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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里,沒有公事,沒有會議,他們走遍了雅典的每個角落,領略了這座城市的美好風采,也從白菲的臉上看到了不少的笑容。

白菲難得出來一次,還是出國游玩,她開心得很,恨不得能在腳上安上四個輪子,走得更遠些。

又不允許離開她的視線,顧子然這時候才知道,有時候女人霸道起來,比男人還要不可理喻。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人的世界總是精彩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出國欣賞一下大自然,放送了緊張不安的城市心情,白菲的情緒好很多了。

準確來說是解藥的副作用開始在慢慢消失了。

有一次她起晚了,顧子然正好要出去一下,回來的時候白菲已經醒了,慶幸的是她很安靜,表現出來的沒有那麼夸張了。

顧子然試著離開她的視線一會兒,果不其然,她真的能自己獨處一會兒。

算了一下,大概是半個小時左右。

他很欣慰,她的情緒總算是有改觀了。

照這麼下去,解藥的副作用救會慢慢的淡了,最後直至沒有了,到時候的白菲也正常了。

她的小月復微微凸起,已經可以明顯的看得出來懷孕的跡象。

這段時間里,她看山看水看風景,被養得白白胖胖的,體現出了孕婦的那種豐腴。

風情萬種,在這個異國他鄉里,黑頭發黑眼楮的黃種人顯得異常放光,走在路上,經常引得路人的側目。

他們都在猜,這是誰家的夫人,怎麼會如此迷人。

顧子然對此很不高興,這是他的女人,還懷著孩子呢,有人要的貨怎麼還有這麼多人惦記著?

更夸張的是換了一個地方的飯店,有一個小伙子,不知道白菲已經結婚了,更不知道她已經有了孩子,偷偷的送給了白菲一束妖嬈艷紅的玫瑰花,惹得顧子然以好好休息,不然會動了胎氣的理由把她留在酒店里好多天。

那個小伙子以為是白菲沒有理他,拒絕了他,傷心的走了。

再出去走走

就是今天,不帶她出去玩玩,更不準她獨自離開酒店半步,她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整日呆在酒店里,又沒有什麼解悶的玩意兒供她玩耍,再加上她又想兒子了,淚水嘩嘩的掉落下來。

顧子然就坐在她的旁邊,看著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即使人在雅典,依舊是可以掌控到顧華的每一件決策。

他剛把筆記本合上,就看見她潸然淚下,嚇了一跳。

「菲,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顧子然緊張的問她。

白菲偏過頭,裝作不理會他的模樣。

顧子然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惹得她理都不理自己。

在他的苦苦追問下,白菲終于賞了他一句話,「我想出去玩!」

整日呆在酒店里,她都快要發霉了。

雖然酒店有很多可以供她玩樂的東西,可是那些都是青少年玩的東西,她是一個孕婦,怎麼能亂踫這些?

也有一些科技產品,但是她身處雅典,听不懂、看不懂希臘語,所以在出去游玩的時候都是緊隨顧子然的,深怕自己會走丟了,在這麼陌生的城市里沒有其他認識的人。

顧子然瞥眉,想了想,的確,自己的確是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帶她出去走走了,總是把她關在這件不算大的小屋子里,她肯定是覺得悶了。

美人淚燙著了他的心,思考了下,妥協的說,「要不?明天在帶你出去走走?」

白菲听到了他的話,說是明天才要,她很不高興了。

明天再出去走走的話,那下午豈不是要無聊到底。

想著,好像是肚子里的孩子在給她壯膽,她開始撒潑。

「我不管!我不要明天,我有下午,就是下午!」

顧子然苦笑,看著她這番毫無形象的樣子,自嘲自己是不是把她寵上了天,竟然敢這麼無理取鬧?

