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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軒回到了門口,看著父母坐在客廳里,他本想就此離去,卻被父親看到了。

「之軒,你等等,之軒……」楊琴追了上去。

「你們給我抓住他!」慕彥亞見慕之軒一回來就要走,馬上叫人道。

幾個黑衣大漢們竄出來,將慕之軒團團圍住,「少爺,對不起了!」

「之軒,媽咪想你……」楊琴撥開人群,將慕之軒抱住,「你看看你,瘦了這麼多,媽咪好心疼……」

「媽咪,您的身體怎麼樣了?」慕之軒看著母親流淚,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一邊是自己愛的女人,一邊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他本不想回來,可是听到母親生病,他還是不忍心。

畢竟母親是愛他的,就像朱曉曉愛著慕柏霖。

「媽咪一看到你,就什麼病都沒有了,之軒,之軒……」楊琴抱著他,伸手去撫他的臉,「你怎麼又黑又瘦了?是不是在外面沒有吃好也沒有睡好?那趕快回來媽咪的身邊,好不好?」

「媽咪,我回來看看您,既然您的身體已經好轉,我還是要走了。」慕之軒低低的道。

「之軒,不要走……你能跟那個女人這樣子……」楊琴不肯放開他。

「媽咪,對不起……」慕之軒搖了搖頭,「我愛她,也愛著孩子……」

「之軒,不要……」楊琴痛苦失聲。

這時候,慕彥亞走了過來,「你走?走去哪里?現在你們把他給我沒進屋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

「爹地,您怎麼可以禁錮我?」慕之軒馬上大叫道。

「你是我的兒子,我不準你跟外面的女人們亂來,你就得听我的話。」慕彥亞威嚴的吼道。

「是!慕先生。」為首的黑衣大漢下令將慕之軒押回房間。

「媽咪,媽咪……爹地不可以這樣,他是犯法的……媽咪……」慕之軒向每母親求救。

楊琴一听兒子在喊自己,馬上就心軟了,「彥亞,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先將他給我關起來!」慕彥亞說道,然後才摟著楊琴的肩膀,「先挫挫他的銳氣,我再想辦法。你別擔心,他現在翅膀硬了,已經敢反抗了……」

「可是……我……唉……」楊琴看著黑衣大漢們將慕之軒帶上了樓,她想兒子在家,卻又擔心他受苦。

慕之軒被帶上了樓之後,黑衣大漢們將他鎖在房內,門口還有兩個站崗的。

他就這樣被圈禁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他大聲吼著,而身上的手機和錢包都被人搜了出來,拿到了慕彥亞和楊琴處。

可是,他怎麼吼,也沒有人理他。

「我要見曉曉,我要見柏霖……」他不斷的重復著這兩句。

陽光別墅。

雲破察看了慕柏霖的身體之後,確認沒有地方損傷,只是被那些黑衣大漢們拉淤了胳膊和腿,他讓馮慧給慕柏霖涂一些藥上,就好了。

當慕柏霖被馮慧帶去寫作業時,雲破來到了朱曉曉的房間。

他推開門進去,看見她站立于窗畔,看著外面的夜色越來越濃。

「現在想什麼?復仇計劃要不要暫時擱置?」他開門見山的和她談晚上發生的事情。

朱曉曉見他進來後,又手都打上了白色的綁帶,心里想著傷得應該是很嚴重。

「無論怎麼樣,柏霖也是之軒的親生骨肉,慕彥亞就這麼狠心嗎?」她嘆了一聲。

雲破走到了窗畔,和她並肩而立,「或者慕彥亞在沒有確定柏霖是不是之軒的親生骨肉之前,只是想嚇唬嚇唬你,還有就是……」

「還有就是想驗證柏霖的dna!」朱曉曉接住了他的話。

「正是這樣。」雲破點了點頭。

「如果他驗出了柏霖的dna確實是之軒的,他又會做些什麼呢?」朱曉曉收回了黑暗里遠方的視線。「第一,慕彥亞說之軒要訂婚了,那麼柏霖肯定是不能出現在慕家的名冊上的。既然如此的話,他要麼趕我和柏霖離開g市,要麼徹底讓我們母子消失。第二,慕之軒如果找不到我和柏霖,他要麼心甘情願的听從安排結婚,要麼會找到我堅決要求在一起。」

雲破接著分析︰「所以,柏霖的dna是一定要他們親自分析的,這個仇才能繼續報復下去,還有,你帶著柏霖上千帆島去住幾天再回g市,就可以驗證慕之軒的心思究竟會怎麼樣了。」

「可是,將柏霖放在他們的手上,我不放心。」朱曉曉搖了搖頭。

雲破揚唇︰「那麼我呢?如果由我出面帶著柏霖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定然不敢對柏霖怎麼樣?何況我一定會安全帶回柏霖的,否則你會直接拿一把刀要了我的命。」

「你……」朱曉曉听他這樣說,馬上警覺十足的瞪著他︰「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是她的復仇計劃,為什麼雲破要這麼盡心盡力的幫她出謀劃策,這人的目的是什麼?

