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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夫妻倆的日常生活

他不會說什麼情話,他只懂得說愛她。

月皎兮聞言,面頰一紅,低下頭,不知該作何回答才好。

正在她思索間,耳邊便再次想起了男子磁性般的聲音。

「兮兒,我愛你,只愛你。」

他沒有听見月皎兮的回答,于是便再一次的開口了,他想說到她回答他一句。

「兮兒,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那躲在廚房外偷听的雲嬤嬤和琉璃險些因為自家殿下這話而感到害羞,雖然殿下不是對自己說的,但是好歹她們也是女人嘛!于是急忙跑開了。

就連她們這兩個外人听見都會臉紅,就更別說現在正呆在殿下懷中的王妃了。

「兮兒,我……」

這一次,話才剛到嘴邊,還沒有說出口,他懷中的女子便伸手將他圈子她腰上的手拿來了,並且伸出了她那白玉般的素手,捂住了夜炎殤的嘴巴。

「好了,別說了,羞死人了。」說開口說道,但因為有些害羞的緣故,那聲音也越來越低了,低到險些听不見了。

他深知月皎兮是害羞了,但是他就是想要她回上自己一句,哪怕她的心里不愛他,她騙自己的也可以。

「怎麼?害羞了?你可是本王的王妃,你說本王不愛你愛誰?」說罷,便想要低頭吻住月皎兮的櫻唇,誰曾想,卻被她一偏頭躲開了。

夜炎殤見此,有些失落,但是沒有開口說些什麼,旋即听見月皎兮的聲音傳來。

「夫君,我現在可是有孕在身,若是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了,這樣可不好。」

听到了月皎兮的解釋,夜炎殤的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雖說自己能夠想來她也是為了孩子好,于是便伸手將她擁入了自己的懷中,靜靜地,兩個什麼也沒有說。

倒是月皎兮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抬頭對著夜炎殤問道︰「夫君,你今日不用上朝嗎?」

夜炎殤聞言,低頭看了一眼月皎兮,開口道︰「本王今日請了假,想在家里陪陪你。」

此話一出,月皎兮便低頭一下,開口玩笑道︰「我們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夫君的意思就是說,就只是今日陪我,以後都要讓我獨守空房嗎?」

「哈哈哈哈。」這話倒是被月皎兮這話給逗笑了,深知她這是在同自己開玩笑,圈在她腰間的手臂便緊了幾分,「本王的王妃長得如此貌美,本王怎麼舍得讓王妃獨守空房呢?」

此話一出,月皎兮便又害羞了,低著頭,沒有開口,然後便在自己的耳邊听到了夜炎殤那溫柔的聲音。

「兮兒,給本王生個小世子。」

月皎兮聞言,竟問出了一句同琉璃方才一樣的話,「什麼是小世子?」

這下月皎兮就不高興了,為什麼要是小世子?難道小郡主不行嗎?他就這麼不喜歡女孩子?

听到月皎兮的話中帶著些許刁蠻任性的調調,一時間有些想笑,他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麼,急忙開口解釋道︰「本王就是覺得,生個男孩就可以保護你了。」

「為什麼要讓孩子保護我?難道你不會保護我嗎?我喜歡女孩子。」月皎兮聞言,嘟著一張嘴,好像是因為在心里以為夜炎殤不保護自己,想將自己推給孩子保護而感到生氣似的。

見她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夜炎殤便急忙開口解釋︰「好好好,只要是你生的,不論是男孩還是女孩本王都喜歡,生個女孩也好,到時候本王保護你們兩個。」

這樣,月皎兮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而那個抱著他的夜炎殤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們要是再聊天的話,那藥罐中的藥就該涼了,于是便放開了圈在她腰上的手,三下兩下的將那藥罐中的藥倒到了一邊的碗里,而月皎兮便站在一邊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直至看見他將那碗黑乎乎的苦藥遞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的面色才黑了下來。

