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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215 幕後老板現身

話說強哥他從夏宇恆那里得知他們打的那個電話只是他的前女友,很有可能會得不到錢,強哥急得蹭蹭跳,他馬上撥打了老大的電話。

因為生氣,他對老大不再客氣了,他粗聲粗氣地說︰「喂,老大嗎?這一個夏宇恆根本就是水貨,那個電話號碼只是他的前女友的號碼,現在時間過去三個小時了,人還沒有到,我們是不是被甩了?」

「什麼?你確定,那妞已經出門了?真的還是假的?現在人還沒有到,打她電話一直正在通話中,我們是不是準備白干了?」強哥實在是太生氣了,他還打了一拳牆壁。

「你看著辦吧!沒有錢,我也無法向弟兄們交待,我們是吃粥還是吃飯就要看你的了。」強哥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他的手下听到強哥這麼一說,他們也按捺不住了,跑過來問強哥︰「我們是不是被玩了?這小子真的沒有人來贖他身,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給喀嚓了?」

夏宇恆听到他們這樣說,他心里倒是笑了起來,就憑他們幾個,就想把他拿下了?還是做夢吧!現在還沒有到最關鍵的時刻,他是不會讓自己受傷的,他還打算把這幾個惡棍拉回正道上。

只听到強哥他低聲對那幾個手下嘀咕了幾句,然後他們就各自分開了,夏宇恆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又在密謀著什麼?

「哎,我說,兄弟,你們把我放了吧?沒有人送錢來給你,你們也不問問,我自己有沒有錢?我可以給你們呀!」夏宇恆他想把那些家伙吸引過來。

他最怕就是他們氣壞了,一把火把這里燒個精光,他豈不是成了燒豬了?他才不想成為燒豬呢?他那麼愛美,現在他的頭型被他們拉拉扯扯,都被弄壞了,如果他現在這個樣子被那些八卦記者拍到,他的t台生涯就要結束了。

他現在吃的可是青春飯,形象是很重要的。

強哥他們听到夏宇恆這麼一說,他們很快又對這個被捆的夏宇恆有了興趣,他們停止了動作,又湊近了夏宇恆,誰知夏宇恆突然來一句,說︰「你們不如把我殺了吧?」

強哥他再一次被夏宇恆捉弄,他很生氣,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拳放了過去,這小子實在是太難忍了,再不出手,他就是孫子了。

「啊!」所有的人都以為這一回一定是夏宇恆的慘叫聲,沒有想到,他們看到的現象居然是強哥把拳頭放出去,眼楮被打得像黑貓警長的人也是強哥。

那個夏宇恆一點事也沒有,他還在那里笑嘻嘻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不會是強哥自己打自己吧?有這麼傻的人嗎?

強哥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痛覺,他把拳頭放出去,受傷的人竟然是自己,他有些懷疑自己的感覺,他很不甘心,于是他又放了一拳出去,這一回,他準備打的是夏宇恆的臉,他就不信了,這一回受傷的又是自己的臉。

只見夏宇恆他嘴里念念有詞,還像唐僧一樣在那里念經,強哥他的拳頭是放出去了,傷到的還是他的臉。

「哎喲,痛死我了」強哥他捂住他的臉,在地上打滾著。

「強哥,你沒事吧?你到底怎麼啦?你沒有事吧?」

「你的臉怎麼會腫得這麼厲害?」

「天哪!強哥,你的臉腫得像一個豬頭一樣。」

強哥的那些手下,七嘴八舌地在說著,看到強哥傷成這個樣子,他們也不敢對夏宇恆動粗了,他們看了一眼夏宇恆,好像看到了怪物一樣,害怕極了,他們扶起強哥,就往屋外跑了。

「哎,你們不要走,我還有話要說呢?」夏宇恆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

強哥他們見識了夏宇恆的厲害,他們哪里還敢跑了,齊刷刷地回過頭來,這時,一股紫色的煙籠罩著他們,他們全身打了一個寒戰,好像是鬼上身一樣,他們四個人居然像軍訓一樣一字排開來,還自學報起了數來。

「一,二,三,四。」

「報告,一共是五個人,來了四個,老大不在。報告完畢。」

「收到,歸隊。」

強哥他強忍著疼痛,跑到了夏宇恆面前做了匯報工作,然後又听從夏宇恆的命令,歸了隊。強哥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做的,他很想控制自己的手腳和嘴,但是他就是沒有這一個能力。

就連剛才他嘴里說的那些話也是不經過他的大腦思考的,真不知道這個夏宇恆對他們念了什麼咒,不會是像唐僧一樣,會念緊箍咒?

夏宇恆他的身體雖然還被捆著,不過,現在,正是想讓他們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夏宇恆他只是輕輕一吹氣,他身上的繩子好像變軟了一樣,輕輕地他的身上滑落。

強哥他們幾個看到這里,他們的眼楮睜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眼楮所看到的一切。

「強哥,他是人還是妖?」好不容易小弟他才反應過來,側過臉問強哥。

「是呀,是呀,強哥,現在怎麼辦?」另外兩個手下也在附和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我們現在不再是黑老大了,反而變成了他的小弟了。」強哥他無奈地回答道。

「強哥,那我們怎麼辦?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的孩童,我可不想死。你快想想辦法把我們救出去吧?我再也不想干這一行了,風險太大了。」小弟他哭喪著臉說道。

強哥沒有想到,平時最為霸道的小弟也會說出這樣的話,太令人大跌眼鏡了,才遇到這麼一點點事情就打退堂鼓了,真是一群沒有用的東西。

夏宇恆看到他們現在這個模樣,他得意的笑了起來,現在他只是略施法術而已,他真正的本事還沒有使出來呢?

