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茵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本來今天晚上要上的一個衛視節目,竟是說被拿掉了。
她此刻正在保姆車里,幸虧是經紀人在,陸嘉茵的助手才沒有變成出氣筒。
但經紀人顯然也是十分意外。
之前要上衛視的節目,對方都是跪舌忝的姿態。
現在…拿掉了?
這是誰干的?!
經紀人以為是哪搞錯了,到處打電話確認,最後被告知的結果就是,是真的,沒有弄錯。
而重磅炸彈,接二連三過來。
衛視不能上就算了,接下去的9點,有一個平台的頒獎。
說好了,陸嘉茵是這個平台頒獎的最具影響力的女演員。
然後那邊也來了消息,說是取消了陸嘉茵的名額。
經紀人已是徹底傻眼。
這不過就是幾個小時都沒有,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她當下第一個念頭就是陸嘉茵得罪了人。
她脾氣不好,仗著背後有個陸家,在娛樂圈里一直都是為所欲為的。
大概也就是那種典型的,吃軟怕硬。
可娛樂圈本身就是大魚吃小魚的場地。
陸嘉茵早些年也的確是累計了不少的人氣,她倒是就目前而言,有點兒資格作的。
經紀人十分詫異的是,誰那麼大的能耐,可以撤到陸嘉茵?
公司那邊,竟也是沒有一點消息。
「你最近得罪了誰?」經紀人黃茵問,「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經被撤掉了很多的節目,我估計明天還會有廣告商過來主動解約。」
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
而且老板那邊竟然也沒個聲音?
黃茵想想不對勁,拿出手機來,「我得給張總打個電話,他沒有任何的消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嘉茵心里自然也是詫異。
但詫異之余,她很快就想到了什麼。
她倒是不傻,知道今天找了個小模特故意去膈應了蘇眠。
但蘇眠還能有那麼大的能耐,敢動自己的演繹事業?
想來哪怕是季興川都做不到。
所以,幫她出氣的人,是…蔣繼深?
陸嘉茵心頭咯 一下,只是,很快,她就像想明白了什麼,她伸手就攔住了經紀人要打電話的動作,笑著說︰「不用擔心,我可以解決。」
「嗯?」
「我知道是在誰在背後弄我,放心吧,不用張總操心,我會讓我姐出馬幫我搞定,而且我保證,之前拿不下來的那個奢侈品代言,這次可以一並搞定。」
黃茵知道陸家的能耐。
只是陸嘉茵不是那麼招陸家人的喜歡而已。
這些年,基本也都是,陸嘉茵跪舌忝著陸家,才可以得到很多別的女明星得不到的資源。
現在她竟然這麼說了,黃茵想著,管你是如何去跪舌忝的,總之目前陸嘉茵還是自己的搖錢樹,她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
晚上的晚宴,是京市高端的慈善晚宴。
這種晚宴,基本就是上流社會的人,走個過場,弄一些比較有價值的東西,搞個拍賣,再把這些錢,都捐有需要的。
做做慈善。
蔣慶洲和蘇音琳一輛車。
蔣繼深和蘇眠一輛車。
本來蘇眠是打算坐媽媽那輛車的。
但因為蔣繼深並沒有提出來不讓她坐在自己的車上的意思,這讓蔣慶洲還挺欣慰的,推著蘇眠就上了蔣繼深的車。
然後,蘇眠就看到了男人慢條斯理抽出了車子里的濕巾紙,十根手指仔仔細細擦干淨,扔掉了紙巾之後,又直接換了一件新的襯衣。
是同一色系,同一款式。
所以不是親眼所見,她估計都不會相信,他竟然還會在車子上備好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蘇眠意見就很大,伸手遮著自己的眼楮,「你干什麼?要換衣服也別在我面前……」
蔣繼深動作不停,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肌,再慢慢往下就是小月復,他竟然還有月復肌。
蘇眠面紅耳赤。
手指細縫里的那些春色,是怎麼都擋不住的。
車廂逼仄,仿佛流淌著一種帶顏色的空氣。
蘇眠覺得有些熱。
「你又不是沒看過,還模過,何必裝害羞?」
幸虧晚上沒司機,蔣繼深應該是臨時過來的,車都是他親自開。
蘇眠氣的要命,「蔣繼深,你別用你那齷齪的思想套在我的思維上,我沒你那麼下流。」
「那你臉紅什麼?」
現在被罵了的蔣繼深,似乎也不會再動怒,倒是她,嬌滴滴的聲音,哪是有什麼威懾力?
他今天是听楊啟發說了,當時在拍攝現場,她可真沒怎麼吃虧,伶牙俐齒,把那個小模特倒是氣的直接甩臉走人了。
還真是一只小野貓。
但不管她有沒有被欺負,對于蔣繼深來說,他不允許這個女人,被別人說上半個字。
大概是知道她能懟人,這種時候,她說自己幾句,他反而是自動認為,不過打情罵俏而已。
蘇眠真想撕掉自己的臉皮。
是啊,臉紅什麼啊?!
她臉皮沒那麼厚,自然是接不上蔣繼深的話,被堵得胸口起伏得厲害。
她今天穿的裙子,就是小晚禮服。
紅色的。
到了膝蓋,倒不是很短,也不長。
但她身材比例很好,皮膚白女敕,還化了一個淡妝,長發挽起一半。
剩下的部分,卷了一些小波浪,有些慵懶隨意,卻又乖軟地披在了她白瓷一般的肩上。
而裙子除了顏色十分明艷之外,只有胸口的設計,最為特別,是一個深v領。
領口有一朵小玫瑰花一樣的小設計。
看著是嫵媚又清純。
總之穿在她的身上,說不出的誘惑力。
蔣繼深喉結上下滑動,視線不由自主落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眼皮跳了跳。
倒是很有料。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樣近距離看著,加上她今天特別明艷動人。
那天晚上的一切,都仿佛是被放大了。
嬌喘的聲音,柔軟的觸感。
腰很細,聲音很嗲。
還有那兩團,讓人愛不釋手。
他的眼神,就像一頭狼。
饑腸轆轆。
蘇眠終于是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扯過一旁的小披風,直接遮住了自己的胸口,這下是真的又氣又急︰「蔣繼深,你」
「罵你都覺得是侮辱了罵人的字,你不開車,我就下車!」
車門 嚓一聲,被男人給鎖上了。
大概也是因為時間的關系,蔣繼深倒也沒再繼續想入非非,直接發動引擎,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