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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很快就緩解了,但身上又多了能壓得我透不過氣的重量。

「顏明玉,你不是千方百計的要嫁給本王嗎?那你這輩子想也別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我睜開了眼楮,此時的我被一個壯年男人壓制在身下,窗和門都緊閉著,光線太暗,以至于我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聞到了一種類似于檀香的味道。

但我覺得一開場就用上了霸道王爺對白的男人一般長相都不會太差,可……

這些根本不是重點!

重點在于——我,被,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男人壓著女人還特麼能干嘛?!

我正要用手掌把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是能說出這麼二對白的男人,動作也如同經典小說里面招牌動作一樣。

一只手就能把我的一雙手合在了我的頭頂之上!

「有話好好說!」剛剛有那麼一小會我是神志不清的,但感覺到了男人的動作,我就像是被打了激素一樣清醒了過來。

「好好說,顏明玉你別想再用你那副楚楚可憐演戲,本王看了惡心!」濃濃的不屑與鄙夷。

臥槽,你惡心還往我身上壓!惡心你還把手伸進我的衣服里面干嘛!

我感覺到了一只帶著灼熱溫度的大手掌非常粗爆的撕開了我衣服,用力的揉捏著我身上的肌膚,猶如揉面團一樣,而那坨面團就是我。

那只大手掌所到之處都非常的粗暴,但最為可恥的是我這身體還有了反應!

男人不屑的冷笑道︰「顏明玉,你別裝了,你不就是想要本王正妃之位麼!好,本王給你了,但你也要承受住這正妃之位所要承擔的義務!」

「撕拉」又一聲,我覺得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只能叫做布條。

我大口的喘著氣,告誡自己現在千萬不能沖動,我深刻明白現在在我身上為所欲為的這個人是不能激怒的,經過兩句話,我就能了解這人的人物特點。

絕對是古言中霸道王爺癌癥晚期,對于這種類型的人,你越是反抗,他撕衣服就撕得越是起勁,在床上就越猛;但你若是像一條咸魚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估計他會想盡辦法的把你弄成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手掌已經探到了我的裙子下面,我渾身一涼,我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被強是什麼感覺!

「等等。」不能強著反抗,強來強去,自己才是被強的那個,所以只能靠智取!

男人手倒是停住了,嗤笑了一聲︰「顏明玉,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花樣?大哥是你在耍花樣好麼!

這個男人似乎非常的不屑于我,我就多了分懷疑,難道這是哪個暗戀我卻而不得的男人?見得不到我的關注就打算強來?!

不對!

還本王自稱,絕對是從精神病院中逃出來的。

「有事我們先商量,商量之後咱們再繼續……」再繼續個屁!

我似乎已經感覺到哪男人貼在我下半身的那個已經膨脹了起來……

我居然也能在有生之年居然也體會到了一把經典招式——壓著壓著就建立起來的小帳篷。

男人根本不听我的慢慢商量,低下了頭,在我的肩膀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我「嘶」的叫了一聲,男人似乎更加的興奮了。

我覺得我再這麼的腦補下去,我就成了這個男人的補藥!

不能反抗,千萬不能反抗!

心一橫,既然看不上我,那麼心底下就會對我有所厭惡,有厭惡那就行了。

「王爺~」我捏著嗓子喊了一聲,這一聲叫喊酥麻入骨,既然對方是個神經病,那我就陪著他扮演一個神經病。

我覺得我這一聲王爺叫得挺惡心的,起碼我被我被自己惡心到了。

「顏明玉,你果然就是一個賤女人!」

我感覺到了男子對我滿滿的厭惡,隨即從我身上起來了,我這個時候必須感謝一下那些年我看過的撒了一地狗血的小說,這種霸道言情里面的男主角都有著同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犯賤,送上門的都喜歡推開……推開的總是想上。

簡稱巧取豪奪。

男人從我身上起來之後,整理了下衣服,感覺火氣挺大的,特別是下半身的,而後從鼻子中冷冷的哼了一聲︰「即便你是本王的正妃,但在本王的眼里,你連一個妾侍都不如!」

我︰「……」這對白,是把十年前女頻的虐文古言都看了一遍吧?

