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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即趕緊跪了下來,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想來自己低著頭,就算是里面的人探出頭來,也是看不見她的臉的,如果是這樣,必然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就算是那個妃子,也不會發現她是誰,于是,她越發的將頭壓低了一些。

「來的是什麼啊,大半夜的,可知道打擾到本宮了。」里面的女人有些惱怒,但是,倒也沒有針對性,只是妃嬪的趾高氣昂,倒也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听著說話人的聲音倒是佟諾溪的聲音。

「奴才辛者庫小安子給淑妃娘娘請安了。」她低著頭,感覺到佟諾溪已經探出了頭來,趕緊將頭壓低了一些,小聲的說道,對于佟諾溪的情況,卻听到鈴蘭說過,說是被封了淑妃,于是,她趕緊小聲的回答。

「小安子,這太監還真是被去了跟啊,怎麼連著說話都女生女氣的,這還真是讓本宮見識了一番。」佟諾溪冷笑一聲,說道,口氣很是不屑,只是說話相比較之前在宮外的時候刻薄了一些。倒不像那個柔柔弱弱的佟諾溪了,可見,這個皇宮讓一個人改變起來還真是困難。

她低著頭,沒有回答,只是覺得有些淒涼,只是覺得皇宮真是一個大染缸,不到多久,已經將有些單純可愛的佟諾溪變成了這樣,對著一個陌生的太監竟然說出這樣刻薄的話來,由此可見,佟諾溪在宮里面經歷了什麼,對于一個陌生的太監都是這樣,那麼,對于其他的人,恐怕是有甚之而無不及。

「小安子,依咱家看,你是不想話了吧,淑妃娘娘問你話呢,你倒是啞巴了?」見她不回答,身邊的小太監倒是有些著急了,細著嗓子說道,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看來,宮里面的奴才也無非是這樣。

「奴才不敢,娘娘說的是,是奴才的錯。」她有些生氣,怎麼這個太監還真是不識趣,這個佟諾溪可不是罵她一個人,可是,連著宮里面的太監都罵過了,這會子這個太監竟然還這樣子仗著淑妃的臉面趾高氣昂,想來還真是可笑,可是,她不想要惹事,于是,也只好小聲的回答。

「怎麼,本宮听你這話的意思,還倒是不情願啊。」佟諾溪說著下了轎子,走了出來,一臉的冷笑,宛如不敢抬頭,卻是可以感覺到佟諾溪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佟諾溪要干什麼,接著就听到佟諾溪對著剛才說話的太監說道,「小鄧子啊,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敢情是你沒有去了那根啊?」

「娘娘」听了佟諾溪的笑聲,叫小鄧子的小太監小聲的說道,卻也沒有敢發火,倒是感覺有些撒嬌的含義,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一小,柔聲的叫著佟諾溪。

「好了,本宮也不和你打趣了,這個小安子也是讓本宮受了驚嚇,害的本宮剛才連著你也罵了,這會子啊,本宮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怎麼樣,你是想要還是?」佟諾溪還是冷笑,瞥了一眼旁邊的小鄧子,笑著說道,卻沒有急著離開的意思。

「佟諾溪想要干什麼?」她心里面有些虛,也有些害怕,不知道佟諾溪要干什麼,莫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這個佟諾溪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更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一個小太監的岔,這會子,佟諾溪的行為倒是讓她有些奇怪。

「娘娘的意思是?」小鄧子沒有講話說完,不過佟諾溪的意思,小鄧子已經有了一些的感覺,因為宛如低著頭,用余光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的小鄧子,于是,宛如知道不好了。

「沒錯,小鄧子,今個本宮高興,給你一個復仇的機會,怎麼樣,就交給你教訓一下這個沒有顏色的下濺種子。」佟諾溪看了跪在那里的人一眼,後退了一步,嘴角露出一絲的笑容,更是有種復仇的快意,一邊示意小鄧子動手。

「是,娘娘。」小鄧子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就給了宛如一個響亮的巴掌,一下子將宛如頭上的太監帽子打落在地,很快,宛如的頭發就已經飄散在全身,一副女人的樣子顯露了出來,小鄧子嚇了一大跳,驚叫道,「娘娘,竟然是個女的。」

「什麼?」似乎佟諾溪也嚇了一大跳,抬起了頭來,但是,嘴角還是有著一絲的微笑,示意小鄧子退下去,然後,走上前來,看著低著頭的董鄂宛如,厲聲說道,「給本宮抬起頭來,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何方神聖,竟然穿起了小太監的衣服,還真是膽大包天,給本宮抬起頭來。」

