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帶著昨晚放縱的證據。
雲澈看著她一身的青紫,瞳孔縮了縮。
抿了抿緋色的唇瓣,他將水盆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妻主,您等我一下!」
溫柔的對她道出一句,他轉身離開了屋子。
不多時就拿著一個小瓷瓶回來。
將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他將毛巾在溫水里燙熱,便幫她擦身子。
夏喬紅著臉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雲澈面色不似從前那般如沐春風。
多了一抹淡淡的失落,卻執意道,「你自己看不見,不方便!」
夏喬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身上那麼多紅印子。
的確是自己看不見。
雲澈幫她清洗完,然後用小瓷瓶里的玉露膏都幫她一一的涂抹。
玉露膏很神奇,不過數秒,皮膚上的紅印子就全都不見了。
再幫妻主穿上衣裙,夏喬坐到炕沿上,雲澈又幫她穿鞋。
這才下地站穩。
「來,妻主坐這里!我幫您綰發!」
雲澈搬過來一把木椅。
夏喬抬腳走過去。
剛一邁步,某處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雲澈瞧著妻主痛苦的皺眉。
他不解得問,「妻主,怎麼了?」
夏喬對他搖搖頭,「沒事!」
她才不會說,是因為穆寒昨晚要的狠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成親兩年多,他從未像昨晚那般瘋狂。
夏喬咬著牙發狠,待會吃完飯以後,一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揍他一頓。
強忍著疼痛,她一步步來到椅子上坐好。
剛一踫到椅子,就疼得不行。
「啊!」她痛得趕忙又重新又站直了身子。
雲澈這回看出端倪了。
他一把將妻主打橫抱起來,放回到炕上。
掀開她得裙子,月兌下她得褲腰。
夏喬還捂著不讓他看,結果還是被他看見了。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
夏喬竟不是他對手。
乖乖的躺平,任由他幫忙清洗之後,再上藥。
他的動作及輕,及溫柔。
夏喬紅著臉,不敢看他。
生怕他問出一些羞死人的話。
上好了藥,他又幫她整理衣裙。
這才牽著走出屋子,來到廚房。
清月抱著長思已經早早的坐在桌子旁了。
近來,雲澈有孕在身,清月就把廚房的活全部攬下了。
平時閑暇下來就負責照看長思。
夏喬坐到最東邊的位置上。
美眸掃了一圈,卻不見穆寒的身影。
她不由的問,「穆寒呢?」
雲澈給妻主夾了棵青菜,頗有些吃味的道,「他都那樣對您了,您還這般記掛他!」
夏喬懂他指的是什麼。
小臉瞬間羞得通紅,她吱唔著道,「這不是吃飯了嗎?我就是隨便問問!」
清月完全不知這二人話中所指。
清月搖搖頭,抱怨道,「今早起來就沒看見他!柴火也沒劈!都快沒燒的了!」
若是換做往常,他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劈柴。
像今早這樣,起來就找不見人影的還是頭一遭。
夏喬本想放下碗筷去找找,但听了雲澈方才那一段話,她就不好意思出去找了。
快速的扒了兩碗米飯,她抹了抹嘴巴上得飯粒,就一溜煙似得沖出廚房。
她沒急著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