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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位小姐到我這里來,有何貴干呢?」雙手擺在椅子的扶手上,阿道夫•希特勒看著雖然被三名全副武裝的士兵押進來卻依舊坦然自若的女性,試探性地問著,「我看了他們拍下來的錄像。很顯然,您並不是試圖取我性命或者來拿什麼東西的,而只是在單純地展示自己的實力,是嗎?」

「如果那些政治家知道大名鼎鼎的馮•盧克納爾公司一直隱秘在背後的總裁的面孔是這個樣子,您認為他們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泰然自若的氣勢沒有消退,這名有著較高的身高、勻稱的身材和淡黃色頭發,身穿晚禮服的雍容女性上前一步,甩出一個問題來對應希特勒的問題,「這些人親愛的元首大人,阿道夫•希特勒先生?」

她的話剛剛一出口,作為希特勒的近衛兵的三名士兵眼神立刻變得凶惡起來,「  」兩聲解除了槍械保險,他們似乎時刻打算開槍將面前這位知情者殺死。揮了揮手讓士兵們把槍口放低,希特勒把自己的聲音放低沉了下來︰「這位小姐,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的話,我是沒有辦法放你走的。」

「我承認,你在這里的配備可以讓我無法完成任何任務,哪怕現在你在我面前,我都沒有辦法刺殺你。但是,如果我想逃跑,你同樣是攔不住我的。」刻意露出了自己的兩顆尖牙,女人表情里帶著嗤笑,「就和你們無法攔住月都的人一樣。」

「吸血鬼……嗎?」

「不要用你那種帶著明顯偏見的目光看我,阿道夫,如果你還是一名紳士的話。」

「那是英國那個該死的胖子才會遵從的禮儀,而他現在早就化成灰了。德意志人不需要什麼紳士禮儀,我們有的是血與劍——敵人的血和騎士的劍。」眼光變得凶狠起來,希特勒這樣說,「那麼,在基督教徒眼中不潔的邪物啊,你究竟是敵是友?」

「果然,你只是一個滿腦子只有戰爭的狂人。我的血統可以說比現在地球上存在的任何一個人類都要高貴……唉,我就知道這些話在你們這幫不懂禮儀而又粗俗的人面前沒有任何作用。」看到其他三名士兵都向自己投來鄙夷的目光,女人的嘆氣與其說是在遺憾,倒不如說是在嘲諷,「那就說一些你們感興趣的東西。我是代表冥界過來的,如果想知道冥界是什麼的話,去問月都人,我準許你們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再展開談話。」

「……不用了,小姐。我們在月都的資料里面了解過你們,雖然可能比較片面。」臉沉得更深了,希特勒說,「你們是我設想中的最後的敵人。」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將冥界作為敵人,也不想知道。不過,根據我的經驗來看……」

「你想說我們一定會失敗,就像共濟會一樣?不,當然不。共濟會的失敗之處就在于,它一直試圖隱藏在陰影之中,所以不可能調動足夠的力量來對抗你們……」

「我並沒有那麼說。我想說的是,你肯定誤解了冥界的根本目的,至少是不了解。實際上,他們都是一群道德異常高尚的衛道士,或者清教徒而已」

「……你們道德的高尚與否我並不關心,而且也靠不住,你們擁有顛覆與控制的力量,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啊啊……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只是個跑腿的,只負責傳達信息。或者說,希特勒先生,」微微向前探出身子,女人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尖牙,「你,並沒有與狼共舞的膽量嗎?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哦。」

「……好吧。或許在與你們最終決戰之前,我們可以達成暫時的和解甚至協作關系,就像我和英格蘭的愛德華家族的關系一樣。」刻意沒有提到和月都的關系,希特勒點點頭,「你們想要向我傳遞什麼信息?」

「小心一點。或許,在你的隊伍里,」忽然把嘴唇靠近希特勒的耳朵,女吸血鬼輕聲用極具魅惑性的聲音說,「有用時間機器從未來來到這里,試圖改變歷史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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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將一直圍在臉上的那塊黑布摘下來,一身黑衣打扮的這邊的魔理沙如此這般做了個深呼吸,然後伸出手去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好累好累……真是的,小偉到底是怎麼想的?非要讓我們圍上這塊黑布,還不能穿以前穿的衣服……」

「葛先生是不希望暴露我們是從未來穿越過來這件事情吧。如果有人落實了有兩個我們的情況,幻想鄉肯定會有不小的波瀾的。」同樣是那種夜行者的打扮,這邊的早苗將提到葛偉時眉宇之間的落寞掩飾好,同樣把黑布放到桌子上,「紫大人和古明地小姐是必須要知會的人,是絕對繞不過去的,所以主動透露身份的時候要真誠,但對外面還是盡量瞞下來……」

