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黃昏時分,慕瑾帶著一臉的寒氣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他,慕雅的臉上登時露出了一抹如春花般燦爛的微笑,如乳燕投懷一般的撲入了他的懷中。

看著她,洛晴柔突然有了一點嫉妒的感覺,使勁的甩了甩頭發,她從秋千上跳了下來。

「回來了」

看著慕瑾,她輕聲的說道,雖然慕瑾並沒說自己要做什麼,可是直覺告訴她,他現在所忙的事肯定和尤家有關。

「嗯」

輕掃了她一眼,慕瑾轉身拉著慕雅的手走進了屋里,一連串細細碎碎的嘮叨聲就這樣隨歐陽傳了過來。

「手那麼冰,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慕瑾正一臉無奈的看著慕雅,隨手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下披到了她的身上。

「有哥哥在,小雅一點都不冷。」

偎在他的懷里,慕雅的笑璀璨如明珠,仿佛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她就像是擁有了整個世界一樣。

「傻瓜,以後你要靠的不是哥哥,是你的老公,知道嗎?」

點點她的鼻頭,慕瑾一臉寵溺的笑了。

「我不要老公,要哥哥。」

圈住他的腰,慕雅像個孩子似的耍賴。

跟在他們的後面,看著他們那樣親密的舉動,洛晴柔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鈍刀在一刀刀的割她的肉似的,很疼,疼到她連 吸都覺得困難。

直到在沙發上坐下,慕瑾才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耀眼的燈光下,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有著一種幾近透明的顏色。

「怎麼了?不舒服嗎?」

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慕瑾輕聲問道,可是那一道幾不可聞的嘆息還是沒能逃過她的耳朵。

「沒有」

緩緩地搖了搖頭,洛晴柔從他身側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臂環膝很安靜的靠在那里,不說話的時候,一雙大眼楮眨呀眨的,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閃個不停,就像是一個洋女圭女圭一樣。

「現在去吃飯吧」

看了她一眼,慕瑾的眉不自覺地皺了起來,隨即一言不發的走向了飯廳。

見狀,輕輕的扯了扯她的衣角,慕雅也迅速的跟了過去。

輕撫著額頭,洛晴柔長長的 出一口氣,隨後慢慢的站了起來,一整天了,她的腦子里都像是灌滿了漿 一樣,拼命的想理出個頭緒來,可最後還是一團亂麻。

晚飯的時候格外的安靜,就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慕雅也沉默了,只是埋頭吃著飯,偶爾抬頭看一眼慕瑾,也隨後就快速的低下了頭。

挑著碗中的米粒,洛晴柔食不知味的嚼著,終于再也咽不下去的時候,她輕輕的將筷子放下了,「我吃好了,你們吃吧。」說著,她便站了起來。

「等等」

慕瑾也緊跟著站了起來,「我們談談吧。」

「好」

微微的點了點頭,洛晴柔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了她一眼,慕瑾轉過身看向了慕雅,「小雅,我派人將你送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你們談就是,不用管我。」

「那好」轉過身,慕瑾走到了洛晴柔面前,「走吧,我們去書房。」

書房里只開了一盞小小的台燈,漆黑的夜色為整個房間都投射出了一抹暗黑的影子,雙臂環胸站在窗前,慕瑾靜靜的看著外面朦朧的月色,那張臉上的表情分外的凝重。

「有什麼話你直說吧。」

站在他身後,洛晴柔喃喃的說道,現在的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了,她有足夠的定力和能力來保持住自己的情緒。

深吸一口氣,慕瑾緩緩地背過身來,月光的折影讓他的整個輪廓都顯得特別模 ,定定的看了她半晌,一道無聲的嘆息瑾出唇間。

「這次的事情你有什麼線索?」

慕瑾輕聲問道,雖然知道這對于她是最不想記起的過往,可有些事情他必須了解清楚。

微微的搖了搖頭,洛晴柔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臉上有著一種被痛苦撕裂的表情,「我能喝杯酒嗎?」

「隨便」

指指酒櫃,慕瑾又轉過身看向了窗外。

偌大的房間里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坐在沙發里,洛晴柔輕輕的搖蕩著杯中的酒,透過那琥珀色的液體凝視著那抹卓爾不群的影子。

