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是不是想問,我婚後夫妻生活怎麼解決?」
安虹問得坦蕩,倒是她不好意思起來。
「我本想自己一個人,就這麼生活一輩子,不結婚,不戀愛。付存熙知道我這個情況後,表示不在意。他願意讓我當一輩子花瓶太太,做個漂亮的擺設。」安虹輕笑一聲。
她曾被那個男人感動,接受了他狂熱的追求。
前半年還相安無事,第七個月他終于忍不了,想要和她強行發生關系。
安虹想起那件事,至今心有余悸,「我割腕自殺,他才怕了。之後再也沒強迫過我,對我一如既往的好。」
夫妻之間止于牽手,但這種柏拉圖式的愛情,終究是空中樓閣,無法長久。
只要一個男人是正常的,他絕對會有那方面的欲求。
「他偶爾會去外面找刺激,在夫妻生活方面,我對不起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我也會記著付太太的身份,在情敵找上門的時候豎起全身的刺。」
安虹笑了笑,「那天晚上,得知你是易景謙的女朋友,他終于歇了那些旖旎的心思,一晚上失眠,也受夠了這種沒有夫妻生活的日子,和我提出了離婚。」
白語靈喝了一口茶,薄荷味突然苦了些。
果然,男人那張破嘴說出來的話,是有保質期的。
說出壓在心頭的秘密,安虹輕松多了,打開了話匣子,「要說我對付存熙有沒有夫妻之間的情分在,或許是有的。但這兩年平淡如水,我都不知道心動是什麼感覺了……」
白語靈忽然有了八卦的心思,「難道你學生時期,沒有喜歡的男孩子?」
安虹一怔,腦海里浮現出一張風華妖冶的臉,久違的悸動難以遏制。
「有。」
她看向窗戶外閃耀的天空,五光十色的彩燈將城市照亮。
「那是我最愛的人,像冰涼的光。」
年少無知不懂愛,當她明白她對他的感情時,那個人已經不屬于她了。
不知不覺,一壺薄荷茶已經被白語靈喝光了,「看來,安虹姐是個有故事的人。」
這種神秘憂郁的氣質,男人迷得要死,不諳世事的女孩子是怎麼也學不來的。
安虹的長相,艷麗到極致,大氣高級,屬于天生的美人胚子。以她獨到的眼光,能看出濃妝下絕對是一張驚艷的臉。
可是,她貌似對自己的容貌感到不安,甚至不喜,所以故意化這麼濃的妝。
美人也有美人的煩惱,難道這張臉給她帶來了很多麻煩?
白語靈胡思亂想著,手機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白語靈走到門外,滑動接听,「喂,阿月!」
「喂你個大頭鬼!靈醬,你居然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就搬家,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回事?」那頭傳來櫻井月憤怒的聲音。
「抱歉啊……我其實計劃通知你來著……」白語靈氣勢立馬慫了。
不對啊,這家伙到底在以什麼身份吼她?
他又不是她的誰!
「我住這破房子到底為了誰啊!還不是怕你一個人住有危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