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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們如果看到這句話就說明訂閱比率不夠啦24h後正常顯示不過她手上暫時也沒有十七的聯絡方式,只能先把這件事暫時放一放了,而且本子中其余的部分所囊括的知識,就已經足夠她研究好一段時間了。

「咚咚——」門口傳來扣門聲,「您在里面嗎?主殿。」

是燭台切,她應了一聲,讓他進來。

「有什麼事嗎,光忠?」用過午飯之後,照理應該說是出陣的時間,她記得燭台切也應該在出陣名單上,怎麼會在這里?

大約是她把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個性太過明顯了,青年有些忍不住地勾了勾唇角︰「我讓一期殿替我出陣了,今天中午主殿用的有些少,我有些擔心,所以留在廚房做了些小點心。」

她這才注意到,青年的手中還提著一個小食盒。自從上回他送雪見大福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踏進這間屋子,就這麼想來,對方應該是不介意了的。

青年將食盒放在她面前的桌案上,打開,是蒸的軟糯的小團子,面食類食物特有的味道慢慢散發開來,勾的她忍不住聳了聳鼻尖。

「好香。」

還沒等她動手,燭台切已經用竹簽戳起一個,遞到了她的嘴邊。

「趕緊嘗嘗看吧,主殿。」青年眉眼帶笑。

「哎?」

不論怎麼說,這個動作也稍稍有些親昵的過分了,只是想到了付喪神有些愛操心的性格,再加上她看到的那雙坦白率真的金眸,她就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所以她也只是猶豫了一下之後,就張開了嘴。

甜糯的紅豆餡兒在牙齒割裂表皮的瞬間就涌了出來,微燙的口感進一步激發了味蕾的感受,敏感而縴細的味道讓她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味道怎麼樣?」耳邊傳來青年帶笑的聲音。

「很棒!」她毫不吝嗇地給了肯定的回復。

「能得到主殿的喜愛是我的榮幸。」

雖然這句話听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千里並沒有在意太多,只是一會兒,就把剩下的幾個小團子都送進了嘴巴。

而吃完團子後,為了解膩,燭台切還特意準備了清茶。

「光忠真的好細心啊。」她一邊喝茶,一邊看青年整理著桌案上的東西感嘆道。

她初見青年的時候,一直以為對方是個冷酷的人,從來不主動搭話,而後來在慢慢的接觸過程中,才發現對方這種愛照顧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婆媽的性格,當初她在姐姐地方知道本丸的廚房工作大多是燭台切一手包辦的時候,很是吃驚了一下。

而等燭台切收拾好東西,抬頭看向少女的時候,才發現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渺遠。

他知道對方想到的又是另一把燭台切光忠。

之前他會為了審神者的小偏愛而沾沾自喜,甚至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但是就現在而言,他發現自己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主殿?」他出聲喚她,試圖將她從回憶中拉出來。

端著茶水的手突然間抖了一下,幾滴茶水不小心沾濕了衣擺。

她輕呼了一聲,而燭台切已經眼疾手快地抽了旁邊的紙巾,一手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亂動,另一只手趕緊利落地幫她擦了擦那塊水漬。

雖然是茶水,並不明顯,也沒有像果汁那樣黏黏膩膩的,但是燭台切還是皺了皺眉。

「主殿將外衣月兌下來吧,我拿去洗一下。」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面伸手示意她將外衣月兌下來交給他。

「不要緊的。」她連忙擺了擺手,有些尷尬地笑笑,她的衣物其實都是帶回家洗的,從來沒有在本丸換過衣物的前例,這次喝醉了酒已經是破例了。本丸的衣櫥里雖然有他們給她準備的衣物,但是大多數都是巫女服,付喪神們沒有問過她這方面的事情,她也從來不提。

「只是外衣而已,畢竟是我突然出聲嚇到了您。」燭台切的語氣很堅決。

「那好吧。」她無奈妥協,將外衣月兌下來,交給了對方,他還很勤快的順手帶走了房間紙簍里的垃圾。

看著燭台切抱著一堆東西,出了門,她重新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桌案上,將剛剛被她壓在重重疊疊的公文下的本子重新拿了出來,翻開了第一頁,開始仔細看起來。

而另一邊的燭台切出了門,沖著洗衣房走去,半路剛巧遇上了歌仙。

「燭台切殿?」穿著內番服的紫發青年看著拿了一堆東西的燭台切,有些詫異,他的視線落在了他手上拿著的紙簍。

「我看到主殿房間里的紙簍滿了,就順手的帶出來了。」他解釋道。

歌仙注意到最上面的那個紙團的邊角處隱約透出了幾個熟悉的字跡,他伸手拿過來,展開,然後發現了上面寫著的三位付喪□□字。

燭台切、山姥切、三日月,其中三日月的名字被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這是……」歌仙看著紙,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總覺得上回和三日月殿一同出門之後,主公和他之間的關系就緩和不少了呢。不過也是,畢竟審神者很少有不喜歡三日月殿的。」