其實也不是無理取鬧,她的玩心這幾天比較大,想出去玩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好幾天不讓她出去,難怪她都快抓狂了。

「好,下午就下午!」顧子然無奈,答應了她。

白菲好像是受到表揚的孩子,很開心,甚至已經翻找著行李,找下午要出去游玩穿的衣服。

顧子然輕笑,以前看白菲都是文文靜靜的,從來都沒有發覺她的玩心這麼重,有時候會像上癮了似的迷戀一樣玩具。

這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很多,起初剛到這里的時候,白菲到處都想模模看看,害得他只能跟在她身後,目光寸步不離。

下午,他們驅車到一處比較古老的風景區游玩,這里和之前所看到的東西都不太一樣,白菲又興奮,特別是一些漂亮的手工品,白菲都一一掏錢買了下來。

手里拿著好幾個袋子,活蹦亂跳的。

顧子然看了看她微凸的月復部,也沒說什麼就接過她手里的袋子,緊跟在她的後面。

突然兜里的電話響起,他設了比較特殊的鈴聲,如果是從中國地區來的郵件鈴聲都會不一樣,而現在,響起的就是這個鈴聲。

得知羅叔過世

他心一緊,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亞洲那邊一半都是不會有人發郵件過來的,除非出了大事。

難道是顧華?還是顧朝?

直覺告訴他都不是,是其他的大事,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查看這封讓他坐立不安的郵件。

郵件是莫朝東發來的,雖然是在雅典,但是上面的文字還是中文。

顧子然看到上面的信息,腦子好像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擊中,‘轟’的一下炸開了。

羅叔死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把這份郵件一字不漏的看了三遍,仍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羅叔死了?怎麼可能!

離開的時候,羅叔還祝自己和白菲旅途愉快,還說希望回來的時候,能看到菲肚子里孩子的出生。

可是……他們還沒有回去。他就永遠也看不到了!

怎麼會這樣?羅叔死了,怎麼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很多疑問填充了他的腦子,羅叔和他的關系,可能比羅蘭都還親。

羅蘭很早就自己獨立,到國外學習了。

羅叔是他的忠僕,卻被他視為尊長,比自己任何一個親人都還親。

他很小的時候,就是羅叔陪伴著自己的童年,照顧著自己的生活。

在他的認知里,早就把羅叔當作是親人了。

羅叔死了,他不敢相信,但事實亦是如此。

冷風吹過,他收起自己悲痛的心情,冷靜了下來。

現在要做的是,就是回國參加羅叔的葬禮。

抬頭,那抹倩影不知哪去,早已不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糟糕!他怎麼把白菲給看丟了?人剛才還在他三米前的小攤子看紀念品呢,怎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心發慌,顧子然急了,一個孕婦,到處亂跑危險很大的。

大步流星的朝前尋去,他現在所站的位置是十字路口,在他的面前,有三條不同的道路。

他肯定的是,白菲肯定從走中間的哪一條路了。可是是哪條?

顧子然暗咒一聲,暗罵自己的粗心大意,一個大人都能看丟,真是太該死了!

沒時間猶豫,白菲不知道跑哪去了,自己只能瞎蒙一條路了。

想著,他往左邊的路口奔去,

而在右邊的路口中斷,白菲已經買了四五個形狀個不相同的小玩意兒。

她正在一個賣玩具的小攤子前,挑揀著準備帶回國給小寶寶的小玩具。

這些如果帶回去,小寶寶一定會喜歡的!

她這麼想,就挑的用心。

身邊一個胖胖的婦女走了過來,也是要玩具的,白菲挑著,向那位胖胖的女人移動過去。

因為挑的太入迷了,撞上了胖胖的女人才知道有人在她的旁邊。

「sorry!」她不懂得說希臘語,所以用全球通用的英文道歉。

胖胖的女人理解一笑,用希臘語說了沒關系。

雖然她听不懂,但是她看胖女人的微笑,她就知道胖女人沒有計較。

很快,胖女人挑選好了幾樣玩具,讓小販幫她包裝起來,小販應好。

包裝好後,胖女人要付錢,可是全身上下翻動都找不到自己的錢包。

胖女人急了,她的家里不富裕,身上的錢對她來說很重要。

怎麼回事?我的錢包丟了!

到了警察局

胖女人喊出了這一句,周圍的人立刻看向她們,紛紛朝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有人說,你再檢查看看,是不是誰偷走了你的錢包?