「我現在好好的,不需要喝藥。」她不喜歡喝藥,更加不喜歡喝苦藥,這藥看上去一定是苦的。

「這藥可是本王親自給你熬的,你難道就真的不嘗嘗?」夜炎殤皺了皺眉,他深知她不喜歡喝藥,但是這藥好歹也是自己親自熬的,為此他還燙到了手,難道她就真的不喝嗎?見她沒什麼反應,于是便開口說道︰「不知兮兒可還記得有一次你不配合喝藥,本王給你想的一個能夠讓你乖乖喝藥的方法?」

月皎兮聞言,一下子就在腦子里閃現出了夜炎殤所說的那個畫面,下意識的便往後退了幾步,與夜炎殤保持距離,旋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兮兒,你就這麼不給本王面子嗎?」夜炎殤的話雖然讓人听起來像是生氣了,但是卻沒有半分的怒意,而是帶著滿滿的對月皎兮的寵溺和無奈。

月皎兮見狀,並從他的眸子中看到了些許的失落,緩緩的放下了自己捂在嘴上的手,朝著夜炎殤的方向走了幾步。

「好吧。」說罷,便伸手接過了夜炎殤手中的那碗藥。

而原本不是很開心的夜炎殤看見月皎兮這一動作,頓時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的等著她將碗里的藥喝完。

他知道她不喜歡喝藥,但是他擔心月皎兮的胎位還是不穩,于是便詢問了一下常拓,這安胎藥是常拓針對昨日的凌珠草特別給月皎兮配的方子,她不喝也得喝。

這並不是在代表他更在乎月皎兮月復中的孩子,而是常拓說,凌珠草是至陽之物,可是月皎兮卻服用了凌珠草,雖說可以保住孩子,但是這凌珠草卻會對她的身體帶來極大的傷害。

這可真是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蠱蟲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就又來了一件事情。

看著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像是要上戰場似的,夜炎殤一時間有些想笑黑眸微眯,定定的看著她一口氣,皺著眉頭將這藥給喝完了,于是他急忙拿起了一邊的蜜餞遞到她的面前。

月皎兮好像也是習慣了一般,當即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糖就往嘴里放。

「夫君以前說不想讓我吃苦,可是這一次,逼我吃苦的人卻是你。」

月皎兮賭氣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頭也不回的出了廚房。

夜炎殤頓時啞口無言,他這可都是為她她好呀!不過看來這丫頭是真的很不喜歡吃藥,看來自己日後該想些讓她吃藥的辦法了。想著,便追了出去。

回到房中,見月皎兮坐在梳妝鏡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樣子,倒像是真的要與自己賭氣一般。

想著,夜炎殤便舉步上前,月皎兮透過鏡子看見了他,便偏過頭去,不去看他。

「好了,本王逼你喝藥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嘛!」夜炎殤蹲下他尊貴的身子,與月皎兮平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為我好?我看是為了孩子吧!」不知怎的,月皎兮便突然酸溜溜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其實這月復中的孩子她也是極為在乎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里總覺得夜炎殤在乎孩子比在乎自己更多。

夜炎殤聞言,便猜出了其中之一二,笑了笑,「兮兒這是吃醋了?吃孩子的醋?」

「我才沒有呢!」月皎兮聞言,頗為害羞的低下了頭,「我才沒有呢!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好好好,王妃說什麼便是什麼。」夜炎殤說罷,便站起了身,將月皎兮拉了起來,「走,本王帶你出府去走走。」

「啊?」出去走走?

她還以為在夜炎殤的概念里,是沒有散步這個詞的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她嫁給他之前,他們就有出府走走的經歷,那一次還遇到了刺客。

不過話說上次刺殺自己的刺客她已經知道是烏圖了,但是她就是不知道烏圖為什麼要殺自己,她只知道烏圖是杭謹軒身邊的人,也決計不可能會是杭謹軒派來殺自己的,也就是上次他是擅做主張來殺自己的,看來他殺自己的原因還是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的。

想著,便對著夜炎殤搖了搖頭,「不行,你看看我現下這樣子。」

說罷,便回頭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且不說額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而且還面色浮白,這叫她怎麼出去啊?

