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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

親吻嗎?

有愛的人才能親吻。

他們之間什麼也不是好不好。

雲破嘗著她清香的味道,讓他有一種欲罷不能的味道。

他一向是收控自如,對于女人更是清冷無味。

可是,為何一踫上朱曉曉,他就會失控。

甚至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想要她,想抱她,想撫她,想親她……

他為自己說的那句得到她同意才踫她的話後悔了!

他也會後悔?

真是非常嚇人的一個念頭。

他不知厭倦的親吻著她的唇,直到她的雙頰緋紅,連氣息漸漸的微弱了下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朱曉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偷眼瞧著抱自己入懷的男人,她以為他會馬上要了她,沒有想到她真的很守信用。

這……還真奇怪了呢?

她今天也受了驚嚇,她在想著自己向慕家復仇,然後將慕柏霖置于了危險之中,究竟是值不值得一件事情。

所以,她很久都睡不著,剛想起身站在窗戶旁去吹吹冷風,但男人的手臂像鋼鐵手腕一樣,牢牢的銬住了她。

「女人想事情太多容易衰老。」男人悶哼了一聲。

原來他也沒有睡著,難怪自己掙也掙月兌不開。

朱曉曉嘆了一聲︰「我只顧著自己的仇恨,差點害了柏霖,我心里很煩。」所以就更睡不著。

「你為什麼不睡?」她瞪他。

「我的身體不想睡覺!」他說,他的身體想要她。

「那你還抱著我?」她想退讓開來,可是男人不給。

他既然抱著她難受到睡不著,卻還是不肯放開,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死心。

「小豬,你馬上給我睡覺,否則我能令你累到很想睡……」他威脅著她,然後伸手到了她的小月復,她這樣熬夜想事情,會讓肚子里的寶寶也得不到休息的。

他口中的「累」字,兩人都明白是指什麼。

「我馬上就睡。」朱曉曉閉上了眼楮。

「柏霖有我看住,你放心吧!」他低聲道。

他的承諾,她有听到。

可是,他這樣如此費心費力的幫她,他有那麼好嗎?

朱曉曉雖然不明白他究竟安著什麼樣的心思,但還是相信他會保護好慕柏霖。

就算是兩人之間的利益關系好了,這是永遠不會褪色的合作關系。

她安靜的睡去,就這樣在他的懷中。

她從來不曾知道,會在恨著的男人懷里睡得這般安然。

恨,是的,她恨他。

可是,她卻又在他救回慕柏霖的時候感激著他。

這種讓人又恨又迷失的感覺,她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

以後不會再有了,朱曉曉這樣告訴自己。

第二日早上,她微顫的睫動了動。

雲破知道,她要醒來了。

他醒了一會兒,就看著懷中的女人。

睡著了她,似乎沒有白天那麼多煩心事。

所以,看上去非常單純,毫無心機,像一個純潔的天使。

其實,她並不簡單。

她就像一本書,總是讓人忍不住翻開下一頁,想知道下一頁里,她是什麼模樣。

雲破,你忍了三個月,你用三個月來證明自己不一定要她。

可是,最終,你還是失敗了吧!

失敗了嗎?

他只是想要來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安好。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他才不舍得離開吧。

他這樣告訴自己。

還在睡夢中的朱曉曉就有種被人凝視的感覺,她的睫毛又震顫了顫。

她知道是他。

所以,她不想醒來。

明明是毫無感情的兩個人,為什麼要同床共枕?

在她的觀念里,同床共枕是要像父母那樣白首不離心一生一世都要牽手相愛的人,才能睡在一起。

晚上兩個相依相偎的靠在一起睡覺,卻又在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第一眼見到的就是最愛的那一個人。

她,不是他最愛的那一個。

他,亦不是她愛著那一個。

所以,他們早上醒來時,看到的卻是彼此,她除了覺得荒謬之外,還有不想面對。

「小豬,我知道你醒來了,別裝睡了……」

她在心底問他,他在生氣的時候連名帶姓的叫她,卻又要親密相擁的時候叫她「小豬」?

他不僅這樣叫著她,還要求她只叫他一個單字「破」。

這樣親昵的稱呼,難道他不知道嗎?並不適合他們兩個人。

兩個都是謀局的高手,亦知道對方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人。

「既然是裝睡,當然不肯醒了!」她睜開了眼楮。

然後她看到了牆上的時鐘,已經是早上的十點鐘,「你不去上班?」

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什麼公眾假期,他這個工作狂怎麼還會在這里?

