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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夜炎殤不需要女人保護

夜炎殤寒眸一凝,幾乎是想都沒有想便運這內息將那將隨手一收,看著那即將坍塌的橋梁,閃現而去。

而月皎兮也驚恐在站在原處,竟不知他們打這一架會危及自己的性命。是了,這橋塌了,自己站在上面,活命的幾率還是很小的吧。

感覺自己腳下的石橋正在晃動,從自己的對面塌了過來。正在此時,一道黑影到了自己的跟前,伸手將自己橫抱抱了起來。

「夫君?」是夜炎殤,所以月皎兮便叫了他一句,因為她看見夜炎殤唇角的一絲絲血跡。

因為方才對杭謹軒使出的千刀萬仞是用盡了自身所有的內功了,所以,為了救月皎兮匆忙的收回,便不小心讓自己受了內傷。

「我沒事,我們走。」說罷,夜炎殤便抱著月皎兮輕身一跳,那雙腳剛離開那橋梁,那座橋便坍塌了,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落地之後,夜炎殤方才放下了月皎兮,旋即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傳來。

「夫君,你沒事吧!」月皎兮擔憂的看向他,伸手扶住了他她這輩子最不想成為他的累贅了,可是卻偏偏成為了他的累贅,他的弱點。

正在此刻,便看見一道藍色的身影走到了他們的跟前。夜炎殤和月皎兮雙雙抬頭看向了此刻站在他們跟前的杭謹軒。

「夜炎殤,你也有今天。」杭謹軒的口吻之中帶著些許幸災樂禍之感。

「若是本王真的輸給了你,那麼便是因為本王比你更愛兮兒。」夜炎殤那口氣之內透露之一些因為受了內傷也沒有力氣的感覺。而杭謹軒也很清楚,夜炎殤那話是什麼意思,因為在月皎兮遇到危險的千鈞一發之際,之夜炎殤冒著自己被內力反噬的危險去救她的,而自己卻站在原處看著那個受了內傷的夜炎殤是如何去救月皎兮的。

月皎兮听見這話,心中一動,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或許杭謹軒是真的愛自己的,可是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永遠都是天下。而夜炎殤不一樣,夜炎殤總是萬事都將自己放在第一位。這一點是杭謹軒永遠不可能做到的,這也是杭謹軒永遠比不過夜炎殤的一點。

「贏了就是贏了,不管用什麼手段,這一次卻還是我贏了。」杭謹軒說罷,便將那血紅色的眸子放到了月皎兮的身上,開口︰「月兒,你看見沒有,你此刻深愛著的男人已經被我打敗了。」

「那又如何?」月皎兮不甚在意的開口,想要上前擋在夜炎殤的身前,因為她知道夜炎殤受了傷,若是杭謹軒想要取他的性命,簡直就是頃刻間的事情,所以自己若是擋在他的前面,杭謹軒也不會那麼好動手,因為杭謹軒不會傷害自己。

可是,夜炎殤卻將自己捂在心口上的手拿開了,不動聲色的將月皎兮護在自己的身後。「杭謹軒,若不是憑著司空他們的功力,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嗎?」

「我說過,為了贏你,我可以不顧一切,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杭謹軒說罷,便一揚手,一股掌風便對著夜炎殤打了過去。

這一掌倒是有些突如其來了,夜炎殤偏身一躲,伸手抓住了杭謹軒打過來的這一掌,然後揚起了自己另一只手對著杭謹軒打了過去。

一邊的月皎兮看著兩人就這麼赤手空拳的打了起來,心下也在替夜炎殤的內傷感到擔憂。方才她也听見了,夜炎殤說杭謹軒有了司空故白的功力,而且司空故白與夜炎殤的功力相差無幾,雖說比不上夜炎殤,可是,再加上杭謹軒自身的功力還有其他人的功力的話,夜炎殤絕對不可能會是對手的。

果然,趁著夜炎殤那時被自己的內力反噬偶感不適,杭謹軒便對著夜炎殤的任督二脈打了過去,目的,已經是顯而易見了。可是月皎兮不動武,所以她不知道杭謹軒是想要得到夜炎殤的功力,就只以為杭謹軒只是單純的對著夜炎殤出手。