簫諾諾她還在路上攔車,只是沒有一輛車願意載她,她急得哭了起來,她坐著行李袋,她想送錢去,也送不成。

正當她感到很無奈的時候,簫諾諾突然被一輛車吸引住了,咦?這不是她家的悍馬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于是,簫諾諾高興跳了起來,太好了,沒有想到會在郊外見到自家的車子,簫諾諾好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樣。

只是她的高興勁兒只是幾秒鐘,她腳邊的行李袋也在提醒著她,她現在是不能攔她家的車子,不然她豈不是自投羅網嗎?她才不會這麼傻呢?

哪有小偷主動去投案自首的呢?簫諾諾她又不是傻子,她當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了。

于是,簫諾諾她很快就蹲下,用衣服掩飾了自己。

簫諾諾以為她這樣可以逃得過她的家人的法眼,其實她家的司機也看到了她,司機回過頭對正在閉目養神的簫陳說︰「老板,大小姐在路邊那里,好像是她的車子拋錨了,正在攔車回去,我們要不要順便接她一下呢?」

「不用了,我現在去辦的事情是最不想讓她知道的,如果讓她知道了,我豈不是馬上變成了一個惡人呢?先不管她,等一下我會派人去接她的。」簫陳他一臉平靜地回答道。

「是,老板。」司機答道。

沒有想到,會在這樣踫到女兒,真是倒霉,她好端端的,跑來這種地方干什麼呢?今天她不是說要呆在家里畫畫的嗎?怎麼跑出來了呢?簫陳他開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是女兒已經知道夏宇恆這小子被綁架了的事情了吧?

應該不會,會有誰會通知她呢?昨晚她還跟他說,夏宇恆這小子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聯系了。就算是夏宇恆他現在遇到了困難,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他的父母,是不會找上女兒的。

手機響了,簫陳他一看那個號碼,他的眉毛皺了一下,最後還是听了。

「你說什麼?你的手下說不想干了?……誰說我不會給錢?事成之後,錢會馬上到帳,急什麼?現在事情還沒有成呢?……他們打了起來?那小子有沒有受傷?……怎麼會這樣?那我只是去那里遠遠地看一眼再說吧?你等我的電話,我再來布置。」

「老板,現在我們去還是不去?」司機他問道。

簫陳他想了一下,說︰「去,我也要看一看,這小子是怎麼對付得了四個大漢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了嗎?」

司機听到老板這麼一說,笑了,說︰「老板,你只是咽不下那一口惡氣,想教訓一下他的吧?」

「對,你也看出來了?」簫陳不禁佩服起了他的司機,不虧是跟隨了他多年的司機呀!

「我是看出來了,老板你其實是很欣賞那小子的,偏偏他是一個不听話的主兒,所以你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司機他如實回答道。

「是啊!我這樣做,只是想通過一些事情想讓這小子覺得只有我能罩著他,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他還訓起了那四個打手了,我還能怎麼辦呢?」簫陳他一臉的無奈,看來這小子有特異功能不是虛傳的。

000312開公司

夏宇恆覺得自己不能老是這樣晃著,應該要找一點事情來做才行。男人嘛,總應該有自己的一番天地才可以的。

他還沒有出來混的時候,就在期待著自己有一天可以擠進世界百強企業之列,現在他還年輕,不能光有夢想,沒有實際行動的。

夏宇恆他撥了家里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他老媽,可能是因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兒子了,現在听到兒子的聲音,顯得激動無比。

「喂,兒子嗎?你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按時吃飯?」

一股溫暖涌上了夏宇恆的心里,世上只有媽媽好,這一句話是真理。

「媽,我很好,你放心。我這一次打電話回家,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情的。」夏宇恆開門見山引入主題。

「什麼事?兒子,你說。」媽媽的聲音總是那麼悅耳。

「媽,我想開公司,需要一筆錢,你現在給我匯過來吧?」夏宇恆他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他覺得自己長大了,可以為自己做主了。

「好,你自己可以當心哦!」夏媽叮囑著。

「嗯,知道了。」夏宇恆他戀戀不舍地掛了電話,還使勁兒地擤了一下鼻子。

一個月後

夏宇恆經紀公司正式掛牌,夏宇恆還請來了本市最有名的發型設計師凌肖楊前來捧場,那些酷愛時尚的年輕人,一看見凌肖楊,歡呼雀躍,凌肖楊就如磁鐵一般,很快就把一票的年輕人吸引了過去,

頓時鎂光燈對準了凌肖楊,那些娛樂記者不忘在現場做了報道。

「觀眾朋友,你現在看到的是,本市最年輕的發型設計師凌肖楊現身夏宇恆經紀公司的掛牌儀式,據說夏宇恆經紀公司的老板夏宇恆和凌肖楊是密友,他們的相識是帶有一定的傳奇色彩,我們期待著夏宇恆給我市掀起新一場商業奇跡……」

簫諾諾無意中看到新聞,她興奮得跳了起來,對著正在對面坐著的爸爸簫陳,大聲順喊道︰「爸,夏宇恆他自己開公司了,還是經紀公司呢?」

「听到了,不就是一個小公司嘛?只要有幾十萬資金都可以開了,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呢?」簫陳他正在翻看著報紙,听到女兒帶著崇拜般的驚呼,他心里有些不悅。

「爸,你不要老是戴著有色眼鏡看夏宇恆嘛!其實他挺好的,只是不想在你的手下謀事罷了。」簫諾諾她說完,把一條薯片塞進自己的嘴巴里面,嘴巴噘了起來。

簫陳他不用看,光听女兒的說話聲,都可以知道她帶著情緒說話了,這小妮子為了這一個夏宇恆沒少和他慪氣,這是什麼事兒呀?