「我受傷了要養傷,今天休假。」他理直氣壯的說。

「柏霖呢?」她想起孩子還要上學。

「在家里呢!」他看著她急急忙忙的起身,然後不悅的盯著她已經微微隆起的小月復道︰「你就不能分一些愛給這一個嗎?」

「……」朱曉曉頓時被他這話雷住了。

他這是在為肚子里的寶寶爭寵嗎?還是覺得她虐待了肚子里這一個?

原來雲破不僅是個冷血的天神,也是一個讓人震驚的雷神。

雲破見她震驚當場,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很快,他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我想著柏霖昨天受了驚嚇,所以讓他在家休息,不過我會輔導他的功課。」

「……」朱曉曉再次無語,這雲破不僅在公司發號施令,而在家也是的「統治」著他們。

雲破馬上從床上起身,去衣櫥里找出他的衣服來穿。

朱曉曉凝望著他,「我要想一想。」

「好!」雲破點了點頭。

兩個都是聰明人,她一開口他亦知道她想說什麼。

即使他知道她搖擺不定的是否要報仇,也沒有點破。

高手過招,似乎就是這麼玄乎。

雲破梳洗了之後,很快就走了出去。

朱曉曉靜靜的坐在餐桌前,她不知道自己復仇是對還是錯。

「馮姐,柏霖呢?」她起來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孩子。

「先生帶他出去了。」馮慧端上了營養餐給她。

她不是說復仇計劃要暫停嗎?怎麼他又自作主張的帶了慕柏霖出去了呢?

這個男人,他有沒有搞錯,慕柏霖是她的,而非他的。

朱曉曉凝眉︰「有沒有說去哪里?」

「好像說是跟哪個小朋友玩……」馮慧道,「不過,看柏霖的神色是非常開心的。朱小姐,今天下午有課,你要去上嗎?」

「去!」怎麼不去!朱曉曉的生活,就快被雲破完全霸佔了,她要出去透透氣。

郊外的教堂里。

雲晨曦正在教慕柏霖彈鋼琴,慕柏霖的音樂天賦來自慕之軒,而晨曦則是來自朱曉曉。

但是,雲破卻不會想到這一點。

雲破則坐在教學外面的長椅上,听著「叮咚」的琴聲,感覺著冬日里暖暖的太陽。

他很少有這麼空閑的時間,可能是因為手不方便,他就這樣慵懶的靠在了長椅上。

飛羽走了過來,「二少,慕少被慕老爺子囚禁在了家里。而那些搶走柏霖的人,也是慕老爺子吩咐人做的。」

這跟雲破和朱曉曉猜得不離十,只是沒有想到,慕之軒被慕彥亞禁錮了起來。

「我們的人只是先看著局勢發展暫別行動,小豬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繼續,另外讓之軒受受苦吧,這樣一來,他就會像彈簧,受到的壓迫力量越大,反彈起來就會越高。那麼這一出戲就越有看頭,另外,就當順便給三弟做做榜樣吧!」雲破淡淡的揚了揚唇。

「是!二少。」飛羽望了望今天的天氣,今天天氣不錯!

而此時,正在教堂里彈琴的兩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又你追我逐了起來。

一如既往的,晨曦又在追著慕柏霖跑。

「唉喲……唉喲……」忽然,晨曦一下蹲在了地上叫了起來。

雲破和飛羽的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兩個男人大步向她走了過來。

慕柏霖跑得正開心,卻見到晨曦正皺著眉頭在叫喚,他們本來相距就不遠,他馬上跑了回來。

「晨曦……晨曦……你又痛了麼……我給你呼呼就不痛了……」

他馬上用小手去撫晨曦的肩膀,像平時里朱曉曉哄他的時候,那樣去哄著晨曦。

雲破幾乎是飛撲著過來,莫不是晨曦的身體又出現排異癥狀了嗎?

