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樂！可惜我沒有準備禮物，明天補上。」
「明天生日就過去了，我現在就想要。」
白羽將玫瑰送到唐寧面前，唐寧有點尷尬。
「我沒給你準備禮物，你送我花不是弄反了。」
唐寧不接白羽的玫瑰，白羽只好把玫瑰重新插進花瓶里，也把到嘴邊的話咽進肚子里。
「你快點坐下吧，菜都涼了。我去拿一支蚊香來，有蚊子咬腿。」
唐寧是想讓白羽平靜下，白羽眼里燃起的赤焰讓唐寧意識到了什麼。
「你穿著牛仔褲怎麼會怕蚊子咬腿呢？那得多利的蚊子嘴！」
白羽像是開玩笑，卻已經明白了唐寧的用意。
「不咬腿還咬胳膊呢，你看我這里都被咬了一個包了。」
唐寧是真被蚊蟲咬起一個紅包，她也只是隨口說說好借機離開。哪知道白羽近前拉住她的胳膊看到白臂上一點紅包，立刻伸舌頭舌忝了兩下。
唐寧猝不及防白羽會有這樣的動作，急忙縮回胳膊。
「唐寧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爸說人的唾液可以殺菌，我小時候他就用這個法子幫我舌忝蚊蟲咬過的包。比花露水和清涼油都好使。」
「我沒誤會，我只是不習慣這樣。沒事，我皮膚質量好一晚上這個紅包就會消了。我不點蚊香了，好像家里也沒有。吃菜吃菜，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唐寧說出一連串生日祝福，白羽突然打斷她。
「我可以抱你一下嗎？就一下。就像哥哥抱妹妹那樣。」
白羽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唐寧怎麼好拒絕他。白羽將唐寧擁在懷里越來越用力。唐寧的頭貼在白羽的胸口，可以听到白羽的心跳越來越快，像要爆炸了一樣。
「謝謝你！」
白羽發現唐寧垂著雙手被動地接受他的擁抱，他只能將激燃的熱情強行按熄。
「來再喝一杯我就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唐寧點了點頭給白羽倒了小半杯酒，白羽又端起來一口喝光。
「唐寧，以後不論遇到什麼困難，你都不要忘了還有我這麼一個哥哥可以做你的後盾。如果哪個小子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保證打得他滿地找牙。」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不要以為你喝醉了就可以說話就不算數。」
唐寧給白羽的台階很自然，白羽心知肚明，他笑著擺擺手。
「我沒醉，我還能喝兩杯。我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我說話算話。不信咱們拉勾。」
「我相信你。」
白羽起身差點踫翻了面前的大半瓶酒，他伸手握住酒瓶。這時不知怎麼，心底突然涌起一股酸楚。白羽干脆把紅酒瓶拿起來仰頭像喝水一樣，一口氣喝干了，唐寧想攔都來不及。
白羽放下酒瓶時心里好受多了，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他覺得特別輕松，好像腳下踏著祥雲輕飄飄地俯看眾生。
「你醉了……」
唐寧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際，白羽想尋那個聲音，卻發現唐寧的聲音就在他耳邊。他抬了招手卻終是沒有抬起來，身子一歪倒在椅子上。
唐寧搖了搖頭半拖半抱地扶起白羽進屋躺下。再回到院子里吹熄燭火收拾餐桌，好一會才算把院子收拾妥當。
唐寧忙進忙出的身影深深刺痛了站院門外，隱在樹下宋致遠的雙眼。他已經觀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