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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新章的請補買章節過半數,如有錯誤請聯系客服「……對不起,師父。」這次的聲音比剛剛那句要低很多,吳裳都差點以為自己耳鳴了。她一臉詫異地回頭看去,只見六道骸板著一張臉,悶不吭聲。

吳裳輕笑一下,微微頷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啊,對了,這次攻擊田綱吉一行人有什麼收獲麼?」吳裳突然間想起來,一邊喝著酒一邊問道。

「一群過于天真的初中生而已。」六道骸嗤笑一聲,暗含不屑。

「……」吳裳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地看過去,「是啊,你還不如天真的初中生,你連小學都沒上。」

六道骸對這樣子的諷刺根本不痛不癢,懶洋洋地回應︰「我是你教的。」

「說你兩句還順桿爬上了。」吳裳不屑地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酒放下,盯著自己的小徒弟半晌,突然間一笑,「行了,那你就去上學吧!」

六道骸︰「……嗯?」

吳裳長嘆了一口氣,目光深遠,語氣空幽,帶著希望和期待,說道︰「你大師兄還有博士的學位證呢,我總不能在別人問起的時候說我二徒弟連小學都沒上吧……所以,考東大吧,小骸!」

六道骸︰「……」

我的師父又犯病了,怎麼辦?急,在線等。

吳裳是個行動派,當天就拿到了並盛中學的資料,樂滋滋地翻起來。

當翻到並盛中學風紀委員長的時候,她愣了一下,模了模下巴,指著照片問道︰「小骸,你和這個人也打過麼?」

六道骸瞥了一眼︰「是又如何?」

吳裳盯著照片半晌,嘆了口氣,合起來扔到一邊︰「下次就算要打架也不要打這孩子的臉啊,看著多讓人心疼。」

六道骸一瞬間目光變得難以言喻,用看變態的目光看自己的師父︰「為什麼?」

吳裳面上流露出一絲懷念︰「這孩子長得很像我初戀。」

六道骸︰「……」頭有點疼。

吳裳饒有興味地繼續說著︰「哎,說真的,當時我和我初戀雖然最後沒成,也算是有過一段的,這孩子一看就連脾氣都有點像我初戀,搞不好他是我初戀轉世呢?徒兒你說我要不要去追一下試試?算是續前緣了啊!」

六道骸充耳不聞,靜靜地挪開視線,看向窗外。

啊……好想再來一次離家出走……

一周後————

「這是我的不肖弟子,黑曜中學不適合他單純善良的性子,所以特意轉學到風紀良好的並盛中。」一身黑色正裝的吳裳一臉擔憂地摟著自己面無表情的二徒弟,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校長,我家小骸就拜托你了。」

長相和藹的校長笑眯眯地點頭︰「當然當然,那骸同學的班級……」

「因為骸一直在意大利,剛到日本,恐怕各方面都有些不適應,就讓他到二年級適應個一學期吧,我看A班的老師不錯,就去那里吧。」吳裳睜眼說瞎話道。

然後,A班新來的三位轉學生,導致班級炸了。

真正意義上的炸了,不信大家看獄寺隼人。

而引發一切的罪魁禍首正站在校門口,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這位昔日穩重老成的徒弟的變臉,她不得不承認,現在逗弄這個徒弟的成就感比往日更盛,所以……她忍不住開始作了。

「怎麼了……」吳裳剛想念出那個熟悉的名字,話到嘴邊一轉,變成一聲輕笑,宛若惡作劇一般眨了眨眼,「啊,差點忘記了,現在你改名叫做Reborn了?」

「這是你所謂的‘新生’?崽啊,你現在的樣子簡直跟笑話一般……」

吳裳沒有繼續說下去,聲音戛然而止,頭微偏,臉頰處一道血痕。

「哎呀,真不錯,個子沒長,脾氣倒是見長了。」她伸手抹了一下臉,擦掉血痕,臉上一點傷口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看樣子我家崽子的確長大了,開始會在為師說童年往事的時候生氣了。」吳裳舌忝了一下手指上的血,眸子帶著幾分幽深,語氣愉悅,透露出一股帶有不屑的嘲諷來,聲音因為笑意帶上了一絲顫音,「不過……這種不痛不癢的力度算什麼?崽,你是在撒嬌麼?」

