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張心晴冷哼一聲,她出錢給嚴江,讓嚴江辦事。「她阻礙了我追求男人,也會妨礙我奪得家產,不除了她,我哪有好日子過。」

雷野只能是她張心晴的,張氏家產也是。

「接下來要怎麼做?」嚴江是夢醒俱樂部的打手,他已經和張心晴做過一筆交易,那就是廢了王五等人的男性物體。

王五等人死了,她反而出不了一口氣,她就是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張心晴揚唇一笑,顧盼生姿︰「今天的錢我會劃帳給你,而且我還另外附送張安安給你玩,最好拍成錄相帶來保存。你也看到了,她比我漂亮,更比我會侍候男人……」

「好,我這就去!」嚴江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張安安,你從十二歲時就不該出現在我的生命里,張氏公司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雷野也是我的。今天開始,你將什麼也不再有。

*

夢醒俱樂部,3019豪華大房內。

張安安被帶了進來,這兩個大漢馬上就退了出去。房間里沒有人,她察看了周圍的環境,從窗口跳樓逃生,下去只能是摔死的份,因為這樓層太高了,她在第30層。

她焦急的在房間度著步,想著解決的辦法,難道她真的要用身體去服侍別的男人嗎?

不……不能這樣。

但是,她還有什麼辦法呢!

正當她走到窗口向下望的時候,一雙大手禁錮在她的腰上,她正欲開口呼叫時,來人快速無比的扯掉她脖子上的絲巾,綁在了她的眼楮上。

忽然房門外響起了「砰砰」的打斗之聲,正是嚴江帶著人來找張安安,他想著既然張心晴都要害這個女人,他肯定要享受了她再說,當他帶人找張安安時,卻被人告知張安安在3019號房服侍貴賓。

而雷野只帶了翼斯和另外兩個人過來,翼斯他們自當守在門外負責安全工作,此時和嚴江他們打了起來,他們三人敵三十人自是不在話下,卻讓張安安听了膽顫心驚。

「野,外面有人打架……」她緊張的抱著他,「會不會是袁泵故意引你上鉤要對付你啊?」

「放心,他還沒有那膽子。」他安撫著她。

「我們先走吧!不要在這里……」她焦急的說︰「我覺得今天這事很怪……」她擔心黑勢力火拼雷野會受傷。

現在才覺得怪!後知後覺的女人!雷野被她的緊窒給逼了出來,她一緊張他就受累︰「張安安!」

她馬上推開他,去揀地上的衣服穿,可惜那些衣服早已經給雷野撕爛了,她根本就沒有衣服穿。「都怪你……都怪你,我丑死了……」

雷野無奈,只得拿自己的黑色風衣將她包裹了起來,他的風衣很大,包住她時,只露出她小巧圓潤的雙腳在外面。

「你快穿衣服啊!」

展現在她面前的男人,無不彰顯著他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

面對張安安的催促,本來就欲求不滿的男人,根本不當一回事,依然是優雅的揀起沙發上的衣服,有型有款有往身上穿去。

張安安見他不高興,也不理會他,只是揀起地上的皮帶,在自己腰上扎了一圈,雷野的風衣太大,她穿在身上空蕩蕩的,這樣一來,就穩當多了。

「走啊……我們快走啊……」她跑去拉他的手,就想往門外沖去,然後又想到了什麼,她抬頭問他︰「我們一起救了妹妹,好不好?」

雷野低頭瞪她怒道︰「她還用你救?不知道你是天才還是天真?」

「難道你已經救了她了?」張安安小聲嘀咕。

雷野冷哼一聲,將她抱入懷中,然後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沙發上,根本不理門外面的打斗。

「這……」是哪一出戲?張安安不明白,悄悄的抬眸看他,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冷峻,「你不是等他們打進來吧?」

雷野伸出手,撫了撫的左邊還有些腫的臉,卻沒有說話。

她就認為他是默認了,趕忙從他懷中跳出來,「你放開我!」

「去哪里?」他掐著她的腰。

「你看看……」她望向了地上,散落著她衣衫的碎片,特別是她的胸衣和小褲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人家進來看到了會怎麼想啊!他的臉皮厚得和城牆一樣,她可怕丑呢!

雷野瞄了瞄穿著他的風衣的她,心里想著,就算你藏那些碎布人家也猜得出來啊!

