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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夫君,你不小心把我落在家里了

千里之外,一個白衣男子隨風而弛,在樹林之內肆意的穿行。而他的身後緊緊的跟著一個女子,之間那女子身著一襲黑衣,與那白衣男子看上去還真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司空故白,你等等我!」烏雅對著前方的司空故白叫了一句,然後便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她的輕功縱然不錯,可是卻比不上司空故白。

原以為听見自己的叫喚,司空故白不會停下來,而是直接離開,誰承想,司空故白竟然破天荒的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了身後的烏雅,然後跳下了那棵樹,朝著烏雅的方向走了過去。

烏雅心頭一喜,想來司空故白也不是那麼絕情嘛。

然而,烏雅還沒有開口,司空故白便冷聲開口了︰「我說過,我有心上人。」

其實司空故白自己丟覺得有些無奈,畢竟自己的心上人是夜炎殤。

烏雅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但是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挺有信心的,于是開口說道︰「沒關系,只要我肯用心,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司空故白聞言,冷笑了一聲,只覺得這是無稽之談,開口︰「我司空故白在此起誓,自此之後,不會再愛任何人。」

此話一出,烏雅的心頭就像是被一千根,一萬根針在扎,想著自己該如何開口,便看見一只海東青飛到了自己的肩頭。

司空故白見此,便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那只海東青腳上的信上,他知道這只海東青的品種不是陵邑有的,所以這海東青是亢軒那邊的,換句話說,烏雅和亢軒那邊還有在聯系。

這下烏雅就有些緊張了,但還是將海東青腳上的信拿了下來,一目十行便看完了。

而司空故白對那心中的內容也很是感興趣,帶著玩味的目光放到了烏雅的身上。

「怎麼?是杭謹軒寫來的信?」

現下全天下都知道,榮國和亢軒已經結盟了,而且不日之後就要開戰,縱使司空故白夜炎殤的師弟,但是他已經決定不會理會這件事了,但還是多少有些擔憂夜炎殤,所以便開口盤問。再說了,烏雅跟了自己這麼久,她還以為烏雅是徹底與亢軒那邊斷了聯系了,突然之間看見烏雅收到了亢軒那邊的信件,難免對她這些日子以來的跟蹤產生懷疑。

「不,不是。」烏雅說罷,便將自己手里的信給捏成了一團,她的眼底也多了些許悲意,對著司空故白開口說道︰「司空故白,我要回亢軒去了,不會再跟著你了。」

司空故白聞言,一時間有些詫異,就在心里猜測著烏雅是準備回去和杭謹軒他們一起對付夜炎殤。于是看見她轉身就要走,司空故白便上前攔住了她。

「死烏鴉,你想走?門都沒有!」

此話一出,烏雅便愣了一下,一種喜悅就要從自己的心里萌發出來了,可是很快的,她便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沒落之感瞬間取帶了心里的喜悅。

「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回去和杭謹軒一起對付夜炎殤。」說罷,烏雅便繞開了司空故白,豈知,在經過司空故白身側之時,司空故白便伸手抓住了烏雅的手腕,那略帶玩味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若是不給本公子說清楚,你哪里也不準去。」司空故白說罷,便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烏雅的側顏上。這一看,倒是看見烏雅那微皺的柳眉以及她眉眼之間不可消散的煩亂。一時間也覺得,其實烏雅的長相也是不錯的,雖說與月皎兮不可相比,但是也算得上是人間少有。

烏雅見此,低頭看了一眼司空故白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想來司空故白是一定要自己說出一個所以然來的,否則就絕對不會放自己走了。

「是我父親的部下傳來的消息,他說杭謹軒知道了我父親殺了他的父母,所以要將我父親斬首示眾。」

說罷便偏頭看向了司空故白,復又開口︰「雖說我父親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但好歹也是我的父親,所以我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一個我要回去救他。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救出來,若是救不出來,我的命也會搭上的,所以,司空故白,我解月兌了。」說著,烏雅便將自己的手腕從司空故白的手中抽了出來。

