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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看到這章的人近期會有好事發生^_^

這次渡魂,不僅對象不是他自己選定的,而且竟然也沒有了上一次渡魂的痛苦……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盯著前方的燭火想著問題,抬起頭後才發覺,原來不知不覺頭上的頭飾已經都被卸下了。

陸明琛端著一盤點心,來到了他的面前。他覺得他一個男的折騰了大半天都累了,人家姑娘作為新娘指不定從昨夜就開始被人折騰了,一直到現在肯定就餓了。于是便說道︰「你先用一點兒吃的。」見對方接過盤子,又走去擺在外間的棗紅色木櫃前,果然翻出了一床棉被。

他把被子鋪在了外間,對太子長琴道︰「我睡外面,有事你叫我就好。」說完這句話,頓時對上太子長琴那雙透亮清明的雙眼,那眼里是顯而易見的疑惑。陸明琛有些頭疼,新婚之夜洞房花燭,他這樣的舉動,顯然是說不過去的。

他承認,這姑娘長得著實不錯。

可是,這美人再美,在他眼里也就是個小姑娘,要是放在了現代,都不知道有沒有高中畢業,他實在沒有那麼禽獸。

陸明琛思量片刻,想到了一個借口,沉吟道︰「我身體還未痊愈,怕是會把身上的病氣過到你身上。」

他自認為這個理由還算可以,但在太子長琴眼里看來,十分好笑,誰不知道這位世子爺的身體如今已經大好?尤其是在他那副十分不自然的表情下,這話就更容易反駁了。

為了避免兩人同床共枕的尷尬,太子長琴原本想答應,只是轉念一想,就這位那不堪一擊的體質,大雪天在外間地上睡,指不定又出了什麼毛病。對方要生病了,那辛苦的還不是他?何況他又不是真的姑娘,兩人睡在一起也沒什麼問題。想到這里,太子長琴對著陸明琛溫溫一笑,輕聲道︰「外頭冷,世子大病初愈,不宜在外久留。」看見陸明琛皺著眉不說話,他站起身,洗干淨臉上的妝容,又說道︰「我從小到大身體就好,極少生病,你別擔心。」

陸明琛抬眼看他,見他語氣雖然輕柔,但神色卻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他想自己總得去適應目前的情形,于是也不再提出拒絕的話了。

見太子長琴洗好了臉,順手把架子上的帕子遞給了他,等他擦好了,便吹了燭火,放下了紗帳。

兩人就此歇下。

陸明琛連外衣都沒月兌,只是佔了床邊的位置,還好這雕花木床寬敞,不然他還真怕自己半

夜翻了個身就到了床下。

太子長琴看他那副小心翼翼,把自己當作洪水猛獸的樣子實在有些好笑,心里忽然起了戲弄之意,于是板起臉,慢吞吞的道︰「世子,你壓到我的頭發了。」

陸明琛一愣,立即起身,掃了一眼自己剛才躺的位置,果然發現了一簇青絲。

他立即就皺起了眉,「抱歉。」他頓了一頓,「不然我還是到外面去睡吧。」說著就準備下床。

太子長琴原來是和他開玩笑,听見他這麼說,立馬攔下了,他微微一笑,說道︰「沒事的,我躺進來一點兒就可以了。」話落,果然往床內挪了許多。

陸明琛在黑夜中靜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躺回去了。

太子長琴閉上眼楮,就當沒看見對方又悄悄往床邊挪動的行為,轉而開始琢磨起了剛剛接受的記憶。說實在的,這次渡魂除了性別不對,他還是挺滿意的,除去投身王公世家,吃穿喝用這些不說,能免去了他之前渡魂所要承受的萬蟻噬身的痛苦,這一點就足夠他輕松了。

至于渡魂後附贈的夫君……太子長琴想,如果不能好好相處的話,也只好想其他辦法了。

想到這里,太子長琴感覺到之前被自己壓下去的困意越來越濃烈了,他也不勉強,翻了個身就沉沉睡去。

這一睡,可苦了一旁的陸明琛。

兩人中間原本被陸明琛特意空出了能再躺下一個人的空間,沒想到對方一個翻身,再一個翻身,就滾到了自己的懷中。

借著窗外漏過來的光,陸明琛定定的盯著太子長琴看了一會兒,確認他是真的睡的沉了,就輕手輕腳的將對方往床內移動了幾寸。

只是還沒松口氣,對方又滾到了自己的懷里,還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陸明琛睜著眼楮望著天花板。

這覺沒法睡了!