「別在那里自說自話了,師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已經出師了,和你沒有關系了。」Reborn淡淡地回道。

「真是冷淡呢,這像是一個二十多年不見自己師父的孩子該說的話麼?虧得你還是我養大的。」吳裳玩夠了,不再繼續刺激對方,見好就收,雙手插在口袋里,臉上的笑容依舊,眉眼間卻顯出疏離感十足的冷漠,「崽崽,為師的確說過出師後就不會再管你,所以你是好是壞對為師來說都無所謂。但是小骸還在成長期……這期間,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妨礙。」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里已經顯露出了冰冷的殺意。

「哦,又是你那變態的養成計劃麼?」Reborn語氣毫無起伏地吐槽道。

「哎——這麼說不太好吧?別把為師說得跟戀童癖似的啊。」吳裳笑眯眯的,單手捧臉,頭一歪,「我啊……只是順勢而為而已。」

無論哪個徒弟,都是順著他們的成長而養成啊。長歪了真的和她關系不大!

而且……

「崽崽,你像我。」吳裳從前袋里抽出墨鏡,帶上,臨走前回過頭笑眯眯地說了這麼一句,「不管你是否願意承認,這是一個你無法逃避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啊……Reborn。」

她最後一個名字說得極為玩味,像是在舌尖上繞了一圈說出來,讓人引發無限的遐想。

而Reborn置若罔聞,手中的槍變回蜥蜴趴在他的帽子上。

而此時的二年A班——————

田綱吉整個人都木了,木完之後是崩潰︰「……為什麼他們會來上學!?」

獄寺隼人整個人都處于備戰狀態︰「一定有什麼陰謀!」

六道骸一點都不想理會他們,可是架不住有神一般的監護人的摻和。

只听得班主任是這麼介紹的︰「啊……這位是從黑曜轉過來的六道骸同學、城島犬同學和柿本千種同學,因為剛剛從國外來,對日本還不來熟悉所以來到我們二年級預讀一學期……對了,六道骸同學的監護人還特別囑咐過六道同學的志願是東大呢!大家要向他學習啊!」

六道骸︰「……」

彭格列三人組︰「……」咦?

听到對方這麼說,六道骸稍微有些意外。

「怎麼了?以為我會很生氣麼?」吳裳笑了,將空了的酒罐子放置在一旁,站了起來,「小骸,你是想出師麼?」

六道骸一怔,張了張口,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還是太急了一點哦,小骸,你還差了一點點。」吳裳臉上笑吟吟的,走到他跟前,與對方平視著。

對視片刻後,她像是嘮嗑家常一樣,抬起右手拍拍對方肩膀,感慨道︰「即使想要徹底月兌離我,起碼也要等自己羽翼豐滿,而不是向黑惡勢力低頭。」

六道骸︰「……我沒有。」

「是,你沒有。」吳裳點點頭,語氣帶上了一絲憂郁,「你是與黑惡勢力狼狽為奸去了。」

六道骸︰「……」

「彭格列的這次首領選拔戰是什麼德性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吳裳往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抬起手一揮,「你既然已經長大了就自己看著辦吧。」

每個孩子都會有叛逆期。在這個期間,孩子的獨立意識和自我意識達到了一個高度,迫切希望擺月兌長輩的監護。

吳裳想……自己的二徒弟大概就是陷入這麼一個時期了。

小孩子真是難管啊……

吳裳孤身一人走了出去,步伐平穩。

即使如此她還是很失望……她總覺得自己教出來的孩子不該是這麼傻的才對。說著討厭黑手黨要消滅全世界的黑手黨……然後扭頭就和對方合作了。這是什麼邏輯!這整一個故意跟家長對著干的叛逆期青少年啊!

所以……

「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崽崽?」吳裳停下腳步,微微偏過頭,看向站在圍牆之上的小嬰兒。

「我這次可沒有插手哦,師父。」Reborn回道,「或者說還沒來得及插手呢。」

「啊,這個我倒是信。」吳裳斜靠在牆上,從口袋里掏出了煙,抖了一下,叼住一根煙抽出,單手拿出打火機偏頭點著,「那孩子和你不一樣,你是沒能力殺我,他是不想殺我。」

Reborn愣了一下,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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