「好啦,好啦,我們不談他了。他想干嘛就干嘛。和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不,爸,你怎麼可以說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呢?他不是開了一家經紀公司嗎?你女兒現在不正在家里閑著嗎?我正想找一家經紀公司替我把我的畫賣出去呢?」簫諾諾她說完這些話,她的眼里開始閃爍著某些東西,有些欣喜,有些甜蜜。

簫陳他突然間站了起來,「哼」了一聲,就把報紙丟在了茶幾那里,氣呼呼地走了。

看著爸爸的背影,簫諾諾知道爸爸生氣了,他很不樂意看見自己和夏宇恆走在一起,簫諾諾太清楚爸爸心里在想些什麼了?他就是氣夏宇恆的不辭而別,讓他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

「真是小氣鬼,幾百年的事情了,到現在還記在心里,累不累呀?」簫諾諾她嘀咕了一聲,又狠狠地把所有的薯條塞了自己的嘴里,似乎爸爸就是薯條,她要把爸爸爵碎,吞進肚子里,才算是解恨。

簫諾諾才不管爸爸的看法呢?她的事情她自有主張。

夏宇恆正坐在辦公桌的後面,他正在用電腦處理著公司的大小事務,公司新開張,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

這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門外並沒有響起腳步聲,咦?誰會來這里找他呢?很快,夏宇恆的預知能力正在告訴他,是簫諾諾來了。

十分鐘後,樓道響起了高跟鞋敲打地板的清脆聲,夏宇恆在心里默默倒數著三秒,三、二、一,果然辦公室的門響起了敲門聲。

「夏總,簫小姐想見你。」秘書的聲音響起。

「請進。」夏宇恆他的眼楮始終沒有離開過電腦屏幕,現在他正在忙呢?

听著門被打開的聲音,熟悉的清香味越來越濃,這是簫諾諾身上特有的體香,夏宇恆他是最清楚不過的。想當初他也曾經被這一種體得迷得神魂顛倒,如不是他想出來闖一闖,他現在和簫諾諾早就是如膠似漆的情侶了。

「喲,宇,你很忙嗎?」簫諾諾嬌滴滴地對著夏宇恆打招呼。

夏宇恆他很快就對文件做了保存,然後抬起來頭,看到簫諾諾,他不禁暗暗驚嘆︰「哎呀,這丫頭,大半年不見,越發的水靈了。」

簫諾諾她不請自坐,她優雅地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沙發上,看著夏宇恆一臉的笑意,眼里盡是無限的柔情,她的心思大家心照不宣,簫諾諾從一開始就喜歡了夏宇恆,她還對夏宇恆說過,她想當他的新娘呢?

「嗨,諾諾,你來了,快請坐。」夏宇恆他這才把自己的目光從簫諾諾的身上移開,站起來,轉身為簫諾諾倒了一杯咖啡,送到諾諾的手里,然後在諾諾的對面坐了下來。

他們隔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簫諾諾含情脈脈地看著夏宇恆,看得出來,她對夏宇恆依然鐘情。

「近來你好嗎?」他們居然異口同聲問候著對方。

為此,他們開始哈哈大笑,想不到,這一種默契依然存在,夏宇恆他示意諾諾喝咖啡。

簫諾諾她喝了一口咖啡,不禁皺了一下眉毛,說︰「宇,你還是喜歡喝這種不加糖的咖啡,這一種嗜好一點也沒有改變。」

「那當然,一個人的習慣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改變了的。」夏宇恆他溫柔地看著簫諾諾,見到諾諾,他的兒女情長又回來了。

夏宇恆以為自己不會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了的,沒有想到,諾諾的再度出現,還是很輕易的把他的心喚醒。

想到以前執意要離開她,實在是不應該,諾諾一定很難受吧?

「宇,你的習慣不容易改變?你指的是什麼?口味還是你的愛?」簫諾諾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很快就捕捉到了從夏宇恆那里傳遞過來的信息。

「兩者都有。」夏宇恆他也不想對自己的感情再壓抑了。

他很想告訴諾諾她,她不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里,他一直都很想念著她,只是他不想再走回頭路,他知道簫陳已經列他為黑名單,他不想和簫陳一般見識,這是對簫諾諾最好的保護方式。

「宇,你一直都在惦記著我,對不對?」簫諾諾她從夏宇恆的眼神里意會到了他的意思,她的手慢慢地向夏宇恆移去,踫了一下夏宇恆。

夏宇恆很快就把諾諾的小手捉住,拿起來,放到了他的嘴邊。直勾勾地看著簫諾諾,然後輕輕地吻了一下。

夏宇恆溫熱的吻很快就讓簫諾諾全身為之一顫,這種感覺在她的夢里不知道出現了多少回?現在她不是在做夢,她日夜思念的夏宇恆就坐在她的旁邊,還深情地看著她。

「宇,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簫諾諾她閉上了眼楮,在喃喃自語,像夢囈,更像是在對著自己說話。

「諾諾,我也很想念你,是我不好,執意要離開你。」夏宇恆他對此很抱歉。

「不,宇,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爸爸不應該那樣做,強扭的瓜不甜,你不喜歡為他效命,這是你的自由,我們應該尊重你的選擇的,我也有錯。」

「諾諾,我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了,對了,你怎麼會想起來我這里找我的呢?」如果夏宇恆沒有記錯的話,夏宇恆現在所處的位置和澳門相隔甚遠,坐飛機也要坐上兩個小時才到達呢?

「是我自己跑來了,我正好有事想找你談談呢?」簫諾諾這才想起她這一次長途跋涉開車來找夏宇恆,她是有要事要和夏宇恆談的。

不是敘舊這麼簡單的,這可關系到她的事業發展哦!

「哦?是嗎?那你說說看,你找我是為何事而來的?」夏宇恆還以為簫諾諾前來找他,只是想來看看他的,沒有想到諾諾還會有事情找他呢?不會是和他的公司有關系吧?