「或許吧。」燭台切掃了掃這上面的三個名字,眼底復雜,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歌仙也只是簡單的一調侃,就重新把紙團成一團,放了回去。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的燭台切臂彎上掛著的衣服上面,「這是主殿的衣服?」

「嗯,剛剛不小心被茶水弄髒了,我打算拿去洗一下。」

「那便交給我吧,今天剛好是我輪值。」歌仙很自然地順手,打算將那件衣服拿過來,可是沒想到的是燭台切有些匆忙地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哎?」

「不用了,我自己拿去洗吧,正好有空。」

雖然有些奇怪燭台切的舉動,但是歌仙也沒在意太多,他今天還有馬當番的工作,就急匆匆地走了。

原地被留下的燭台切輕輕松了一口氣,快步拐進了不遠處的洗衣房,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動作,但是從心里涌出來的一種心虛讓他露出了一絲苦笑。

看著那件外套慢慢地被水浸沒,向來看中自己外表的他沒有注意到,隨著自己的動作,水中揚起的泡沫已經沾上了自己的發梢。

——確實如歌仙所說,審神者很少有不喜歡三日月的。畢竟強大而美麗,又被稱作是天下五劍之一,雖然個性自我,但是大多時候都是溫柔謙和的。

所以,審神者忘掉過去的陰影,慢慢喜歡上三日月才是正常的吧……而且,今天中午一期一振遞給審神者的布丁,她也沒拒絕不是嗎?

審神者不是機器,所以肯定會有偏愛的情況發生,而他也不過是仗著另外一把燭台切的緣故,讓她對自己另眼相待罷了。只是她一下子給自己的太多,讓他慢慢習慣了這種偏愛,反而不適從于現在審神者幾乎是一視同仁的狀況。

自刀劍中演化出肉身,有了人的姿態,自然也擁有了人所擁有的貪欲。

明明胸腔中放著的那顆心是從冰冷的鋼鐵變化而來,為什麼能夠承載這麼多的情緒呢?

雖然很感激為自己著想的長谷部,但是這件事確實是自己做錯了,審神者無奈地勸解了快要暴走的長谷部之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應該怎麼做道歉才是最有用的呢?

苦惱至極的審神者端著茶杯,坐在過廊上翻來覆去地思考著這個問題,而對于向來藏不住心事,把一切都擺在臉上的她來說,這副苦惱的表情顯然輕而易舉地娛樂了路過的太刀青年。

「哦呀哦呀,姬君看上去很苦惱呀。」三日月穿著內番服,手上還拿著飼料桶,應該是剛喂完馬路過,「是在因為燭台切殿的事情而煩惱嗎?」

「三日月殿知道什麼有效的道歉方式嗎?」考慮到三日月也是本丸中年齡最長的一批刀,應該經歷了相當漫長的刀生,所以她在一番考慮之後決定向別人求助。

「嘛……我倒是覺得燭台切殿不會真心和姬君鬧別扭的,只是需要一個台階下吧?」模了模自己的下巴,他如是說道。

「哎?」審神者有些不知所以然地眨了眨眼楮。

「所以總結一下,就是姬君不妨去問問本丸中的刀劍們吧,或許大家會有不少好主意呢。」三日月笑容不變。

雖然不怎麼明白三日月話中的具體意思,但是問問大家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決定了下來的審神者拿著小本子和一支筆,開始在本丸里找刀劍問問題,首先找上的是一個人在池塘邊大樹下看螞蟻的鳴狐。

「呀呀——審神者大人的這個問題實在太容易不過了,要道歉的話首先先送上油豆腐吧。油豆腐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作為燒的一手好料理燭台切殿,如果您親自送他美味的油豆腐的話,他一定會原諒你的!」

趴在鳴狐肩膀上的小狐狸尖聲尖氣地回答道,而帶著面具的鳴狐則是應和著點了點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雖然感覺不太靠譜,但是還是在小本子上記了下來——用美味的食物來求得原諒。

她第二個找上的是江雪,畢竟這把刀總給人一種穩重成熟的感覺,剛好左文字一家都在房間里。

「道歉麼……」粉色長發的縴弱美人,宗三左文字照舊擺著一張憂郁的臉,「如果留下的傷害足夠深,那是不論怎麼樣的道歉都無法消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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