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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作者碼字很不容易,請支持正版曲鶴清內心哭笑不得的,老先生居然還幫田田瞞著吃零食,是共犯嗎?

怎麼感覺,能追著拐杖,一邊喊著讓他站住,一邊顛顛的追上來抽他的老先生,做出這種事情,毫不意外呢!

先不追究,老先生家里怎麼有這麼多零食,曲鶴清的面上還是繃著,皺著眉頭讓田田做好,「爸爸媽媽是不是說過,零食不能吃的太多。」

爸爸怎麼知道自己吃零食了?

曲昱田有些慌,下意識想搖頭否認,這是她和孫爺爺的秘密,不能說。

但是,爸爸的表情實在太嚴肅,小姑娘默默抖了一下,只能低頭認錯,委屈巴巴的看著爸爸,但曲鶴清還是能看出來,女兒是沒有什麼悔過心的,小腿還在晃悠晃悠的踢著玩。

估計下次見到零食,還是會吃的開心。

要想讓孩子改正一個壞習慣,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徹底說服她,用符合她思維方式的話,讓孩子從心底去排斥,去拒絕壞習慣,還有一個,就是非暴力不合作,動手揍了,能讓孩子第一時間把壞習慣和疼痛聯系在一起,威懾她的行為。

只不過,後者的隱患很多,一是傷害親子關系,二是容易把孩子打皮,以後反倒更不好教育。

上一次揍曲田田,效果不錯,但曲鶴清一直有些後悔,自己的脾氣是不是太急了,當時是不是還有些其他的方法,也能起作用。

所以,曲鶴清認真的給曲田田講道理,零食吃多之後,對身體不好,爸爸媽媽是為她好。

不過,這好像也沒有什麼作用,曲鶴清看著女兒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繼續晃悠的小腿,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再換個說法,繼續教育一下孩子。

這個時候,坐在旁邊的田新梅沖曲鶴清搖了搖頭,給女兒端了一碗綠豆湯,然後一本正經的和曲田田說,「咦?我記得上次去醫院拿藥的時候,有個小男孩零食吃的太多,牙壞了,難受的吃不下飯,還動不動就想吐。」

曲昱田豎起耳朵,喝著綠豆湯卻在仔細听媽媽說話。

結果,故事里面的人物們,全是因為太愛吃零食,掉光了牙齒,禿白了頭發,或是臉上長斑,起水泡,反正,怎麼難看怎麼來。

曲昱田的小腿也不晃悠了,很緊張的模了模自己的肚皮,自己今天可是吃了好多零食,會不會變丑?

對于曲昱田這種喜歡對著鏡子左右照照的小孩,與其說吃零食的危害,不如說多吃零食少吃飯,會讓人變丑變難看。

事實證明,對于愛吃零食的曲昱田來說,田新梅的方法,正中紅心。

讓曲鶴清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看來,他還不是太懂妻子和女兒,有待學習,有待學習。

曲家的規矩還是挺多的,有一條就是曲昱田不能獨自去別人家里,尤其是人家屋子里面的房間,要是想去哪里玩,一定要提前和爸爸媽媽說。

否則,違反規規矩就要接受懲罰。

好在,曲昱田是能自己給自己找樂子的人,不管是大部分在家里呆著的時間,去爺爺女乃女乃家,還是被爸爸帶著去孫爺爺那里,小姑娘都能找到自己玩的。

雖然說,經常跑動,活動量大的孩子身體好,但是,機場跑道,活動量大的孩子,衣服也很難洗。

基本上,天天一換,還要檢查一下衣服的扣子、拉鏈這些是不是壞了。

就算田新梅再怎麼喜歡洗衣服,她也有點受不了,自家女兒天天和打仗一樣,衣服的磨損率特別的高。

還偏偏,女兒每次都是無辜臉,根本不考慮親媽給自己洗衣服的工程量有多麼龐大。

于是,田新梅特意給女兒買了條白色的蓬松紗裙,穿著和小公主一樣,然後在曲昱田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新裙子時,趁機提出了要求。

「媽媽今天要煮西紅柿醬,你在院子里面玩,有事情喊媽媽知不知道?」話剛說完,田新梅就一把拉住,準備樂顛顛跑走的女兒,「不過,今天不能調皮知道嗎,媽媽給你說的裙子是不是很好看,那麼我們就不要弄髒裙子好不好?」