她知道這樣低著頭是不可能的嗎,于是,她淡淡一笑,抬起頭來,看著佟諾溪,看著佟諾溪的眼楮,倒是想要看看佟諾溪看到她的反應,于是,她笑著看著一臉驚異的佟諾溪,淡淡的說道,「奴婢辛者庫女奴董鄂宛如參見淑妃娘娘。」

「你放肆,大半夜竟然假扮太監,還敢嚇著淑妃娘娘,咱家看你是不想要命了,真是膽大包天,娘娘,要不要拖下去亂棍打死?」不等佟諾溪說話,小鄧子已經沖上前來,對著宛如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看來還真是一個衷心的奴才。

「小鄧子,你給本宮住手。」看到小鄧子的舉動,佟諾溪大聲的喊道,一把拉住小鄧子的手臂,然後,甩過手就給了小鄧子一個巴掌,接著說道,「哀家要你給宛如道歉。」

「娘娘,怎麼」小鄧子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看著佟諾溪,不明白的眼神,一邊又狠狠的看了一眼董鄂宛如,眼神里面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怨恨,但是,迫于無奈,還是小聲的說道,「宛如姑娘,是咱家錯了。」

「宛如,本宮不知道是你在這里,怎麼樣,沒事吧,是這個奴才沒有眼力勁,錯打了你,也是本宮的錯,快,還跪著干什麼,快些起來吧。」說著佟諾溪趕緊扶起董鄂宛如,眼神里面滿是內疚,只是宛如卻看不出來是真是假,這個時候的佟諾溪對宛如來說是陌生的,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賢惠的***了。

「淑妃娘娘這是說的那里的話,本來就是奴婢有錯在先,是奴婢驚擾了淑妃娘娘,娘娘打的是,並沒有什麼錯,娘娘教訓一個小奴才是再合理不過的了,娘娘不用內疚,小公公更是沒有設麼麼錯。」她站了起來,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可是,她還是沒有動,只是對著佟諾溪淡淡的說道,因為她知道,那個佟諾溪已經回不去了,這個時候,眼前沒有當初的那個妹妹,有的只有當今的淑妃娘娘。

「宛如姐姐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和本宮還分什麼娘娘奴婢,當初不是說好了麼,在這個皇宮里面,不管我們怎麼樣,都要榮辱與共的麼,姐姐突然間這樣說,倒是讓本宮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佟諾溪臉上倒是顯出了一絲的不好意思,拉著宛如的手說道,只是,言語里面依舊是一口一個本宮,壓根沒有改的意思。

「奴婢謝娘娘抬愛,是娘娘看的起奴婢,只是奴婢知道分寸,以奴婢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和娘娘稱呼姐妹的,畢竟娘娘和奴婢的身份不同。」她還是淡淡的說道,她明白佟諾溪不過是口頭上說說,以佟諾溪的心智,只會這麼做,不過,當初宛如在辛者庫的時候,等著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佟諾溪,沒有等到佟諾溪的人,那個時候,宛如就已經明白了,這個皇宮最是個改變人的地方。

「果然是個聰明人。和本宮倒是很像啊。」佟諾溪听了她的話,倒是沒有惱怒,反倒是露出了一絲的微笑,「本宮會放你們出宮,畢竟,蒙古煙是奉了皇上的聖旨麼,雖然這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本宮不會說出去,但是,本宮讓你出去後,勸勸佟玉函,讓他這個混賬東西醒一醒。」

「呵呵,淑妃娘娘說的是這樣事情啊,看來,娘娘今天也是來有求于奴婢。」她淡淡的一笑,原來,這個佟諾溪不過是為了佟玉函的事情而來,由此可見,這個佟諾溪還是有著良心的。

「你什麼意思,你不過是個奴婢。一個低賤的東西,見到本宮是要行禮的,就算本宮有求于你,那也是你的福分,像你這樣的奴婢,和本宮搭上話,也是你的福氣。」听了她的話,佟諾溪倒是有些惱了。

「奴婢想要娘娘記住一句話,對你行禮的人是奴婢,但是,有一點,娘娘必須清楚,奴婢行禮是禮節,可是,並不是下濺。」她笑笑,對于佟諾溪的話,她倒是有些意外,佟諾溪是一個打擊的小姐,最里面竟然出現這樣的話,由此可見,這一次,佟諾溪對她的恨意可是一點都不淺。

「你」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佟諾溪越發的生氣了,指著她,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畢竟,這個時候。是佟諾溪有求于她。