听著烏雅這一番話,司空故白便皺起了眉頭,思索了片刻,方才篤定的開口︰「假的。」

他說的很是果斷,就好像他是一個很了解杭謹軒的人。

「你也不想想,烏圖對杭謹軒來說是一個心月復,杭謹軒怎麼可能會在沒有拿到天下之前殺了烏圖呢?更何況如今又起了戰事,杭謹軒更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殺了烏圖的,他們這個時候引你回去,只怕是別有目的吧。」

「可是,若此事是真的,那麼我不去救我父親,你讓我怎麼好好的度過余生?」烏雅還是很執著,然後便徒步離開了。

上課給你真的很搞不清楚,這個女人怎麼就可以這麼笨呢?自己已經將道理與她說的這麼的清楚了,他怎麼還是不信呢?站在原地,為她那堪憂的智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

陵邑都城外,夜炎殤等人騎在馬背上,看著那馳騁而來的女子,一時間覺得有些無奈。很快的,月皎兮便到了夜炎殤的跟前,一拉韁繩,沖著夜炎殤微微一笑。

「兮兒,你怎麼來了?」夜炎殤明知故問。

之前他就已經答應了月皎兮,不管自己去哪里,都一定會帶上月皎兮的,可是這一次,自己竟然將她騙到皇宮里去陪殷婷堯,然後自己偷偷的出征了,最重要的是,他偷偷的出征,還被月皎兮發現的。

「夫君,你怎麼能不告而別呢!」月皎兮的口氣之中帶著滿滿的怒氣,但是卻還是心平氣和的同夜炎殤說話。

夜炎殤自然是知道月皎兮這是生氣了,于是便很是抱歉的對著她笑了笑,「兮兒,本王也很舍不得你,可是,戰場那邊很危險,本王也不想你和本王一起冒險啊。」

眾將士們見此,就知道攝政王這又是要和他的王妃一起秀恩愛了,于是將自己的頭偏向了一邊,不去看他們。而寒暮初也只是掃了月皎兮一眼,將自己的頭偏向了一邊。

「可是昔日是誰信誓旦旦的同我說,永遠都不會與我分開的?夫君,你食言了,食言了就該受罰。」月皎兮很是任性的開口說到。

一邊的常安和常拓一時間真的覺得自家殿下過分了,明明就已經答應了自家王妃不會丟下她一個人,可是卻還是丟下她了。

而夜炎殤听見月皎兮這一句任性的話,雖說被在場的這麼多人都听見了,但是他也沒有感覺到面上無光,邪肆一笑,開口︰「是本王的錯。」

這就認錯了?

在場的所有人近乎不敢相信,他們那個叱 朝野的攝政王殿下竟然有一天會對著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的,這個攝政王妃可真的是馭夫有道啊!

「所以娘子想怎麼罰為夫?娘子此來又是……」

「夫君,我只是想要來提醒你一下,你不小心有東西忘帶了。」月皎兮很是和藹的開口。

此話一出,夜炎殤便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常安的身上,開口詢問,「本王有什麼忘帶了?」

不該啊!明明什麼都帶了,虎符也帶了,還有什麼忘帶了嗎?

見夜炎殤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月皎兮方才翻身下馬,然後走到了夜炎殤的跟前,抬頭看著他。而夜炎殤也低頭看著月皎兮,等著她開口。

「夫君你不小心將我落在家里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發笑,但是他們卻很清楚,現下這樣的場合還是不要笑了,免得自己小命不保,那就不好辦了。

而常安也很是想笑,看來王妃還真的是想要跟著自家殿下,為此,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啊!

