒子餓了!」

「餓死鬼托生的,從小到大見到我就這句話,哼!」抓起地上的蔬菜,向廚房走去。

「你怎麼這樣?這麼久沒見到媽了,也不和她聊聊天,著急吃什麼飯啊?」張修不悅的皺起眉頭,她還是有些心疼張美麗的,她是精神病患者,可是不是傻子。

「不用聊,越聊越傷心,她不適合那種氣氛,能沒心沒肺的活著也無常不是一種幸福,你說呢?」

蘇易說的對,沒心沒肺的人,才總是幸福的,有心的人,卻要承載這更多的痛苦。

晚餐有紅燒排骨,冬瓜蝦仁,還有蘇易最討厭的菠菜湯。當然他選擇了吃前兩樣,忽視那一盆綠油油的菠菜。

「媽,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

「不好!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要挨你大小伙子的擠,要麼你睡沙發,要麼你就去張修那對付一宿,你們兩個從小就擠著睡,擠習慣了,也不差這一天,不過你可要溫柔一點,別把張修擠疼了,你看她都受傷了,那個什麼小別勝新婚什麼的你就先忍忍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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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已經很涼,路燈下的人們形色匆匆,每個人都想快點回到溫暖的室內,這風像帶著針一樣,輕而易舉就將行人的外衣吹透,路人都端著肩膀,快步的奔走。

「你別住酒店了,我朋友那有一套房子招租,我下午和她打了招呼,剛好我有鑰匙,咱們就去酒店把你的行李取回來,住她那好了。」

「我去你那住吧,你們家不是大的很嗎?」

「誰說的,我們家可小了,小到擠不進去兩個人!」

「鄭禮勛的別墅那麼小嗎?」他的眼底,泛起不明所以的笑意。

「什麼鄭禮勛,什麼別墅,听不懂你說什麼……」她將臉撇向一邊,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鄭少女乃女乃。」

鄭禮勛的私人別墅。

室內燈火通明,餐桌上的精致菜肴已經漸漸冷卻,窗外刮起蕭瑟的冷風,在玻璃上吹出人的聲響。

張修先一步邁進玄關,看見鄭禮勛正面無表情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中間,臉色已經不太好。

「禮勛……我哥來了。」她月兌下腳上的矮靴,冷聲說到。

「哦?」他眉頭一挑,「他提前出獄了?」雖然是疑問句,可是他的語氣里,並沒有太多的疑問。

「嗯。」Pxxf。

蘇易提著他唯一的一個皮箱,走進玄關,將門關上,笑得春光明媚的看著鄭禮勛,用嫻熟的俄語向他打起了招呼,「嗨,哥哥,好久不見。」

鄭禮勛緊抿著薄唇,沒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似乎也不太歡迎。

蘇易繼續用俄語說,「怎麼,不歡迎我嗎?還是,你在擔心,我告訴張修,在我入獄的第二年你就已經將我送去俄羅斯?看你嚇的,臉都白了!呵呵……別擔心,我一個字都沒說,只要我說,我不想提過去,她就不會問,你看,舊愛的地位,多麼不可撼動!」

「蘇易,你抽風了,說什麼呢,嘰里呱啦的!」張修一把扯過他的行李,交給陳嫂,「陳嫂,這個放到一樓客房去吧。」

「是,少女乃女乃。」

鄭禮勛不再看蘇易,而是將張修月兌下的外套掛起,抬起手指輕觸了一下她額頭上的繃帶,「你受傷了,還疼嗎?」

「不疼了,沒多大事。」

「吃飯了嗎?」

「當然吃過了,這都幾點了,不吃飯餓死了,在我媽家吃的。」

鄭禮勛點點頭,「那就早點休息吧。」

他瞥了一眼正在打量著室內裝修的蘇易,轉身順著盤旋樓梯而上,將自己疲憊的扔到大床之上,身體很累,心也很累……

蘇易將自己的行李簡單的整理了一下,然後沖了個澡,張修正端著一杯熱牛女乃進來,看見他的頭發還濕漉漉的滴著水,白皙的皮膚幽黑的雙眸,帶著一絲慵懶和性感,「把牛女乃喝了吧,有助于睡眠。」

她將牛女乃放進他的掌心,他便連同她的手,一起握住。

張修微怔,「哥……」

「你手很冰,我幫你捂一捂。」他笑著用另一只手拿過杯子,仰頭將牛女乃一口氣喝光。

唇邊掛著淡淡的女乃跡,像長了一圈白胡子,張修嘴角一揚,輕笑出聲,「你幾歲了,和女乃還能喝到臉上!」

他伸出舌頭,極其誘惑的在自己的上唇舌忝舐了一圈,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快30歲啦!別人不都說,再成熟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會幼稚的像個孩子!」

張修一愣,他最愛的女人?他最愛的女人,不是季暖嗎?當初是他自己選擇的季暖,選擇為她頂罪,她苦苦哀求,卻只換來他的以死相逼。

「我……是你最愛的女人?」她有些不敢置信。

「嗯……我最愛的女人,之一!呵呵」「狗屎!」她掙開他的手掌,抓起一個抱枕就像他的臉上砸下去!