「是真的,我手上有一幅價值連城的名畫,我想轉手賣出去,你可以為我聯系買家嗎?」簫諾諾她道出了她的目的。

「名畫?真跡嗎?」夏宇恆他一向對藝術是挺感興趣的,現在他的業務主業是新書的出版,其它的行業他也有涉足。

「是的,江南才子唐小虎。」諾諾她悄聲地告訴了夏宇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做你的經紀人,為你做宣傳,然後把這一幅畫推銷出去,讓更加多人知道這一幅畫。這樣就會有更加多的收藏家關注這一幅畫了。你的意圖是這樣的意思嗎?」夏宇恆很快就意會到了簫諾諾來找他的目的了。

「聰明,我就是想正式聘請你公司為我的經紀團隊,這是互利的,夏宇恆,你覺得呢?」簫諾諾她身上有著她爸爸的精明。

夏宇恆他也想把他的公司盡快引入正軌,現在簫諾諾的出現,的確是一個契機,她的背景和唐小虎的名畫,這是最好不過的喙頭。

「好吧!我接受你的邀請,做你的經紀人。」夏宇恆他很快就答應了簫諾諾的請求,除了想開拓他的事業之外,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想和簫諾諾再續前緣。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簫諾諾喜上眉梢,沒有想到,事情進展得這麼順利,嘻嘻!

「合作愉快!」夏宇恆伸出他的右手握在簫諾諾的右手,緊緊地握住,他們四目相對,眼里盡是笑意。

000313畫展遇阻

夏宇恆和簫諾諾很快就成為了合作關系,簫諾諾她委托夏恆經紀公司為她籌辦一場個人畫展,因為她手上有唐小虎的真跡,全市上上下下人人都在談論著唐小虎的名畫。

因為唐小虎的名畫,很快,很多人都知道了簫諾諾的名字,那些娛樂記者挖地三尺,把簫諾諾的消息當成寶一樣大肆宣傳,很快,簫諾諾她嘗到了一夜成名的滋味。

只要有簫諾諾出現的地方,人們必然蜂擁而來,想一睹本市最年輕的畫家,因為她手上有唐小虎的名畫,人人都在談論著她的身價,有人說她坐擁幾個億的身家,也有人說她只要她手上有唐小虎的真跡在手,就算是不出手,名畫同樣會升值的。

眾說紛紜,五花八門的消息都有,簫陳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報道,他有些生氣,簫諾諾不是說她去看望外婆的嗎?原來她是跑去找那個夏宇恆開什麼個人畫展?

她要辦畫展,根本不需要找什麼夏宇恆,就是和老爸說一聲,隨時會有人來替她辦這一件事情了,居然還敢拿家里唐小虎的名畫出來去招搖,真是一個不肖女。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用著最好的方式去保護她,偏偏這一個女兒一點也不讓他省心,老是和他作對,那個夏宇恆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點也不可靠,簫陳他一點也不同意女兒和夏宇恆來往,他們家的家產足可以讓女兒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她還要去闖什麼天下呢?

當一個富家小姐,日子也過得不舒服嗎?真是想不通女兒到底是想著些什麼事情?

憑他的直覺,女兒現在這麼張揚,很容易會引來血光之災的,現在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了的。為了女兒的安全,他還是要充當一回惡人,把女兒召回來。

于是,簫陳他派去了專車,讓他的手下想把簫諾諾「請回來」開家庭會議。簫陳他還特別交待,如果「請」不回來,是可以使用一些非常手段的。

當時,簫諾諾正在會議廳和她的團隊十來個人正在開著會,為諾諾的個人畫展在策劃著方案。簫諾諾正在發著言,說她的創意,眾人靜靜地聆听著,不停地做著筆記。

夏宇恆他突然感到頭有些暈,他用手攙了一下頭部,心里總是覺得可能會有一些事情準備要發生了,于是,他啟動了他的特異功能,居然看到這麼一幅畫面︰

幾條大漢凶神惡煞沖進了他的公司,一踏進公司門口,就在前台小姐那里,拍打著桌子,大聲地直嚷嚷︰「夏宇恆,你給我出來,夏宇恆,你給我出來,還我家小姐。你听見了沒有?你再不出來,我們就把你的公司給砸了。」

之後就是這些人把整個公司的東西亂砸,公司的員工到處亂竄,他們像老鷹一樣把簫諾諾從會議廳里面抓了出來,簫諾諾因為不想跟這些人回去,她不斷地做出掙扎,嘴里不斷地喊道︰「夏宇恆,你來救救我,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在一起,救救我!」

夏宇恆他看到簫諾諾被拖回去,他心痛如絞。

夏宇恆他是不會讓這樣的鏡頭發生的,于是他馬上打斷了簫諾諾的發言,說︰「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大家,現在有一件很緊急的事情我想和簫諾諾小姐單獨聊一下,大家先回去吧?」

同事們他們一臉莫名其妙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走出去了,嘴里也在不斷地嘀咕著︰

「夏總到底怎麼啦?會議開到一半就讓我們離開,不會是有什麼急事吧?」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很少看到夏總這樣的,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和簫小姐談吧?我們就出去吧!听候通知了。」

「走吧!走吧!不要防礙到夏總談事了。」

夏宇恆他看著員工們離開了會議廳,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一臉不高興的簫諾諾,因為夏宇恆中途打斷了她的發言,她心里很不爽,覺得這個夏宇恆真是一個不懂得禮貌的家伙,她的嘴巴噘得老高的。

夏宇恆他看到簫諾諾這個樣子,他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說︰「諾諾,對不起哦!如果不是因為事出有因,我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請你見諒。」

簫諾諾她「哼」了一聲,又把臉別到一旁去了,夏宇恆這樣的做法讓她覺得很失望,這個家伙真的應該好好回家去讀一讀《禮儀是怎麼練成的?》這一本書了。

「諾諾,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你來我這里,你爸爸知道嗎?」夏宇恆他一臉的擔憂,要知道簫陳一直以來都在找他的麻煩,雖然他們沒有正面沖突過,但是他心里是很清楚的,現在他的寶貝女兒找上門來和他合作,現在的傳媒力量這麼厲害,簫陳能不知道嗎?