「呵呵,宛如想要提醒淑妃娘娘,不管奴婢低賤與否,現在還是娘娘有求于我,那麼,就算宛如是低賤的人,娘娘說話是不是也應該客氣一些呢?」她笑笑,這個時候,她倒是有心思逗一逗這個佟諾溪,這個女人看著心機重,卻也是個沒有多少腦子的,或許是有腦子的,不過畢竟來到皇宮的時間不長,終究還是沒有理解這個皇宮里面的行情。

興許,只是因為佟諾溪還太小了,對于這個皇宮,畢竟還只是一個新人,只有十幾歲的佟諾溪,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心智還並不成熟,現在。終歸還是太過于孩子氣了,想來現在這樣子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是可以理解的。

「想不到你真的這麼狠心,都不想想我哥哥是怎麼對你的,可是,你倒是好,到了最重要的關頭竟然像是一個無事人一樣,我真不明白,像是你這樣的人,到底有沒有心啊,也真是不知道我哥哥是瞎了眼還是怎麼的,竟然看上了你。」佟諾溪看著宛如,越發的氣急敗壞,似乎沒有預想到宛如會這樣說一樣。

「怎麼,想來淑妃娘娘是一個聰明人,宛如的回答也應該是在你的預測範圍之內吧,不然,淑妃也就不會是淑妃了。」她冷笑,就是想要看到佟諾溪這個樣子,只是突然之間,對這個佟諾溪她甚至是有些難過。

「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我還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你這個女人壓根就是沒有心的。」佟諾溪被氣的已經忘記了稱呼自己本宮,連著我說了好多,想來還是經歷的太少了。

「宛如,宛如,你在哪里」遠處傳來蒙古煙著急的聲音,只是聲音很小聲。但是,在她這個角度卻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在這個方位,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蒙古煙的臉,樣子似乎是有些擔心,她淡淡的一笑,知道和佟諾溪沒有過多的話要說了。

「娘娘放心,就算娘娘不說,宛如也是有這個打算的,不過,奴婢做這件事情,只是因為佟玉函,卻和娘娘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本來是打算逗一逗佟諾溪的,可是,听到蒙古煙的聲音,她倒是直接告訴了佟諾溪自己真實的想法,這個時候,她著急的出去大阿哥府,這會子可沒有時間和佟諾溪玩。

「這就好,希望你記住你說的話,總算你還有一些的良心,也不枉費我給個對你的一片真心,但是。有一點我想要你記住,如果我哥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定然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知道你不簡單,但是,我從來就沒怕過你。」佟諾溪看了一眼正在朝著這邊走的蒙古煙,淡淡的說完,嘴角有了一抹笑意,快速的從她的身邊走過,沒有打算說什麼告辭的話。

「呵呵,我從來都不曾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恨我。想來,我總以為你還是當初的那個***,只是,現在看來,倒是我有些天真了,原來,你從來不曾真心待過我。」她快速前進了幾步,追在佟諾溪的身後,壓低了聲音說道,只是,話一出口,連她竟也覺得有了幾分的蒼涼。

本不想要說什麼的,可是,看著佟諾溪快速的從她的身邊走過,竟然讓她有了一絲的難受,盡管她知道這個時候,不管自己說什麼佟諾溪都是不會理會她的,可是,她終究心里面有了一絲絲的不忍,佟諾溪只是相隔了數日就變成了這樣。

想來,原來也並不曾將她當做什麼人,或許,本從一開始,佟諾溪就不是很喜歡她,只是迫于一些方面的因素這才和佟玉函一起接近她,卻從來都不曾真心待過她,她知道自己猜的不會有錯,只是,許是有著心里面的一些感情吧,終歸,她還是想要在佟諾溪的最里面得到驗證。快速的消失了。

「你說的沒有錯,本從我見到你的弟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你會是我敵人,你可還記得那一次指婚的時候,我一直坐在一邊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因為我是女兒,可是。你倒好,看看你阿瑪對你的寵愛,仿若這個世界好像就只有你一個人一樣,你不過和我一樣,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你會的,我同樣也不差。」佟諾溪站住了腳步,從嘴里面擠出了這樣淡淡的幾句話,臉上的顏色在身邊不遠處的燈籠的照射下越發的顯得難看。

「每一個家庭都是不一樣的,難道僅僅只是因為這樣嗎?」她想起了那次相親比試,可是,那樣子的比試不過也是想要氣氣張氏的兩個女兒,而且她也並沒有什麼才華,只是被逼到了那個份上,這才胡亂的找了一些這個時候還沒有出來的作品濫竽充數的,可是,這個時候,佟諾溪竟然這樣說。