而夜炎殤也微愣了一下,俯視著月皎兮,有些無奈。其實他不打算帶上月皎兮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他不想讓杭謹軒看見她。

「夫君。」忽的听見月皎兮對著夜炎殤叫了一句,然後直接抬起了她那玉臂,伸向了夜炎殤,示意夜炎殤拉自己上馬。

她知道要去淮陽的話要趕很久的路,可是自己又不想坐馬車,再說了,她想和夜炎殤呆在一起,她想讓夜炎殤隨時隨地都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所以還是和他同騎一匹馬吧。

看著她的手已經伸向了自己,夜炎殤也怕她伸累了,于是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月皎兮便上了馬背,坐在了夜炎殤的前面,落到了夜炎殤的懷中。

「這就對了嘛!夫君,你不要妄想可以擺月兌我。」月皎兮若無旁人的開口說道。

這話可真的是叫夜炎殤哭笑不得,當初自己喜歡她,她不喜歡自己的時候,自己總是擔心著她會想要擺月兌自己,于是將她強娶過來,如今,竟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她今日就對自己說了這話。

「好。謹遵夫人教誨。」

夜炎殤開口說道,旋即看了一眼身邊都的常安,常安會意,便對著大軍開口︰「好了好了,沒事了,咱們啟程吧。」

眾人見此,終于可以安安心心的趕路了,只是不知道這是去打戰,攝政王殿下帶上一個女人做什麼?這不是更礙事嘛?

而寒暮初看著夜炎殤和月皎兮一副鶼鰈情深的樣子,縱然心里有許多的不爽,但是只能在一邊不敢說話。

唉,若是當初自己不顧一切的拒絕了夜奕珩給自己和殷婷語的賜婚,一定執著的要去月皎兮的話,現下這樣讓人羨慕的會不會自己呢?也罷也罷,反正事已至此,自己也已經有了妻室了,而且月皎兮現下很幸福不是嗎?自己就這麼靜靜地做著她的暮哥哥,守護著她就好。

幾日之後,烏雅便來到了靖州城,這個時候,靖州里也傳聞這杭謹軒要將烏圖斬首示眾,于是,烏雅便送了一口氣,好在自己趕來了,否則的話,她就真的有可能會錯失了自己救烏圖的機會了。

只是她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杭謹軒可以這麼無情,他也不想想,若不是烏圖的話,杭謹軒會有今天嗎?

想著,便猜的朝著靖州的城主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這一上前,守在的城主府外的侍衛們便認出了她,上前開口︰「是烏雅姑娘嗎?」

「嗯。」烏雅冷聲應了一句,竟不知已經有人在這里等著自己了,那麼,是杭謹軒的人,還是烏圖的人呢?

「皇上已經等了您很久了,屬下這就帶你去吧。」一個侍衛開口說道。

烏雅聞言,眉頭一蹙,也不知道杭謹軒這是打算要干什麼,難道他不殺自己,因為自己對他還有用處嗎?那麼他想要殺了烏圖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呢?

侍衛們不見烏雅跟上來,便知道烏雅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于是便有宇一個侍衛跑進了城主府,想要將此事偷偷的告知杭謹軒,卻被烏雅收入了眼底。這時烏雅才開始慢慢的相信了司空故白的話,想要離開這里。

然後,卻听見一個侍衛開口了︰「烏雅,皇上讓我們在此等你,也是為了勸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情,否則,烏圖大人的性命他就真的不能保證了。畢竟現下大家都知道,是烏圖殺了皇上的親生父母。」

烏雅一愣,心里的那一絲絲困頓瞬間不見了,難道這不是全圈套?杭謹軒想要殺了烏圖的事情是真的嗎?

「皇上在哪里?我要見他!」烏雅開口說道。

「皇上就在里面等著您,卑職相信姑娘見到皇上之後,心里的疑惑就會沒有了。」說罷,便對著烏雅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烏雅遲疑了片刻,但還是跟著那侍衛進了城主府,朝著城主府的正廳走了過去。

一走進那正廳,烏雅的目光便放到了那個坐在上首的杭謹軒身上,他依舊是一身蔚藍色的錦衣,看上去道四很悠閑的樣子。而下一瞬,烏雅便看見了站在一邊的烏圖,腳步一頓,知道自己是中計了,不然的話,烏圖也不會好好的站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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