簫諾諾一听到爸爸這兩個字,她的臉色也變了,她搖了搖頭,說明她真的沒有和她的爸爸商量過,是她自個兒跑來找夏宇恆的。

「這麼說來,你來我這里,你爸爸也是不支持的了。諾諾,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你的爸爸會很生氣的。」夏宇恆他也板起了臉孔,訓起了諾諾。

簫諾諾這樣做,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情,簫陳把簫諾諾視為掌上明珠,現在一聲不吭就離開了家,來投奔一個他最不放心的男人,任何一個父親都會憂心不已的。

「我已經長大了,我不再是小女孩了,我為什麼做什麼事情都要經過他的同意呢?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呢?我偏不。」簫諾諾的脾氣也倔,她認定的事情她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現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感興趣的一件事情來做,她當然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不管爸爸再怎麼反對她,她的個人畫展她也是開辦的。

她也知道爸爸在想些什麼事情?無非是擔心她出名了,會遭到一些黑老大的盯梢,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看得緊緊的,只要是出遠門,他就會派保鏢來保護她。

這種被保護得好好的日子她過得夠夠的,她現在就是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如果她這麼輕易就被父親召回去的話,她再想出來,是很難了的。

她出門之前,是對父親說她想去一趟外婆家看望外婆的,現在爸爸一定是看到那些報紙的報道,知道了她在騙他,現在夏宇恆和她說這些,是不是他收到了什麼風聲了?

「宇,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爸爸來抓我回去呢?你快告訴我!」簫諾諾她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爸爸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諾諾,你先不要急,現在你爸爸的確是知道了你在我這里,他已經派人來要來這里抓你回去,你自己看著辦吧?應該怎麼辦?」夏宇恆他擔憂地看著簫諾諾。

「宇,你不要擔心,我自有辦法去處理這一件事情,我想過了,逃避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我還是自己回去,和父親把這一件事情談妥吧?不然後患無窮,我也不想影響到你。」簫諾諾她是一個做事很有主見的女孩子,她認定要想做這一件事情,她就是不想靠家里的力量去實現她的夢想。

「你真的打算回去嗎?」夏宇恆听到諾諾這樣說,他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諾諾會一收到風聲,然後就會躲起來的,沒有想到,諾諾會是這麼有擔當的一個人。

「是,我現在就給爸爸打電話,讓他不要再費力氣找我了,我自投羅網吧?」簫諾諾開著玩笑,然後起了身就收拾她的東西。

看到諾諾現在的樣子,夏宇恆覺得有些感動,因為她發現諾諾真的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玩的女孩了,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事情了?

簫諾諾她收拾東西的空隙里,發現夏宇恆看她的眼神好像和平時不一樣了,不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眼神了,似乎帶著欣賞,這不是簫諾諾一直所期待的目光嗎?

「哎,我說,宇,你不要用這一種目光看我好不好?我只是回家一趟,又不是去赴刑場,你不要這麼擔心好不好?我會有壓力的。」諾諾調皮地說道。

夏宇恆他也被諾諾的玩笑逗樂了,于是他嘆了一口氣,說︰「也對,你只是回家,又不是掉進苦海,我著什麼急呢?」

「是呀!其實我在你這里,你才是被推進了苦海里面去了。宇,等我的消息,我的個人畫展的計劃一切如常進行,我回家一趟,把我的爸爸說服了,你知道嗎?那一幅唐小虎的名畫只是我家里收藏的一幅,如果回家去可以把爸爸說服的話,我可能還會意外的收獲呢?」簫諾諾調皮地向夏宇恆眨了眨眼楮,她的樣子可愛極了。

「那我就期待你的凱旋歸來呢?」夏宇恆他緊握拳頭,沖著簫諾諾加油打氣。

簫諾諾看著夏宇恆,她笑了,因為她看到了宇恆對她的肯定,這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她做這些,其實全是為了改變夏宇恆對她的看法,她想讓夏宇恆知道,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想告訴夏宇恆,她不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女,她也是有智慧的。

簫陳他是有錢,但是他的錢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她只是不小心投胎到簫家,成了簫陳的女兒,人人都說她是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幸運兒。

簫諾諾她可不想做一個沒有智慧的笨女人呢?她想拉近和夏宇恆的距離,最好的辦法就是和她在一起創業,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呆在他的身邊,不然的話,他還是會離他而去的。夏宇恆是一個有作為的年輕人,她想要抓住他的心,就是讓他對自己的形象進行改觀。

現在她已經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她回去去取得家人的支持,不要打擾她的計劃,她就是想做一些她喜歡的事情了,當溫室里的花朵沒有陽光,不好。

000314和爸爸的戰爭

簫諾諾她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她的爸爸簫陳正在客廳那里等著她的出現呢?

「爸,媽,我回來了。」簫諾諾她一踏進家門,就高呼道。

保姆小紅趕緊出來迎接簫諾諾,把簫諾諾手里的行李接了過來,為她準備了鞋子,簫媽一看見女兒回來了,她別提有多高興,張開雙臂去迎接女兒的歸來。

很顯然媽媽並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情,媽媽既不讀書也不看報,更不上網,她每天最大的興趣就是去打打麻將,然後約上幾個闊太太去美容院去做做美容。

爸爸就不一樣,他對所有的信息都保持著濃濃的興趣,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一樣是可以逃得過他的耳朵的。

現在他的女兒就要辦畫展了,他這個老爸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表揚」女兒呢?

簫諾諾緊緊地擁抱著女兒,連聲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說你去看外婆去了,是真的嗎?我昨晚打電話給外婆,怎麼沒有听說你到外婆家呢?你跑去了哪里了?擔心死我了。」

簫諾諾也不再打算騙父母了,因為她的事情,爸爸早就打听清楚了的,還派人去想捉她回來呢?她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的手下已到半路,如果不是她及時打一個電話給他,估計他的那些手下又要亂來了。

簫諾諾她放開了媽媽,就拉著媽媽的手來到沙發那里坐下,這個時候,簫陳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他的臉比包公的臉還要黑,簫媽她不知道老公為什麼會這樣?她正納悶呢?

