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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太好了!」月皎兮的面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喜色,對著身邊的墨星韻開口︰「巫女放心,只要有我在,便一定不會讓陵邑動榮國分毫。」說罷,便看向了鄭太師等人,「我也不奢求榮國會出兵幫著陵邑剿滅亢軒,畢竟榮國現下也是內憂未除,我只希望等到梟哥哥的孩子出世之後,他能夠坐上那個九五之尊的位子。」

「可是,賢佷,憑你一人的話,我們怎麼信得過呢?」鄭太師開口說道。

「那麼本王的話呢?不知鄭太師覺得信不信得過。」

一道邪肆狂傲的聲線不知從何處飄了進來。鄭太師等人一頓,東張西望,可是卻沒有看見一個人。

只看見一個黑影閃到了月皎兮的身後,這人一襲玄金色的錦衣,張狂不羈,那墨發只是隨意的用一根金線扎起來一些,在風中搖曳。一張毫無瑕疵的俊顏,僅用俊美無儔方可形容,這世間或許無人可以與之比擬。

這人,不是陵邑攝政王夜炎殤又能是誰?

「你怎麼來了?」方將軍一驚,竟不知夜炎殤闖了進來而這里這麼多人竟然沒有發現,這真是令人驚駭了,那麼是不是說,如果夜炎殤想要殺了他們的話,那麼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呢?

一句「來人吶,抓刺客」就要從方將軍的口中喊出來了,夜炎殤便突然之間開口了。

「諸位大人放才說內子的話不可信,那麼本王的話信不信得過?」夜炎殤開口,還特意將「內子」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而眾人也是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若是他們沒有听錯的話,方才夜炎殤喊納蘭綰綰叫做內子?這是什麼情況?誰能告訴他們?

而夜炎殤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月皎兮不讓他出現,于是他只好乖乖的躲在暗處,總是從那些老東西的眼底看見完顏梟和月皎兮才是一對的眼神,夜炎殤便火了,所以故意這麼說了一下。

這下月皎兮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下若是鄭太師他們盤問起來,自己該如何解釋呢?

「賢佷,方才攝政王說的話是何意?為何他喊你內子?」鄭太師一臉嚴肅的開口問道。縱使他們相信完顏梟是被杭謹軒殺掉的,那麼他們也必須對納蘭策的獨女的終身大事負責一下吧。

「就是本王字面上的意思,眾位大人,本王只想同你們說正事。」夜炎殤自然也不想看見月皎兮為難,故而開口替她解釋了一下。

鄭太師他們自然清楚,就算他們這里有千軍萬馬,那麼也困不住一個夜炎殤,所以看見夜炎殤有些不高興了,便不敢開口再問了。倒是回到了夜炎殤之前的話題。

「攝政王的話自然是算數的,只是這般,陵邑國君能同意嗎?」鄭太師問道。

然而墨星韻聞言,便用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鄭太師他們了,開口︰「攝政王,攝政王,那就是管理政事的嗎?陵邑的那個小皇帝雖說有些實權握在手里,但是再怎麼說,攝政王也是他的皇兄,所以鄭太師你們就放心好了。」這個時候,墨星韻和夜炎殤的立場還是相同的,「東方蓉此刻就在護國寺,你們可以立即班師回朝,然後回去好生的照看她了。」

「若是蓉姐姐月復中的孩子有一個萬一的話,你們就別怪我對皇位上的哪一位手下不留情。」月皎兮緊接著開口。

「這……」鄭太師猶豫了片刻,方才開口︰「那好吧,那麼替先皇報仇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此事就這麼塵埃落定了,墨星韻佯稱自己還有事,便離開了。而鄭太師和王尚書以及方將軍也擔心月皎兮等人這麼晚了無處可去,便留著他們在大營之中安度一夜。