然而夜炎殤卻知道杭謹軒的目的,寒眸一凝,偏身一躲,深怕自己的任督二脈就真的都杭謹軒打通了。這一躲,便正中了杭謹軒的下懷,他原本打算去打通夜炎殤那任督二脈的手也轉變了方向,對著夜炎殤的口中狠狠地打了一掌,這一掌可是帶著不少內力。

夜炎殤也直直的被那一掌打退了五米開外,唇邊流出了一抹血跡。

「夫君!」月皎兮瞪目欲裂,若是再這般下去的話,夜炎殤一定會被杭謹軒殺死在這里的!不行,她不能讓夜炎殤死在這里。

跑到了夜炎殤的跟前,扶著他,擔憂的叫了他一句,「夫君……」

「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啊!」都這樣了還沒事,他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嗎?

擔憂之下看見杭謹軒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自己,月皎兮便蹲子將腳邊的臨炎劍拾了起來,那劍指著杭謹軒。「你別過來。」

看見月皎兮這副模樣,杭謹軒便笑了,自己現在的身手可是連夜炎殤都未曾多讓,她以為她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小女子能夠阻止得了自己嗎?

別說是杭謹軒了,夜炎殤更加不可能看見自己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伸手扯了扯月皎兮的衣角,還未開口說話,月皎兮便偏頭看向了他,說道︰「夫君,這一次換我來守護你。」

這句話倒是激起了杭謹軒心底的怒火來,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夫妻情深啊!明明可以與月皎兮夫妻情深的人是自己啊!明明該站在她身前的人是自己啊!

而夜炎殤瞬間覺得自己的心頭一暖,這個傻丫頭,她以為她能夠護著自己嗎?就算可以,他夜炎殤不想要女人來保護。

看見杭謹軒走了過來,月皎兮便將手中的臨炎劍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對著杭謹軒威脅道︰「你敢再上前一步嗎?」

「兮兒。」別說是杭謹軒了,就是夜炎殤看見這一幕也開始緊張了起來,若是她不小心傷到了她自己怎麼辦?

而杭謹軒也當真的停下了自己的步子,對著月皎兮開口說道︰「你想讓我留他一命也可以啊,只要你跟我回亢軒,我便放他走。」

此話一出,月皎兮便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與他之間的感情真的像與你的感情一樣這麼脆弱嗎?杭謹軒我告訴你,我們並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我們已經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你若是敢殺了他,我第二下就敢在你的面前抹脖子,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一試。只是沒有好辦法我也絕對不會用壞辦法。」

听著月皎兮一字一頓的說著她與夜炎殤的感情如何如何,杭謹軒簡直就要發瘋了,這些本該是屬于他的!是屬于他的啊!

「你就這麼恨我?」杭謹軒盤問道。

「是!」月皎兮回答得很是果斷,很是決絕,一點點都沒有遲疑。「若不是你,我便不會與我夫君分離這麼久,若不是你,我的孩子也不會死!我的孩子沒了,可是你的兒子卻出生了,活得好好的!為什麼?為什麼這般不公平!」一說起了那個孩子,夜炎殤的面上也多了一抹悲意。

杭謹軒那血紅色的眸子一凝,開口為自己辯解,「不是我的錯!你與夜炎殤分離那麼久這又不是我害的,是完顏梟害的……」

「別說了!你不配提梟哥哥的名字!」月皎兮說這,看向杭謹軒的目光里也帶上殺意,是一種藥給完顏梟報仇的殺意。「杭謹軒,你晚你要麼把我們都殺了,要麼就等著來日我親手手刃了你吧!」

杭謹軒聞言,面色瞬間就冷了下來,「我不要你的命,但我要他的命!」說罷,杭謹軒便幾個大步走了過去,剛一揚手,便感覺自己體內的內息有些開始騷動了,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那些功力雖說已經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不是自己的東西終究不能夠用的得心應手。