就這麼煎熬了許久,陸明琛也忘了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之後一大早的就被人叫了

起來。

太子長琴注意到某人眼底濃重的青黛色,想到了自己早上醒來的姿勢,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想到原主的習慣每晚必要摟個東西才能睡著的習慣,他嘆了一口氣,心道這渡魂的後遺癥愈來愈嚴重了,自己竟然還受了原主的身體影響,朦朦朧朧中抓到個人就把對方認成了抱枕摟緊了不放。

總之,太子長琴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是自己會做出的事,並且毫無壓力的推到了人家姑娘的身上。

「等見了爹娘,你再回來睡一會兒。」太子長琴說道,起身撩開紗帳,倒了一杯茶,遞給了陸明琛,「你喝著醒醒神。」

陸明琛昨晚不僅受了太子長琴睡姿的「折磨」,還斷斷續續的做了夢,夢里說得都是和原來這個「陸明琛」的事情。

做了大半夜的夢,陸明琛醒來的時候頭昏腦脹,忍不住揉起了太陽穴緩緩神。

看見太子長琴遞過來的茶杯,陸明琛也沒拒絕,低聲道了一句謝,就一飲而盡,然後拿著已經空了的茶杯站起了身。

「很冷,你先床上。」他看著小姑娘單薄的身形,禁不住叮囑了一句。

太子長琴微微一笑,回道︰「好。」果然回到了床上,還蓋上了被子,一副很是乖巧的模樣。

陸明琛見了,忽然想起了自己家里猴子似一刻也不肯安分的妹妹,要是她也像人家姑娘一樣,文文靜靜就好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心里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出事後,家人過得怎麼樣。

心不在焉的打理好了自己,陸明琛對著床上的人說道︰「我在外面等你。」見對方點頭答應後打開了房門。

門外正守著兩個丫鬟,見陸明琛出來,行了一個禮,對他說夫人囑咐兩人早上不用去敬茶了。

陸明琛听了,心道這一定是「陸明琛」的父母心疼兒子的身體,才讓人免了敬茶。想起「陸明琛」記憶中父母的百般呵護,他沉默不語,雖然不清楚自己的穿越是怎麼回事,但既然得了別人的身份,那總得替人把家人照看好。

想到這,身體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輕松,仿佛什麼東西月兌離了一樣,他不禁一怔,只听到耳邊響起了一句輕輕的「有勞了。」

「世子爺,您和夫人可要用飯,廚房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

剛才那是「陸明琛」的聲音?

丫鬟的聲音讓陸明琛回了神,他應了一聲,想了想,吩咐兩人進去幫太子長琴洗漱,自己就先站在前面的小花園里透透氣。

昨夜下了場很大的雪,白茫茫的一大片,積雪把灌木的樹枝都壓折了不少。

「世子。」不一會兒,太子長琴就從房內走了出來,身上還披著一件白色狐毛瓖邊的紅色斗篷。

大約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原因,他現在對于陸明琛這個夫君的存在已經沒適應的差不多了,看見陸明琛站在雪地里,還有心思囑咐丫鬟再去房內拿件玄色的披風,完完全全代入了自己已經「嫁人」的身份。

「外面冷,請世子先披上衣服。」見陸明琛看著自己,太子長琴笑著把衣服遞給了對方。

陸明琛愣了一下,倒是依言披上了披風,他的視線掃到對方凍得微紅的鼻尖,皺了皺眉,

說道︰「母親免了我們敬茶,你要是累的話不如在房內休息,一會兒我讓人把飯送進去。」

世子爺真是體貼,丫鬟听了忍不住有些羨慕。

太子長琴看起來很是害羞的模樣,低垂著眼眸,小聲道︰「禮不可廢。」他抬眸看著陸明

琛,一雙墨黑的眼楮閃著光芒,看起來明亮極了,「悶在房內無聊,不如賞賞雪景,也是別有一番滋味。」說完這一通話,他覺得自己演戲的本領真是又強了幾分。

陸明琛見他神色之間透露出的期待,想起昨夜對方肅著臉,正襟危坐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對嘛,這才是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應有的活潑樣子。

既然對方想出來逛逛,他也不堅持,笑著說道︰「不急,先去用飯。」說完了,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停頓了一下,對太子長琴說道︰「呆會兒帶你去堆雪人玩。」這語氣,完全把人當作了孩子哄。

太子長琴听了一怔,倒也興致勃勃,點頭應道︰「好。」

丫鬟听這兩人對話,面面相覷,他們沒有听錯吧,大病初愈的世子爺準備帶夫人堆雪人,打雪仗?

