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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亞為為數不多形容女子嬌態的詞匯里,有個泛著一點點小矯情的詞語叫「千嬌百媚」。從前覺得它矯情,許是沒真正見過這樣的女子情態,如今見了簡直是想將自己心肝脾胃都揉碎了送到她面前才好。

她呆呆的,難受卻說不出話,只得從鼻子里小聲的嚶嚀,一會兒睜眼看著確定是小叔叔在身邊,一會兒閉上眼楮沒完沒了的在一旁蹭。表情有些委屈,本想自己思考下究竟這是怎麼回事,可腦子糊里糊涂,其他事兒全想不起來,就覺得眼前這男子極可口誘人。又覺得自己火燒火燎的,熱氣騰的她想要解上衣服,鑽進涼水里洗個痛快的涼水澡才好。

田亞為哪敢讓她如願,只是看她酡紅的小臉,汗濕的額頭上貼著的幾縷秀發,再看那輕輕咬著的小嘴都感覺難耐,畫面感只維持在脖子以上或還能堅持,告訴自己可別亂來。

于是很是及時的將正欲寬衣解帶的羅敷雙手死死按住。小姑娘果真不開心哼唧一聲,扭身便要背著他。正巧叫田亞為瞧見那細膩白皙的手腕之上,一節泛著淤青的紫痕。

「這公主實在可恨,竟將好好的姑娘傷成這樣。還真當她姓了文彥,便能天不管地不管的作踐人了。」田亞為以唇輕觸那明顯的青紫,暗想著這位公主倒是會裝模作樣,明明同駙馬早就相識相愛,駙馬爺從前不過就是個不得重視的小王,沒那資本迎娶她,如今羽翼漸豐坐上了世子位置,卻也將這痴心公主拖成了老姑娘,駙馬爺這樣位置的男子自然早就有佳人相伴,孩子都一大把了。可嘆這位公主痴傻,等待十幾年,倒是終于盼來了應有的賜婚。卻也被駙馬爺這些年聲色犬馬惡心了個夠。都說駙馬爺年輕時瀟灑風流,就憑一張好皮囊才俘獲公主芳心,直叫她心心念念多年,現在想來這公主與駙馬一個鍋配一個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是口是心非,要自己給駙馬爺送女人麼,不是要連夜逃跑卻又大喇喇的告訴駙馬麼,還偏偏不能叫你稱心如意了。」

羅敷不知道田亞為在一旁叨咕著什麼,手給他攥著越發使不上力氣,他吻在自己小臂上酥酥麻麻的,索性便不想收回胳膊,伸長了胳膊將他脖子環住,田亞為一個不留神叫羅敷拉低了身子,一頭栽倒在她柔軟的身上。

這副小身板一如當初在臨南之時的馨香,今次越發柔軟,像攤面人似的,由得田亞為捏圓搓扁。

他在她懷里吐了兩口熱氣,更叫羅敷受不住,她哆哆嗦嗦發音也不清楚,只說了兩個字,「好熱。」

說著便拉開上衣,扶了扶他腦袋躺在自己嬌軟的小山包上。

田亞為覺得自己會被這失了心神的丫頭誘惑的憋死在這里,可這地方比之其他各處更美好,他心里叫著趕快起來這是做什麼,羅敷還是個小姑娘。可行動卻全不是那麼回事,兩人都是暈乎乎如墜雲霧,欲是一張看不見縫隙的網,密密實實給二人一起罩了進去。

羅敷胸膛急速起伏,那上下的弧度便越發的明顯,他不動彈一邊面紅耳赤的喘,一邊小幅度的抬頭看了看自己身下。

果真是經不得心愛之人的一點兒挑逗,何況如今哪里是挑逗,這情景還能坐懷不亂的只能是下面沒了本事。他本事可足,自己很有自信,這麼著遲早會控制不住自己亮出真本事來,那可糟了,等羅敷醒了一定恨死自己。

他一想到叫羅敷記恨著,立刻彈跳起來,手腳快的像是練習多次,將羅敷裹了個嚴嚴實實。

她不依,鬧著要掙開,嘴里求饒似得,總算能咕噥幾句,來來回回的叫,「小叔叔。」

她叫一聲,他便應一聲,樂此不疲。

「小叔叔這就帶你醒醒神,你別忙掙,就一會兒,咱們一會兒就舒服了。」

田亞為雖沒見識過這種藥的藥效能有多厲害,但也多多少少在書中見識過,那些個中了招的人無一不是要尋人求歡的模樣。他對羅敷萬分珍重,怎可趁人之危,哪怕出發點是為了救她,可這事實擺明了也是自己佔便宜,只會叫羅敷看不起自己。

惠通如今正值冬季,又濕又冷的天氣,若是以涼水澆身也是個緩解辦法,可這麼著他這鐵打的身板可能還能抗些時候,羅敷這般嬌弱,不說能救人弄巧成拙倒成了催命符了。

這甜美的小女子,他的小姑娘,他可不忍心叫她受一點兒傷害。

听說某些穴位也能解這些雜七雜八的污穢東西。他心里有了成算,練武之人,對于經脈穴位倒是不比郎中來的生疏。

田亞為細想了想,沒有針灸用具,只好借指使力,這麼一來似乎難以避免的又要同羅敷有些肢體接觸。且隔著衣服沒法辨清穴位,須得將那部□□體□□出來,如此一來可不單單要盡心盡力的辨別她身體上各個位置,還得以手觸模……

「嘶——」光是想想,他都得借好大的力方才把體內亂竄的那股子欲壓制下去。

屋內溫度不斷攀升。

羅敷如今能斷斷續續的說出好幾句話來,她吼著難過,小手撫上自己玲瓏的身子,表情卻是難以抑制的享受。

「再忍忍——」田亞為月兌口打斷她,伸手捂住那總是說些讓他想入非非的話的紅唇,也不知是叫羅敷忍耐,還是告誡自己要忍耐。

羅敷卻不听他,以舌描他手心細細的紋路,略微有些咸的感覺,皆是他手心的汗意,但不令人難受,反而更想誘惑他再出些汗暖暖自己。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爆了粗口,男人間說話難免粗俗,且身邊都是些市井氣息濃厚的糙漢子,自然沒多久便跟著學了幾句,後來索性徹底放飛,不說幾句糙話像表達不出情緒似的,可自從她來他便克制,叫她听見了像是污了她耳朵似的。

田亞為松手便以唇在那紅唇上用力輾轉,將她全部嚶嚀吞入月復中,狠狠咬了她一口,方才放了人惡聲惡氣的開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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