隨即男人盛怒的拉開了門,隨後「啪」的一聲,重重的把房門關上了。

男人一走,我立馬爬了起來,做好逃跑的準備,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為了避免不泄露春光,我把模著很絲滑的被子當成抹胸裙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用從剛剛從我衣服上面被撕下來的布條綁在了腰間,扯了扯確定不會突然掉下來造福大眾,我才松了一口氣。

屋內的光線非常的暗,我赤著腳落地,地上似乎鋪著一層木板,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冰涼。

模索到了門的地方,從外面透進來的光線,讓我模糊的看到這房中家具的,加上門的形狀都非常的古香古色,我就覺得很奇怪,無論是裝潢還是說話的腔調都透露出這個男人是個神經病。

站在門旁,心里面忐忑,生怕那個神經病男人又折回來,雙手放在了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刷的一下子把門拉開了,然而,我卻是懵的。

赤著腳跨出了門檻,往前走了幾步,雙手放在了木欄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萬家燈火,卻不是環繞著高樓大廈的霓虹燈和白熾燈,也沒有車水馬龍,這一刻我內心是崩潰的。

崩潰到想從這三層高的閣樓跳下去,然而真的只是想想。

就在我只是想想的時候,一聲驚呼聲打破了這種讓人心如死灰的氣氛︰「小姐,你千萬別想不開呀!」

我轉頭看去,是一個穿著女敕綠色衣裙的小妹子快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哭訴道︰「小姐呀,你要是去了,丟下碧蘿一個人,碧蘿也不獨活,老爺和夫人都走了,顏府也沒了,姑爺還不待見小姐,小姐你要是想不開,干脆也把碧蘿一起帶走。」

碧蘿……妹子你怎麼不叫碧螺春呢?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都這個時候了,我竟然還有心情的吐槽——每一個穿越女的背後總有一個一出場就告訴你前因後果的的忠心丫鬟,而且這個丫鬟還總是特別的傻,變化再大都看不出來自己跟了那麼多年的主子換了芯。

我伸出手拍了拍這叫碧蘿的妹子,心說︰妹子你快松手,你再抱下去,我會被為這歷史上面第一個被勒腰勒得窒息死的。

但,這話還是在心里面說說,被勒得難受,說話也有點有氣無力︰「碧蘿,別說傻話,我怎麼會尋死。」

向來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這個碧蘿妹子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還沒有被毀容,說明她的小姐是個心地善良的,再者還喜歡自哀自怨,主子的脾氣估計也有幾分林黛玉。

碧蘿吸了吸鼻子,再次確定︰「小姐真的不尋死了?」

我看著這妹子,非常哀傷的抬起頭看向天上的那一輪月亮,心里復雜。

我特麼想是死,可問題是我敢才行呀!

再次轉頭,看向在月色之下,在大街小道上都掛著燈籠的古代建築,我有那麼一刻無比的希望,我是被人綁架了,綁架到了一個滿是古代的文化的島嶼上面。

相比起來,我竟然覺得穿越還靠譜一點。

「你究竟要躺到什麼時候!」靜王語氣非常的不耐。

我一愣,腰上一點壓迫之意都沒有了,靜王什麼時候把手拿開了,我竟然不知道!?

我唰的一下就從靜王的身上起來了,腦子沒有反應過來,正欲要下床,靜王火氣非常大的拉住了︰「你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

「啊?」隨即我反應了過來,地面上隨處都是紅紅綠綠的豆子,我便道︰「我把它們撥開,我絕對不會踩到的。」

燭火尚未熄滅,所以我非常清楚的看到了靜王的眉毛皺得非常的緊,這緊度完全可以用來夾蚊子了。

「所以你是真蠢!」靜王這表情這語氣,完完全全的把我給當傻子了!

「你當真以為紅豆不夠綠豆來湊?」

聞言,我一轉頭,看向了地上的豆子,露出了不信的表情︰「崔嬤嬤總不會把每個位置都給記住了吧?」

靜王沒有回答我,但他的表情就已經回答了我。

冷哼了一聲︰「你認為呢?」

我認為?我一直認為不會有誰會這麼牛逼呀!我怎麼想到年紀這麼大的崔嬤嬤竟然也是個人才。

「自個找個地方躺好,你要是亂動,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顏明玉,你身體還是顏明玉的,那就還是屬于本王的王妃,,只要是能擺平皇祖父,本王倒也不介意在身體里面裝的是誰……」

