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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恆他從簫諾諾那里回來後,他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如何揭穿簫陳的真面目,這一個老狐狸,太狡猾了,他在簫諾諾的面前永遠都是扮演著慈父的角色。

夏宇恆沒有選擇馬上把真相告訴諾諾,就是因為他怕諾諾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簫諾諾是夏宇恆在乎的女孩子,他不想她太難過。

如果事情可以巧妙地解決掉了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夏宇恆決定去一趟新世界,找簫陳談一談,他知道他所遇到的所有的挫折,都和簫陳月兌不了干系,包括上一次的被綁架的事情,他心里是清楚的。

只是沒有找到他指使的證據罷了,如果讓他抓到證據的話,夏宇恆一定不會放過簫陳的,這一次名畫莫名其妙地失蹤,也是簫陳搞的鬼。

雖然說那一幅畫本來就是他家的收藏品,但是他已經讓女兒拿出來展覽了,他就不能這樣又派人把畫悄悄地偷回去,夏宇恆他最看不慣的就是表里不一的人,表面裝得好好的,背地里又搞另外一套。

夏宇恆他和簫陳打過交道,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如果他拿不出證據來的話,他是不會認的,只是他只是運用了特異功能看到了一切,這些又不能成為證據去顯示給簫陳看。

他有特異功能的事情,他從來不曾在外人面前顯示過,他也知道有些人已經知道他有這一個本事,只是他這是他的秘密之一,如果讓太多的人知道,對他來說,也是一件不利的事情,夏宇恆是不會冒這樣的險的。

夏宇恆他覺得這一件事情再也不拖了,于是他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後,他就向簫陳的新世界賭場奔去,這是他離開那里之後,第一次回澳門的。

在那里,他曾經和簫諾諾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時光,到現在,他還沒有忘記呢?他也以為和諾諾會這樣一直幸福下去的,但是有很多的事情的發展不是他可以控制得住的。

就像今天,他在外地開了一家公司,他本來只是想試水一下的,涉足一下商界的,沒有想到,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覺得頭痛不已,真的沒有一件事情是讓他省心的。

夏宇恆他開公司做生意,不是沖著賺錢去的,他只是想實現一下自己的夢想,簫諾諾她加入了,他本來抱著一些私心去答應了這一件事情的。

想借著簫諾諾手上的名畫,趁機宣傳一下他的經紀公司的,這樣他的事業就會開拓得更好,沒有想到,就在他什麼也準備好了的情況下,又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出來。

看來,簫陳是故意的,他這邊安撫好了女兒,背地里又派人把畫偷回去,他是明擺著想讓夏宇恆難看的,想讓夏宇恆第一次出來見人就落個誠信危機,多陰險的奸商呀!

夏宇恆這一次是不會再放過簫陳了的,他做初一,夏宇恆他就要做十五,大不了他們來一個魚死網破,如果這一點魅力也沒有的話,夏宇恆一輩子都要活在簫陳這一個老狐狸的陰影之下,這樣的日子過得有什麼意思呢?

很快,夏宇恆就來到了新世界賭場的門口那里了,夏宇恆他不想進去,他知道里面有多少個打手,他不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的。

夏宇恆他撥打了簫陳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撥通了,里面傳來了一個男中音︰「喂,你好,新世界,請問你找誰?」

「我是夏宇恆,我想你們的老板簫陳,他在不在?我在賭場門口等他,請他快點出來,不見不散,我不會等太久的,十五分鐘不見人,我就走了。」夏宇恆他知道簫陳一向都是財大氣粗的家伙,他不這樣說,他是不會出來的。

「好的,我轉告老板,你等著。」男中音掛了電話。

夏宇恆他百般無聊地在車上玩弄著他的手機,很快,他從後觀鏡那里看到簫陳獨自一個人出來了,這一次沒有帶保鏢,看來他也是有備而來的。

夏宇恆他搖下了車窗,伸出一只手,對簫陳揮了揮手,示意他就在那里等著他。

簫陳他看見之後,向夏宇恆的車子走了過來,上了夏宇恆的車子。

這是他們分別後的第一次見面,一別就是大半年,簫陳他也沒有想到這小子會親自上門來找他的,真是有膽量,果然是一條好漢。

簫陳他坐在車子的後面,夏宇恆為了方便和他談話,他也下了車,也坐上了車子的後座,和簫陳交肩坐著。

簫陳他一看見夏宇恆,他就一直盯著這小子,大半年不見,似乎這小子比以前成熟了不少,穩重多了。

「簫老板,沒有想到,我們還會見面。別來無恙?」夏宇恆和簫陳打了招呼。

「托你小子的福,我近來過得很好,吃得好,睡得香。」簫陳他冷冷地回答,嘴角是一抹狡黠的笑意。

「真是一個老狐狸,明明就是過得不好,還要這樣嗆我。又不是我要和你作對的,是你自己自找苦吃的。」夏宇恆他在心里暗罵道。

不過,夏宇恆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笑意,看著簫陳,點了點頭,說︰「簫老板,看你的臉色也是過得挺不錯的樣子,我一直都想問候一下你的,只是最近開了一家公司,有些忙,忽略了,真是不好意思哦!」

居然這樣說,看他有什麼反應?