「啊……總而言之麻煩死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那邊的靈夢抱怨著,「搜山啊,搜妖怪山啊,還不能讓天狗們知道。他和紫認為這件事情很容易嗎?」

距離葛偉這幾個「時間穿越者」出現在當前的幻想鄉已經過去了三天,而葛偉在發現艦長權限對于他現在想要搞明白的東西並沒有太大用處之後,思索了片刻,便和八雲紫一商量,委托六個人將隱藏著的威脅——日本人的生物武器鏟除掉。根據他們的經歷推測,那個漏網之魚應該是在某個時間點出現在了妖怪山,所以在出現更為嚴重的事故之前進行秘密地大規模搜山勢在必行。到目前為止,六人小組已經發現了兩只那種東西,都是新的變異者,母體的下落至今不明。八雲紫已經決定,如果再過三天還是沒能發現母體,那就必須向妖怪山警備隊提出交涉,共同戒嚴了。

「但是你們這樣的打扮很酷哎,」似乎是沒能听見那邊的靈夢的抱怨,那邊的魔理沙眼楮閃閃發光的看著穿著夜行衣的三人組。放下了自己的掃帚,她跑到這邊的魔理沙身邊團團轉著圈,「我要是穿上這身衣服也會是這個樣子嗎?好像很有之前你跟我說的大俠的氛圍……」

「不,金毛老鼠穿上這一身,怎麼看也只會是大盜而不是大俠。」稍稍擰了一下脖子,這邊的靈夢無情地吐槽著,「啊對了,我忘了你好像次次都是明搶,所以不是大盜,是綠林好漢。」

「綠林好漢?那是什麼?」

「就是攔路搶劫的山匪,一般躲到商隊的必經之路兩邊的草叢里,商隊只要從這里過,就突然跳出來,提著一口五虎斷門刀,大喊幾句︰」看到那邊的自己一臉不解,這邊的魔理沙立刻解釋。說到這里,她擺出一個架勢,「‘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膽敢說不字,一刀一個不管埋!’然後這時候主角就出來和他過上幾招,然後他就被打趴下,跪到地上可憐兮兮地說,‘大俠,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孩童……’一般而言這種角色只有這兩句台詞,之後就沒有他的戲份了。」

「……魔理沙,」看著在那邊耍寶的魔理沙,這邊的靈夢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配合著這身衣服倒是的確很像山匪老大在為手下的智商擔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從哪兒听來的?」

「當然是從小偉那里!當初在去蒙古的路上我說讓他講故事解悶兒他就說了這些東西……」

「對了,提到那個人了,」忽然,似乎有了什麼好主意,那邊的魔理沙看了看周圍這五個人,興奮地點了點頭,「你們說,他會不會把咱們搞混?有時候如果不靠衣服來區分的話,我根本就分不出來誰是未來的誰是現在的。」

「印象里那位先生似乎從來沒有認錯過……」被這樣一說,那邊的早苗用御幣敲了敲頭,仔細回憶著,「嗯,這樣感覺好奇怪啊……」

「那咱們就趕快來試試吧?來來來,未來的我,」听了那樣的話,那邊的魔理沙更高興了,「咱們換換衣服,然後你進去裝成我的樣子,怎麼樣?」

「等等你不要硬拽啊……」

在經過一場強行月兌衣與強行穿衣(更驚奇的是進行這種爭奪的兩個人可以說就是同一個人)之後,這邊的魔理沙略微有些不滿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拍了拍胸口︰「唔,胸口似乎有點兒緊……明明是自己的衣服才對啊……」

「那不是你胸口緊,那是你在緊張,魔理沙同志。」十分不滿地盯著她的胸口看了一眼,這邊的靈夢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快去快去快去。嘛,其實我對結果也並非那麼感興趣,但小偉這幾天的確沒有認錯過……」

「啊,靈夢的語氣變成和愛麗絲一樣的了,感覺好奇怪。」歪著頭看了看對方,魔理沙點點頭,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扣上那頂大帽子,朝著反應堆的方向走了過去,「好了,就讓你們看看我那精湛到足以以假亂真的演技!……雖然只是扮演自己而已……」

沒有兩三步就走近了反應堆,魔理沙並沒有直接向那個終端走去,而是扒在一個牆邊,仔細向里面觀察著。葛偉此時依舊處在工作狀態,閉著眼楮嘴里念念有詞,這種在意識連接狀態下的工作看上去很像是精神病人在犯病。確認了目標的狀態,她小心翼翼地慢慢接近了過去,卻被前方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你干嘛呢魔理沙同志?躡手躡腳跟做賊一樣,想把整個反應堆都偷走?」

