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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我貴為王妃,不能藏私房錢嗎

「我竟不知,你對司空故白會這般情深。」杭謹軒開口調侃。

烏雅聞言,斜視了他一眼,便開口了︰「杭謹軒,這天下本就不屬于你,你不要到頭來大費周章的做了這麼多,結果什麼也沒有得到。」

若是放在以前,烏雅的話一定會讓杭謹軒很生氣的,可是如今杭謹軒也不想與別人多說些有的沒的,因為他知道,他距離一統天下只差一步之遙了。如今他的功力已經遠遠凌駕與夜炎殤了,還會擔心不能除掉他嗎?只要夜炎殤死了,他想要什麼事得不到的呢?

杭謹軒也沒有回答她,將那琥珀色的眸子放到了素衣的身上,「殺手都是沒有心的,你對殷盛煜動了情我不怪你,但是……我就是想要你死!」

聲線一落,不等到素衣反應過來,杭謹軒便揚手給了他一掌。

「噗」素衣不可置信的看著杭謹軒,是屬于那種看不穿也猜不透的目光,她不明白,她不明白為什麼杭謹軒會突然之間對自己下殺手。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然後倒在了地上,呈現出死不瞑目的狀態。

烏雅倒是將那淡漠的目光放到了素衣的身上,因為這對她來說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並沒有覺得素衣死的有多麼的無辜。

身為主子,現在用不到你了,讓你去死不是很正常嘛?

「杭謹軒,你究竟想怎麼樣?」烏雅開口。

「我想要夜炎殤死。」杭謹軒淡淡的開口,「所以現下還不能放了你們。」雖說他相信的功力已經凌駕與夜炎殤了,可是那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所以他還沒有完全操控好,以至于他這幾天一直都在閉關,就連榮國突然之間退兵的事情他都沒有好好的去查一下,不過他倒是猜到了,八成是月皎兮和夜炎殤在榮國那些人面前說了些什麼。

他想,這個時候,若不是亢軒那邊有完顏秦涵在的話,榮國的軍隊指不定就會將兵刃對亢軒的。

听著杭謹軒的話,烏雅便猜到杭謹軒是不是想要將司空故白還有殷盛煜他們押到戰場上去威脅夜炎殤了,畢竟這樣的事情杭謹軒也不是沒有做過。而且這也讓烏雅更加的確定了一點,那便是杭謹軒現下還沒有將司空故白和殷盛煜的功力與他自身的功力融為一體。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他之前吸走了烏圖的功力,烏圖的功力屬陰,而司空故白的功力屬陽,若是要將兩者融為一體的話,說不定會走火入魔呢!

「不想死的話便好好呆著。」杭謹軒說罷,便看了一眼身後的士兵,示意他們將素衣的尸體抬出去,旋即出了大牢。

烏圖固然可恨了一些,可是再怎麼說,烏圖也是忠心與自己的,而且還是為了自己死的,所以非必要時刻,他還是會保住烏雅的

是夜,沒見亢軒那邊有動靜,夜炎殤和月皎兮這小兩口也樂得自在,于是便在這淮陽城的大街上隨處的逛一逛。

這淮陽城的百姓們倒是也和他們一樣,似乎對戰事之事一點也不擔心,做生意的做生意。

夜炎殤夫妻兩毫不避諱的在大街上牽著手,最多也就是引來路人的觀摩。百姓們也都知道,那個身著玄金色錦衣的男子就是他們的攝政王殿下。

說起攝政王殿下來,他們倒是真的很佩服他。大半年前就有耳聞,攝政王妃摔下了山崖,明明很多人都覺得攝政王妃已經死了,當時就連尸骨都找到了,攝政王殿下卻還是偏偏要滿天下的去找她。這不?終于讓攝政王殿下給找到了,他們這些做百姓的心里也同樣是在為攝政王殿下感覺到高興呢!

