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元嘉微微一笑，這話很有歧義啊。!
重凰露出機智的笑，玄九微微蹙眉，實在太不正經了！「你們都知道了？」
兩人點頭。
元嘉一本正經說道︰「雖然她是女帝，但是吧，先王曾說過，她可以嫁人……娶夫？？」
玄九整個愣住，話鋒轉得太快了吧？
元嘉搶先一步說道︰「是有個事，要是扛了女帝到你房間，事成後，你可得護著我。」
「好怕她會讓我表演個刀山，下油鍋什麼的。」
玄九唇邊挽起一些笑容，「所以，你們是商量著賣小姝嗎？」
「不是，不是，你當沒听到了，我……我們先走一步。」
重凰拉著元嘉要走，玄九生怕他們真的胡來，肅穆囑咐︰「你們別胡鬧，她不要陸言了，也不代表會接受我，這是兩回事。」
重凰也不知有沒有听清，反正是敷衍答應一聲，拉著元嘉離開了。
玄九長舒一口氣，轉頭卻看到暮雨站在身後，神情悻悻，便問道︰「你傻乎乎站在這作甚？」
暮雨立即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問道︰「少爺，你不擔心嗎？我——這是古風叫我問的。」
玄九嘆了口氣，然後勉強揚起笑容，「我相信她能分辨得了是非，傻一次的代價有多大，芳菲谷佇立了多少墓碑，她不會忘的。」
暮雨欲言又止，目光避開少爺，卻看見于歸匆匆過來，喊叫道︰「少爺快跑，于歸來了，可能怕你亂來，」
「什麼亂來？」玄九茫然，此事不是只有重凰和元嘉知道嗎？
暮雨恨鐵不成鋼的推搡玄九，「你又不是不知道，于歸那性子，指不定是來勸你放過陸言，說些陸言也不容易之類的話。」
「呸，滾犢子！」古風生氣地爆粗口。
玄九忍住怒意，轉身離開，畢竟于歸是他的先生，不可與他置氣，能躲躲，躲不開再說。
「小九呢？」于歸環顧四周，他方才看見小九還在這的，怎麼這會而不見了？
暮雨故意跟著他環顧四周，「他不在此處，你怕不是認錯了吧？」
于歸將信將疑，嘟噥道︰「我還想讓他打一頓陸言來著，既然不在，那下次吧。」
暮雨和古風相視，然後不約而同指了玄九離去的方向，「往那邊去了。」
于歸也不逗留，急匆匆追趕玄九，很快消失視線之內。
暮雨狐疑道︰「我們該不會了他的當吧？怎麼忽然轉變了性子。」
「應該不是，小姝再怎麼說算他的學生，在蛇族，別的學不會，但是護短，都是很擅長的。」古風答道。
暮雨仔細一想覺得也是，「各種曲折，也只有當事人清楚，我們這些半個外人，不要跟著瞎摻和了。」
古風點頭，「去年釀的桂花酒已香醇，你要不要嘗個鮮？」
「好！」
春深院里，隨著陸言一聲輕喚，玄姝忍不住紅了眼眶，倔強地別過頭不讓他看見。
她倒不是對陸言還有眷戀，只是想起了那些在這場災難死去的人，說到底，與她也有幾分緣故，如果當時沒有接納陸言，這一切都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