營帳內,月皎兮正準備要入睡,便被那剛走進營帳的夜炎殤給拉住了,一個伸手,只覺得自己被一股掌風給扯了過去。

反正她也覺得夜炎殤不會傷害自己,便那麼被他扯了過去,落到了他那堅實的懷中。

「我困了。」月皎兮開口。

她說這話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打消夜炎殤想要滿足他自己那**的念頭。

豈知,夜炎殤卻徒然低頭吻住了月皎兮的朱唇,這一吻,便是好長的時間,一直到了月皎兮沒法呼吸了,夜炎殤方才放開她。而月皎兮也莫名的感覺夜炎殤對自己的吻中帶著滿滿的怒意,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氣了。

「我吃醋了。」

夜炎殤忽然開口,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吃醋了?

月皎兮在自己的心里打了一個問號,他為什麼要吃醋啊?

「因為你說你自己的完顏梟的皇後。」夜炎殤淡淡的開口解釋,旋即放開了月皎兮,然後默默地走到了床邊坐了下去。

這下月皎兮就明白了,原來是因為自己為了能夠進大營,然後對那兩個士兵說的話啊!真是的,這有什麼好吃醋的啊!那只是權宜之計而已啊!

看他月兌了衣服便之上上床睡覺了,衣一副不想理會自己的樣子,月皎兮就知道,這家伙是真的生氣了,都不理會自己了。

月皎兮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方才上前,然後月兌了衣服躺了上去,一溜煙的竄到了他的懷里,「好困啊!睡吧!」

這下夜炎殤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自己都躺到了自己的懷里來了,若是叫他不伸手去抱她的話,他還真的是控制不住呢!正想著要不要去抱,月皎兮的聲音便響起了。

「你最好不要來抱我,否則的話我就當你不生氣,不吃醋了。」

夜炎殤頓時語塞,原本想要伸過去抱她的手也頓了一下。良久之後,夜炎殤終于是忍不住了,美人在懷,豈有不抱之理呢?一不做二不休,一個伸手,便習慣性的將自己懷里的女人抱在懷里。

這下月皎兮就高興了,她就知道夜炎殤會忍不住的來抱著自己嘛。

「我就不知道你不會真的對我生氣的。」月皎兮低聲笑了一聲,便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睡了下去。而夜炎殤也抱著自己懷中的女子,淺眠了下去。

翌日一早,榮國的大軍便撤離了淮陽境內,班師回朝。此消息也傳到了杭謹軒的耳里,杭謹軒竟不知榮國有意反水,不過好在他此刻還沒有听見一點點關于榮國和陵邑要結盟的消息。不過此刻對他而言,即便是陵邑和榮國聯起手來,他也一點都不擔心。

倒是烏圖的死訊傳到了寒暮初等人的耳里,他們也感覺很是驚訝,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對于亢軒來說,若是烏圖在這個時候死了,那麼亢軒的大軍一定會渙散的,可是杭謹軒竟然毫不避諱的讓這件事情給傳了出來,是不是有陰謀?還是說杭謹軒根本就毫不畏懼呢?

一直到了夜炎殤和月皎兮回到了淮陽去,月皎兮和夜炎殤知曉此事。

于月皎兮而言,十幾年前是烏圖殺了自己的親生父母的,說下現下死了,而且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但是總歸不是自己親手殺掉的,她便覺得有些可惜了。

而榮國這一撤兵,亢軒那邊便也沒有了多少動靜,也不知道杭謹軒究竟在搞什麼鬼。

牢房內。

烏雅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自己身邊那至今昏迷不醒的司空故白還有殷盛煜。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杭謹軒吸走了他們的功力之後,竟然還擔心他們有意逃走,非但沒有殺了他們,反而將他們關在這里,這讓她覺得很是不安,因為她覺得杭謹軒留著他們的性命一定是有用的,不然依照杭謹軒的性子,早就斬草除根了。

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天了,司空故白和殷盛煜還是沒有醒過來呢?

也罷也罷,若是讓司空故白和殷盛煜知道他們現下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恐怕比殺了他們還要讓他們難受吧!