大家看著夜炎殤夫妻兩從他們的面前走過去時,津津樂道了幾句,便看見一個手中拿著一籃子鮮花,正在賣花的小姑娘朝著那個美到令人窒息的攝政王妃面前。

「夫人,買一束花吧。」

月皎兮當時正在同夜炎殤一起聊著天,說著打趣著自己不在夜炎殤的身邊,他都是怎麼過的,熟知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月皎兮當即放開了牽在夜炎殤手上的手,然後身上拿起了那花籃里的一朵鮮花,放在了自己的鼻翼間聞了聞,頓感一陣芳香撲鼻而來。

而月皎兮這一放開夜炎殤的手,夜炎殤便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總是這麼喜歡小孩子。

夜炎殤這一皺眉,自然就叫一邊的百姓們看到了,雖說他們的攝政王殿下確實很受百姓的愛戴,可是天下誰不知道,攝政王殿下在江湖上混的那段日子里,殺人如麻,若是一個小不小攝政王殿下不高興了,他們在場的人都要死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婦人跑上前去,將那小女孩給拉開了,十分抱歉的對著夜炎殤和月皎兮開口︰「攝政王殿下,小女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著實抱歉。」

說罷,便拉上那個賣花的小女孩就要走。月皎兮也是有些吃驚了,沒有想到大家還挺怕夜炎殤的。于是伸手拉住了那個大嬸,「大嬸,給你買花的錢。」月皎兮知道這些做小本買賣的人是找不開銀子的,于是便開口︰「不用找了,拿著錢去給孩子買些好吃的吧。」

那大嬸聞言,接過那銀子,便對著月皎兮鞠了好幾個躬,又擔心自己的打擾會惹來攝政王殿下的不悅,于是便趕緊逃走了。

月皎兮見此,當真是哭笑不得了,大家怎麼就會那麼怕夜炎殤呢?

于是將那玩味的目光放到了夜炎殤那俊美無儔的面上,打量了幾秒。

夜炎殤更是第一次讓月皎兮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于是也覺得很不適應,開口︰「為何這般看我?」

「都是你長得太凶神惡煞了,你看人家都被你瞎跑了。」月皎兮開口調侃道。然後沾沾自喜的拿著自己手里的花走到了前面。

夜炎殤聞言,遲疑了片刻,方才跟上去,然後拉住了月皎兮的手,那邪肆的聲音自他的口中吐了出來︰「本王可是第一美男,哪里凶神惡煞了?」

這話說的也確實沒有錯,他的長相確實是很完美的,可是這話從他自己口中說出來,又帶著那種自戀的口氣,就真的叫月皎兮憋不住的想要笑出聲了。奈何此處人多眼雜,月皎兮便只好忍著,以免丟了自己攝政王妃的身份。

「不過娘子,為夫有一事很是好奇呢!」夜炎殤那雙黑曜般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在想一件很是好玩的事情。

「何事?」月皎兮眨巴這一雙大眼楮,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向了夜炎殤,等著他開口。

夜炎殤見此,便在自己的心中盤算了一下,方才開口問道︰「方才娘子買花的銀子是打哪來的?」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月皎兮和自己來淮陽只帶了一些換洗的衣物,並沒有帶銀子,可是那銀子她是哪里來的呢?

此話一出,月皎兮的面色便不太好了,「這個就不勞夫君掛心了。我一不偷二不搶。」

說罷,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沒有在理會自己身後的夜炎殤。月皎兮不肯說,夜炎殤就更好奇了,王妃的月錢自然不少,可是他知道,她是身無分文的來淮陽的。

追了上前,便看見前面有一個賣發釵的小攤子,月皎兮便帶著十足的興趣走了過去。

她走過去了,夜炎殤自然也是要跟過去的,只是不知道這些女人們都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會喜歡這些東西呢?

只看見月皎兮隨手拿起了一支瓖嵌這梨花樣式的釵子,然後將她自己手里頭剛買來的花塞到了自己的手里頭,拿在手中打量了片刻,方才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夜炎殤的身上,開口問道︰「好看嗎?」

「好看。」

夜炎殤不懂這些,所以說,既然是月皎兮挑的,那麼也是肯定不會丑的。

「那你喜歡什麼花?」月皎兮問道。

「我?」夜炎殤思索了片刻,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頭的花,又看了一眼月皎兮手里頭的發釵,開口調侃道︰「我當然是喜歡你這朵話咯!」