這時,白菲抬頭,把玩具交給小販結賬,她付了錢以後,往回去的路走。

這個時候,只顧購物的她才發現身後沒有顧子然的人影,到處都是陌生的白種人。

想到他不再自己身邊,白菲急了,往自己走來的路在走回去。

走著,好像听見了女人的一聲高喊,她前面的人兒都圍成一堵牆,把她堵在里面。

這……什麼情況?

剛才那個胖女人上前,指著她說,剛才就是把我撞了一下,然後我就發現我的錢包不見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相信這個柔弱的女人是小偷。

胖女人丟了錢包後很著急,看見白菲像沒事人一樣著急離開玩具攤,所以將她誤認為是小偷。

白菲還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為什麼圍著她,她想去找顧子然,找到他就一切都ok了。

這些路人的熱情太高,有的人建議讓警察來處理比較合適,很多人都贊同了這個說法。

踫巧,這條路開了一輛巡邏警車,看見路中段圍了這麼多人,本來是想疏散交通的,有人跑到警車那兒,說了整件事情的緣由。

警察說,先帶會警察局調查一下在說。

然後連拽帶請的把白菲‘請’上車。

白菲依舊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拉上了警察。

子然,你在哪?

這是白菲唯一想知道的,顧子然他跑哪去了,怎麼她都拉上警車了都不來救她?

警車開走,剛才圍觀的路人的散開了,做自己的要緊事兒去了。

劉顧子然找了兩條街了,都確定了白菲不會那兒了,才趕緊跑來第三條街找人。

等他過來的時候,這條不繁華的小街道又恢復了寧靜。

顧子然眼神四處飄渺著,尋找著那一抹自己在熟悉不過的背影。

從頭找到尾都沒有看見人,他氣憤至極,簡直就是要抓狂了。

他隨手抓住一個路人,用希臘語詢問看有沒有看到一個黃皮膚的女人。

這個路人正好有在圍觀剛才的事情,白菲是個黃皮膚的人,有看過的印象都十分深刻。

這個路人馬上說出了白菲的去處——警察局。

顧子然听完了他說的過程,差點沒拔出槍閉了他。

白菲是小偷?笑話!他顧子然的財富都敵得過一個希臘了,竟然會說他的妻子是小偷,真是荒謬。

又詢問了警察局的具體位置,丟開可以路人,找去警察局。

警察局里,白菲無辜的坐在一些她毫不認識的人前面。

現在的她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把她抓到警察局里?

好奇的她用英文問了警察們,「為什麼要抓我?」

其中有一個女警察的英文比較好,能夠與白菲清楚的對話,「你不知道?」

白菲搖頭,她怎麼會知道,知道就不會覺得莫名其妙了,「我不知道。」

警局風波

顧子然感覺到了他們並沒有敵意,警備放下,拖過旁邊的一條椅子坐了下來,但是依舊是沒有放開懷里哭得像淚人的人。

顧子然坐直,如同君王般睥睨著他們,緩緩開口。

女警察終于松心了。

「這位先生,這位太太一定是你的妻子把?」

顧子然點頭。

女警察又繼續說,「是這樣的,您的太太被懷疑偷了一個女士的錢包,我們只是帶她到警察局里問兩句話,但是具體要等受害人到才能說。」

這時候撲在他懷里的人兒突然推開他,焦急的說,「我不是小偷,我沒有偷東西……」

顧子然哄騙似的撫模她的腦袋,「我知道,你不會是小偷!」

他是誰?富可敵國的顧子然,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小偷呢?

這堆警察,也不懂得將事情調查清楚。

女警察悄悄瞥了他的一眼,見他的臉色還算正常,「然後不知道怎麼的,您的夫人的精神狀況好像不太穩定,突然就趴在桌子上大哭,我們想去安慰她,但是她卻不讓我們靠近,而且越來越失控,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先控制她的手腳,以免不小心傷害到自己,很不巧,您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這就是您對我們的產生的誤會。

顧子然緊皺的眉依舊是沒有松開,她說的只是片面之詞,不可信。

輕言柔語的問她,「是這樣嗎?」

白菲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是的,全都是因為這該死的副作用。

原來如此……顧子然了解全過程,原來是他只看到尾,沒有看到開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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