「……嗯?不對啊,你怎麼發現我的?」差點兒把習慣性的「小偉」叫出口,魔理沙在關鍵時刻成功改了口,「你不是在工作嗎?而且,我不是魔理沙同志哦,我是霧雨小姐才對。」

「……」默默睜開眼楮,帶著不耐煩的表情往這邊瞥了一眼,葛偉的聲音格外沒好氣,「我現在可沒時間跟你玩角色扮演游戲,到底有什麼事?看我心情正不爽所以來當出氣包了?歡迎歡迎,站那兒不管我做啥都別動,讓我好好發泄發泄。」

「發,發,發泄!?」一听這個詞,魔理沙嚇得臉色大變,「小小小偉你想干什麼?」

「看樣子是什麼事都沒有,那趕緊滾滾滾滾滾,胡鬧有個限度就得了啊,再繼續就過分了。還有,我跟你說了搜山的時候穿夜行衣,是不是又和霧雨小姐交換了?」又閉上眼楮,葛偉說,「趕快換回來,否則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

「嗚……哦,我知道了……」

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大家所在的地方,魔理沙把帽子摘下來,坐到椅子上。一見她的表情,那邊的魔理沙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眼珠子轉了一圈,她恍然大悟一般地一拍手︰「啊,我知道了!這次未來的我之所以失敗,肯定是因為我們兩個因為時間的原因相差有些大,所以這時候就要選擇相差不明顯的兩個人……」

「還要玩啊?一次就夠了吧,今天很累了。」說著,那邊的靈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我現在只希望在這里蹭一頓飯,然後回房間睡覺……魔理沙你就不感覺累嗎?」

「不能放棄啊靈夢!今天我一定要把葛偉是如何識別我們的這個秘密探究出來,而這必須要經過實驗!」頗為凜然地在空氣中一劈手,那邊的魔理沙穿著夜行衣,昂頭挺胸,「所以,現在,就應該讓不管怎麼看都可以說完全沒有分別的早苗二人組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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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普羅旺斯埃克斯市。

「怎麼了,莊渝同志?」看到那個熟悉的面孔慌慌張張地沖進自己這個一個人影都沒有的酒吧,葛成志隨即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立刻關上門,掛上「close」的牌子,他回到櫃台後面,壓低聲音問著自己的這名同事,「出什麼問題了?我記得按照計劃,你應該是在十幾天之後才會從巴黎來到埃克斯的。」

「我們有很大可能性已經暴露了。」來不及擦掉腦門上的汗水,莊渝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克羅艾博士被除掉了。幸好我事先感覺到不對勁兒沒有去接頭,否則我現在也肯定落到了歐洲人手里。現在我們必須立刻撤退……」

「直-50的資料銷毀了嗎?如果那東西還在歐洲人手里,我們必須要先把它毀掉!」

「沒有毀掉,不過已經徹底鎖死了,多虧了克羅艾博士的小動作。那個程序需要我或者博士的指紋和虹膜才能解鎖,否則會自動銷毀資料。博士的尸體我已經妥善處理,不過阿姆斯特丹的那些人應該很快就能知道我的指紋和虹膜是他們需要的東西。」

「也就是說,歐洲人現在是你的瘋狂追求者了?哎呀,情敵看樣子一點兒也不弱呢,想要把你這種美麗的小姐搶回去果然會有點兒困難。」點點頭,葛成志把窗簾拉開一個縫,觀察了一下周圍情況,「克羅艾博士已經遇害,俄羅斯人的要求我們是沒辦法滿足了,走白羅斯肯定不行。現在也不知道周圍有沒有人在盯著我們,絕對不能擅自和上級聯絡……走,去機場!」

「機場?你要啟用‘軍服’同志?」拉住葛成志的胳膊,莊渝皺了皺眉,「而且要往以色列那條備用路線跑?先不說以色列和中東聯盟現在的情況,‘軍服’同志已經潛伏了二十多年,他的職位決定一旦我們這次啟用了他……」

「別小看‘軍服’,他肯定有辦法對付歐洲的審查機構的。現在我們唯一的月兌離路線就是‘軍服’的航班。唉,可惜了那位美麗而又多才的博士沒有辦法幫助我們了……」真心實意地嘆了口氣,葛成志在櫃台下面拿出一把98式,「我只有一把槍,所以必須得小心了莊渝同志。‘希望東方’號預計什麼時候離開塞得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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