月皎兮聞言,那雙頰瞬間便紅了起來,然後放下了自己手里頭的發釵,慌亂的將目光放到了攤子上。

緊接著,耳邊便響起了夜炎殤的魔魅般的聲音。「娘子,你不肯說自己身上的銀子的來歷,莫不是,是哪個野男人給的?」

月皎兮聞言,一時間有些無語了,低聲的對著身側的夜炎殤開口︰「我貴為王妃,存一點私房錢不行嗎?」

夜炎殤聞言,真是哭笑不得,憨笑了一聲,便不再開口了。

而一邊的賣發釵的大娘看月皎兮和夜炎殤這副樣子,也有些想笑,真是沒有想到,攝政王殿下是這樣的。

「你找了這麼久,究竟想要買什麼樣子的?」夜炎殤見月皎兮的目光在那琳瑯滿目的發釵上游移不定,便開口了。「不如將這些全部買下來,回府之後,你慢慢挑吧!」

月皎兮聞言,並沒有覺得他這是一個好主意,只是神情淡淡的,那目光依舊是放在那些發釵上。

「王妃,您看看這個。」那大娘將一邊的蘭花簪子拿了起來,放到了月皎兮的眼前。

那是一朵用白玉雕刻出來的蘭花,看上去看是素淨,大方不失優雅。

月皎兮見此,皺了皺眉頭,對著大娘搖了搖頭,當即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一個蔚藍色的簪子上,瞬間眼前一亮,將其拿了起來。

而夜炎殤的目光也適時的放到了月皎兮手里的發釵上,那是蔚藍色的鳶尾花。眼前一黑,蔚藍色的?而且還是鳶尾花!

那黑曜般的眸子瞬間便暗沉了下來,抿了抿唇,沒有開口,只是那暗眸之間多了些許讓人不得而知的戾氣。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很早之前,月皎兮送給杭謹軒的一塊手帕上面就是繡著鳶尾花的,那個時候他不知道上面繡著什麼,如今月皎兮的手里頭就拿著一支鳶尾花的簪子,而且還是蔚藍色的,這叫他怎麼能不想多呢!

想著,夜炎殤便伸手將月皎兮手里頭的簪子搶了過去,那聲音也帶著些許冷意,開口︰「這個簪子本王不喜歡。」說罷,便將那簪子沒一個好氣的扔到了一邊的攤子上,並對著那小販開口警告道︰「本王非常不喜歡鳶尾花,更不喜歡蔚藍色,所以……」

夜炎殤的話還未說完,那大娘便明白了夜炎殤的意思,急忙將那簪子收了起來,對著月皎兮說道︰「對不住了王妃,小的剛想起來,這簪子之前已經被人預訂了。」

月皎兮眼前一黑,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是因為夜炎殤,面上染上了一抹怒氣,「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知道夜炎殤一定是聯想到杭謹軒所以才生氣的。

「那是怎麼樣!」夜炎殤的目光灼灼,放在月皎兮的身上簡直就要將她燒著了。

「無理取鬧!」月皎兮也不知道,伸手將夜炎殤一推,便氣憤的跑開了,而夜炎殤手里的花也掉在了地上,無奈的看著月皎兮跑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溪邊,一座石橋之上。月皎兮獨自一人站在橋頭,她遠離了繁華的喧囂,看著那靜靜的溪水,便想起了夜炎殤那亂吃的干醋。自己跑開這麼久了,他怎麼也不來找自己呢?難道他真的丟下自己不管了?

想著,便覺得自己心頭一酸,自己已經和杭謹軒結下了仇,可是夜炎殤卻始終擔心自己對杭謹軒舊情復燃,這真是太可笑了,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是對自己那麼沒有信心呢?

忽的听見一陣輕慢的腳步聲從自己的身後傳來,月皎兮眼前一亮,面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光彩來,她就知道夜炎殤一定會來找自己的,這偷偷模模的,是不是想要嚇自己一跳呢?

正想著,一直鐵臂便從她的身後圈住了她的縴腰,將她困在了自己的懷里。

僅僅只是一瞬間,月皎兮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個懷抱既熟悉又陌生,一陣薰衣草的香味撲鼻而來,那是屬于杭謹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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