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能反抗,協議上寫明了,三年內,他想做什麼,她都只能好好的順從……
身體上順從,可是心里,卻也會惡毒的詛咒,詛咒他精、盡而亡!
誰讓他那麼欺負她!
想到他的那些瘋狂,周沫的臉上頓時紅了紅。
「臉這麼紅,是在想昨天晚上嗎?」
他將她抱到腿上,磁性醇厚的聲音中帶著戲謔。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瘋狂的將她壓在浴室里又寬又大的鏡子上……
「沒有,只是……你今天怎麼有時間回來?」她的聲音輕輕的,好像是在害羞。
蘇眠听著只覺得享受,一種克制不住的沖動油然而生,過去的那麼多年,他沒找到她,他從來都是不近女-色,有時候,他听到兄弟們說那種事情,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可踫到她,才知道,這種事情可以上癮,特別是面對她時,好像怎麼要都不夠似的!!
沖動的就像是那些剛成年的毛頭小子!
他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在她的不設防中將她抱起。
目標明確的向著浴室走去。
周沫看著浴室的門,死死的圈著他的脖子,「能不能不去浴室。」
在他面前,她永遠這麼的弱勢。
「不去浴室嗎?今天的天氣很好,不如就去花園吧,我們都沒有在花園里試過!」他挑著眉,為了讓他和周沫更好的那啥,他的兄弟們可是送了他不少的教材。
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他覺得那些都不是問題!
周沫哪里還有半點氣勢,比起露天的花園,她覺得還是浴室要妥當點吧。
坦白說,蘇眠這個男人應該算是技術很好的,每一次都能帶給她極大的愉悅。
而每一次的開始,她都是抱著不能臣服的想法,可最後還是會被身體出賣。
所以,每一次做那種事情,她是矛盾無比。
「蘇、眠……我有話想對你說。」她突然按住他的手,有些不確定的詢問,「可以嗎?」
她的聲音幽幽的,沒什麼氣勢。
他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便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極致纏綿,極度瘋狂。
她的思緒混亂的再也想不到其它。
她不想再呆在這個被囚禁的地方,她想要為自己爭取一點點的自由。
可是,蘇眠他會同意嗎?
「你想說什麼?」一吻過後,他蹭著她的脖子,柔情似水的問道。
周沫抿了抿唇,「我想出去工作。」
她不可能這麼一輩子跟著蘇眠的,在蘇眠這里,她當然什麼都不用管,吃的穿的用的,她都不用管,就有人給她送過來。
有句話叫做,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不想等到三年後,卻沒有來生存的能力。
到時候要怎麼離開。
她知道蘇眠可能不會同意,但……她真的很想試一試。
「蘇眠,你……就讓我出去工作吧。我保證不會逃跑。」周沫嘟著嘴巴,這幾天沒事的時候就會看電視,電視里的那些女人只要撒撒嬌,男人就會無條件的答應了。
所以,她想,如果她撒嬌的話,蘇眠會不會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