果然簫陳他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夏宇恆,居然裝著一點也不知情地說︰「哦?這麼說來,你也混得不錯呀!都開公司了,真是後生可畏呀!」

「這是哪里話呢?簫老板是前輩,以後還需要你多多指點呢?有些地方還需要簫老板你多多指點呢?畢竟你是商界數一數二的成功人士。」夏宇恆他拍著簫陳的馬屁,連他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臉的討好。

簫陳剛上車的時候,以為這小子會找他算帳的,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和他玩陰的,表面上句句是奉承他,其實這小子在罵他呢?罵人還不帶一個髒字,看來他真是小瞧他的本事了,連他最寶貝的女兒也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小子,不要再和我說奉承話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不是一個很糊涂的人,我知道你找我,是有事情要談的,再說那些奉承話,只能是浪費時間。你我都是做生意的人,知道時間的寶貴。你說是不是?」簫陳他不想再和這一個夏宇恆再周旋下去,就把話挑明來說了。

夏宇恆沒有想到簫陳會這麼爽快的,于是他笑了一下,正色地說道︰「好,簫老板,你真是一個痛快人,那我就不再繞彎子了,我今天找你,的確是有要事想和你商量的。」

「那你說吧?讓我听一听是什麼事情?」簫陳他早就知道夏宇恆找他是為何事的,只是他不會自己說出來的,這不是不打自招嗎?這麼愚蠢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簫老板,我請求你,還是把畫送回給簫諾諾吧?」夏宇恆說這話的時候,他定定地看著簫陳,他的眼里盡是誠懇。

簫陳他听到這樣的話,他心里被觸動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回答夏宇恆︰「夏宇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夏宇恆他直勾勾地看著簫陳,說︰「簫老板,估計你也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如果我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是不會來這里找你的。」

一說到證據,簫陳他倒吸了一口氣,他心里開始緊張了起來,阿三不是說他干得很漂亮了的嗎?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這小子怎麼會有證據的呢?肯定是他在故意套他的話的。他可不能上他的當,如果這樣的事情讓諾諾知道,他這一張老臉往哪兒擱呀!這小子肯定是在糊弄他的,他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證據呢?簡直是信口雌黃。

「證據?什麼證據?你不要亂說話,我能什麼證據會在你的手上呢?笑話!」簫陳他經商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呢?會怕了眼前這一個小子不成?傳出去肯定會成為一樁笑話了?

簫陳他覺得自己的內心是夠強大了的,絕對不能讓這一個黃毛小子拿下的,于是他很快就說︰「夏宇恆,你不要亂說話,你這樣亂說話,很快你就要付出代價的。」

夏宇恆也意料到簫老板他會來狠招的,于是他也面不改色地對簫陳說|︰「簫老板,你一直在背後搞鬼,這些事情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是清楚的,只是我不想和你過不去,畢竟我們相識一場,諾諾又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想讓她傷心。」

「你這小子,你還好意思提我的女兒,你到底對她施了什麼法?讓她千里迢迢也要追隨你去,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簫陳氣呼呼的,他的臉上開始不規律地抽動著,看他的樣子是很生氣了的。

「簫老板,你口口聲聲說我拐走了你的女兒,這種事情你還請你不要亂說呢?凡事都要講證據的。」夏宇恆也受不了簫陳這樣污蔑他。

他對簫諾諾是有感情,但是他從來不曾做過對不起諾諾的事情,哪怕諾諾她有這方面的意願,夏宇恆因為出于對諾諾的尊重,他還是克制了自己。

現在,簫陳這樣亂指責他,他的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他沒有做過的事情打死他也不是會承認的,更何況是這種事情呢?

哪里像簫陳,他派他的手下阿三潛入諾諾的住處把名畫偷走,這一件事情已得到了認證,這是鐵打的事實,由不得他們來抵賴的。

夏宇恆他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怒氣,他是不能上了簫陳的當的,這麼快就被他氣瘋了,他的正事還沒有辦呢?

「簫老板,你不是一直在強調證據嗎?現在我就給證據你看,你的手下阿三的確是作了案,這是用dna認證得來的結果。諾諾的屋子他走動過,這是不可抹掉的事實。」

夏宇恆把他手上的資料遞給了故作鎮定的簫陳,看著簫陳的臉色慢慢地在發生變化,夏宇恆覺得這個時候他的心里痛快極了。

他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在證據面前,看簫陳還能怎麼辦?

000317達成協議

簫陳他沒有想到夏宇恆會拿出這些東西出來的,他已經吩咐阿三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跡,他也很小心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逃得過科學的技術。

簫陳他再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他不再說話,一言不發地坐在那里,好像是在听候夏宇恆的處理一樣,他心里開始感慨萬千,真是長江水後浪推前浪,青出藍而勝于藍。

夏宇恆這小子果然厲害,居然連這樣的證據他也找得出來,他還有什麼話可說呢?只能是認栽了,于是過了許久,他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小子,算你狠,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你說,你這樣做,到底想怎麼樣?」簫陳他也不敢再在夏宇恆面前再跋橫了,誰叫他自己不爭氣,讓這小子手握住他的證據,這些事情如果處理得不好,對他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簫老板,今天我來找你,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我想請你把唐小虎的名畫讓我帶回去,讓簫諾諾的畫展順利進行下去吧?」夏宇恆他說完這一句話,他靜靜地看著簫陳,他想讓簫陳看到他的態度是很誠懇的。

「為什麼?」簫陳他這樣問道。

「不為什麼?只為了你女兒的夢想,你可能對于這種事情根本不會放在眼里,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開畫展是諾諾最大的夢想,她為什麼千里迢迢來找我?可能你會認為是我把她勾去了,如果你這樣想的話,你真的是誤會我了。」夏宇恆覺得他和簫陳之間,最大的誤會就在這里了。

夏宇恆的話正好說到了簫陳的心坎上,他心里就是這樣想的,他為什麼要搞那麼多事情出來,無非也是因為女兒不顧一切都要跑去追隨這小子,他就是覺得這小子把他最重要的東西搶走了,他心里很不服氣,所以要制造各種各樣的難題給他,看他怎麼辦?