「淘氣鬼!居然敢打我,看來你是長大了啊?我長這麼帥,你要是給我打出個閃失,你負責啊?啊?啊?」他一把搶下她手里的抱枕,笑著反問道。

「你長的帥?我呸!別以為五官長齊了就叫帥,那是個人都在叫帥了,我才帥,一出門就一大幫鶯鶯燕燕的像我飛來,怎麼也沒見你是身邊撲騰個小蝴蝶什麼的!」

她居然說自己難看!長這麼大還沒人這麼說過,就連到了俄羅斯那些美女也是一看見自己就兩眼發直,一有機會就拼了命的往自己身上貼,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從來沒有鶯鶯燕燕不找他的時候,只有他低調行事,不想惹那些花花草草!

他抓起抱枕,「 」的一聲打在她的腦袋上,剛好踫到了她頭上的繃帶,疼的她齜牙咧嘴,他卻一臉壞笑,「這就是你誣蔑我美貌的代價。」

「好疼!你就擔心你自己的臉被打壞沒人負責,我要是被打壞了怎麼辦!」她氣呼呼的揉著額頭,一臉不悅的質問到。

「你剛剛不是說你一出門就鶯鶯燕燕的嗎?大家不都的搶著對你負責啊!還有你老公,他也願意負責,還有你哥我,如果他給你掃地出門,我負責也行,反正你除了飯量大一點,別的我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我飯量大?我一頓才能吃兩碗飯,你還說我飯量大!比我能吃的多得是!」她拿起抱枕又砸了回去,卻被蘇易壽命眼快的給打掉在地。

小丫頭片子脾氣比以前大了,還喜歡玩暴力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猛的起身,將她從後背抱了起來,扔進了柔軟的大床里,快速的將她的兩只手在背後按住,單膝跪在床,另一只修長的大腿壓制著她亂蹬亂刨的小細腿,「你怎麼這麼能狡辯,你就是飯量大,我一頓才吃一碗飯,你吃兩碗你還嫌少,多少是正常啊,你一頓要是吃一鍋不成!你看人家女孩子,一頓就吃幾口,你還跟著和我囂張跋扈的說自己吃的少,還用枕頭丟我!我可是你哥誒!長幼有序不知道嗎!快給我道歉!」

說著,「啪啪」兩聲,打在她的上。

「唔……疼!憑什麼啊!我哪錯了!我吃兩碗飯得罪誰了?」

「得罪我了!你砸了我貌似潘安的俊臉,就該給我道歉!」說著又「啪啪」的打了她的小兩下。

「還貌似潘安!我還貌似天仙呢!你再打我可咬人了!」手腳被困不要緊,她還有嘴!

「難怪我今天說你是小貓你問我為什麼不是狗,看來你果然是狗,還喜歡咬人,你咬一個我看看,咬啊?」他更用力的控制住她的身體,連續在的小上「啪啪啪啪」的打了很多下,疼的她直哼哼。

「哇!蘇易,你變得好壞!你不是我哥!我哥是奧特曼,你現在就像個小怪獸,你肯定是怪獸變身來的!」上火辣辣的疼,他是真使勁打了啊!

「你猜對了,我就是小怪獸變身的奧特曼,今天我就代表月亮消滅你這個不听話的葫蘆娃!哈哈哈!」他聲奸笑三聲,不再打她的,而是專攻她的腰肢腋下--

撓癢癢!

會笑笑就。張修最怕這個了,他才撓了兩下她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別鬧了……哈哈,我錯了,我給你道歉……哈哈!」

「我帥不帥?」她的笑聲感染了他,讓他也覺得跟被撓癢癢了似的,兩個人瘋笑起來。

「嗯……」

「你還猶豫!」見她半天說不出來他要的答案,他又開始抓她的癢。

「哈哈……帥帥帥!貌若潘安!哈哈!」

「你是不是特別能吃的小豬?」蘇易一邊笑著一邊調侃他,手指就放在她的腰上,隨時準備撓她的癢。

「我不是……哈哈哈哈……我是我是,我是還不行嗎!」因為瘋鬧,她的臉色已經變得粉紅,看起來就像蛋糕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可是,她現在已經不是自己可以亂踫的女人了,蘇易的心里劃過一絲異樣。

「我是奧特曼還是小怪獸?」他的手漸漸松了力,笑著問到最後一個問題。

「你……」張修感覺到他腿部的壓力已經變輕,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掌也放松許多,「嘿嘿嘿……你是……美少女戰士!」她一個用力,掙月兌開的桎梏,然後迅速的半跪起來,朝著他的身上猛撲過去,這可是他自找的!

兩個人在大床上翻滾歡笑,互相撓著癢癢,不過論力量,還是蘇易更勝一籌,而張修更多的,就是求饒。

忽然,張修一個翻身,沒有注意到已經被蘇易逼到了床的邊緣,身體順勢而下,蘇易擎起身體,猛的發力,抓著她的肩膀猛的向上一拉,在她即將大頭朝下掉下去的一刻,把她整個人像拎雞仔一樣拉回自己的懷里,兩人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她在上,他在下,她的唇貼著他的,四目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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