雲破調侃著她︰「你現在是我的情人,我是你下一個要報復的目標,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這樣才能掌握你的復仇路線啊!」

「你與之軒根本不同,我所用的復仇方法也不會相同。你有什麼好掌握不掌握的?」朱曉曉冷哼一聲。

「我幫你是我的事!」雲破眯眼,他想幫她就幫她,就這麼簡單,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我可不會多謝你的。」朱曉曉傲然仰起了下巴。

雲破輕笑一聲︰「我傷成這樣了,你也沒有多謝我救回柏霖啊!」

「我……」朱曉曉一時語塞,她確實一直沒有謝過他救了柏霖,可是面對這麼一個惡劣的男人,叫她怎麼謝得出口!

「既然說不出口,就用行動來表達。」雲破凝視著她有些窘卻又硬撐著不肯服輸的樣子。「給我洗澡。」

「你沒有手啊……」她話一出口又發現他的兩只手都被包了起來,這男人就會趁機欺負她,可是,她也有對付他的辦法。「我懷孕了,不能做。」

他想她給他洗澡,她就偏不給他洗。

憑什麼她淪落成了他的代孕情人,還要乖乖听他指揮?

「醫生說懷孕了連愛都可以做,澡還不能洗嗎?」雲破洞穿她的心思,不輕不緩的威脅著她。

「你……」朱曉曉護著自己的肚子,警惕性的望著他。

「做(愛)還是洗澡?你自己選擇一樣?」雲破雲淡風輕的轉身往浴室走去。

朱曉曉凝視著男人的背影,他今天還真杠在她這兒了。

她恨恨的來到了浴室里︰「柏霖怎麼樣?有沒有受到傷?」

「你那麼快跑回房間,怎麼不在我旁邊看看他呢?」他輕笑,「他要真受了傷還不哇哇的哭!還在那兒一蹦三尺高麼?」

這話說得也是,慕柏霖很怕疼,一有小小的疼痛就哭著粘著她撒嬌不放。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比她還要了解慕柏霖的習性了?

望著他的笑容,她卻覺得這個男人深沉得無比可怕。

「過來!」他像帝王一般的站在那里。

朱曉曉心里跟自己說,她是看著他今天拼命救慕柏霖的份上,所以才會一時心軟的不跟他較勁了。

她走了過去,「洗就洗!還怕你不成?」

「月兌衣服!」他凝視著她勇敢的樣子。

月兌就月兌!

又不是沒有給他月兌過?

她手腳麻利的解開了她身上的襯衫,然後手移到了皮帶處,飛快的解開之後,卻被彈跳出來的的炙熱嚇了一跳。

她和他三個多月沒有這麼近距離了,此時,他的身體昂揚著,像一個蓄勢待發的將軍,隨時沖進敵人的堡壘。

她的手指沒有來得及移開,像被他的火熱燙了一般,迅速的收回了手指。

而她的臉,也不自覺的紅成了蕃茄一樣。

朱曉曉,你真越來越沒有底氣了。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你有什麼好臉紅心跳的?

她暗暗的罵了一聲自己,然後將目光移向了浴缸處。

雲破凝視著她可愛的樣子,她一向冷靜而老沉,很少有這般可愛。

他三個多月沒有踫她,身體一觸到她就有了反應。

而像現在這樣一柱擎天,特別是她的氣息繚繞在他的身旁,更令他又漲大了一分。

「快……快去浴缸……」朱曉曉趕忙道,這個男人一向不會約束自己的(欲)望,她不想跟他……

她連拖帶拽的將他拉了過去,雲破躺在了寬大的浴缸里,將兩只手放在了浴缸的邊緣,這樣就不會濕到了雙手。

「唰」一聲,水聲流瀉而出。

雲破本能的一收緊了小月復,朱曉曉找開了的水喉正對著他小月復的火熱處。而且這個女人居然是直接在大冬天的用冷水!