「老公,你怎麼啦?女兒回來了,她是貪玩,她沒有去外婆家,就沒有去嘛!何必還要黑著一張臉呢?」簫媽怕老公會對女兒發火,她趕緊出來圓場。

簫諾諾知道爸爸一定會生她的氣的,于是她小心地叫了一聲︰「爸爸,你怎麼啦?」

簫陳他過了許久才說了一句︰「哦,我沒事,只是不想說話罷了。你們先聊,我回去書房,處理一些公事了。」

說完這些話,簫陳一眼也不看女兒就徑直地上樓去了,他現在的反應就是明擺著對女兒很不滿意,一點也不考慮到他們的感覺,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都不知道世事險惡,簫陳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拿她怎麼辦?想一出就是一出,只要是和夏宇恆有關的事情,她就像飛蛾一樣撲上去,都不知道她現在所做的事情有多危險。

簫諾諾她也知道爸爸是生她的氣了的,她總是在做著爸爸不喜歡的事情,但是現在這一件事情她是非做不可的。

簫諾諾她悄悄地來到了爸爸的書房的外面,因為不敢進去,她像一只小貓一樣,在書房的門口那里,時而瞄幾眼,就是不肯出去,她也不敢。

其實簫陳他早就看到女兒在書房外面轉悠了,他就是不想理她,先冷落她,讓她也嘗嘗被家人冷落的滋味,不然以後自己一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就可以亂來。

簫陳覺得自己以前就是太寵著她,使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她這兩年來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令他覺得滿意的,動不動就往外面跑,本來以為請一個家庭老師回來教她畫畫,讓她有所寄托,沒有想到,她才學三年的畫,就想開畫展了。

還不和他這個當父親的商量一下,就跑去找夏宇恆了。明知道他對這個夏宇恆並不感冒的,女兒偏偏就是對這一個小子念念不忘,真拿她沒有辦法。

看到女兒在外面,不停地轉悠,看她的樣子還是挺急的,簫陳也沒有心想為難女兒,于是他很快心就軟了下來,輕咳了一聲,說︰「誰在外面替我站崗呢?」

簫諾諾一听到爸爸這麼一說,她馬上跑到門口那里,向簫陳行了一個軍禮,報告道︰「報告首長,是小兵簫諾諾在站崗,不知道首長有什麼吩咐?」

簫陳被女兒逗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招呼女兒道︰「諾諾,過來吧!是不是有話想對爸爸說,你說吧!我在听著呢?」

「是,爸爸,諾諾真的是有事想找你的,你剛才是怎麼知道我在外面的呢?爸爸不會是有千里眼吧?」簫諾諾她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貧嘴,現在她的幾句話就把爸爸逗樂了。

這就是她的本事了,接下來她也相信自己會有辦法讓爸爸接受她的方案的。

簫諾諾她一**就要爸爸書房里的沙發坐了下來,還翹起了二郎腿,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兒來了。

簫陳真的拿這個女兒沒有辦法,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哼小曲呢?真是讓他又氣又好笑。

「諾諾,最近你在干什麼大事呢?全城的人都認識了你哦!」簫陳故意這樣調侃女兒。

「爸,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我哪里是干什麼大事呢?只是去夏宇恆那里想辦一個畫展罷了。」簫諾諾知道這個時候再不說也不行了,事情都瞞不住了。

「是嗎?僅僅是這樣嗎?」簫陳從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看過女兒一眼,他的眼楮始終離不開他的電腦屏幕。

簫諾諾知道爸爸其實是故意在那里裝糊涂的,他的心里像明鏡似的,只不過是想讓她從實招來而已,從小到大,爸爸都是用這一招來降她的,她太明白了。

不能再藏著掖著了,簫諾諾終于試圖著說服爸爸,不管結果怎麼樣,她都想試一試,讓爸爸可以給她一次自由的機會,她成年了,不再是小女孩了。

簫諾諾也學爸爸的樣子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爸,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心,不會佔你很多的時間。」

「好吧!你說,我在听著呢?」其實這個時候簫陳他什麼也沒有看,他正用著視線的余光在觀察著女兒的一舉一動呢?

「爸,我知道我在沒有和你商量的情況下就跑出去,是我的不對,請你原諒我,但是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快樂,因為我終于找到了我自己喜歡的事情。」簫諾諾她一臉的真誠,看著爸爸說道。

簫陳他也被女兒的真誠打動了,他不由自主地把眼光移到了女兒的臉上,他從來不曾看到過女兒這樣對他說話的,他都有些感動了。

但是女兒想要自由,也不能這樣亂來呀!

「諾諾,你覺得你在家學畫畫一點也不快樂,是這樣嗎?」

「爸,我沒有說我在家不快樂,陪著你們,我也很高興,但是我長大了,我需要我的空間,我不能一直呆在家里的,你可以保護我現在,但是你可以保護得到我的一輩子嗎?除非我比你先去。」簫諾諾她有些賭氣地說道。

「呸呸,你在說什麼呢?怎麼可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呢?不許再說這些話了。」簫陳他有些生氣了,不吉利的話,他不愛听。

「好,那我就不說這些話,但是我說的是實話,爸,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你很疼我,但是你知道嗎?女兒終有一天是需要獨立的,你不如趁我現在想飛的時候,你就讓我飛吧!不管我飛到哪里?我的心都會在你和媽媽這里的。」簫諾諾也覺得自己說得煽情極了。

簫陳他還是第一次听到這麼感人的話,他有些懷疑這是不是女兒的「原創話」呢?只是出去了一段時間,嘴巴怎麼會變得這麼油嘴滑舌呢?

