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媧造人的場景,女媧為人母……」
天皇伏羲與單尹姍兩人都在畫上,正是當初單尹姍看女媧造人時的事。
作為人母的女媧在畫中慈愛、溫柔,充滿了人們對母親的認知,這一切都附于了女媧的畫像。
作為主要人物,女媧畫的極為生動,佔據了整個畫面的主要部分。
但是帝辛最先看到的卻是畫在一旁的單尹姍。
只一眼他就確定這位被稱為教母的女子就是老師。
接引準提兩人見此頓時心生一計。
單尹姍的形象本就是人族最熟悉的,面孔也是記得最清楚的。
這副畫像最初畫上的時候是由一位見過教母的老人指導的,畫像與單尹姍本人有八分相識,這個形象沿用直徑,帝辛一眼就認出來了,準提兩人自然也是。
見帝辛看著山主的畫像兩人心中頓生一計。
接引準提兩人對視一眼。
接引立刻向單尹姍所在的位置去了,故意暴露在單尹姍的面前。
見到自己等的人單尹姍卻沒有輕舉妄動。
她知道兩個人都是一起行動的,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人?
單尹姍只看了接引一眼便不再理會。
接引裝作沒有發現單尹姍一般從懷中拿出什麼東西向下方拋撒。卻被單尹姍輕而易舉的阻擋了。
她的注意力卻還是被這邊分去了一些。
雖然還注意這帝辛,但是卻沒有之前那班細致了。
就是一瞬間,時間似乎是凝固了,所有人都不能動了。
帝辛驚奇的看著這一幕,他在女媧宮中穿行最後走到了那副有著單尹姍畫像的壁畫面前。
仔細看著老師的畫像,他還來不及感嘆當時工匠的手筆精妙,將老師的神韻畫的如此相像。
就這一眨眼的功夫,畫上的老師似乎動了。
人的形象飽滿了起來,似乎是正的人,不是壁畫一般,老師從畫上走了下來。
和平時微笑清淡的笑容不同,這老師沒有任何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露著一種冷漠,走到帝辛的面前時那不屑輕蔑的眼神仿佛從帝辛的身上穿透了靈魂。
那種在被在乎的人用一種看待垃圾,廢物的眼神當頭一踫冷水澆透了帝辛。
也在這時那時常在老師身邊晃悠的人,那個他稱呼為師兄的人,那也是老師的徒弟。
「老師……」
他听到那個人喊道,但是心里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卻來不及追究。
「通天,人間事我不欲理會了,回吧。」
他听到老師說道,然後老師那輕輕淺淺的眼神撇過他,沒有在他身上逗留,就像是看見了一個無足輕重的擺設。
他呼吸頓時一窒,「老師……」你要去哪兒?
這話終究沒有說出,他只看著單尹姍目帶期待只期望這是說的假的。
老師你快告訴我這是假的。
「好,這人愚鈍不堪,根本不值得老師教導。」
「確實如此,真不明白當初怎麼會收這種人為徒,平白糟蹋了我的名聲。」
老師毫不留情的聲音,就像是利劍剎那間讓他的心頭涼了半截。
「老師,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