見杭謹軒似乎有些不適,夜炎殤便想著是不是要趁著這個時候將杭謹軒給除掉。可是他夜炎殤卻不像杭謹軒那樣,他光明磊落,若是趁著杭謹軒這個時候將他殺了,傳出去未免也有點不好听。再說了,自己現下已經是強撐著讓自己不要昏過去了,若是這個時候動手的話,也只有一半的勝算。

而杭謹軒似乎被自己體內那一股又一股,一種又一種的功力給弄得有些扭曲了。之前他就已經走火入魔了,所以說這樣的痛苦與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只是真的是應了那句,烏圖的功力屬陰,司空故白的屬陽,二者相互抵觸了。

杭謹軒也很清楚,這個時候,自己若是還不離開這里的話,一會要是真的有個萬一,那麼小命就沒了,于是將那血紅色的眸子放到了夜炎殤和月皎兮的身上,開口道︰「夜炎殤,你我他日戰場上見!」

說罷,便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這片草地上。

方才他們打架的聲音那麼響,杭謹軒就怕傳到了淮陽城城主府那邊起,然後常安和寒暮初他們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趕過來了。如是他已經將那些功力與自己融為一體了,那麼他便不怕他們,可是司空故白和烏圖的功力在自己的身體里不太老實啊!

月皎兮竟不知道杭謹軒會干脆這麼走了。但是這是不是也說明,杭謹軒也受了上呢?若真的是這樣的話,明日攻打靖州城會不會對自己這邊很有利呢?

想著,便听見身側的夜炎殤低聲咳了幾聲。于是她便急忙扔下了自己手中的臨炎劍,雙手扶著夜炎殤。

「咳咳咳」一口鮮血便從夜炎殤的口中咳了出來。若不是之前為了救月皎兮受到了自己;內力的反噬,他也不會受這麼大的傷,不過沒關系,好在月皎兮一點事情都沒有,這樣他也就能夠放心了。

「夫君……我們回去吧。」月皎兮緊緊的扶著夜炎殤的手臂,心里也擔心杭謹軒緩解了之後會不會再一次找到這里來,這樣的話,他們就真的危險了。

「好。」夜炎殤十分牽強的說道,旋即在月皎兮的攙扶之下轉身,正準備離去,可是正在此刻,喉間涌入了一股腥甜。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又一次從夜炎殤的口中吐了出來,這下一邊的月皎兮就慌了,她很清楚這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之前為了救自己,他也不會被他自己的內力反噬。

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身上一沉,便看見夜炎殤昏倒在了自己的懷里。而夜炎殤這個高大的一個男人,她怎麼可能會扶得住?于是,便坐到了地上,將昏倒的夜炎殤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夫君,你醒醒!」只要還可以感覺到夜炎殤的呼吸聲,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月皎兮就覺得是一件很慶幸的事情了,因為她永遠也不會忘記昔日完顏梟死在自己懷里的場景,看著完顏梟的呼吸聲越來越弱,身上的溫度漸漸冷了下來,這是一種折磨。

「夫君……夫君……」月皎兮一邊叫著夜炎殤,那面上的淚水也已經泛濫成災了,她好像一直都沒有什麼主見,所以越發的離不開夜炎殤了,而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正在這個時候,便听見一陣腳步聲傳來過去,月皎兮抬頭看了過去,便看見以常安和常拓為首的幾個人走了過來。

當然,常安和常拓在看見自家殿下昏在了自家王妃懷里的時候,簡直就瞪目欲裂了。他們本來之氣城主府里商量著明日攻打靖州城的事情,可是那一聲聲巨響從這便傳了過去,身為跟在夜炎殤身邊好多年的常安和常拓來說,自然猜到是自家殿下在于別人打架的聲音,只是不知道自家殿下在與誰打架,打了這麼久那個人也沒敗下陣來。

「究竟是誰將殿下傷成這樣?」常拓上前給夜炎殤把脈,問道,普天之下,能夠在殿下手上佔到便宜的沒有幾個人,究竟是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是杭謹軒。」月皎兮如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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