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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在幻想鄉真的算不上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人間之里的人都這麼認為——這個結論前提是,飛在天上的是一名生物。

所以,現在在天空上顯得跌跌撞撞的大鐵塊獲得了極高的關注度。剛才還有一個路過的妖精正好好的在天上飛著,結果被對方一下子撞了下來,幸好沒有造成什麼損失……

「森近霖之助究竟做了些什麼?」在駕駛艙里,葛偉以近乎瘋狂的手速操縱著懸浮在空中全息鍵盤,「為什麼維穩系統的編程語言全都亂七八糟的?這貨究竟干了些什麼!」

「我 個擦的!顧不了那麼多了!」葛偉下定決心,然後一把拽開了駕駛艙艙蓋,向著外面大聲喊道,「甭管是誰,能幫忙的吱一聲!」

「您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啊,沒錯!森近霖之助那個半吊子把維穩系統弄崩了!我需要降落之後用備份系統恢復才行!哎?紅魔館的女僕長?」葛偉看著飛在旁邊的十六夜夜,「能幫幫忙嗎?等一會兒我會關掉飛行系統,到時候能拜托你讓這個大家伙順利降落嗎?」

「我認為你可以現在就降落。即便是從這個高度摔下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沒錯,我不會有問題,但街上是肯定會被砸出一個大坑的!最近神社的財政非常吃緊,再出現赤字的話我和上司就必須餓兩個月的肚子了!會死人的!」

不過在餓死之前,估計我會先被上司打死吧。

「哦,是這樣嗎?」女僕長點了點頭,「請稍稍堅持一下,我剛才在酒館看到了萃香,她應該會有能力將這台機器安穩降落下來的。」

「啊,那個酒鬼……等等女僕長小姐,你的能力是操縱時間吧?為什麼不可以幫忙?」

「十分抱歉,我的能力真的無法對這種情況起到幫助。我去去就來。」

「麻煩了!」

葛偉重新鑽回駕駛艙。現在,他的任務就是保證那只鬼到來之前不讓這個大家伙再產生任何的額外破壞,同時以自己的能力盡量修復維穩系統。理論上,備份系統只有在降落並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才能使用,而且還要花上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果然是因果報應屢試不爽,第一次異變里騙了森近霖之助那麼多東西。這次就讓他給狠狠地坑了一把……」

幸好,酒館離這里並不是太遠。沒過多長時間,萃香就被十六夜夜叫了過來,這次事件在萃香的大力氣和密度操縱的能力下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順利結束了。

「真是沒有想到,伊吹小姐的的力氣不是很大的嗎?就算如此,也不能完全把直-50給舉起來啊,最後還是用密度操縱給造了一個空氣緩沖墊……」

「啊啊啊,那是因為酒喝得不夠多啦!再……再讓我喝兩百壺酒,我肯……肯定……肯定把它舉起來,用一只手就行!」

「我想,應該是上次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吧?」在一旁的女僕長說道,「在上一次的戰斗中,萃香受了很嚴重的傷不是嗎?要不然根本不至于連這個都舉不起來。」

「然後想讓這家伙恢復就必須喝酒。果然就像資料里說的一樣,鬼從來都不撒謊的嗎?這個家伙可比在神社踫見的樣子更加不清醒,舌頭都有些大了。」葛偉坐在駕駛艙里,啟動著恢復程序,「不過我記得資料里也說過,她能用一己之力摧毀妖怪山,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這是對方親口說出來的,應該是不會錯。」女僕長給了肯定的回答,「您剛剛也說過,鬼是從來不會撒謊的,這一點在幻想鄉中是公認的事實。」

「那還真是奇怪呢,一個可以把妖怪山毀掉的鬼,居然在跟一個團外加一個營的戰斗中重傷?」葛偉完成最後一步操作,跳出駕駛艙,看著晃晃悠悠走回酒館的萃香逐漸遠去,「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吧?」

「您是在裝傻嗎?或者,想要套出妖怪山的弱點?如果是後者那真的是十分抱歉,因為我也不知道,否則,我應該也可以去說‘能夠一個人毀掉妖怪山了’。」

「套話?不,我並沒有那個意思。」葛偉搖搖頭,「再多說話不太好。十六夜小姐是要去買什麼東西嗎?」

「紅魔館的面粉用完了,所以要添置一些。」

「這麼說咱們兩個順路,神社的面粉也用完了。不過,為什麼感覺你現在更平易近人了呢?」

「嗯?對不起,我並不明白您在說些什麼。」

「字面意思。上次我到紅魔館去的時候,明明感到了不小的壓力。」兩個人開始向面粉店的方向進發,「莫非是今天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並不是這樣。在紅魔館的時候我還要負責警衛工作,對所有來客保持警惕是必要的。」

「警衛工作?那不應該是紅……紅什麼來著,不應該是她的責任嗎?」

「您說的是中國吧?她實在是太喜歡睡覺了,所以基本上起不到什麼作用。」

「中國?說真的,我對于把別人的祖國名稱當做外號這種行為感到無比厭惡……啊,好像自己已經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在上次戰斗中有受傷嗎?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吧?」