慕柏霖當然不知道什麼是排異,他只知道晨曦一痛他也會不開心。

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晨曦馬上狡黠的一笑,將寫好的一個「笨」字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這次你名副其實的是個小笨孩了吧!」

听著她耍著計謀將所有人都騙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雲破,接下來是飛羽,最後是慕柏霖。

雲破距離他們大概有五米左右,他仔細的凝視著晨曦臉上的神色,見她正竊喜著自己的小計謀得逞,而沒有任何不舒服的癥狀時,微微的吐了一口氣。

飛羽見孩子們在玩游戲,于是也就沒有再靠近過去。

慕柏霖成了最大的受害者,他發覺是晨曦在蒙他捉弄他時,已經為時已晚。

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凝視著晨曦小小的美麗的臉,見她臉上洋溢著天使一般的笑容時,在他四歲的幼小心靈上,就刻上了她的烙印。

他拉起晨曦的手笑道︰「如果在我背上貼一個‘笨’字就是笨小孩的話,聰明的人額頭上豈不是要貼一個‘聰’字,有錢的人額頭上都要貼一個‘錢’字,有權的人的頭上都要標注一個‘權’字,而晨曦的背後就要張開‘天使’的翅膀了。」

這話讓晨曦大為高興,盡管她知道她是個小惡魔,可「天使」二字還是讓她開心不已。

「晨曦,讓我模模你的翅膀長哪兒了?」慕柏霖用小手去戳她的後背。

晨曦避開他︰「你個笨小孩當然看不到!」

兩個孩子又你來我往的鬧成了一團。

飛羽感嘆道︰「二少,如果朱小姐看到這一幕,您說她會怎麼想?」

雲破凝眸,收回兩個孩子身上的目光,認真的道︰「她會拿一把刀殺了我!」

他想,朱曉曉若有一日知道,晨曦是她和他生的,真會跟他玩人命的。

「二少,您說笑還是認真的……」飛羽嚇了一跳,女人這麼恐怖麼?

「我像說笑嗎?」雲破雙手插袋,抬頭望天。

天空很藍,萬里無雲。

他也希望他的天空一如今天,藍得令人心怡。

音樂學院。

朱曉曉照常來上課,卻沒有再見到慕之軒的身影。

她想,他應該是回到家了吧!

她想,如果他不再來找她的話,就這樣算了吧。

她再會算計人,可一想到柏霖,也就心軟了下來。

一連三天,她開始習慣了這種平靜的生活了時,卻迎來了一個尊貴的客人。

楊琴在音樂學院里找到了她。

「朱小姐,我們談談吧!」楊琴的臉色很是憔悴,看上去似乎沒有睡好。

當然了,她這幾天都沒有睡過。

慕之軒雖然是被關在了家里,又有人看管,可他的心卻早已經飛了出來,飛到了朱曉曉和莫柏霖的身邊。

而且,慕之軒在家絕食,這是楊琴最傷透腦筋的地方。

朱曉曉一看著她,神情變得冷了起來。「慕夫人,我一早就說過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一想到他們家派人搶慕柏霖,置孩子于危險之中,她就生氣。

「朱小姐,我知道你厲害,可你能不能不纏著我們家之軒?」楊琴厲聲道。

「我想你弄錯了!慕夫人,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之軒什麼,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朱曉曉說完就要走。

「你這個狐狸精給我站住!」楊琴去拉她的手腕,被馮慧沖出來保護在了身後,馮慧冷聲道︰「慕夫人,請你自重。你若再敢冒犯我家小姐,別怪我不客氣。」

現在朱曉曉無論去哪里,馮慧都受了雲破的命令跟著她,當然馮慧一見朱曉曉受外人氣,第一時間就跑出來保護著她。

楊琴一見護著主子的馮慧,「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我說話?」

「馮姐,難道我們被瘋狗咬了,還想咬回瘋狂不成?不用跟瘋狗計較,我們走。」朱曉曉冷冷的說完就向車旁走去。

「是!朱小姐。」馮慧馬上也跟上去開車。

而楊琴被氣得原地在發抖,她伸手指著朱曉曉和馮慧,「你們給我等著吧!」

馮慧開著車,從楊琴身邊路過時,朱曉曉搖下車窗,「你若再敢動柏霖一根手指頭,我讓之軒永遠也回不了你的身邊。」

她這話不是威脅,是真話。

柏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答應過晴嵐要好好待他的。

車,開在路上行走。

馮慧認真的開著車,卻見到前面有輛車沖了過來。

她馬上轉了一個急彎避開,當車急剎下來時,她趕忙轉頭問道︰「朱小姐,你怎麼樣?」

「我沒事,我們馬上離開這里。」朱曉曉一看情況不對,馬上道。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朱小姐,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馮慧一見,有三個男人向她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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