「簫老板,請允許我站在你女兒的角度上為她說幾句話吧?」夏宇恆他正視著簫陳的眼楮,因為下面的話放在他的心里已經很久了的,他不說,他會覺得一點也不舒服。

「你說,我听著。」簫陳這個時候,他也想听一听這小子能說出什麼話來。

「簫老板,我很明白你對你女兒的感情,他是一生的驕傲,她長得這麼漂亮,又那麼聰明,還能畫出一手好畫,人人有這樣的一個女兒,都會視她為珍寶的。」夏宇恆他首先在簫陳面前夸了幾句簫諾諾,其實這也是他的心里話了。

簫諾諾的確很出色,這不是吹捧出來的。

簫陳听到夏宇恆這麼說他的女兒,他心里是很高興的,他的女兒的確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優秀的女孩子,他為了她,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心理,他也不會想方設法制造困難,想讓女兒回到他的身邊,過著無憂無慮的大小姐的日子的。

夏宇恆他繼續說道︰「你可以給她最好的生活,但是你有沒有問過,她最想得到的東西是什麼?你對她有多了解?你知道她的多少事情呢?」

夏宇恆一下子拋出了很多問題,都讓簫陳回答不出來,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去。

在簫陳的記憶中,他連女兒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他都不記得的,因為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家三口,各忙各的,在一起吃飯的次數也是可以用手指數得出來的,這一直是他的心病,賭場越開越大,他一分鐘也不敢怠慢。

錢是賺回來了,但是他從來不曾試過有時間和妻女出過一趟遠門,連坐下來好好聊天的機會也很少,他一直以為,以後一定會有這樣的機會的,沒有想到,女兒長大了,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她不再喜歡呆在家里了。

前幾天還和他說了一大堆她辦畫展的感受,看到女兒那麼興奮的樣子,簫陳他心里又羨慕又氣憤,羨慕的是女兒臉上洋溢的活力,似曾相識,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擁有過這樣的表情,現在他除了看到金錢的時候會露出一絲笑容之外,他慢慢地,已經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了?

現在,夏宇恆問他女兒最想得到的東西是什麼?他還真的不知道?不是包包和化妝品嗎?還是昂貴的時裝?這些他都可以滿足女兒的,他有的是錢。

夏宇恆他看到了簫陳臉上的迷惑,他笑了一下,說︰「簫老板,你一定很難回答吧?因為你都不了解你的女兒,諾諾她是一朵溫室里的花朵,因為你們把她保護得太好了,她的世界里只有你和她的媽媽。她和我說,她像是生活在真空里面一樣,太沒有意思了。」簫陳他還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話,他更加不解地看著夏宇恆。

「你可能以為諾諾她去我的公司辦畫展,主要原因是因為我,如果你這樣想,你就是想錯了,諾諾她是喜歡我,但是我和她的交往是很正常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她完全是想月兌離你的影子,想干一些自己喜歡干的事情,她有這個才華,只是缺了一個可以施展她的才華的一個平台。」夏宇恆平靜地說著,他看到了簫陳他不再像剛才那麼張狂了,也許是他說中了簫陳的心事了吧?

「簫老板,你的女兒只是想干一件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事情,你就支持她一下吧?今天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她的,我也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多的負面事情。」這時,夏宇恆看到了簫陳臉上閃過一絲的愧疚,這是他對女兒的愧意。

夏宇恆知道自己這一番話,一定是起了作用了的。現在他看到的不是一個賭場老板,而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父親,也正在為著和女兒的事情煩惱著。

許久,簫陳他才開口說話︰「夏宇恆,你說的話,我都懂,我對諾諾,心里很愧疚,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我以為我所做的是對她最好的方式,沒有想到,我從為不曾為她想過一件事情。我對不起她。」

夏宇恆他笑了笑,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很愛你的女兒,只是你愛的方式不是諾諾所需要的,現在她只想你可以放手,讓她獨立干一件事情。我作為她的經紀人,我現在所說的和所做的,都是為她著想的,當然我也有我的私心,諾諾的畫展辦得成功,我的公司又上一個檔次,我和她是互利的。」

「這個我明白,我被你說服了,你等一下,等下我讓你把畫送過來,希望你可以為我保守這一個秘密,我不想讓我的女兒看到我人性的陰暗面。」簫陳他望著夏宇恆,提出了這樣的一個條件。

夏宇恆听到簫陳這麼一說,他使勁地點頭,拍拍自己的胸膛,說︰「簫老板,這一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我絕對不會把這一件事情讓諾諾知道的。」

「好,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就相信你一回,只要你不在背後拆我的台,我就把畫還給諾諾,隨便你編一個理由,只要不把我牽扯進去就可以了的。」說到底,簫陳還是很擔心在女兒面前丟了他的尊嚴的。

「好,那我們就口頭上達成一個協議,我為你保守這一個秘密,你就把畫交給我,讓我把諾諾的個人畫展辦好,事成之後,這一幅畫一定會送回來的。」夏宇恆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伸出一只手來,大有合作愉快之意。

簫陳見狀,只好伸出他的手,臉無表情地和夏宇恆握了手,他心里是不甘心的,這一次他覺得夏宇恆只是暫時佔了上風,他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他只有不得不認輸的份兒,下一回他是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的。

夏宇恆很高興拿到了唐小虎的名畫回去,他知道如果簫諾諾看到這一幅畫,一定會欣喜若狂的,這樣她的畫展就可以繼續辦下去了,他的夏宇恆經紀公司也不會因為失信于人而面臨誠信危機了。

夏宇恆他第一時間來到了簫諾諾的家,他想給一個驚喜簫諾諾,于是他裝著沒事人兒一樣,敲了簫諾諾的門。

果然,簫諾諾她有氣無力地來開門,拉耷著臉,看到是夏宇恆前來造訪,沒有了往常的喜悅,而是一臉沮喪地看著夏宇恆,說︰「宇,你來啦?快請進,冰箱里有東西,你自己去拿來喝吧!」

