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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本王覺得只有你一個人是女人

听見月皎兮給出的回答,莫說是常安和常拓了,就是跟隨在他們身後的士兵們都感覺到很驚訝。他們知道他們的攝政王殿下很厲害,幾乎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可是這個杭謹軒究竟是要有多強,才會有可能打敗攝政王殿下呢?

「是杭謹軒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吸走了司空故白的功力,所以……」月皎兮說著,便抬頭看向了常安和常拓,開口︰「先不說了,快點將他帶回去吧。」

常安也覺得月皎兮說得有道理,與其在這里糾結殿下是為什麼受傷的,還不如先將他帶回去療傷的好。

于是便伸手將月皎兮懷里的那個昏迷的夜炎殤給拉了起來,一邊的士兵們見此,急忙上前幫忙。月皎兮感覺自己身上一輕,便準備要起身了,旋即看見站在自己跟前的常拓朝著自己伸了伸手,「王妃。」

月皎兮也沒有多想,便知道是常拓想要拉自己起身了,于是便將自己的手遞給了他。而常拓幾乎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月皎兮手心里的溫度傳到自己的手里,因為他很清楚,這是殿下的女人,他是無論如何也踫不得的。一個用力,便將月皎兮拉了起來,然後跟著常安等人的腳步回去了。

在路上,常拓便是不是偷偷的偏頭看一眼自己身邊的月皎兮,忽的開口了。

「王妃,若是杭謹軒真的像您說的那樣的話,那麼您這些日子還是不要隨意出府了,也免得下一次杭謹軒偷偷的進淮陽城,這樣對您也不好,殿下已經不能夠再一次經受失去您的日子了。」不僅僅是殿下,就連我也不想看見你出一點點的事情。

他只說了前面半段,後面的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知道,依照殿下的性子,知道自己對王妃有意,可是卻沒有殺了自己,那麼已經是很仁慈的事情了,他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心意被王妃知道。

「我知道了。」月皎兮點頭應了一聲,倒像是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件事似的,對著常拓開口問道︰「常拓,你看你年紀也已經不小了,常安已經有了婧兒,現下倒是輪到我與夫君來擔心你的婚事了,你可有心上人?」

常拓怎麼也沒有想到月皎兮會這麼問一句,一時間有些尷尬,低下了自己的頭,很是艱難的開口回道︰「屬下沒有心上人,再說了,屬下的終身大事屬下自有考量,不需要王妃費心。」

這下月皎兮就不高興了,再怎麼說她也是好心的這麼一問,熟知常拓竟然給了這樣的回答,倒像是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見月皎兮似乎有些因為自己這樣的回答感覺委屈了,常拓便再一次開口了︰「王妃,屬下……屬下若是要找的話,也應當找王妃您這樣的女子。」

月皎兮聞言,一時間竟有些臉紅了,為了緩解一下尷尬,方才開口︰「琉璃那丫頭可是喜歡你好久了,我覺得你們挺般配的,而且她也跟在我身邊很久了,性子應當也是隨我的,你若是臉皮比較薄,不好意思開口的話,我可以幫你與她說一下。」

「不必了。」一听見月皎兮說起要將琉璃許配給自己,常拓就慌了,緊張的開口。他又不喜歡琉璃,若是就這麼娶了她,那去不是耽誤了琉璃一輩子嗎?不行的。

「你看你,還害羞了。」月皎兮調笑道。

談話間,便到了城主府的門口,常安也當即回頭看向了常拓和月皎兮,本想讓常拓快點進去給自家殿下整治的,可是誰知道,卻看見常拓與月皎兮談笑風生的樣子,瞬間覺得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似的。

常拓一直以來幾乎都不與女人說話,他還以為自己的弟弟好男風呢!可是今日卻一月皎兮談得這麼歡,之前也盤問過他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他沒有回答,難道他的心上人就是……這就不好了,若是自家殿下知道了,常拓的小命可就……