「僅僅是魔力透支而已,休息幾天就可以恢復了,並沒有受什麼重傷。這還要多謝您的指揮。」

「不用感謝我,我的指揮可以說是破綻百出。到最後,還是以兵力差壓倒了對方而已。」

「大家都看得出來,正是因為您的指揮才讓幻想鄉的損失控制到了最小的範圍,不是嗎?」

「看樣子我還是起到作用了……那就好,至少,」葛偉輕輕嘆了口氣,「付出的一切,還可以換回來一些東西。」

然後,他重新抬起頭︰「糧食店這就到了啊。老板,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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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真的是對不起,玉琳,請一定要讓我賠罪……」

「我不是都說了嗎?真的沒有關系。」坐在對面的王玉琳帶著哭笑不得的表情,「你的工作性質特殊,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不行,欺騙女性絕對是嚴重的罪行,請一定要讓我賠罪!請說吧,想讓我做什麼!」葛成志帶著豁出一切的氣勢說,「只要是你能說出來,我一定會辦到的!以我的工作發誓!」

「喂喂,有些太過了吧?」王玉琳端起咖啡,嘴角忽然又掛上一絲笑容,「不過你居然騙了大家這麼久,你知道班上的人在你的葬禮上哭得多凶嗎?胡扯他都昏過去了。看在這個份上,這件事情還真不能就這麼算了呢。這樣吧,作為懲罰……」

葛成志咽下一口口水。

「你必須在同學聚會上出場!」

「……好。」葛成志咬了咬牙,「我帶著槍去,露面之後立刻自殺!」

「你在想些什麼東西!」王玉琳探過身去,狠狠地敲了一下對方的腦袋,「你就不會化個妝嗎?易容術你們應該學過吧?再說,莊渝不是托你幫忙打個招呼嗎?你之前打算怎麼做?」

「……寄封信過去。」

「看吧。正好,你就以莊渝的……的遠房親戚這個身份去參加怎麼樣?就說莊渝因為私人原因不能來參加,但她還是心系同學,所以就讓你來了。」

「既然你能夠認出來戴著口罩的我,有什麼證據證明其他人就認不出來化妝後的我呢?」

「啊……這倒是個問題呢……那這樣好了。你,」王玉琳一指對方,「再加一層身份,就是我的男朋友怎麼樣?」

「……為什麼這個身份可以化解被認出來的危機?」

葛成志輕輕的一句話讓王玉琳的臉突然紅了起來︰「這,這你就不用管了,總而言之我說可以就可以……」

「啊,莫非,玉琳啊,你其實一直在暗戀我,全班同學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所以,當你找了一個各方面和我都很像的人當男朋友很容易就能消除他們的懷疑?」

「你……你這個混蛋不要瞎想!」王玉琳急忙重新披上白大褂,站了起來,「我走了!」

說完,她急沖沖地沖出了這個房間。葛成志看了看四周,然後豎起自己的手掌,開始一根根地掰著手指頭。掰到第五根,王玉琳又重新出現在門口︰

「這是我的房間,你才應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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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奧西波維奇。

莊渝坐在酒吧里,有些無聊地擺弄著指甲。

這家酒吧顯然並不像葛成志在法國的那一家那麼清淨,刺耳的音樂響徹整個大廳,無數的男男女女在燈光下瘋狂的亂舞著。在另一邊,一些青年男女正拿著被聯合國明令禁止再次制造或發售的意識頭盔玩著意識游戲或吸食電子毒品。空中飄浮著各種各樣的全息屏幕,它們跟著自己的主人到處飛來飛去,偶爾因為故障「噌」地一下子變成紅色,上面用俄文顯示出一個巨大的「故障」,惹來一個男人或女人的咒罵。

在二十年前,這片地域還屬于白俄羅斯的時候,這種酒吧是根本不可能在這里出現的。不是說白俄羅斯政府的治理究竟有多麼好,而是當時,這里正處于和俄羅斯的交戰前線。

同時,也是保衛明斯克的最後一道前線。

繁榮的背後必然帶著黑暗的滋生。雖然當特工時間還不長,但是這點道理莊渝還是懂的。

「您喜歡戰爭嗎,小姐?」在背後,一句俄文響了起來。莊渝回過頭去,看了看說話的人︰那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瘦高個。

「不喜歡,但也算不上討厭。」同樣用俄文回了一句,莊渝開始改用英語,「你就是這次那邊派過來的人嗎?」

對方笑了笑,點點頭,從口中說出的居然是流利的中文︰「我們或許用中文交談比較好。您應該知道俄羅斯人的中文一向不是太好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克里斯提安•路德維希。很高興能和您合作。」

莊渝放下手里的指甲刀,伸出手︰「莊渝。這里太亂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當然。請跟我來。」

跟隨者對方的腳步,二人最終來到了一家生意冷清的餐館。

「這個地方真是夠破的。」坐到座位上,莊渝抱怨著,「你們的據點嗎?」

「這麼年輕的小姐,入行時間應該不算太長吧?」克里斯提安月兌下風衣,掛在椅子背上,也坐了下來,「就算是,我真的會告訴你嗎?」

「隨口問問而已,從小養成的習慣,改不了了。你認為我會認真的把你的回答當作答案嗎?」

「啊,是這樣。實在是抱歉,」克里斯提安的臉上掛上抱歉的笑容,「看您這麼年輕,不由從心底里認為您的經驗不豐富。」

「這很正常,不用抱歉。另外,我的經驗確實不是很豐富,但這並不代表我並沒有能力。」

「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句話說的真好。」

「奉承話就不要再說了。」象征性點了一杯咖啡,莊渝直奔主題,「讓我們先進行情報交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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