然後簫諾諾她自己又倒在沙發上,兩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看她的樣子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一點精神勁兒也沒有。

夏宇恆就知道簫諾諾會這樣的,于是他故弄玄虛地對簫諾諾說︰「諾諾,你怎麼啦?怎麼一點精神也沒有呢?」

「宇,你別逗我了,如果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會高興得起來嗎?除非我瘋了。」諾諾她看也不看夏宇恆一眼,她幾乎是用口腔來回答夏宇恆了。

「    。諾諾,你看,我手里拿著的是什麼?」夏宇恆他像變魔術一樣,從他的後背那里拿出一個盒子出來。

簫諾諾她有氣無力地掃了一眼過來,一看到那個盒子的顏色,咦?這不是裝名畫的盒子嗎?簫諾諾馬上兩眼發亮,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飛奔了過來,從夏宇恆手里接盒子。

她緊緊地抱住盒子,吻了好幾回盒子,像是見到了丟失了多年的孩子一樣,流著淚喃喃自語道︰「唐小虎,你終于回來了,終于回來了,我太高興了。」

夏宇恆他看到這一個情景,他也被簫諾諾感動了,因為他看到諾諾這個樣子,就像是看到了他自己一樣,一個追夢人的執著。

他相信老天爺一定不會讓像他們這樣的年輕人丟失自己的夢想的,不管遇到怎麼樣的困難,他們都會迎難而上的。

000318出現異境

簫諾諾的畫展辦得很成功,吸引了無數的唐小虎的粉絲前來欣賞,由此,簫諾諾的名聲也馬上開始打響了,幾乎快要成為了夏宇恆經紀公司里的一塊招牌。

忙了好一陣子,夏宇恆他和簫諾諾除了在本市辦畫展之外,他們還得到了多個地方的邀請,也到了很多個城市辦了畫展,每一次都是滿載而歸。

這樣的日子是忙碌而又充實,夏宇恆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他覺得自己應該要有分身之術才可以把手上的工作忙完,但是像他這種經紀人的工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接手去干的,沒有辦法,他只能是親力親為了。誰讓他答應做簫諾諾的經紀人呢?

好不容易才可以忙里偷閑,夏宇恆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關了電腦,抬頭一看,原來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哇,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工作到這麼晚,再過兩三個小時,快要天亮了,夏宇恆他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信步來到了窗前。

窗外,還是點點星光,夏宇恆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看到繁星了,記得小時候,他經常會趴到窗前,看那些星星,想要數個清楚,想想那個時候的自己真傻,但是不失童真。

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快樂的,因為擁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現在的自己卻正式成為這個社會上拼搏的一分子,為了自己的夢想,他在努力工作。

夏宇恆他也曾經無數次想過,他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樣,運用自己身上的特異功能,去買彩票,相信他什麼也不用干也可以衣食無憂,只是現在夏宇恆他覺得自己長大了,也成熟了,他不會再做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了的。

特異功能只是上天賜予他的一個神奇的禮物,他一定要好好地對待這一種神奇的力量,不能濫用,不然會辜負了老天爺的一番美意了的。

什麼都是不勞而獲,這樣的人生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夏宇恆他不想過這種毫無意義的生活,他想用自己的雙手,創造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也許他會很累,但是他從來不曾後悔過自己的選擇。

夏宇恆經紀公司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也是夏宇恆他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從創建公司到現在初具規模,無不凝聚著自己的心血,到今天,夏宇恆才發現原來自己是一把經商的好手,以前他不曾發現過自己居然有這樣的能耐的。

連簫陳現在對他也刮目相看了,夏宇恆不管去到什麼地方,只要他報上家門,說自己是夏宇恆經紀公司的,很多人都會豎起大拇指,說︰「夏宇恆經紀公司,那個公司辦的畫展很成功哦!還有唐小虎的真跡呢?那個老板太有創意的,將來一定大有出息。」

听著這樣的恭維話,夏宇恆覺得心里美滋滋的,這是一種被人肯定的感覺,誰會不喜歡呢?夏宇恆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得到這麼多人的肯定,比他小時候拿獎還要高興。

現在的社會都是講究能力了的,不管是你是黑貓還是白貓,能捉到老鼠的貓就是好貓,夏宇恆他就是這個社會里面的其中的一個貓。

他辦經紀公司,完全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一個夢想,他就是想得到別人對他的肯定,現在連簫陳都對他的能力刮目相看了,說明他這些日子的努力沒有白費,對于這一點,簫陳他是滿意的,他也希望這種盛況會繼續保持下去,他要成為全國最有實力的第一經紀人。

簫諾諾在夏宇恆打造的第一顆畫家星星,現在的簫諾諾可謂是名利雙收,可能是見識廣了,簫諾諾她也在忙于她的創作和畫展籌辦事宜,對夏宇恆的熱情有所降溫了。這讓夏宇恆有些失望。

不過,夏宇恆對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再怎麼說,他也是小帥哥一枚,現在他又是一個多金的成功人士,只要他願意,一定會有美女前來相伴的,只是夏宇恆覺得這些世俗女子好像都是那個樣,他司空見慣了,似乎沒有什麼興趣了。

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和一個異能界的美少女相聚一下,那才叫刺激呀!

夏宇恆他是這樣想的,只不過是一時的奇異想法罷了,夏宇恆對自己這一個想法有些失笑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麼還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呢?

夏宇恆他對自己的想法搖了搖頭,很快他自己否定了這樣的念頭,他轉過身,打算到沙發那邊休息一下,明天他還要繼續工作呢?

