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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水來土掩

三姨太斜眼看著張孝禮,不說話,眼盯著張孝禮,悠悠道。

「孝禮,你上回真的什麼也沒干?」

張孝禮雖然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三姨太又提起這話,他心里還是緊張,難道三姨太發現了什麼?

三姨太不說話,面無表情,就那麼看著張孝禮,把張孝禮看得心里發毛了。

「你膽子不小啊?敢對你三姨娘動手動腳?你當我傻啦?」

張孝禮頭轟地一下大了,酒也被嚇醒了一半,此刻他站起來,看著三姨太,目瞪口呆,不知下面該怎麼辦。

三姨太噗嗤笑出了聲,「坐下坐下,瞧你那個慫樣,怎麼敢做不敢當啦?上回讓你別喝了,你偏不听,瞎逞能,惹禍了吧?」|

張孝禮哎哎了兩聲,心里緊張的不行,三姨太笑是笑了,她可是反復無常啊。

「怕啦?」三姨太用眼梢挑了張孝禮一下。

「三姨娘,我錯了!」張孝禮忽然撲通跪在了三姨太面前,把頭磕到地道︰「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能告訴我爹,否則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三姨太用腳尖勾起張孝禮的臉,仔細地端詳著,張孝禮不時地用袖子抹汗,他不敢看三姨太的臉。

「以後听我的話不?」三姨太道。

「听、听,三姨娘,以後我只听您一個人話,您說啥就啥,我一定好好孝順您!」

張孝禮有種被大釋之後的虛月兌,他可憐巴巴地看著三姨太。

「唔,這才乖,起來吧!」三姨太雙手拉著張孝禮,張孝禮忙地從地上爬起來。張孝禮看了三姨太一眼,眼楮忙地躲開,接著又用眼偷看,見三姨太還在打量他,一時不知所措。

三姨太眼角上揚,拍了拍張孝禮的肩膀,扭著蜂腰往房里去。

張孝禮站在那里,驚魂未定,剛才被三姨太嚇得不輕,又見三姨太轉身那一刻,眼楮分明向他挑了一下,張孝禮站在那里猶豫不決,他很想跟著三姨太進去,又怕三姨太怪罪。

「進來吧,給我扇扇!」三姨太在屋里悠悠道。

「哎!」張孝禮听了,猶如心里灌了蜜,屁顛屁顛地進去,拿著扇子給三姨太扇風。

三姨太半歪在床上,臉對著張孝禮,看了半天,才道︰「你怎麼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我可是你的姨娘呢?」

「三姨娘,我稀罕您呢,您好看,特別好看。」張孝禮叭兒狗似的站在那里,蝦著腰,點著頭,一副討好的樣子。

「上來吧!」三姨太支起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身子,眼楮勾著張孝禮,那聲音賤兮兮的。

張孝禮楞了一下,他驚喜若狂,忙忙地月兌了衣服上了床,一把摟過三姨太,沒頭沒臉地親起來。

「你慢點!」三姨太嬌嗔地打了張孝禮的手一下,「要懂得憐香惜玉,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急啥!」

「三姨娘,我受不了了!」張孝禮的手更加瘋狂了。

日子過得很快,一晃一年多過去了,沒人質疑他們的關系。都是主子,誰敢胡說八道?

三姨太掌握著節奏,隔些天,就給他嘗一回,張孝禮忍不住的時候,要嘗兩回三回,三姨太就教導他,好東西得慢慢品,吃撐了下回就不想吃了,要換口味了。

張孝禮道,三姨娘,我要吃你一輩子。

張孝禮被三姨太教的就像條狗一樣,成天圍著她轉,一刻也不想離開。

大小姐給張孝禮認下了一門親,老爺做主定下了,且下了聘禮,換了八字,本來說好的隔年娶進門,怎奈女方的娘得了急癥,一病不起,不到一個月就走了。

姑娘按照規矩,要守孝三年,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張孝禮樂得與三姨太多相守。

林青沒丟失的時候,三姨太與張孝禮的事沒人在意,林青丟失了半年,二姨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三姨太忽然不來與她爭老爺,她倒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許是二姨太斗慣了的原因,林青在時,挖空心思去整林青,林青不再了,三姨太卻不與她斗了。

而三姨太雖然不經常得到老爺的青睞,可她就像一朵盛開的花,皮膚嬌女敕,兩腮白里透紅,像熟透了的隻果。她就像扶不起來的阿斗,歲二姨太怎麼嘲諷她,她就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

「整得跟良家婦女似的。」二姨太私下里跟自己的丫頭道,「瞧她那個死樣子,好像活得比我還滋潤。」

丫頭附和著笑笑,這話題她怎麼好討論?!