見她彎腰手忙腳亂的將破碎的衣衫往沙發底下藏,他一揚唇︰「翼斯,放他們進來!」

「是!爺。」

翼斯打開門站在了雷野的身側,嚴江等人沖了進來。

看著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張安安馬上沖回雷野的身邊,然後被男人拉入了懷里。

嚴江一看到張安安依偎在雷時的懷里,而且穿著男人的風衣,已經想到這妞被這男人享用過了。

「我妹妹呢?」張安安趕忙問道。

嚴江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就告訴你。」

張安安欲起身,卻被雷野的大手摁在他懷里,他低低的開了口︰「袁泵敢動我的女人?」

「你是誰?」嚴江看著坐在沙發正中央的男人,刀鋒一樣冷厲狂野的氣質、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尊貴,特別是狼一樣狠厲的眼神,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雷野!」

他報上自己的名號,如果張安安在一開始肯說出她是他的女人,這一幫人不敢如此輕舉妄動。可她偏偏怕承認,怕他公之于眾。看著她深陷于危險之中,他已經是無所顧忌。

嚴江像霜打了的茄子,氣勢馬上就焉了下去。

「你是黑街大少?那……對不起,我們走錯房間了……野少,您慢慢玩,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出來,小的馬上滿足您……」

這人見風使舵的本領還是夠強,可雷野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叫袁泵出來!」

「小的馬上叫袁爺來見您。」

嚴江打電話給袁泵︰「袁爺,野少要見您,現在夢醒俱樂部3019號房。」

袁泵正在夢夢的房間里,和她耳鬢廝磨親熱著呢!被嚴江的電話給打斷了情趣,可雷野的名聲太響,他不得不顧忌幾分,只好爬了起來。

「夢夢,等我回來!」

夢夢笑著送他出門,然後慢慢的倚在窗口,她從不問他任何事,他來這里她就招待他,他要走她從不留,十年如一日,她只有他一個男人,他的心在她這里,可她的呢……

3019號房間里,只听到一聲「啊」的慘叫聲……

張安安知道雷野黑街大少的名號絕非是浪得虛名,可此時他嗜血的手段還是令她膽顫心驚。

「知道為什麼要斬你這只手嗎?」雷野冷酷的審判他。

嚴江用左手握著斷掉的右手,跪在地上求饒︰「因為小的用右手打了張小姐,小的應該斬……求野少放過小的,留一條命……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以張小姐不尊敬了……」

他打了她一巴掌,雷野就要斬了人家一只手,張安安忍不住輕輕的顫抖,若她今天真**在這里,他還不要殺了所有的人?

「野,讓他將心晴交出來,就饒了他好不好?」

她輕輕的求著情,雖然嚴江有罪,但畢竟罪不致死,只要心晴沒有事就好了。

「張小姐救救我……小的知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嚴江見張安安這樣說話,自是明白她在雷野的心中份量不同,馬上轉向了向張安安求情。

張安安見他疼得臉色慘白,她也曾經自己斷了一指,她知道那有多痛,她嘆了一聲︰「心晴呢?」

「你說!」雷野給予他冷酷的警告。

嚴江馬上全部招了出來︰「張小姐,你今天來這里被我們當作是(妓)女抓起來,全部是張心晴一手策劃的,她說她恨你搶了她的男人,也恨你分走了張氏的家產,所以要兄弟們在這里強了你,然後野少就會拋棄你……」

「你說什麼?」張安安不敢置信,「心晴怎麼可能這樣對我?我和她十年姐妹一起長大……」

嚴江哀求著她︰「小的若有半句謊言,任野少處置,張小姐,你看在我們還沒有動你的份上,向野少求求情,放過小的好不好?」

張安安在嚴江抓她的時候,已經感覺隱隱不安,當現在嚴江爆出事實時,她的心好痛好痛,自己的妹妹以母親之由將她往火坑里推。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就是真話?或者是你為了推卸責任賴到了心晴的身上呢!」

「張小姐,天地良心,我句句是實話,如果我敢說半句假話,我再砍了左手……」嚴江馬上表示他的決心。

張安安有些哀傷的依偎在雷野的懷里,她真是一個失敗的人,母親為她葬身火海,父親只當她是聯姻的棋子,就連妹妹就覺得她是一個絆腳石。

她是被家人遺棄的孩子,她成長在沒有愛心的氛圍里,就連婚姻,也是被人交易再交易、轉手再轉手,然後她是有夫之婦,卻成為了別的男人的女人。

氣氛一時僵硬在那里,雷野沒有說話,只是將張安安緊緊的抱在了懷中,他撫著她的秀發,他自然知道嚴江說的是實話,只是,這實話,太傷張安安的心。

看著她難過的樣子,他的心隱隱一疼,不由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感受著男人的溫暖,張安安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淚水在眼楮里滾來滾去,她不想哭,她一點也不想哭,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

這個男人要保護她,給她安全給她物質,除了愛情。她拒絕他的任何東西,他應該早看出來張心晴在恨她吧,所以他讓她呆在他的身旁,讓他來保護她。

可是,她多番拒絕他的保護,她自認為自己很堅強,像雛菊花一樣堅強的綻放,可到頭來,還是像一個受傷的孩子,倦縮在他的懷里舌忝著流血的傷口。

「野少……求你放過我吧!」嚴江還跪在地上求著情,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就快撐不住要暈過去了。

雷野還沒有表態,此時袁泵走了進來,他就在夢醒俱樂部里,可就短短的幾分鐘里,雷野已經砍了他屬下的手。即使嚴江有錯,也該是他袁泵來執行,而不是雷野在他的地盤上如此撒野。

