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有殷璃與他二人，所以童慕舟對于天衍閣之事也說得詳細。
「這麼說……師父你的身份並不合法？」
殷璃心直口快，也不管自己的話童慕舟是否能听懂，張口就來。
眨眨眼，童慕舟不愧有天師之稱。還是听懂了殷璃的意思。
「我天衍閣有天衍閣的門規，我雖不是掌門，但是暫代掌門也合乎門規。」
……
看著白胡子師父一本正經的解釋自己繼承的合法性，殷璃有一種十分想扶著額頭的沖動。
「那個……師父啊，這個話題就到這吧……」
殷璃很擔心待會兒童慕舟會不會拿出什麼證明他有繼承資格的東西來。那就太尷尬了。
「那師父……內閣就您一人了？」
外閣也只有三十名弟子而已，殷璃對于內閣人數沒有多少期望值。
「嗯……內閣只有我一人。」
童慕舟似乎是思索後才認真回答。
「以後還會有我，師父就不是一個人了。」
殷璃福如心至，想起來一句好話。
「但是……你不是人……」
……
呵呵……拔刀吧，師父！
童慕舟的神情太認真，以至于殷璃沒有辦法認定童慕舟說這句話的心情到底正不正經。不過即便如此，殷璃還是覺得很扎心。
「師父……辛虧你是我師父……」
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與童慕舟一番交談之後，殷璃對于天衍閣有了進一步了解。
外閣弟子三十人，可由內閣隨意調遣。而內閣，因為這樣那樣的歷史原因，如今只有童慕舟一人。
「您沒想著收個正經徒弟？」
潛意識里，殷璃並不覺得自己是個「正經」徒弟。童慕舟似乎也是這般認為。跟著回答。
「有徒弟。」
「嗯？」
殷璃沒想到隨口一問還問出個師兄或者師姐來。
「除你外我還有兩個徒弟。」
童慕舟輕描淡寫說著讓殷璃驚訝不已的話。
听起來自己的超級神棍名額還真有點不保的意思。不過，殷璃更感興趣的是自己前面兩位究竟是師兄還是師姐。殷璃確實興奮，，以至于忘了童慕舟剛說過內閣只有他一人……
「我前面的是師兄還是師姐？」
殷璃還是問出口了。
「大徒兒是男，二徒兒是女子，接下來就是你了。」
還好不排二。不過，師徒四人……這組合怪怪的，就是不知道師父喜不喜歡騎馬啊。
「大師哥和二師姐？」
「……嗯。」
童慕舟的語氣有些遲疑，似乎有避開的嫌疑。這讓殷璃有些在意了。
「師兄和師姐是不是很厲害？」
殷璃挑一個不那麼敏感的問題來開口。得到的卻是童慕舟的沉默。
「……」
這讓殷璃心里生出不妙的感覺。
自己從未謀面的師兄師姐……有問題？為什麼總感覺師父有種不知如何提起的為難？
「他們……」
童慕舟神色為難。讓殷璃更加篤定自己的師兄師姐絕對有問題。
「你見到了，自然就明白了……」
似乎不想多說徒弟的話題，童慕舟打斷了殷璃無休止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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