二姨太最生氣的是兒子張孝禮,一點都不爭氣,整天像只蒼蠅一樣,圍著三姨太咿咿呀呀地唱戲。

二姨太不是不懷疑,只是兒子張孝禮怎麼看都不像個男人,三姨太當著許多人的面還打趣他,他也沒脾氣。二姨太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憂悶。

直到有一天,二姨太到兒子那里,發現掛在繩子上的紅褲頭,二姨太問在門口的張孝禮的大丫頭春芽,「這是誰的褲衩?怎麼混曬在少爺的衣服邊?」

「那不是我們的二姨太,那是大少爺的!」

二姨太心里疑惑,自己也沒給他買過這個呀,不是本命年,他哪來的這個呀,她上前看時,臉色大變。

二姨太站在那里,直覺得頭暈目眩,這怎麼得了,這怎麼得了。

二姨太楞了一會,乘人不注意,把紅褲頭悄悄揣進袖子里,興沖沖來到三姨太的院子里,找她興師問罪。

張孝禮正在擺著造型,三姨太倚著門框,磕著瓜子兒。她遠遠地見著二姨太氣洶洶進來,就斜著眼看她,不知她究竟要干什麼,也不搭話,繼續磕著瓜子兒。

「你個混賬不要臉的下賤貨!」二姨太呼啦一下沖過三姨太身邊,進了屋,對著張孝禮就是一個耳光。

張孝禮愣住了,小詌uo蹲×耍?閌僑?燙??彩且匯丁 br />

「滾回去!」二姨太對著兒子咆哮道︰「等會我再找你算賬,看我回頭不打斷你的腿!」

張孝禮捂住那張臉,驚呆了,從小到大,娘還是第一次打他,而且還這麼凶。他看看娘,又看看三姨太,一臉的懵!

「孝禮,你先回去!」三姨太很快反應過來,看來二姨太听到了什麼風聲了。

張孝禮听話地離開了。

三姨太調整好心情,對小月道,「你也出去,把大門帶起來。

等一切妥當,三姨太才扔了個瓜子進嘴里,又吐出來,吐在二姨太的腳邊,對她道︰「二姐,你發什麼瘋啊,管兒子你到你院子里管,管到我這里來了?」

「你,你,你干得好事!」二姨太氣得臉紅漲去起來,手指都快點到三姨太的腦門上了。

「干什麼干什麼?」三姨太打開二姨太的手,「二姐不是我說你,怎麼跟個潑婦一樣?咱這可是張府,還要不要臉啦?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

「你,你,你還要臉?」二姨太氣得說不出話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從袖子里拿出那個紅褲頭,扔在了三姨太的臉上,「我問你,這個,怎麼到我兒子那里的?還明目張膽地掛在繩子上曬?」

「這什麼呀?」三姨太拿起紅褲衩看的時候,頓時明白了,「怎麼啦,我給孝禮做個紅褲頭,避避邪怎麼啦?孝禮說,他夜里老是做噩夢。」

「你們做下的好事,他能不做噩夢?」二姨太氣瘋了,一把去薅三姨太的頭發,被三姨太一巴掌捂在她的臉上,同時另一只手也薅住她的頭發。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

兩個人歪著頭扯著頭發,互不相讓,小月站在大門外,透過門縫向里看,她心里那個急啊。

這事可怎麼好?

小月不傻,小月早就知道三姨太和大少爺之間的那層關系,為了把自己推得一干二淨,只要他們在一起,是能躲就躲,這樣事情鬧出來,也怪不到她頭上了。

「張媽,你找大少爺?大少爺回去了?」小月大聲地叫道。

兩人听了,三姨太先低聲道,「有種你就別撒手,等人來了,看丟人的是誰,那可是你的兒子!」

二姨太心里那個恨,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可是她知道,這事只能私下里解決,可不敢張揚,她雖然恨兒子不爭氣,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二姨太松了手,三姨太還抓著二姨太的頭發。

「我都松手了,你還抓?等人來了我看你怎麼解釋?」二姨太歪著頭,雙手舉起來,表示不再戰爭。

「小樣,還跟我動手?」三姨太一把推過二姨太,把自己凌亂的頭發理了理,看著二姨太臉上的抓痕,心里有些得意。她拉開院門,問小月道︰「誰啊?」

「是張媽,找大少爺的!」小月道。

「人呢?」

「走了!」

三姨太向遠處看,連人影也沒有。

「看著門,我跟二姨太談點事情,一會子就好,有人來了說一聲!」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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