靜王這話還沒全部說出來,我一瞬間就躺到了大床最里面的一個角落,一動不動,猶如躺在太平間一樣。

靜王沒有如往常一樣吧燭火熄滅了,那燭火很亮,亮得我非常的沒有安全感,我其實更想把這燭火媳了,那樣在黑暗之中我就可以睜著眼楮來提防靜王,這亮著,我一點也不踏實,我要是睜著眼楮,我覺得靜王也會不閉著眼楮。

孤男寡女在同一張床上面,兩人輾轉難眠至深夜,燭火搖搖晃晃的,一轉身,隨後兩人的視線在這靜謐的空間之中相遇,總有那麼一點曖昧不明的氣氛,一男一女的臉慢慢再慢慢的靠近……停!打住!到這里就好了,要是再深入的想下去,我只會是自己嚇自己。

和靜王才認識多久,一個月的時間都沒到讓我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面,因為實在是迫不得已,這個可以忽略,但要是再深入一步……除非是到了我選擇的時候。

在死亡和失去貞/操兩者之間選擇一個,我又並非是要立貞潔牌坊的烈女,我肯定會選擇後者,只是這最為緊要的關頭已經過去了,就是在我洗澡那一會,靜王質問我身份的時候。

若是那個時候靜王真的想要殺了我,我必然會選擇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真的會去色/誘靜王,雖然不一定能成功就是了。

我緊閉著眼楮,根本不知道靜王到底是睜著眼楮還是閉著眼楮,總之……那一整晚,我睡都沒有睡。

自從來到這世界之後,睡覺對于我來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清晨,雞啼之時,也就是靜王要上朝的時候,漫漫長夜終于被我熬了過去,我仿佛看到了我熬出了頭的畫面。

我幾乎是與雞啼之聲一同睜開了眼楮,我真的是一整晚沒有睡。

我側頭看向靜王,發現靜王也在看我,干笑道︰「王爺,早。」

靜王的眼底之下竟然也帶了重影,我突然覺得這討生活的,都不容易呀。

靜王看了一眼我,第一回沒有用眼楮來毒殺我,僅是看了一眼我,帶著幾分不自然就把頭給扭開了,我也沒多想,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過了昨晚,到了今天,那崔嬤嬤總該會走了吧!

而這個時候崔嬤嬤也捏準了時間,就好似一整晚都沒有睡在門口守著一樣,敲了敲房門︰「靜王殿下,靜王妃,奴婢進來了。」

說罷,門就被推開了,紗幔不知道靜王什麼時候放下來的,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透過紗幔,看到了崔嬤嬤帶著幾個婢女進來,崔嬤嬤看了一番地上、桌面、以及椅子上面的豆子之後才吩咐眾人︰「快些收拾好,讓靜王點下洗漱上早朝。」

幾個婢女非常快速的把地上的豆子全部收拾好了,隨後專門伺候靜王起床洗漱的小部隊也端著各種工具進房。

……每天起床都被這麼一大幫人看著,難道靜王他就不覺得自己像是園子里面唯一的公猴子嗎?

主要是這一溜伺候他洗漱的一個個都是青春貌美的小姑娘。

靜王起來之後,如今這麼多人看到我與靜王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面,也不需要我再繼續躺在床上演戲,所以從靜王一起身的時候,我也趕緊從靜王的大床上撤了,跨下床,地上的豆子被收拾得非常的干淨,連一顆漏網之魚都沒有。

婢女在給靜王收拾,崔嬤嬤對著身旁的幾個婢女道︰「還不快點給王妃梳洗。」

七手八腳的我也幾乎是被架到了一旁,這時靜王已經收拾整齊了,側過眼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踏出了寢室,靜王剛走,崔嬤嬤竟然走到了靜王的大床,把被子一疊,手放在連褶皺都沒幾條的床單上。

我︰「……」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這一茬!

有哪對小夫妻滾完床單之後,床上還麼得整齊!

崔嬤嬤的注意力從床上移開,站直了身子,轉身看向我,微微福身︰「王妃,請先去用早膳,稍後便出發。」

我一愣︰「出發?去哪?「

「太上皇吩咐,今日靜王殿下,祁王殿下上完早朝之後,便趕往南郊狩獵,而靜王妃和祁王妃先行一步。」

太上皇只叫了靜王和祁王去東郊狩獵,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靜王和祁王都是在太上皇的身邊長大,但三個大男人去打獵,和我還有祁王妃有什麼關系?

我覺著太上皇這次回京,其實主要目的還是為了顏明玉,當什麼時候靜王終于接納了我,他大概才會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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