不會是姓夏那小子教的吧?肯定是這樣,簫陳一想到這里,他又開始煩躁了。

「諾諾,你不要再說這些話來糊弄我了,你想辦畫展,不需要出去找夏宇恆這小子幫忙的,只要爸爸一個電話,我就可以讓人把你的畫展辦得有聲有色了。」

「不,爸爸,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現在覺得很快樂,不是因為夏宇恆他的幫忙,他只是給我提供了一個平台,我快樂是因為有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去獨立完成的。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簫諾諾她說這話的時候,開始激動了起來,剛才還覺得事情差不多就可以解決了,誰知爸爸一提到夏宇恆,他變臉變得這麼快,快要趕上那些京劇演員的臉譜的變臉了。

「諾諾,你不能這麼任性的,夏宇恆他為什麼要這樣幫你,還不是因為爸爸是一個大老板,他就是看中我們家里的錢罷了。」簫陳他第一次把他對夏宇恆的看法說了出來。

簫諾諾听到這里,她可生氣了,夏宇恆不是這樣的人。

「爸,為什麼你對夏宇恆總是耿耿于懷呢?還不是因為他不听你的指揮,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新世界賭場嗎?」簫諾諾她生氣了,對爸爸吹胡子瞪眼。

簫陳他真的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會這麼維護那小子的,他不是圖他家的錢,那他圖什麼呢?他就不相信了,夏宇恆他沒有對他家的財產窺視?

「諾諾,你怎麼可以這樣想爸爸的呢?爸爸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簫陳他有些恨鐵不成鋼,不明白女兒為什麼要把好好的舒服日子不過,偏偏要去踫壁?

「爸,這只是你的想法,我不想當一個金絲鳥,我需要自由,我的畫展我是一定要辦的,夏宇恆只是我聘請的紀紀人,他不會圖你的錢,現在他的事業發展得很好,他才不會因為我是你的女兒才接受我的邀請呢?他只是想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干我喜歡做的事情。你不再誤解夏宇恆了。」

簫諾諾她不喜歡爸爸這樣看夏宇恆,要知道夏宇恆在她的眼里,他是一個很完美的男人。誰想抵毀他,她要跟誰急?

簫陳听到這里,他總算明白了,女兒之所以千里迢迢跑去找夏宇恆辦畫展,原來就是女兒想和這小子一起打拼。

看來,他真的太不懂女兒的心思了。真是靈驗一句老話︰女大不中留。

簫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諾諾,也許真的是爸爸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

听著爸爸的話,簫諾諾若有所思,爸爸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000315名畫失蹤

簫諾諾她回一趟家之後,想盡了各種辦法讓爸爸支持她開畫展,簫陳沒有辦法,看到女兒這樣堅持,他也不想和女兒在面子過不去了,他太清楚了諾諾的個性了,越是反對她,她更有斗志的。

這種事情還是要智取,不然傷到父女感情就不太好了。

簫陳他稍沉吟了一下,說︰「女兒,爸爸也想過了,不能再阻攔你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簫諾諾她好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樣,一听到爸爸這樣說,她馬上沖上去,抱著簫陳,狠狠地在爸爸的臉上親了幾下,然後就跑了出去,一邊呼喚︰「爸爸萬歲!」

看著女兒漸行漸遠的身影,簫陳他的臉很快就沉了下來,很快他就拿起了電話,對著話筒低聲交待了幾句,然後重重地把自己拋進了椅子里面,搖了搖頭。

簫諾諾听到了爸爸的首肯之後,她馬上趕回了夏宇恆經紀公司,像小鳥般飛撲向夏宇恆的辦公室,人未到,聲先到。

「宇,宇,我爸爸同意了,他真的同意了,不會再來阻攔我了,宇,我太高興了。」簫諾諾太興奮了,辦公室的門也不關上,就樂得在夏宇恆的面前一個勁兒的往上蹭。惹得外面的同事看到了,抿緊嘴巴在那里偷偷地笑。

正在處理業務的夏宇恆看到簫諾諾的高興樣兒,他也樂了,笑著說︰「哎,我說,諾諾,你又不是猴子,你跳什麼呀?」

簫諾諾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于是她馬上停止了動作,站在那里,一邊喘氣,一邊笑眯眯地看著夏宇恆,說︰「宇,你也很高興吧?」

夏宇恆微笑著點了點頭,向簫諾諾豎起了大拇指,諾諾的臉上了樂得像開了一朵花似的。這一個結果,諾諾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辦得這麼順利,有些讓她覺得不太真實。

簫諾諾突然間想起了些什麼,很快她就故作神秘地把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然後跑到夏宇恆的身邊,卷起她的小手做為小喇叭,在夏宇恆的耳邊耳語道︰「宇,你知道嗎?我已經把名畫帶來了,我們這一次一定能大獲成功的。」

「真的嗎?諾諾,你真能干,只是回一趟家,你就可以把你的爸爸說服了,你真是一個天才。」夏宇恆他開始對簫諾諾刮目相看,覺得諾諾和以前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以前只覺得她除了會玩,別的她什麼也不懂,現在怎麼看,都覺得簫諾諾真的變了,有主見多了,膽量也見長了。

簫諾諾她只顧著自己高興,她沒有注意到夏宇恆看她的眼神有些變化了。

新世界賭場

「老板,你找我?」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剪著平頭的大漢必恭必敬地立在簫陳的面前,

「是,阿三,我找你。現在我有一個任務想派你去做。」簫陳他冷冷地說著。

「請老板吩咐。」阿三他欣然接下了命令。

簫陳他招招手,示意阿三過來,然後他就把一個牛皮袋的文件袋交給阿三,說︰「阿三,我交給你的任務全在里面,就按照里面的指示去行事。如有變動,我會電話通知你的。」

「是,老板,阿三一定會全力以赴的。」說完,打手阿三就離開了簫陳的辦公室。

簫陳他看了一眼擺在辦公桌上的家庭照,對著簫諾諾的倩影,低聲地說︰「女兒,你不要怪爸爸陰險,如不是因為愛你,想把你保護得好好的,我才不想干這種事情。」

照片上的簫諾諾一臉幸福的笑容,她做夢也不會想到了,她最親愛的爸爸會在背後捅她一刀,要破壞她的計劃。

簫陳他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他只想讓女兒好好地呆在他的身邊,一個女孩子家,干什麼事業呢?只要吃好,住好就可以了,簫陳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對不對?

