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強大的壓力,難怪蘇姨每次都讓他來傳話而不是親自來打電話,偏偏他又無法拒絕一中年婦女的哀怨請求!
「如果沒事,我去找浩然了!」還是浩然好,就算賣他,也會和風細雨似的,還能讓他幫著數錢呢!
「知道什麼事嗎?」
到了門口的時候,蘇眠的聲音才傳來!
杜惜朝默了默,想起那個周沫,頓時有了八卦的興趣,完全忘記了剛才還被他瞪的魂魄不齊。
興沖沖的拉過椅子在他前面坐下。
「那你先告訴我,你和那個周沫到底怎麼樣了,她現在還反抗不反抗,這幾天,你都不上班,是不是就忙著和她在做那種愛做的事情?」杜惜朝一口氣問完,完了覺得有些口渴拿了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她是我的女人!」蘇眠看了他一眼,重重的說道。
咳……咳……
「二哥,這個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你不用這麼慎重的再說一次?」杜惜朝一口水嗆進了鼻孔里,有些不高興的說,差點嗆死他了!
「是嗎?我以為你不知道,所以,你這麼著急的問我那麼多問題……」蘇眠冷笑了一聲,「我和我女人做什麼事要你來管?」
杜惜朝哼了兩聲,「好心當驢肝肺!」
「告訴你,以後再也不教你討女人的歡心了!」
「等三年後,看她還離開不離開你!」
說起這個,杜惜朝底氣還很足的,如果不是他給蘇眠支招,蘇眠現在還在和周沫死磕呢!
能抱著美人那啥那啥!
別做夢了!
蘇眠被戳中了死穴,狠狠的瞪了杜惜朝一眼,卻完全沒有辦法。
因為杜惜朝說的太對了。
不過,他向來要面子,才不會承認。
再說,他也不信,他就軟化不了周沫!
他冷冷的看了杜惜朝一眼,「沒事的話,就滾好了!」
杜惜朝做了個鬼臉,「等你哭著求我~~」
蘇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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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的生活就像是困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沒有自由,也沒有起伏。
這樣的日子百無聊奈,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有多麼的想念。
想念臨止,想念他的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想念他給她的快樂。
只有這樣,她才能說服自己,堅持下去。
總有一天,她會擺月兌這一切的。
只是,當她擺月兌這一切的時候,臨止他還在嗎??
她呵笑了一聲,眼底突然有些酸。
那天,她說那麼絕情的話,臨止他肯定恨死她了……
他一定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還有,她的身體都已經髒成了這樣,就算以後擺月兌了蘇眠,她和慕臨止也不可能了!!
「在想什麼?」
突然,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周沫心中一顫,這種時候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他不說說他這幾天工作很忙,可能不會回來了嗎?
突然回來,她的心里不禁有些恐懼,她真的有些怕他。
怕他突如其來的瘋狂,也怕他沒玩沒了的折騰。
她真的不知道,一個男人的精力可以這麼好。
只是她不能反抗,協議上寫明了,三年內,他想做什麼,她都只能好好的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