太累了,忙了這些天,還是先躺一會兒吧?夏宇恆把辦公室的燈關好,還拉好了窗簾,怕等一下風大,會著涼的。

把這一切工作都準備就緒了,夏宇恆就放心地躺下了,不知不覺中,夏宇恆他很快就甜甜地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夏宇恆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一種神奇的光吸引住了,他不停地走呀走呀!他只想弄清楚前面到底是什麼地方,好像他還听到有人在嚶嚶哭泣,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夏宇恆他的同情心向來都是很強的,哪怕是見到一個小螞蟻被踩到,他都會傷心好半天的,當然那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長大後,他依然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

他听到這樣的哭聲,他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如果他有能力的話,他一定會伸出援手的,這一點良知他還是有的。

那哭聲越來越強,夏宇恆不禁開始喊道︰「哎,是誰在哭?你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哭?」只是沒有人回答他,那哭聲依然如故,帶著一些淒慘,听得夏宇恆心里都碎了。

不過,夏宇恆可以分辨出來,那正在哭泣的人一定是女人,柔柔的,還帶著某種哀怨與無助,一定是受了什麼委屈,所以只能用哭聲去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夏宇恆他很想去探個究竟,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會幫幫忙的,光听那哭聲,就覺得哭泣的女子怪可憐的,不知道她是因何事而在那里不斷地哭泣呢?

「喂,有人嗎?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哭泣?你可以回答我一聲嗎?」夏宇恆他一邊喊著,一邊向那光線走去。

這時,在夏宇恆的面前出現了一扇門,漆紅色的一道門,似乎在日常生活中,夏宇恆他並沒有看見過,好像和古代的門倒是有一些相似。

夏宇恆他對門沒有什麼研究,他對里面傳出來的哭聲,充滿了好奇,到底是誰在里面哭泣呢?而且還哭得這麼傷心,難道是綁架?還是囚禁?

夏宇恆他用力去推開那一扇門,他以為是無法打開的,沒有想到,居然這麼輕易就可以打開了,夏宇恆心里一陣竊喜,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一種本事。

原來夏宇恆所看到的光線就是從這一間屋子里透出來的,當夏宇恆打開那一道門的時候,他發現這里竟然是白晝,奇怪的是里面一個走動的人也沒有,夏宇恆想找一個人問一下情況也不行,似乎他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與他所處的二十一世紀無關。

里面是一處幽靜的雅居,紅牆綠瓦,假山花園,潺潺流水,綠葉成蔭,不失為一個避暑勝地,這時,夏宇恆也發現了小樓閣那里寫著幾個金體大字,醉月閣,是繁體字,看上去,這一棟樓閣也有些歷史了,這到底是哪里呢?

不會這麼神吧?他也玩起了穿越?夏宇恆開始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難道是進入了異界了?不會又是他身上的特異功能在作怪吧?

夏宇恆他不太相信這種東西,電視劇是沒日沒夜地播著那種穿越的鏡頭,只是夏宇恆他從來不曾留意過,別人是如何穿越的?像他這樣,睡個覺也可以穿越到別的地方,那可真是一件怪事了。

「有人嗎?剛才誰在哭?可以回答我一聲嗎?」夏宇恆他不斷地問道,只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他,他心里有些煩躁,他的腳步一直不能停下來,向著有有哭聲的地方走去。

夏宇恆也覺得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指導著他前去看個究竟,這個時候,夏宇恆的腳步已經走向了一間柴房的門口,里面的哭聲突然間停止了。

里面傳來了一陣罵聲,夏宇恆他想推開門去的,但是那一扇門怎麼也打不開,倒是那些聲音卻準確無誤地傳到了夏宇恆的耳朵那里去。

誰在罵人?又是何人在哭呢?

難道是老天爺有意在安排他偷听里面的聲音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夏宇恆他只能是遵循老天爺的旨意了。

天命不可違嘛!咦?奇怪了,夏宇恆他是一個不相信什麼命運之類的東西的,現在不知從什麼時候卻想起了天命這類的東西來了呢?太奇怪了!

夏宇恆他再次搖了搖自己的頭腦,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的思維好像不怎麼听使喚了,想事情也沒有那麼靈活了?是不是進水了呢?

夏宇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里面的聲音那麼感興趣的?興許是里面的夫妻在吵架呢?不是有人這樣說過嗎?床頭打架床尾和,他一個外人,就不要去摻和了。

夏宇恆他這樣想之後,他又想轉過身去,不想做一個偷听人家夫妻閨房事的八卦佬,夏宇恆他很有同情心,但是對于八卦,他是不感興趣的,覺得很無聊,沒有任何的意思。

如果是有人遇到了困境,他倒是很樂意伸出他的手去幫助別人的,只是像里面的聲音,一會兒有人在罵,一會兒有人在哭,又沒有爭吵聲,更像是一個男人在欺負一個弱女子的聲音,不會是強迫別人干什麼道德的事情吧?

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的話,夏宇恆一定會報警的,讓警察叔叔來營救那些可憐的弱勢群體。

夏宇恆覺得自己真的很有正義感,以前他不怎麼發現自己有這麼一個優點,現在他才發現。他是最看不慣會家暴出現的,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這算什麼事呀?

000319同路人

正在夏宇恆猶豫不決的時候,他還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要進去還是轉身回去時,里面的聲音更加清楚地傳了出來,讓夏宇恆停止了腳步,細心聆听了起來。

他可不管現在他身處古代還是現代,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假裝什麼也沒有听到的,他夏宇恆做不到。

只听到里面傳來這樣的聲音︰

「賤人,你到底死了沒有?你不是很大膽的嗎?老子的床你不上,你跑去大少爺的床那里?今天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只听到一個凶狠狠的男人的聲音,接著又傳來了一個女人充滿無助的哭聲,夏宇恆听到這里,他有些按捺不住了,這不是家暴嗎?

夏宇恆他下意識模了模他的口袋,想找手機出來報警的,但是他發現自己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就連他的衣服也由西裝變成了一介墨綠色緞子長袍,他的頭發也不再是他最為驕傲的飛機頭,一模,原來自己居然長得長發,而且還梳起了一個發髻,這不是古代的發型嗎?