正在這時,烏雅便看見一個身著丫環服飾的姑娘走了進來,站到了他們的跟前來。她的功力已經被封住了,所以在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敵是友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他怎麼了?」女子的目光放到了殷盛煜的身上,眼底也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來,對著烏雅問道。

烏雅有些發愣,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杭謹軒的手下,可是杭謹軒的一個手下而已,為什麼會如此關系殷盛煜呢?

「你是何人?」烏雅問道。

「我是殷將軍身邊伺候他的丫環,素衣。」素衣開口說到。

先前因為沒有得到杭謹軒的同意,所以她不敢從瀛都那邊跟過來,而是完顏秦涵不放心杭謹軒,所以便讓自己過來了,誰知道她還沒有到靖州城,便听到了烏圖的死訊,于是她便覺得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而是便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靖州來。她想要去找殷盛煜,可是找不到,听其他人說,殷盛煜是敵方派來的奸細,如今已經被抓住了,所以她便來了大牢。可是一進來,就看見殷盛煜昏迷不醒的樣子。

之前杭謹軒讓她留在殷盛煜的身邊,就是為了監視他,可是她自己卻喜歡上了殷盛煜,所以即便是殷盛煜做了什麼事情,她也是偷偷的瞞著沒有告訴杭謹軒,所以她很疑惑,自己明明什麼也沒有告訴他,為什麼他還是會知道殷盛煜是假意留在亢軒的呢?難道杭謹軒一開始就知道了?難道這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嗎?

「他們的功力都沒杭謹軒吸走了,已經昏迷三天了。」烏雅看出了素衣眼底的一些情愫,便開口說道,只是希望素衣能夠幫忙救一下殷盛煜他們。

素衣聞言,面上露出了一抹驚異之色,看來他們的皇上還真的是為了贏,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了。

「姑娘,我知道你心系殷盛煜,若是你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這里的話,那麼求你幫個忙,將如今眼下的情況告訴此刻正駐守在淮陽的夜炎殤吧。」烏雅說道。

他知道夜炎殤和司空故白是師兄弟,所以夜炎殤一定不會放著司空故白不管的。

「可是,皇上眼下對我好像已經不太信任了。」就是因為自己隱瞞了殷盛煜的目的,所以杭謹軒似乎已經將自己當做是一顆廢子了。

「既是如此,姑娘不是更應該為自己謀一條出路嗎?你想想,你若是救了殷盛煜,他會有多感激你呢?」烏雅試圖想要勸說一下素衣。

然而,素衣听見這話,雖說心里有些動容,可是她知道,在殷盛煜的心里,只有月皎兮的位置,沒有自己的位置。她並不覺得自己可以配得上殷盛煜,對她來說,只要能夠好好的呆在殷盛煜的身邊,這樣就夠了,可是她卻不敢去背叛杭謹軒,畢竟她自己是亢軒國的人,而杭謹軒是亢軒國的王。

「可是,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的性命丟了不要緊,我就擔心皇上會殺了將軍的。我不敢冒這個險,再怎麼說皇上與將軍也是兄弟情深的,我相信皇上不會傷害將軍的,相比起來,將軍呆在這里才是更安全的。」素衣說道。

烏雅聞言,冷嗤了一聲,「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杭謹軒他能夠把殷盛煜的功力拿去,那麼變已經說明,他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你連自己的心上人都救不住了,還揚言給他賣命嗎!」

「說得好啊!」烏雅的聲線剛落,便听到一陣溫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進來,這樣的聲音,除了杭謹軒,不做第二人想。

而素衣也瞬間警惕了起來,看向了進口之處,便看見自家皇上身著一襲蔚藍色的便裝,悠哉的走了進來,他的面上依舊是掛著那抹一塵不變的笑意,到讓人覺得活月兌月兌的像是一個笑面虎一樣陰險狡詐。

烏雅也將一種帶著恨意的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她知道,現在杭謹軒已經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了,所以他會做出什麼來她不得而知,只是,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杭謹軒傷害到司空故白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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