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心軟啊!倘若他日,她與那西澤國的前朝皇子有了孩子,將會成為咱們頭號勁敵!既然她不能為我們所用,倒不如,做掉!以絕後患!」
「混賬!」穆寒周身散發著凜冽的煞氣,抬腿一腳踹在了他身上。
這一腳力道不輕,他一個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驚得跪在地上的其它人,渾身都打起了哆嗦。
周伯安痛的齜牙咧嘴,但卻咬著牙忍著沒敢發出聲音。
過了好一陣,他才緩過來,抹了一把老臉上淚水。
他似是苦口婆心的道,「殿下!以您此等尊貴的身份,怎可與他人共侍一妻,若不是她身份特殊,聖上定不會讓您與她!
如今,她又對您無意,不如,早點做掉!以免夜長夢多!自古忠言逆耳,殿下還請三思!」
穆寒鳳眸冷冷在他身上掃過,輕啟薄唇,他言語中帶著不屑,「倘若,我不肯呢?」
周伯安咬了咬牙,才鼓足勇氣。
他道,「老夫有聖上御賜的玉佩,當初聖上派老夫前來協助殿下之時曾說過,殿下尚且年幼,容易意氣用事,必要的時候,老夫可自行做主!無需過問殿下!」
「呵呵,空口無憑,怎可服眾,拿出來讓本太子瞧瞧!」
穆寒冷笑一聲,俊朗的臉上透著不信。
周伯安遲疑了一下,他嘆了一口氣,「也好!」
說話間,他便從身上掏出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
他將玉佩高舉過頭頂,遞到了穆寒的面前,「殿下請過目!」
穆寒接過來,鳳眸在那上面仔細的打量著。
玉佩通體碧綠,反正面各雕一條龍,最中間是一排醒目的小字,‘見此玉佩如朕親臨!’
毋庸置疑,這是他父皇的隨身之物。
穆寒鳳眸眯了眯,他將玉佩用力的攥在手中,不著片刻,他再次攤開手掌之時,哪還有什麼御賜的玉佩,大掌輕輕一揚,一團白色的粉末飄散在風中。
周伯安看著被風吹散的粉末,他急的眼圈泛紅。
「殿下,那玉佩可是陛下御賜之物,您怎可隨意銷毀?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掉腦袋?」穆寒冷哼一聲,手中長劍一伸,便刺入周伯安的脖頸。
周伯安瞬間斃命。
穆寒迅速抽出長劍,瞬間,一股殷紅的鮮血從他脖頸噴涌而出。
幸好他躲得及時,否側定會濺他一身。
空氣瞬間被濃重的血腥味包圍,而跪在地上的其它人,個個如驚弓之鳥般嚇得心肝亂顫,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穆寒厭棄的扔掉手中的長劍,從身上掏出一帕子在手上擦了擦。
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以前是獵殺動物之後,現在是殺人之後,必做的事!
鳳眸凌冽的在匍匐他腳下的幾人身上掃過,他厲聲道。
「周伯安,弄虛作假,企圖用假玉佩獨攬軍權,已被本太子就地正法,以此為例,從今往後,我不希望再看見有人擅自做主,沒有本太子命令就濫殺無辜!」
「遵命!從今往後,屬下定為太子殿下馬首是瞻!誓死效忠太子殿下!絕不違抗命令,擅自做主!」
小飛第一個跪在他面前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