「野少,這太過份了吧!」袁泵冷著一張臉。

雷野冷冷的道︰「敢動我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這位是……」袁泵望著他懷里的女人。

「這是我的女人──張安安。」雷野在九田西區如此之說,等于是在向所有黑道上表明,一個叫張安安的女人,是他雷野的女人,誰敢動她就是和雷野作對。

袁泵只看到他懷中女人的側臉,膚若凝脂,他只听說雷野只愛過一個女人,而那女人失了蹤,現在寵這一個叫張安安的女人,也不就是三兩天的事情罷了。

「這次嚴江犯了錯,不該冒犯張小姐,可野少已經砍了他一只手做懲罰,命就留著吧。」

「不行!」

雷野嚴辭拒絕。

「你……」本來打擾了袁泵和夢夢的的歡樂時刻,他就生氣,此時雷野得理不饒人,仗著自己權大勢大還在他地盤上殺人,他檢查過雷野今天沒有帶幾個人過來。

「袁爺,救我……袁爺……」嚴江馬上向袁泵求情,他身後的一眾弟兄全向袁泵求情︰「袁爺……我們根本就不怕野少的勢力,我們要擴充自己的地盤……」

袁泵也不想一直被雷野壓制住,他見此一笑道︰「野少,你看,兄弟們都要讓嚴江活著呢!你若一定要他死,這可不好辦呢!」

雷野何嘗不明白,袁泵一直野心勃勃,今天剛好利用嚴江之事挑起事端,然後佔領他的市場。可他雷野豈是怕事之人,他要人死,那人就絕對不能活。敢傷害他的女人,他就一定要嚴懲不殆。

「那也要看你保不保得了他?」

他話一落地,翼斯已經出手襲向了嚴江,袁泵也是早有準備,一腳踢開了嚴江,眾兄弟得令幾十個人將翼斯等人包圍打了起來。

袁泵踢開嚴江之後並未停下,而是襲向了雷野,雷野將張安安抱在懷中,單手迎了上去,肅殺的眼里充滿了咆哮的烈火

「野……」張安安低啞的喚了他一聲,果然是打起來了嗎?「放過嚴江,我們走,好嗎?」

雷野一邊和袁泵打斗,一邊安慰懷里的女人︰「不用怕,我會帶你走的。」

現在已經不是他想不想走的問題,而是袁泵根本就不給他走了。

不過,袁泵敢動他雷野,就要承擔一個後果。

張安安從他懷里抬起頭,見到翼斯正和另外兩個大漢在跟袁泵的人打在一起,那兩個大漢不正是帶她來3019號的人嗎?是雷野叫人帶她來了這里,他猜到她一定會挺身而出的吧!

袁泵也是黑道上的高手,他雖然長雷野十多歲,但功夫卻並未老去,雷野雖然年輕氣盛,畢竟抱著一個張安安,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相上下。

忽然,袁泵反手劈向了他懷里的張安安,雷野趕忙將她移到身後,就這一瞬間,袁泵的手槍比在了雷野的頸間,而雷野的手也捏在了袁泵頸間的大動脈處。

「野少,想不想試試看我的槍快,還是你的手快?」袁泵得意的笑道。

而雷野依然是面不改色,他冷笑一聲,「這賭注不錯!你想要什麼?」

袁泵道︰「听說野少最近向畫壇進軍,不知道兄弟有沒有那個榮幸投資合股呢?」

「沒有那個榮幸。」雷野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從不受人威脅。

張安安站在他的身後,看著這一幕,暗暗的著急,她根本不知道雷野還要向畫壇投資。

「那我就開槍了!」袁泵極度的沒有面子。

正在打斗的翼斯等人也已經停了下來,他們也撂倒了一大批袁泵的人,此時見局勢如此緊張,也一動也不敢動的望著雷野。

「有種的就開槍!」雷野非常淡然的收回了袁泵的大動脈處的手指。

局勢一觸及發。

忽然「砰」一聲響,只見袁泵的頸間抵上了一支被敲碎的紅酒瓶。

「放開他!」只听一聲嬌喝,原來是張安安順手操起了架子上的紅酒,敲碎了瓶底,流了一地的紅色液體,像是被染紅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袁泵的衣衫上。

袁泵此時也看清楚了張安安,好漂亮的女人!難怪雷野會如此生氣如此寶貝她。她傾國傾城的臉上此時是一片絕決,水霧迷漫的大眼楮上還掛著惹人愛憐的露珠,正毫無懼色的瞪著他。

好熟悉的一對眼楮!又大又如此吸引人,他像是在哪里看過。

雷野沒有料到張安安會在這個時候出手,他將她藏在了身後來保護她,她會如此膽大妄為!

她小小的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睫毛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兒,但她已經一改剛才的悲傷,現在臉上一片英氣,狠狠的瞪著袁泵,小手握著紅酒瓶抵在了袁泵的頸間。

沒有來由的,他的心中一暖,像是多年冰冷的心有了瞬間的融融暖意。她是柔弱女子,此時卻表現出如此巾幗英雄的樣子。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