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記憶中的原主,還真如清月所說,不僅熟悉水性!
而且在這十里八村還是無人能及的那種!
她又抬眼看了看雲澈,他清澈的眼眸中透著自信。
很顯然,這男人對她是深信不疑的。
謊言被揭穿,這種滋味很不好!
要怎麼圓這個慌呢!
這不僅讓她頭痛!
有清月這個青梅竹馬在,看來,以後做事還需謹言慎行!
她心中思量著,耳邊就又傳來清月的聲音。
「妻主,快告訴雲兄!您到底會不會!」
光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成竹在胸了!
她該怎麼回答才是!
夏喬下意識的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妻主,您是哪里不舒服嗎?走!回家去,讓雲澈給您好好把把脈!」
雲澈焦急的聲音傳來。
她趕忙點頭「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
心中暗暗松下一口氣,總算把這個問題給敷衍過去了。
妻主不舒服,三個男人加快了腳步。
穆寒還是覺得慢了。
明明可以一人解決的事情,偏偏要三人一起,而且速度還沒他一人快!
這對于辦事向來干淨利落的他而言,是絕對不能忍得。
長臂將雲澈和清月撥開,不等二人反應;他一個公主抱,輕而易舉的將妻主抱在懷中。
邁開長腿,幾步就進了院子。
他的速度是真的快,雲澈和清月幾乎是小跑著才勉強跟上。
推開房門,他將妻主放到炕頭上,雲澈便趕忙跑過來給妻主把脈。
夏喬偷偷把眼楮掀開一條縫,觀察著三個男人的反應。
見他們個個神色焦慮,顯然是擔心她的身體呢!
她呼出一口氣,只要不追問她懂不懂水性便好!
閉上眼簾,她繼續裝頭痛。
雲澈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診脈之後,兩道墨眉緊緊皺起。
穆寒和清月看著他這副傷神的模樣,不由的擔心起來,「妻主,怎麼樣了?你可診出是何緣故?」
雲澈抬眼將他們一望,緋色的唇瓣動了動。
嘆了一口氣,他道,「雲澈不知!單憑脈相來看,妻主脈搏強勁有力不似身體虛弱之人!但妻主此刻又的確頭痛難忍!雲澈無能!竟診不出到底是何緣故!」
他的話音剛落,清月悅耳又妖嬈的聲音便傳了來。
他冷哼一聲,「原來,雲兄的醫術也不過如此!」
雲澈看著他那副輕蔑的模樣,也不惱。
將眸光從清月臉上移開,他又將妻主深深一望,俊臉上瞬間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嘴角動了動,他溫柔如水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妻主也許是因為勞累過度所致,雲澈這就去給妻主熬一碗安神湯,喝下去便就好了!」
話落,他轉身離開。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拉開門卻沒有走,而是回頭對穆寒和清月道,「妻主需要清淨,有勞二位兄台先出去等候!過會在進來看望妻主!」
聞言,穆寒和清月雙雙不舍的將妻主看了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雲澈看著兩個男人走出屋子,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長腿跨過門檻,順手帶上門,這才去配藥,熬藥。
夏喬听著細微的關門聲,瞬間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