夏宇恆急得有些像抓狂,他很想回去了,他好好的一個公司總裁,他才不想來到古代轉一圈呢?再說了,明天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呢?現在可怎麼辦?

只是他既然來到了這里,听到這里有男人在進行家暴,他又放心不下,不管怎麼說,他都想弄清楚再想他的會議了。

「怎麼?你不想理我,是不是?賤人,我踢死你。」

「啊!」一聲慘叫聲,听得夏宇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再也坐不住了,他用力推那一道門,奇怪的是,他怎麼推也推不動,夏宇恆他到處看,看看有什麼工具可以幫得了自己的忙,于是,夏宇恆他跑了出去,他想撞開這一道門,把里面的可憐女子營救出來。

來到古代真是麻煩,什麼東西也沒有,連手機也沒有,想找個人來幫忙也不行。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呀?

夏宇恆他突然間想起來了,他還有特異功能呢?不如啟動他的特異功能用一下吧?誰知道,他的腦海里竟然出現這麼一行字︰因信號不強,無法接收到,啟動無效。

夏宇恆他開始有了沮喪感,心里不斷地咒罵著這該死的啟動功能,什麼時候不失靈,偏偏現在最需要它的時候卻失靈了,真是急死人了。

看來,唯有靠自己去解決這一些問題了。

房里內

正在罵人和動粗的是林府的二老爺林之西,也就是醉月閣的男主人,他大約三十出頭的模樣,梳著發髻,一襲白衣,俊臉上還有一顆黑痣,乍一看就像是潘安再世,只是他那詭異的笑意掛在他的俊臉上,和他的氣質很不相符。

林之西他一臉的怒氣,正狠狠地瞪著坐在地上的女人,這一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真想一腳就把他踢死了,但是他又舍不得她那麼快就死掉,為了她,青蘭,他算是受夠了。

他不想她那麼快就死掉,他要慢慢地折磨她,要她嘗一嘗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還讓林之西生氣的就是這個青蘭,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用那種漠視的目光看著他,這也是讓他最為生氣的地方,以前他待她是不薄,那麼寵愛她,偏偏她很清高,看上了大少爺,也不多看他一眼,人在他這里,心卻在大少爺那里,他能不恨她嗎?

他林之西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他的女人看上了他的佷子,這種事情傳出去,只會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的,所以他只要一有空他就會來這里,折磨折磨她,讓她受點苦,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想著別的男人。

「賤人?老子的床?大少爺?」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的嘴里喃喃自語,像是要瘋了的人一樣,林之西她看著她,他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安,青蘭不會是因為被他折磨得快要傻了吧?

坐在地上的女人其實她不是林之西眼里的青蘭,她叫李平,曾經是某公司旗下的金牌保鏢,這一次接到任務要保護某個國家的女性政要人員,沒有想到還是意外地出現了暴動。

她在保護國家政要人員的時候,突然出現來歷不明的歹徒,她為了追擊嫌疑人的時候,不幸被對方的同伙用銳物擊中頭部,之後她就倒下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已身處在這麼詭異的房間里,正在接受那個美男子的言語轟炸。

痛!像刀割一般的痛,強烈的劇痛讓女人的眉宇緊鎖,她只能本能地發出痛苦的申吟聲和哭聲,她本來想忍住的,但是她還是沒有忍住。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古代男子的裝扮,她在電視上見過,只是她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朝代的服飾?

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她身上穿的也不再是她那干練的職業西裝,而是一身藍色的碎花裙,她最怕穿裙子,怎麼會有這樣的裝扮呢?

難道我穿越了?不會吧?

當李平的腦海里出現「穿越」兩個字的時候,她猛地睜開她的大眼楮,當她再次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時候,她更加肯定自己真的是穿越了。

她不太清楚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這副身軀的主人以前在這個男人和大少爺之間糾纏不清嗎?不然他為什麼一直在咒罵著自己是賤人呢?

林之西看見女人對他說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有點生氣,他的俊臉出現了旁人難以覺察的狠毒,他冷冷地說︰「青蘭,你有沒有听到我說話?你是不是被打懵了,夫君問你話,你也不知道回答了?」

「什麼?青蘭?夫君?」原來這身軀的主人名叫青蘭,站在面前這個凶巴巴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到底是妻還是妾呀?

李平她在不斷地想弄清楚情況,身體上的劇痛又讓她痛苦地閉上了眼楮,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又發出了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的申吟聲,還嚶嚶地哭了起來,這真的不是她想哭的,她在克制著,但是嘴里就是不受控制地要發出這樣的聲音,好像在向著誰求教一樣。

「賤人,你是不是不想回答我?你哭什麼呀?你是不是想讓別人听到你的哭聲,然後有人來英雄救美,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我把所有的人都趕走了,不會有人听到你的哭聲的,就算你哭啞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理你的。」林之西他越說越氣,這個賤人居然敢這樣對他,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不行,不罵她,一點也不解恨,他就要罵她,把她罵得體無完膚。

「青蘭,你這個賤人,你有膽去勾引佷子,卻不敢面對我的質問?你說,你是不是不敢面對我,你心里有愧,一定是這樣,是不是?」這個賤女人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會坐在地上輕輕抽泣,林之西臉上不悅的神情更加濃了,他真想一掌就把這個賤女人再次打暈。

李平終于弄清楚了,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君,她這樣的身份多數是一個小妾,如果是夫人的話,他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虐待她的。

李平很想為這個可憐的青蘭說上幾句話,只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才好。她倔強地抬起了她的頭對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她想用最無聲的方式去抗議他的語言轟炸。

「怎麼?你現在不敢回答我了?還敢瞪我了?你是不是找死呢?」林之西是一個暴躁的主,他看到他的小妾青蘭竟然敢瞪他,他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得李平又是一陣眩暈,嘴邊還滲出了血水。

李平開始狂笑,「哈哈哈。「她在用盡所有的力氣對二老爺進行嘲諷,用暴力去對付一個弱女子,算什麼好漢呀?