事實上他也的確有這個資本,先皇乃是他的親哥哥,當今皇上又是他的親佷子,只要他不動什麼謀反的念頭,這一生的富貴榮華是享之不盡,用之不竭。

陸明琛坐在一邊,只管自己喝酒吃菜。

這是安王打著祝賀慶功稱號的宴會。

此人平日為人放蕩霸道,不過最出名的還是他的重面子和小心眼。

陸明琛不欲得罪他,便應了他的邀請。

舞姬輕紗薄衫,僅僅遮掩住關鍵部位。素手縴縴,隨著靡靡之音,扭動著腰肢,眼波脈脈,勾得在座諸人難以移開眼楮。

只是作為一個身處現代已經見識過各種歌舞的非土著人,面前的舞姬對于陸明琛而言其實並無多大的吸引力。

對著來人又飲下一杯酒,他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不知這大廳四周點燃的香爐是否有問題,陸明琛總覺得這味道聞得他極不舒服,燻得人有些頭暈眼花,熱氣翻涌。

他皺了皺眉頭,此時宴會差不多已經接近尾聲,有幾個已經摟上了身邊的侍女親熱了起來。

陸明琛耐住性子忍了許久,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他便站起身,向安王告辭。

安王此時興致正濃,見陸明琛提出要走,雖覺掃興,礙于他的身份也沒有說什麼,倒是有一人自作聰明,為討好安王,起身攔住了陸明琛。

「美酒美人擺在面前,陸大人何必急著離開,莫非家中有河東獅不成?」那人不懷好意的笑道。

陸明琛尚存一絲清明,听了此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他卸甲不久,身上尚存著幾分煞氣,那人接收到他冰冷的眼神,頓時聯想到這位彪悍的戰績,劍下不知存了多少亡魂,額頭不由得冒出幾顆汗水,連連倒退了幾步。

見他主動讓出位置,陸明琛便不再與他糾纏,徑自走出了大廳。

等到他回到侯府時,已經是深夜了。

外面春雨已經連下了三日不止,陸明琛回來的時候雨勢正大,即使撐了雨傘,渾身也已經濕透了。

門房知道安王今夜宴請,世子會回來的很晚,不敢關門,就守在了門口。

見到雨中一個清瘦頎長的身影撐著傘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他一愣,很快就認出了對方。

「快過來。」他朝門內招呼了一聲,兩個機靈的小廝立馬從門後跑了出來,迎向了陸明琛。

陸明琛此刻已經醉得差不多了,只是勉強保持著神志,等到兩個小廝迎面跑了過來想要扶著他,卻被他抬手拒了,然而在上台階是險些栽了個跟頭。

陸明琛掩著唇咳嗽了一聲,這回倒是不再拒絕小廝的攙扶了。

門房看得腦子都大了一圈,直到太子長琴朝著陸明琛走了過來,他才松了一口氣。

「世子交給我吧。」太子長琴走到幾人面前,眉心一跳,他已經聞到陸明琛身上的酒味,「去讓人燒些熱水,給世子爺沐浴更衣。」

他在府上頗有威嚴,小廝也不敢說什麼,點頭應下,手腳利索的去做事了。

太子長琴扶著陸明琛進了屋子,讓他坐在床上,自己替他寬衣解帶,等到聞到陸明琛身上那股淡淡的脂粉味,他眉尖一蹙,手下的動作也微微頓了頓,心中忽然有些煩悶。

「清婉……?」陸明琛原本閉著的眼睜了開來,像是在確定面前的人,他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注視著太子長琴的眼里浸透了深情,簡直像是上等的佳釀,不知不覺醉意沁入了骨髓。

太子長琴望著他被酒意燻得通紅的臉,像是試探一般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

陸明琛怔怔的看著他,卻是沒有回避他的觸踫,醉酒的他,像是天底下最听話的小孩,任由著太子長琴的觸踫,就算是他伸手把他的臉頰捏疼了,也只是眨眨眼,皺皺好看的眉宇,卻連半分的反抗也不曾有。

「我不叫姜清婉,我是太子長琴。」太子長琴嘴角溢出一絲略帶嘲諷的笑,心中的不甘好似雨後瘋長的藤蔓,一圈一圈的纏繞攀升。

「太子長琴,長琴……」陸明琛喃喃的重復著這幾個字眼,忽而他笑了一下,「他不是姜清婉,我本就知道。」

耳邊像是炸響了一道驚雷,太子長琴一怔,緩緩睜大眼楮,眼中溢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有點急促地開口,「……你知道?」

他本以為陸明琛是清醒著的,卻見他眼神迷茫顯然是在無意識之下吐出的話,太子長琴深吸了一口氣,便明白了他這是酒後吐真言。

「你不覺得他是妖怪嗎?」沒有問對方是怎麼知道的,太子長琴只在意一個問題。

「妖怪?」陸明琛低低笑了幾聲,「他又不曾傷害過我,我征戰在外,他為我操持家事,孝順爹娘,後來又為了我不辭辛苦奔波萬里,即便是妖,也是我的家人,我的妻子。」何況他自己的情況,又比妖怪好得到哪里去。也許是心底始終存在著一分警惕,陸明琛即便是意識不清晰,也沒有將自己來自于異世的事情說出去。

