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重新走回來,骨節分明的大手這回去拿面團,妻主沒有在阻止。
不過,他就不是做這些活料。
揉個饅頭都柔不圓。
夏喬實在看不下去,索性就打發他幫忙燒火。
一頓飯在穆寒的幫助下,夏喬蒸了一鍋饅頭。
又炒了一桌子的菜。
考慮到雲澈是個孕夫,她做的每一道菜里都沒有放辣椒。
妻夫四人吃過晚飯,各自回到屋中睡覺。
穆寒進來時,她正在炕上翻看著白天時工頭送來的出勤表。
他將妻主看的入神,便沒打擾。
月兌掉鞋子上到炕上,坐到她身後。
將她抱在懷里。
唇瓣貼在她耳側親了一口。
而後,下巴磕在她得肩頭,和她一起看那出勤表。
夏喬被他深深淺淺的呼吸聲搞得,耳朵連同肩頭都軟軟的。
推了推他的頭,「我癢!」
男人低笑一聲,拿開她手中的出勤表放到了窗台上。
托起她腰身,將她板正了,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那就別看了!」
夏喬搓了搓他親過的地方,「那怎麼行!這是工作!」
男人將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鳳眸深情的落在她俏麗的臉龐。
語氣帶著輕哄,「那就明天再看,反正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可是」一天的工作,她要一天做完。
她不但要記下出勤的人數,待會還要用筆算出她們的工資。
瓷窯的工作是計件算錢的,每個人工資都不一樣,做的多,掙得多。
「明天再算,來,我們睡覺!」
說話間,他就幫她月兌衣服。
夏喬覺得他今天有些怪怪的。
「你今天,怎麼了?」
男人此時已經月兌掉了她身上的衣料。
一邊月兌自己的,一邊道,「就是,很想要!」
夏喬聞言,一下子,小臉變得通紅。
不再與他說話,掀開被子鑽進被窩里。
男人很快月兌去衣料。
露出線條硬朗,無懈可擊的身材。
掀開被子,他躺進來,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手指托起她得下巴,他眸光灼灼。
「看什麼呢?」
夏喬被他直直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想記住你的樣子!」
男人低低的回答。
鳳眸中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傷感。
他想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
此去經年,在見不知是何時!
看著心愛的女人撲閃著大眼,滿臉的清純美好。
他手指在她鼻梁上輕輕一刮。
似是感慨,「多希望時間在一刻停止!就這樣和你在一起,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夏喬伸手在他額頭上模了模,還以為他是發燒,說胡話呢!
「現在不就天天都在一起嗎?」
男人低低,「嗯。」了一聲。
沒有在多言,翻身來到她上方。
低頭,深情霸道吻就像六月的冰雹,生猛的向她砸下來。
夜很深。
他對她的情很濃。
一晚上,他反復的在做同一件事。
夏喬連連求饒,他都不放過。
直到最後,昏昏欲睡。
接下來,他做了什麼,她也就不知道了。
晨曦的陽光透過窗戶紙灑進來。
夏喬睜開疲倦的眼。
身旁的男人已經不在。
「妻主,您醒了!」
雲澈端著溫水進來時,她正好坐在炕上,還沒來得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