簫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近來他老是愛嘆氣,都是因為這一個不听話的女兒而傷神。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頭呢?

這一天是休息日,夏宇恆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他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灑進來的晨光,他爬了起來,打開電腦,放了他最喜歡的輕音樂,頓時音樂傾瀉而出,這樣的早晨是夏宇恆最為喜歡的。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夏宇恆他拿過手機,一看那個號碼是簫諾諾的,于是他接了,大聲地說︰「嗨,早上好,諾諾。」

「宇,不好了,我一點也不好,嗚嗚,怎麼辦?」電話里的那一端傳來簫諾諾嚶嚶的哭聲,因為傷心,她有些顯得語無倫次。

夏宇恆他的心情馬上變得緊張了起來,安慰著諾諾︰「你先別哭,你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听得一頭霧水。」

夏宇恆的頭腦里一片空白,他在不斷地猜測著諾諾為什麼會一大早打電話給他,到底是為何事?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宇,我應該怎麼辦?怎麼辦?」諾諾一直在重復著一句話,就是怎麼辦?

「諾諾,你先別急,你慢慢說,什麼怎麼辦?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听也听不清楚呢?」夏宇恆他都快要急死了,都不知道諾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宇,對不起,我太急了,沒有說清楚,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唐小虎的畫不見了,有人偷了我的畫,嗚嗚嗚。」簫諾諾說完這些話,她開始放聲大哭了起來。

「什麼?名畫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昨天不是好好的嗎?」夏宇恆他也慌了,從床上跳了起來。

「宇,我也是剛剛發現的,我快要瘋了。」簫諾諾她哽咽著說道。

這一回輪到夏宇恆的頭腦里一片空白了,簫諾諾的個個畫展如果少了唐小虎的真跡就等于失敗了一半,如果那些收藏家去畫展看畫,沒有看到唐小虎的名畫,一定會以為夏宇恆經紀公司是一個騙子公司,對公司的信譽會造成很大的損失的。

「諾諾,你听我說,這一件事情,先不要急,你先在家等著我,我很快就會趕到的,我們一起想辦法吧!」夏宇恆交待了幾句,就匆匆掛了電話。

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的公司如果因為唐小虎的一幅畫而壞了名聲,那麼他之前所做的努力就會白費了的。

夏宇恆他胡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最為驕傲的新發型,他也懶得整理了,只是隨便一梳,穿好鞋子就出門了。名畫不見,那可是大事,他可以丟了信用卡,但是唐小虎的名畫可不能丟。

夏宇恆開足馬力,五分鐘的時間趕到了簫諾諾的住處,這是一處環境幽雅的小公寓,照理說,治安是很好,怎麼可能會出現小偷呢?

當夏宇恆趕到的時候,簫諾諾的屋子里已經有警察正在那里細細地勘察現場,簫諾諾她穿著一身的睡衣,只是在外面披了一件外套,頭發也沒有梳,呆呆地坐在沙發那里,看她的樣子受到的驚嚇也不輕呀!

「諾諾,你怎麼啦?」夏宇恆他輕聲叫了一聲。

簫諾諾她抬起了頭,一看到夏宇恆,她馬上沖了過來,撲在夏宇恆的懷里又開始哭泣,夏宇恆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只好拍了拍諾諾的背部,安慰了一下諾諾。

「不要怕,畫一定會找回來的,你先不要急。」夏宇恆輕聲地對一臉驚慌的諾諾說道。

其實他也沒有太多的把握,可以把畫找回來,夏宇恆用眼線到處掃視著屋子,諾諾租住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方米,是一個單身公寓,照理說,屋子里面只有一點動靜,簫諾諾都可以听得見的。

那為什麼簫諾諾她就是不知情呢?這個時候,夏宇恆發現陽台的花盆似乎有什麼東西?夏宇恆放開了諾諾,他走了過去,發現花盆已經被人搬離了位置。

夏宇恆他判斷,一定是有人在陽台這里用了迷香,讓簫諾諾沉睡,這里是四樓,從水管那里爬上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了公司的信譽,為了他剛起步的事業,夏宇恆他在陽台那里再一次開啟了他的特異功能,沒有想到他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老板,我順利完成了任務,唐小虎的畫我帶回來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剪著平頭的男子向著正在叼著大煙的簫陳匯報著工作。

夏宇恆終于弄明白了名畫的下落,又是這一個簫陳搞的鬼,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就這麼討厭他的呢?現在女兒辦一個個人畫展,他也要在背後搞鬼,想把女兒徹底毀了,夏宇恆決定要和簫陳斗一斗。

讓他也知道他夏宇恆不是這麼容易被他打倒的,哼,夏宇恆在心里開始向簫陳宣了戰。

夏宇恆他回到客廳里面,簫諾諾她正在接受著警察的詢問,做著筆錄,諾諾她顯得無助極了,她不斷地向警察重申著一句話︰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幫我把這一幅畫找回來,好不好?如果沒有了它,我的畫展就辦不成了,我的畫家夢也就斷了。嗚嗚嗚。「

「簫小姐,你先不要急,現在你已經報了案,只要是立了案,我們警方一定會想盡辦法替你把畫找回來的,還好,你的小區裝有保安系統,只要把昨天晚上的錄像調過來,很快就可以查到真凶了的。」一個年長一些的警察安慰著簫諾諾。

「真的嗎?那就拜托你,如果有什麼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好不好?」

「那是當然了,也請簫諾諾你放心,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盡快破案的。」警察說著這些官方話安慰著諾諾。

簫諾諾听到了警察的話,心里稍微舒服一些。離她的畫展還有十天的事情,如果唐小虎的名畫找不回來,她的畫展就辦不成了。

送走了警察,簫諾諾她趴在沙發那里又開始哭了起來,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遇到的鬧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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