太子長琴神色怔然,酸澀的痛楚劃過心尖,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听到的。

他竟說不在意。

太子長琴原本身為仙人,生性溫和淡然,因從未接觸過凡塵,不知世事。他的心性可以稱得上是單純,只是渡魂幾世,將他骨子里那點天真打了個粉碎。

因魂魄不全,他需靠上古邪法,不斷渡魂到他人身上。只是這幾世渡魂,一旦得知渡魂一事,他的親朋好友就將他視為怪物避之不及,甚至是請了道士想要收服他。

太子長琴不想傷害他們,只能選擇避而不見。人心,就是這樣慢慢變冷變硬的。

可陸明琛……說他不在意。

太子長琴被這話擊中了軟肋,一時半刻,竟不知再說些什麼好。

人心都是肉做的,若是上古時代,那位高高在上的神祗——太子長琴,他可能不會為了這份情意而打動,可如今太子長琴已經不再是太子長琴,經過幾世的游蕩,太子長琴比平常人更貪戀溫情,他渴望能夠抓住這點兒溫暖,哪怕只是短短一世。

他忍不住踫了踫陸明琛的臉頰,在他的眉心落下了一個吻。

陸明琛神色茫然而無辜,盯著太子長琴許久,眼神漸漸幽深了起來,竟伸手攥住了太子長琴的手腕,輕輕一拉,將他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陸明琛的氣息是冷冽的,清醇的好似像是高山白雪,一旦觸及,就再也難以忘懷。

太子長琴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仿佛有只手在重擊他的胸口一般,「咚咚」的聲音在這寂靜如水的夜里清晰可聞。

「長琴……」陸明琛低語,唇邊徐徐展開一個明亮的笑容。醉酒之後,陸明琛看起來與平日大為不同,不再緊抿唇角,繃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息。

他倚在床邊,仿佛散落著細碎星光的桃花眼含笑注視著太子長琴,原本皺起的長眉頓時展了開來,就連往日里那張清俊冷凝的面孔,在此刻顯得格外柔和,整個人仿佛清泉映明月一般,皎皎生輝。

就猶如他剛才對陸明琛所做的,一個清淺的吻落在了太子長琴的眉心,帶著珍視的意味。

心頭好似烙印了一樣,一片灼熱,太子長琴低垂的長睫輕顫。

一雙白皙而修長的手攔住他的腰身,將他摟進了懷里。

太子長琴的手抵在他溫熱的胸膛,閉上了眼楮,並未有推拒之意。

腰帶從腰間滑落,與系在上面的玉佩一同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踫撞聲。

兩人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上,昏黃的燭火在這一刻變得曖昧起來。

一個個纏綿的吻落下,太子長琴瑩白的面孔即刻涌上紅潮。

原本澄澈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太子長琴感覺自己的神智在一點點的抽離,他想要月兌身,然而此刻為時已晚。

素色的紗帳輕輕顫抖著,掩去了簾內的大半春光,只隱隱約約露出幾寸衣角。

屋內的燈火搖曳生輝,溫暖可人,而此刻的屋外,不知何時落起了片片雪花,悄然無聲,卻很快覆蓋了青灰色的屋檐。

藥煎的很快,沒過一會兒就被丫鬟端到了太子長琴的手里。

「世子,喝了藥再睡。」太子長琴把人叫醒,看著對方一副努力找回狀態的掙扎表情,覺得自己簡直是罪惡。他嘆了口氣,拿勺子舀了一口藥送到了陸明琛的嘴邊。

他下意識的張嘴,瞬間就被藥苦得清醒了。

陸明琛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來,然後接過太子長琴手中的碗,坐正了身體,神情嚴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太子長琴有些想笑,卻忍住了,從丫鬟的手中遞給了他一小碗的甜粥。

陸明琛三下兩下的用完了,看向太子長琴,「父親母親知道這事嗎?」

太子長琴搖頭,不過他猜這請大夫的動靜,那邊肯定是已經知道了。

陸明琛皺了皺眉頭,交代丫鬟去永安侯那邊說一聲,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情,不用擔心。

「餓嗎?餓的話去吃飯,不用顧及我。」陸明琛眯起了眼楮,已經是昏昏欲睡,「明天我陪你回門。」

太子長琴沒想到他還記掛著這件事,明天回門?他有些懷疑陸明琛的身體能否支撐的住,不過看他這幅困倦萬分的樣子也不想他再說話,替他捻了捻被子,點頭道︰「好,有事你就叫我一聲。」

陸明琛點了點頭,閉上眼沒過多久就又睡過去了。

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清晨,中間除了喝藥,陸明琛就根本沒有睜開過眼楮,實在是累。

不過還好,陸明琛早上被人叫醒喝藥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不適差不多已經消失了,就是出了汗身上現在黏糊糊的有些難受。

他叫人打了盆水,揮退了想要伺候自己的丫鬟,自己月兌了衣服,不緊不慢的擦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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