她用了冷水淋在了他的炙熱處,她在讀大學的時候听說g大的男生沒有和女生歡愛,就會在大冬天的沖冷水澡,來降低自己的(欲)望。

她現在看到雲破這樣子,趕忙用冷水淋他。

她偷眼瞧到他雖然一冷,卻不肯服輸的還是挺立著,是不是水不夠多,再放多一些,她又將開關扭大了一些。

「想凍死我?」雲破見她為了緩解他的(欲)望,竟然一點也不心疼的用冷水一直沖他。

「是冷水啊?不好意思,我搞錯了……」她假裝驚訝的關掉了冷水開關,然後猝不及防的打開了熱水。

肚子里的寶寶是她最大的砝碼,也是最能制住雲破的人了。

「你不是要洗澡麼?水好了。」她馬上說道。

「可是,我想要你,小豬……」雲破毫不掩飾他的渴望。

朱曉曉被他的坦白惹怒了,「你說過只洗澡的……而且你答應過,我若不同意你不會踫我的……」

「那小豬同意麼?」他低下頭在她頸畔親吻著。

「我不同意!」她馬上反對。

雲破微微一怔,在朱曉曉害怕他獸心大發時,卻又揚唇一笑︰「你不同意,我不踫就是。來,服侍爺洗澡!」

他說完躺回了浴缸里,朱曉曉試了試水溫,剛剛好,于是也不再跟他較勁,只是拿著柔軟的毛巾為她洗了起來。

當她看到他背後的傷口時,馮慧並不知道他背後有傷,所以也沒有放藥。她此時見到,不由一怔,這麼深的傷口,他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你等一下,我馬上回來。」她站起身,打開浴室的門向外走去。

雲破微微的眯了眯眼,看著她走遠,唇角微微的揚了揚,卻什麼也沒有說。

而走出房間的朱曉曉,直接來到了馮慧的房間,「馮姐,我要一些消炎藥。」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先生身上還有傷。」馮慧抱歉。

別說馮慧不知道,就連她自己當時在現場,也不知道他身上有傷。朱曉曉接過消炎藥又來到了浴室。

男人正閃著亮晶晶的黑眸望著她,他的眸子清澈無比。她一直不明白,像他這麼冷血又心機深沉的人,怎麼會有一雙這麼清透的雙眸。

她走到了他的身後,細心的給他涂上了藥,然後又用紗布給他包住。

雲破見她在他的胸膛及背後繞了一圈,然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在他的胸前,不由笑道︰「要不要這麼夸張?」

「要!」朱曉曉肯定的答他。

「以前被你抓傷時,比這個痛多了,不見你如此好心的給我涂藥。」他眨了眨眼。

朱曉曉不接他的話,只是默然的為他洗遍了全身,然後拿過大浴巾,「好了!」

雲破起身,她圍住他腰。「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他沒有說話,只是走了出去。

朱曉曉收拾了一下浴室,然後洗干淨之後走了出去,卻看見他睡在她的床上。

「你不走嗎?」她嘀咕著。

雲破望向她︰「我等著你賠償我玻璃車窗。」

「你……」明知道她賠償不出來,這個男人可真夠奸的。

「你什麼時候賠償了我,我就什麼時候走。」他說得理直氣壯。

朱曉曉明白他就是想要她,可她假裝不明白他的意思,然後打理著自己的長發。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唇紅齒白,就邊臉頰也飛上了兩朵紅霞,她不由懊惱的閉上了眼楮。

「你要磨蹭多久,要我過去抱你麼?」雲破輕笑一聲。

朱曉曉知道他今晚又不會走了,可是這個危險的人物睡在自己的身邊,她可不想。

「過來!我說過你不同意我是不會踫你的。」雲破重申他的觀點。

再不過去,倒顯得她自己扭捏作態了。朱曉曉從梳妝鏡旁站起身,來到了床邊。

下一刻,就落進了男人的懷里。

「孩子……別壓著孩子……」她趕忙推開他。

他雲破的孩子哪有那般脆弱,輕輕一踫就會摔碎似的。他明知道這個女人是用來對付自己的,可也拿她無可奈何。

「睡覺!」他閉上了眼楮。

朱曉曉見她還是霸道的摟住自己,她只得閉上眼楮,聞著他淡淡的薄荷香,才驚覺他的唇不知何時已經移到了她的唇畔。

「你……」她還沒有開始說話,嘴就被他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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