「好。」曲昱田答應的很快,自己拿著小水桶就去院子里玩了。

田新梅輕輕松一口氣,繼續自己手里的番茄醬工作,裙子又白又飄,一旦踫到灰就特別明顯,相信臭美的小家伙,肯定會為了照顧漂亮裙子,乖一點的。

結果,等田新梅忙完一上午,還沒有見到女兒撲過來告狀或是哭泣,以為今天的白裙子攻勢有效,就特意去院子里,準備表揚一下小姑娘。

直到她站在家門口的大柳樹面前,略微彎曲的樹干很漂亮,柔軟的紙條也四處擺動,然後,田新梅看清書上的人時,氣的差點要暈過去。

曲昱田今天一整天,在外面玩的時候都記得住媽媽的叮囑——不能弄髒白裙子。

但是,讓田新梅想要暈過去的是,女兒的確記得自己的命令,執行的也很好。

因為,小姑娘直接把小裙子往腰上幫在一起,然後,露出一個小內褲,在柳樹上上爬來爬去的玩。

是沒有弄髒白裙子,但問題是,田田你是怎麼想的,以為這樣就不會讓田新梅生氣了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田新梅站在柳樹之下,讓曲昱田自己爬下來,結果田田不配合,又露著小內褲往更高的地方爬。

很好,你等著我找找幫手。

去屋子里拿了一個新的雞毛撢子,田新梅就這麼拿著撓癢癢神器,伸長手臂撓個小癢癢,把女兒從樹上弄下來之後,去端著水盆和毛巾,把柳樹的樹干,擦了個干干淨淨。

真正的潔癖,就是這種,連樹干都不放過的人。

算了,不睡就不睡吧,好在田田自己玩自己的,也不吵大人午睡。

自從發現女兒的記憶力出眾,對圖畫的敏感度極高,曲鶴清他們兩個就買了不少繪畫的東西,書本,畫紙,彩筆放滿了一個小櫃子。

曲昱田拿出自己的水彩筆,趴在地毯上畫院子里大柳樹,不用看著實物,比照著自己腦海之中的印象就行,畫著畫著還小聲地哼起了歌。

不過,也沒有個觀眾回應一下自己的歌聲,曲昱田從地毯上爬起來,拎著自己的水彩筆盒子,樂顛顛的跑到臥室,腦袋一探,看著睡著的爸爸媽媽,露出小白牙笑了起來。

曲鶴清睡覺是有鼾聲的,天氣熱就索性月兌掉上衣,露出肚皮伴隨著鼾聲一起一伏的。他這幾年在銀行上班,應酬不少,結婚之前的精壯月復部也慢慢變得平坦了,有的時候,還能看出點肉來。

曲昱田繼續哼著自己的小曲,輕手輕腳的走到爸爸身邊,伸手模了一把有點軟的肚皮,然後詫異的低頭模了模自己的肚皮。

爸爸,是懷孕有弟弟妹妹了嗎?

一臉驚恐的曲昱田,小心翼翼的模了把爸爸的肚皮,然後拿出畫筆,在上面涂了一個鳥巢。

小孩子都有自己的床,可是小寶寶在爸爸肚子里,就先拿個鳥巢湊活一下吧。

等把鳥巢涂完,曲鶴清的肚皮已經畫滿了,曲昱田看著還沒有醒的爸爸媽媽,有些憂傷的拎著水彩筆盒子走出臥室。

還頗為老成的坐在客廳,嘆了一口氣,怎麼辦,爸爸要生寶寶了,居然沒有人通知她一下,自己就要當姐姐了?

北疆這里的計劃生育政策有些不一樣,農業戶口的家庭可以生二胎,村子里兩個孩子的家庭比比皆是,反倒是像曲昱田家里這種,只有個小姑娘的,算是極少情況。

可能和曲昱田爺爺這一輩,開墾荒地,立足戈壁,生存艱苦有關系,沙漠風暴的惡劣環境里,不管男女,多一個人,力量就大一些,黃沙就多退一步,家就牢固一分,所以,村子里很少有重男輕女的,男娃女娃都一樣對待。

但是,這和男女沒有什麼關系啊!

村子里養孩子本來就粗放,多一個孩子,就分散父母的一份注意力,曲昱田見過村子里有兩個孩子的家庭,都是父母忙自己的,小的孩子歸大的管,要是小孩子哭,大人全找大孩子的問題。

想一想,自己吃的東西,要被分走,自己睡的床,要被分走,自己買的衣服,要被分走,連爸爸媽媽也要被分走,自己還要照顧這個壞家伙。

曲昱田整個人都不好了。

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縮在沙發的角落,藏的特別隱蔽,等午睡醒來看著自己的肚皮,哭笑不得的曲鶴清出來之後,還差點沒找到小只的女兒。

雖然這麼說,有點扎田新梅的心,但實際上,曲昱田和爸爸最親,鬧騰的小鬼在曲鶴清面前,就會軟軟的伸手要抱抱,很少調皮搗蛋。

還沒有找女兒在自己肚子上畫畫的麻煩,小姑娘就委委屈屈的伸手要抱,曲鶴清也顧不上責備,心疼的把小姑娘抱起來哄一哄。

「怎麼了?爸爸媽媽睡覺,沒有人陪你玩了?」

「爸爸,我要有小弟弟小妹妹了嗎?我們家的小寶寶!」曲昱田把腦袋歪到爸爸的肩膀上,小手環著爸爸,本來想踢踢腿的,結果小腿挨到爸爸的肚皮,立刻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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