如果不是她現在身上受了重傷,她一定不會放過眼前這人男人的。她最討厭男人對女人動手了。現在她只能忍耐,等她的傷好了,她一定會把這一筆帳和他算清楚的。

林之西看著狂笑的青蘭,他也嚇傻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呢?他心里想︰「現在不能再打她了,如果大少爺知道了,一定會捉住這一個把柄去打敗他的。」

現在大哥病重了,財產之爭已經到白日化程度,他不想為自己新添麻煩,等他把事情處理好了,再慢慢收拾她,現在還不能讓她這樣死去。這也是對付大少爺的最有力的人,只要她一天不死,她和大少爺之間的奸情就是他用來對付他們倆的最好的把柄了。

林之西想到這里,很快他就改變了主意,他哼了一聲,然後拂袖而去,房間里留下還坐在地上一臉傻笑的李平,當然林之西他並不知道他所罵的女人已經不是他的小妾青蘭了,而是一個來自未來世界的李平。

林之西奪門而出,正好夏宇恆拿著一根木棍正往這邊趕過來,夏宇恆他來到這里,好不容易才看到有一個人出現,他很高興,正想打听情況的。沒有想到那個男人一陣風就走了,夏宇恆他張開的嘴,不得不又合起來。

「是不是古代的人都是這樣沒有禮貌的,見了人也不和人打招呼的?哪怕是點一下頭也是最起碼的禮儀吧?」夏宇恆他在心里嘀咕著。

不過,他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還是救人要緊,不然等一下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于是,夏宇恆他再一次來到了剛才听到哭聲的房間門前,里面依然傳來嚶嚶的哭聲,那個男人的罵聲就沒有了,夏宇恆他二話不說,就把掄起了木棍,向房門砸去。

沒有想到,那個房門卻自動打開了,夏宇恆他掄著木棍沖進了房間,還摔了一個大跟斗。夏宇恆他撞得滿眼都是小星星,他在那里晃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驚呼一句︰「oh,wygod。」

哭聲嘎然而止,坐在地上的李平,她一听到「噢,我的天呀」的英語,她一臉驚訝,她剛來到這里,還是剛弄清楚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時空,現在又听到一句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最喜歡說的一句英語。

她敢寫包票,現在那個一頭撞進門來的年輕人,一定不是這個朝代的人,莫非他也和自己一樣,是不小心穿越到這里來的?難道是同路人?

真的是這樣的嗎?李平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她馬上飆了一句英語︰「hi,friend?」

「friend?朋友的單詞?」夏宇恆他下意識地念出這一個單詞的意思。

他這才發現地上正坐著一個頭發有些凌亂的女人,只見那個女人一見到他,她的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了抽動,似乎很激動的樣子。

「中國*,萬里長城,上海,北京?」李平她拼命地說著最能代表著中國的名詞,如果剛才撞進來的年輕人他有反應的話,就說明他一定和自己一樣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

夏宇恆一听到這里,他馬上跳了起來,說︰「你怎麼會知道上海,北京?你是哪里人?」

李平她一看到夏宇恆的反應,她激動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她掙扎著要站起來,夏宇恆見狀,馬上走了過去,把李平扶了起來,夏宇恆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李平見到他,好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樣,眼里盡是他鄉遇故人般的感動。

000320怎麼辦呀

李平她在夏宇恆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夏宇恆他終于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里,原來又是一樁任務,異能界又給他派來了這麼一個任務,想讓他把眼前這一個女人救回來。

只是他也納悶,以前他是通過特異功能可以預知未來事情,現在他可以是回到過去,那可是過去式,不是未來。他的特異功能在這里有用嗎?

夏宇恆他可不想呆在這里,要知道他最不喜歡像現在這樣的裝束了,大熱天,還穿這麼多的衣服,特別是頭發,男人長那麼長的頭發干什麼用呀?多不方便,老是這樣的一個發型,他想梳一個新潮的也不行。一定會顯得不倫不類的,多不合適呀!

李平她過了許久才幽幽地說話了︰「你也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吧?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朋友的單詞呢?」

夏宇恆他使勁兒地點點頭,說︰「我叫夏宇恆,你怎麼稱呼?」

「我李平,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來到了這里,能遇到一個同路人,我覺得很高興,你是上天派來救我的吧?」李平她滿懷希望地說著這些話,她希望自己的預感是對的。

「哦,李平,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也很無意來到這里的,再說了,我們應該怎麼回去呢?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沒有把握可以把你馬上帶回去,我也想快點回去,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呢?」夏宇恆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夏宇恆他開始到處張望,看一下這里到底有什麼玄機?夏宇恆他到處去敲那些牆壁,但是都令人失望了,這里全是堅硬的牆,沒有一處是可以敲得動的。

「夏宇恆,我覺得你還是別費力氣了,你沒有看過相關的資料嗎?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再回去。」李平她休息了一會兒,似乎恢復了不少,她看著夏宇恆緩緩地說道。

「哦,什麼辦法?不防告訴我,不然我們會困在這里,怎麼辦呢?」夏宇恆他急得在那里團團轉,穿越這東西可不好玩,一下子什麼都變了,叫他怎麼活呢?