想著,便幾個大步走到了常拓和月皎兮的中間,對著常拓開口道︰「你快點進去啦!殿下還等著你呢!」

常拓聞言,方才記起自家殿下還傷著呢,于是便急忙進了府,月皎兮見此,也在常安的陪同之下進了府。

靖州城內。

杭謹軒回到靖州城時,那不斷的騷動的兩股內功已經被他壓制下來了,而他身上那股魔化的氣息也更甚了。坐在床榻上打坐了許久,方才將那一股一股的內力一點一點的與自己的融合在一起。

翌日一早。

夜炎殤那雙黑曜般的眸子方才動了動,像是又要醒過來的跡象了,而他當即也可以感覺得到,這屋子里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偏頭,便看見那個坐在地上,左手的手肘枕著頭,放在床沿邊上,垂著的青絲遮住了女子的小半邊臉,但還是可以令他很清楚的看清,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月皎兮又能是誰?

蹁躚的月白色蘿裙,只消輕輕一個側顏,便美的如夢如幻。她的眉間帶著輕輕的哀傷,如雲霧一般縈繞。晶瑩如琉璃的水眸,如灑滿星光的湖泊,令人沉淪。想來她是因為擔心自己,而照顧了自己一夜了吧。

于是,夜炎殤也不急著起身,就躺在那邊,那麼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皎兮那長長的羽睫方才動了動,看似有要醒過來的跡象了。

果然,她一睜眼,便對上那夜炎殤那雙帶著笑意的黑眸,「你醒了?」月皎兮關切的開口問道,旋即看見夜炎殤那雙黑曜般的眸子里染上了些許欲念。

以前雲嬤嬤似乎就有跟自己說過,這一大早的,男人最容易動欲了。那這樣的話就不好了。

月皎兮立即起身,就想要逃開這里,就算逃不開,也一定要離夜炎殤遠一點。

豈知,夜炎殤一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圖,見她站起了身,一個伸手,便是一陣罡風將月皎兮帶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便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月皎兮幾乎早就料到自己今日是在劫難逃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逃開,因為她真的是很害怕和夜炎殤做那種事情。想著,夜炎殤那火熱的吻便落了下來,然後輕車熟路的伸手扯開了月皎兮的衣帶。

「唔……不要……」

夜炎殤就是料定了她會說這兩個字,于是便干脆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了,將她的話淹沒在了自己的吻下。

一吻作罷,兩人衣裳盡褪,然而一個很是不和諧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咯吱」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月皎兮那張小臉瞬間就白了起來,還是夜炎殤伸手將被子蓋到了兩個人的身上,他的面上也浮現出了一抹怒氣來!不管一會進來的是常安還是常拓,他一定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卻看見進屋的是一個黑衣女子,而那女子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便愣住了。

是杭婧兒和殷婷語擔心淮陽這邊的戰況,于是她便護送她們來這里,一來這里便听說自家殿下昨晚受了傷,于是她便來看看,熟知一進屋就看見……

「滾」夜炎殤冷生開口,那聲音幾乎比起那十二月的寒風還要冷上幾分。

常翎此刻真的想要找一個地洞將自己給埋進去,二話不說便對著夜炎殤單膝跪地,開口︰「屬下告退。」說罷,便起身離開了。

「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你怎麼能對一個女人這麼沒有風度呢。」月皎兮開口說道,不過她倒是很喜歡他不將任何一個女人放在眼里的感覺。

听見月皎兮的話,夜炎殤便低頭吻了吻月皎兮的櫻唇,一邊開口道︰「你不是不喜歡她嗎?本王也不喜歡她,再說了,在本王的眼里,全天下只有你一個人是女人。」

听見這話,月皎兮便有些無語了,夜炎殤這話的意思是說,他覺得只有月皎兮一個人是女人,所以別的女人不是女人,那麼就不想要對她們有風度了。

「可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她會更加的看我不順眼的。」月皎兮這話說得也是沒有錯了,她又不是傻子,常翎是有多麼的不待見她,她的心里比誰都要清楚得很,所以說,她還是擔心常翎會不會因為吃醋而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女人吃起醋來可是比男人吃醋還要可怕的。

