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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千鈞一發

「少卿,快把她送出府吧,這個時間,被撞上可就麻煩了。」辰寂面紅耳赤。

「走吧,我們快走吧。」少卿也催促莫水柔。

「你與我們一起吧,幫我們遮掩點吧,這樣那些門口守衛就不會多問什麼了。」少卿告訴辰寂。

「好如此最好。」

他們三人,辰寂在前,莫水柔在中間,少卿在最後面,這這樣快速地找尋著出府的路。莫水柔突然有種莫名的感動,其實他們二人都是出于好心,也都在保護自己,自己的出現其實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影響,而他們這樣卻讓他們自己也月兌不了瓜葛了。

出府的路並不長,彎彎延延的幾條道,但路上卻遇到了幾個端茶送水的丫鬟,她們迎面走來,見到莫水柔們,卻也畢恭畢敬地低著頭站在了路邊,讓出了道︰「二少爺,少卿公子」請完安後好她們連頭也不敢抬起,甚至連動也不敢動一下,等著莫水柔們一行人走過去。

听著她們對少卿他們的稱呼,至此,莫水柔才明白過來,這個叫辰寂的男子是這個中書府的二公子,但是這個少卿呢?他到底是誰,好像不是這個家府的公子,但為什麼下人又對他也這樣尊敬呢?他的身份是?這也讓莫水柔有點想不通。

這些僕人倒是並不難纏,這個府里到大門的路卻很長,莫水柔們走得很謹慎,少卿與辰寂也不時地看著周圍的人,好在沒有踫到府里的人。

走著走著,大門終于出現在莫水柔們的眼前

不遠處,兩扇偌大的紅漆門,鋪首在朱漆宮門上,用金色的門釘相互映襯著,正門五間,門釘縱九橫七,門的兩邊分別站著兩個面無表情的侍衛,拿著長長的鐵戟,顯得很嚴肅。

「到了,」少卿

告訴莫水柔,卻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有出了這盞門,你就可以回府了,你一個女子,我們送你回去。」

莫水柔沒有說話,因為她深知在這個世界,自己出了這個門,外面的一切她完全不清楚,什麼大小姐?自己不是;什麼相國府?自己也不懂。什麼回家?對自己更毫無意義。

「好」此時,莫水柔也只有先應了下來。

「對了,等會去的時候,你一定不要說話,頭一定要低下來,莫水柔來說話就好了。」少卿又囑咐道。

「是」在他的面前,莫水柔發現自己只有答應的份。

莫水柔終于知道,此時,自己只有跟著少卿,才會有以後的路。

不知不覺,他們已走上了紅漆大門的台階,漢白玉的階梯,每一格都顯現出大府的氣派。

「二少爺,少卿公子」兩個門神一樣的侍衛把莫水柔們叫住,他們的聲音很鏗鏘,倒把莫水柔嚇了一跳。「你們要去哪?這位是?」

莫水柔不敢抬頭,怕自己看到那兩個門神犀利的眼神而產生怯弱。

「我堂堂二少爺,帶人出去玩玩,還需你們質問?」辰寂是個急性子,對那兩人嚷嚷起來。

「不不不,小人們不敢,只是大人有令,出入的人都需嚴加盤問。」領頭的一人抱拳回話。「大人有令,我只是遵令而已。」

然後,他們都抬起頭望向別處,顯出少許傲慢,似乎對辰寂這個回答並不滿意,更沒有要打開門的動作。

莫水柔第一次看到這種大府里的侍衛是如此高冷,也許這種練武之人就是這樣,他們只忠于自己的主人,可以對少主人也不屑一顧。

「你們這樣大的膽子我定稟告莫水柔爹爹」辰寂感覺到在少卿他們的面前

顏面盡損,暴跳如雷,他把手中的扇子對著那兩個侍衛不停得指著,全身都氣得哆嗦起來。

「辰寂消消氣」莫水柔不好說話,而身邊的少卿卻開始小聲勸起了他。

唉這個叫辰寂的家活真的是個不經頭腦想問題的人!莫水柔無奈地搖搖頭,只對少卿抱有希望了。

「二位兄弟」少卿言道,對著他們也輕輕一個報拳︰「二少爺剛剛喝多了,說了點胡語,只是剛剛老爺回府後有點心火熱,而府中的郎中也正好回了老家,便命我們三人給老爺到府外的藥鋪抓幾副降火清熱的藥,二少爺性子急,你們也是知道的,他也是擔心老爺。」

哈,還是少卿懂得用腦子,那兩個門神听了他的話,眼神也和溫和了許多。

「嗯,知道了。」那兩個侍衛仿佛若有所思,頻頻點頭。忽然他們的眼神停留在莫水柔的身上。「等等,兩位,那這位呢?」

「哦,這位是我房子的佣僕,剛來沒幾天,帶他出去見見世面,讓他給老爺提藥。這回讓他認得去藥鋪的路,下次他就可以自己給老爺買藥了。」

「原來是這樣,少卿公子,你早這樣說,我們一定會放行的。也難為你們為老爺著想了。」那兩個門神松懈了兵器,笑著準備推門。

「有勞兩位兄弟了」

對策眼看就快成功,可這時,莫水柔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卻發生了一件莫水柔意想不到的事,因為來了一個自己早該見到,而現在卻才出現的人。

大門已經打開,大家的前腳已然踏出去,忽然被一個清脆的呼喚攔截了下來。

「二哥少卿哥你們不要走,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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