「本王的王妃天生麗質,即便如此,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比得過,你放心好了,本王的心里只有你。」夜炎殤說著,便伸手將月皎兮額上的繃帶給拆了下來。

月皎兮一頓,急忙伸手去制止他,「夫君。」

「無妨,本王已經問過常拓了,你額頭上的傷都是小傷,無礙的。」說著,那條繃帶便給拆了下來,被夜炎殤放到了一邊,「來,本王給你畫眉。」

夜炎殤說著,便將月皎兮按坐到了鏡前的椅子上,拿起了梳妝鏡前眉筆,正要對著月皎兮的眉畫上去,便再一次被月皎兮給制止了。

「你究竟行不行啊?」夜炎殤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男子,她可不敢奢求他會畫得有多好看呢!

夜炎殤聞言,輕笑一聲,還是畫了下去,便畫,嘴里還一邊開口說道︰「等本王畫好了你就知道了。」

須臾,夜炎殤便收回了手中的眉筆,月皎兮見他是畫完了,便急忙照了照鏡子,殊不知夜炎殤的手藝竟還不錯。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自從上兩次夜炎殤幫她梳頭,她都嫌棄他不嫻熟,于是在閑暇之余,他便偷偷的瞞著月皎兮請教府里的老嬤嬤,讓她們教自己梳頭,教自己描眉,現下已經算是學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本王的手藝可真好。」沒有听見月皎兮夸獎自己,夜炎殤的心里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失落的,但是沒關系,她不夸自己,那麼他就自己夸一下自己。

此話一出,月皎兮的心里別提有多想笑,同時也帶著對夜炎殤滿滿的鄙視,她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輕笑了一聲,旋即開口道︰「夫君,今日是特意請了早朝的假來陪我的?」

「本王要出門辦點事情,興許要過上幾日才會回來,所以本王今日想好好的陪陪你。」

夜炎殤說罷,便拉上了月皎兮的手,打算出門,然而卻听見了月皎兮的聲音從身後來了過來。

「你要出遠門?出門做什麼?」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有點不高興的,她才剛有了身孕,他不在家里陪著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出遠門,而且一去就是好幾天,這可真是太過分了。

「又生氣了?」或許是因為有了身孕的緣故吧,最近他總是覺得月皎兮在自己的面前發脾氣,不過這沒關系,他喜歡她在他的面前任性,耍小性子的樣子。

「我沒有生氣,只是你一定要早點回來,一個月,一個月夠嗎?」她就是擔心夜炎殤不再,自己沒了他的庇護,會遇到危險,她還沒什麼,她就是怕孩子會出事。

夜炎殤聞言,點了個頭,他竟然還不知道月皎兮現在會這麼的離不開自己,他還真的是高興。

「本王一定早早回來。」

夜炎殤說罷,便拉上了月皎兮的手,到了馬廄。

這下月皎兮就奇怪了,他方才不是說要散步嗎?牽馬做什麼?

「你可還記得本王答應過你教你馬術?」夜炎殤牽上了一匹馬,對著月皎兮問道。

月皎兮聞言,點了個頭,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

「可是夫君,我現在有孕在身,你這個時候叫我騎馬,似乎不太合適吧!」他可真是的,早不教晚不教,偏偏這個時候教。

「誰說本王今日教你騎馬了?本王只是打算帶你出去騎馬而已。」夜炎殤說罷,便翻身上馬,到了月皎兮的面前,對著月皎兮伸了伸手。

月皎兮見狀,急忙伸手拉住了夜炎殤的手,而後便被夜炎殤拉上了馬,坐在了他的前面,旋即揚長而去。

幽暗的大牢的門開了,一雙明黃色的金絲盤龍靴踏了進來,進去的男子是整個陵邑國最尊貴的男人。

「皇上!」看守監獄的侍衛們看見他們尊貴的皇帝陛下竟然親自降臨了,別提有多驚訝,急忙上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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