听見這話,夜炎殤的暗眸便變得有些深沉了,淡淡的開口︰「怕什麼,若是你擔心的話,本王殺了她就是了。」說著,便將月皎兮身上的衣裳褪盡了,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了一點點的阻礙。

月皎兮一驚,竟不知說話說話,說著說著,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全部扒光了都不知道,這可真是叫她無話可說了……

院外,常翎匆匆忙忙的退出了屋子,便直接撞上了正準備去看見夜炎殤醒過來沒有的常拓。

這一撞,倒是真的撞疼了兩個人,可是隨常翎來說,再疼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疼,方才夜炎殤的那一句「滾」幾乎會永永遠遠的印在她的心里。

「你急匆匆的是打算上哪里去?」常拓開機問道。

「你是打算去找殿下嗎?」常翎不答反問。

常拓一頓,雖說覺得常翎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對著她點了點頭,其實他也知道自家妹妹喜歡著自家殿下的事情,只是他們都很清楚,常翎是配不上自家殿下的,再說了,她喜歡的人可是攝政王夜炎殤呢!若是別人的話,他們覺得常翎還可以爭取一下,可是對象如果是夜炎殤的話,那麼就是一點爭取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免得被殿下趕出來。」常翎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的話雖然沒有說的很入骨,但是常拓還是猜到了一二,于是便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方才轉身離開。

而暗處的常安看著自家弟弟和自家妹妹這副樣子,無奈的扶了扶額,也不知道他們常家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了,為什麼一個個都愛上自己不該愛的人呢?

正想著,便感覺自己的肩膀一沉,一回頭,便看見是杭婧兒嬉皮笑臉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在想什麼呢?」杭婧兒上前問道,站到了常安的身側。

之前留在都城就格外的擔心常安,所以殷婷語想要來看看寒暮初,于是她便跟了過來,今早剛在常翎的護送之下到達這里,可是卻沒有看見常安的人影。好在這個淮陽城城主府對自己來說也算不得是陌生,于是她便來尋他了。

見杭婧兒來了,常安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同她一起漫步在花園之中,開口說道︰「其實沒什麼,就是擔心這一戰我若是不能活著回來,你該怎麼辦。」

杭婧兒聞言,柳眉一皺,常安可是很少會有這麼消極的時候,平日里也都是嬉皮笑臉的樣子,哪里會想現下這麼正經啊!這下杭婧兒便開始著急了。「不許你亂說,你還沒有娶我呢,我還等著你來娶我呢。」

「若是杭謹軒真的被我們殺了,你還可以安安心心的嫁給我嗎?」常安的口氣之中帶著深深的探究。而此話一出,杭婧兒也明顯愣住了。

她知道,目前為止,但凡是在這淮陽城里的人,都是恨杭謹軒恨得入股,尤其是月皎兮,簡直就是恨不得要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所以說,若是杭謹軒沒有足夠的能力的話,那麼就是必死無疑了。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親哥哥呢。

思索了片刻,杭婧兒方才開口回答道︰「哥哥做了許多的錯事,這一點我也是知道的,可是我希望來日你們若是真的獲勝了,能夠饒過完顏秦涵和我那可憐的小佷子一命,畢竟他們都是無辜的。」

杭婧兒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替完顏秦涵和杭謹軒剛出事不久的兒子求情了。

「這是自然的。」常安很快的就回答她了,握著她手的手也緊幾分。

若是按照月皎兮說的,那麼昨晚杭謹軒應當也是受了傷了,所以說短時間之內應該是不會攻城的,這樣也好,那麼他們就可等著殿下的傷好了,然後聯手對付杭謹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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