但是,僅僅只是如此嗎,這樣子的理由未免是有些太過于牽強了,不僅僅會是這樣,畢竟,她和佟諾溪不是一家人,鄂碩了張氏的確對她寵愛有加,可是,佟大人也並不是看不上自己的女兒啊,佟諾溪沒有必要因為這樣就可以恨她,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佟諾溪需要恨的人還真是太多了。

除非,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只是,現在佟諾溪不願意說出來,或者說難于啟齒,反正她知道事情不會是佟諾溪說的那麼簡單,佟諾溪是個聰明人,當然更是一個驕傲的女孩子,不會僅僅因為這樣,可是,會是什麼呢?她想要知道,于是,她看了一眼還在遠處的蒙古煙並沒有答應。

「哼,你還想知道什麼,難道本宮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夜晚里面,佟諾溪的臉看著更加的陰沉了一些,倒像是想要發火了,只是,迫于某方面的原因,還在一直的隱忍著,只是,臉色卻是沒有辦法隱藏起來的。

「呵呵,照這麼說,淑妃娘娘這是在嫉妒宛如嘍,宛如還以為淑妃娘娘一直很驕傲呢,沒有想到,卻也是一個嫉妒心很強的女人啊,宛如看不至于吧,更重要的應該是宛如和皇上的關系吧。」她笑笑,只是猜猜,畢竟,現在她和佟諾溪是同一個丈夫,以自己的經驗,女人在這一方面一直是很難隱忍的,不管是現代的女人還是古代的女人。

「哼,本宮會嫉妒你,董鄂宛如你還真是自負啊,本宮一直以來還真是小瞧你了,什麼嫉妒,要不是你有了喇嘛的預測,本宮還會將你放在眼里?」佟諾溪顯然是被激怒了,突然間什麼也沒有藏起來,一下子將自己心里面的話說了出來,可是,話說到了這里,卻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停了下來。

畢竟,佟諾溪還只是一個孩子,這一點,從來都不會改變,也許很久之後,是很難從佟諾溪這里問出來什麼的,可是,現在,佟諾溪必將才來到皇宮不久,警惕心還是差了一些,還是很容易動怒,很快就被她引了出來,只是,因為佟諾溪是個孩子,現在佟諾溪還不夠成熟,還是那樣的藏不住事情。

「我明白的,原來你知道命格這件事情,只是,沒有想到,聰明如你佟諾溪,卻連這樣的話也信,照這樣看來,你是因為這樣的命格才故意接近我的吧,只是在和我的相處中,你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奇特的地方,對嗎?」她已經完全的明白了,不然的話,她就不會是董鄂宛如了,佟諾溪,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女孩子就已經做好了進宮的準備,只是,她卻是傻傻的被欺騙。

「果然如你所說,之前我是因為命格,之後,在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不僅僅是命格那麼簡單,因為在我弟一次看到皇上看你的眼神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是我最大的威脅,所以,于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既然你已經將話說清楚了,那麼,我告訴你,從今之後,有你,就沒有我,有我,我也堅決不會允許有你。」佟諾溪突然間轉過臉來,臉上帶著說不清楚的笑容,只是,臉上卻帶著一抹冷光。

「從踏進宮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從此都只會是陌路,皇宮真是沒有朋友,既然如此,我祝你好運。」她淡淡的一笑,對上佟諾溪的眸子,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麼樣的,總之,是有些一絲的蒼涼吧,雖然之前對皇宮里面的事情都已經了然于掌了,也是做好了準備的,可是,真的等到佟諾溪這樣說的時候,她的心里面還是有著說不上來的疼痛,原來,就算是知道的事情,等到真的發生的時候,心里面還是會感覺到難受的。

「等著輸吧,董鄂宛如,本來我以為你會迷惑著皇上,可是現在看看吧,就算是皇上已經寵幸了你,哪有怎麼樣,不不照樣還是辛者庫的女奴,永遠和我相差著好幾個等級,所以,我不會殺你,我要你看看,我在你心愛的男人面前如何變得輝煌。」佟諾溪看著她,還是笑。

佟諾溪自然是明白,死是最容易,而且,如果宛如死了,那麼,宛如在福臨心目當中的美好,永遠都不會變化,誰也不會比得上,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宛如活著,讓宛如看著自己如何變得幸福,讓董鄂宛如知道她是怎麼樣一步步得到福臨的心的,佟諾溪是個聰明的女人,並不是愚鈍,這個時候,佟諾溪只是在向宛如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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