李平還以為踫到了救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夏宇恆他比自己還不淡定,看來她還是對他不要抱太大的期待,不然會很失望的。

李平她淡淡地笑了一下,說︰「夏宇恆,你急有什麼用呢?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除非你有特異功能?」

「你說什麼特異功能?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有特異功能,就可以解決這一個問題了。」夏宇恆他心里很快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問題是我們兩個人,誰會有這種本事呢?我是沒有的,我只是一個女保鏢,我除了會打架,我什麼也不會。」李平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禁傷感了起來。

因為這種機率是很微的,她長這麼大還沒有看見過一個人會有特異功能呢?這些都是在書本上看過的事情,就像今天她不小心穿越來這個地方,也是她做夢也沒有想過的事情。

如果不是被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臭罵一頓,她還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已經身處古代了呢?一想到剛才那個男人,李平的心里又是一陣氣憤,她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如果不是她剛來到這里,體力不支,她真的很想揍他一頓,大名鼎鼎的金牌保鏢他也敢打,也敢踢,真是不要命了。

夏宇恆站在李平的旁邊,看著李平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剛才還是很傷感的樣子,現在怎麼又變得如此氣憤了呢?

「哎,我說,李平,你到底怎麼啦?快一點想想辦法怎麼回去吧?你還在那里愣著干什麼呢?剛才你說要是有特異功能,就可以回去,是不是?」

「是的,我也是從一本書曾經看過的,問題是,我們上哪里找有特異功能的人呢?」李平她可不敢抱任何的希望的。

「你怎麼一點信心也沒有,興許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呢?」夏宇恆他差點就想告訴李平,他就是那個有特異功能的人了。

「這可是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可是買過彩票的,可從來沒有中過這種大獎。」

「哎,你可別說,我就中過彩票頭獎哦!」夏宇恆他故意逗一下李平,听她的口氣,似乎她對彩票特別有興趣,正是時候和她探究一下經驗呢?

「什麼?你?夏宇恆?」李平她听到夏宇恆這麼一說,她倒是好像想起來了什麼?

「你姓夏,叫宇恆。你家是不是住x市?」李平她驚呼道,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夏宇恆他也好像听到李平的語氣,似乎李平知道他的光輝歷史似的。

「哎喲!李平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你就是x市彩票界有名的大神呀!」李平趕緊伸出她的手過去要和夏宇恆握手,她剛才還有氣無力的,現在一听說彩票,馬上龍馬精神了起來。看來她也是一個抱著一夜暴富的心理在彩票界混的。

「過夸了,小弟正是x市曾經中過五百萬的夏宇恆,可惜這些都成為歷史了,我來到這里,家里的錢我也花不到呀!」夏宇恆有些沮喪了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有特異功能的人存在嗎?我們不防去找找,也許我就會有希望了。」李平她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楮是亮晶晶的,她還是很樂觀的嘛!

「真的?如果真的有特異功能的人存在,你敢保證我們一定可以回去嗎?」夏宇恆他側過頭來問李平,因為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特別沒有安全感,他也希望有人為他指點迷津。

「那是當然,我知道如何啟動特異功能的辦法,我也是從一本書上面看到的,有些印象,但是現在我們談論這些有什麼用呢?連有特異功能的人我們都沒有找到。」李平她無奈地聳了聳肩,攤開她的雙手。

夏宇恆他正想告訴李平,其實他就是那個有特異功能的人,他來不及把話說完,「我就是那個有特……」

這時,外面又響起了凶狠狠的聲音︰「賤人,你在和誰說話?是不是在里面養著一個野漢子?」李平听出來了,說話的人就是之前打她和踢她的那個男人,到現在她還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快,你快找一個地方躲起來,不要讓他看到。」李平馬上把正在發愣的夏宇恆推進了一個屏風後面,可能那里是最為安全的地方了,她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再找地兒把夏宇恆藏起來了,只好在那里將就一下了。

夏宇恆他剛閃進屏風的後面,就有一個人走進來房間了,夏宇恆從屏風那里,清楚地看到是一個臉上長有一顆痣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看他的樣子是來者不善,一臉怒氣。

李平她依然坐在椅子那里,她沒有再坐回地上,她現在經過一番休整,恢復得差不多了,對付一個男人,她是足足有余的。

如果他再敢對她動粗的話,她一定要好看的,李平在心里暗暗地發誓。

李平她平靜地坐在那里,一言不發,也沒有看一眼那個男人,從她大腦里多出的記憶,她知道這一個男人叫林之西,是這里的二老爺,只是她這軀身體的主人青蘭和他、還有林之西口中的那個大少爺是怎麼樣的一種關系,一時之間她還沒有記起來。

會不會是「三角戀」關系呢?在二十一世紀,「三角戀」是很常見的,但是在這種三從四德的古代,一個女子在叔佷之間糾纏不清,肯定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從現在這個林之西對青蘭的態度來看,他應該是感情的失敗者,一定是青蘭愛上了大少爺,林之西得到了青蘭的身體,卻永遠無法得到她的心。

李平她是這樣推測的,現在她不再害怕她了,除了她的體力恢復之外,她還意外在這里遇到了夏宇恆,最關鍵的是大家都來自二十一世紀,也算是親人了。

林之西他看到他的青蘭靜靜地坐在那里,他心里的感情是很復雜的,這一個女人她竟然敢戲弄他的感情,如果不是因為大少爺的原因,他早就想一刀把她殺了。

不過,也好,趁現在大少爺已去外地,他就要好好地折磨她,讓她知道他的厲害,看她還敢不敢背著他和大少爺私通?

「賤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剛才你到底在和誰說話?你說還是不說?不說,是不是?我打死你。」林之西的火氣又被李平一臉的冷漠激怒了,他再次掄起巴掌,一掌甩了過來。

只是,林之西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手還沒有下去,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看到同樣一臉憤怒的臉,這是一張他從來不曾見過的臉,夏宇恆他以一陣風的速度,及時地阻止了林之西的掌摑。

「你,你,你,你是誰?」林之西很明顯被嚇到了,語無倫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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