「這些年,我大伯和我爸一直不合,你也知道豪門爭奪家產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洛氏的背景想必你也清楚,最開始的時候是靠軍火起家,也因為這件事,我的三個叔叔都相繼死去了,後來爺爺才決定漂白,但是這個行當他始終都不曾放棄過,而所謂的洛氏集團不過成了一個洗錢的工具罷了。」

說到這里,洛晴柔淺淺的啜了一口杯中酒,將腿搭在茶幾上,整個人靠向了後方,「後來爺爺去世了,家產一分為二,大伯仍然掌管著地下生意,而洛氏集團則正式的劃到了我爸名下,這些年,摩擦一直沒斷過,流血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只是沒想到——」

閉上眼楮,洛晴柔仰頭將杯中的酒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你覺得你大伯有嫌疑?」

慕瑾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手撫著額頭靜靜的凝視著他。

「我認識他的人,想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死了,卻獨獨留下了我一個人嗎?」

說這話的時候,洛晴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濃濃的自嘲。

看著她,慕瑾能換的什麼也沒說,轉而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搖著、晃著,卻遲遲都沒有喝下去。

「其實,我大伯才是我真正的父親,這是我媽在臨死前告訴我的。」說完,洛晴柔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豪門孽戀,從來就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

「什麼?」

慕瑾一下子愣住了,端著酒杯的手就那樣定格在了半空中。

「中間的緣由我並不清楚,但是大伯執意認為是我爸搶走了我媽,所以這些年一直在尋釁滋事,以前有爺爺在,所以很多的事情並不明顯,可現在爺爺去世了,有這麼一天,其實我並不感到驚奇。」

站起身,走到窗前,靜靜地看著窗外那被雲霧纏繞的明月,喝下一大口酒,洛晴柔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蒼涼的笑。

看了她一眼,慕瑾緩緩地別過頭去,看向窗外的時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夜變得很沉靜,卻讓人隱隱有著一種歐陽雨欲來的感覺。

「一個是我的親生父親,一個是將我養大成人的男人,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洛晴柔的聲音很輕很淡,與其說是在問他,不如說在問自己。

背過身,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慕瑾的臉色更加的凝重,「人生沒有如果,最終的決定權在你里。」

「是嗎?」

洛晴柔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極淡的弧度。

「只是有一點我想告訴你,現在的事情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閉上眼楮,慕瑾整個人都靠在了牆上。

「什麼意思?」

洛晴柔的神情一下子戒備起來,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似乎想從他那依然平靜的臉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這次的事情有黑手黨的參與,而目前洛氏已經處在了黑手黨的全盤監管之下。」慕瑾沉聲說道,好看的眉心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什麼?」

洛晴柔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那我大伯呢?」

「下落不明」

那**的薄唇里清晰無比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下一刻,就看見洛晴柔踉踉蹌蹌的退後了好幾步,直到抵住沙發的靠背才穩住身形,「你是說他——」

「我不知道,只是前景似乎不容人藍觀。」

將視線轉向窗外,慕瑾狠狠的捶了一下牆。

「什麼?」

洛晴柔一下子跌坐下來,端著酒杯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

「如果洛氏有什麼意外,那最終的繼承人就是你,如果他們想取得洛氏的大權,就必然要找到你,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這段時間你哪里都不要去了,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現在事情已經夠亂了,我不想你亂上添亂。」

「我連累了你?」

「你說呢?」

使勁的扯了幾下頭發,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慕瑾轉身走了出去,在他身後,洛晴柔的臉因為痛苦而糾結成一團。

和室內的溫暖截然不同,室外的空氣讓人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靠在廊柱上,慕瑾不停的抽著煙,裊裊升騰的煙霧中,他的臉看起來帶上了一層迷離的光,閉上眼楮,任由狂歐陽凌亂著他的發。

就在這時,一種熟悉的香味漸漸的近了。

手指間的香煙仍在忽明忽暗的閃著,慕瑾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任由那個柔軟的物體輕輕的環上了自己的腰。

「瑾,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靠在他的胸口,听著那平穩的心跳聲,洛晴柔喃喃的說道,人生若只如初見,那個時候,她或許就不該如此的糾纏他。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你無關。」

慕瑾淡淡的說道,平靜沉穩的語調里听不出一點波瀾。

長長的 出一口氣,洛晴柔 的踮起了腳尖,在慕瑾一臉錯愕的表情下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

忘情的摟著他的脖子,她努力的加深著這個吻,拼命地將胸腔里的最後一絲空氣都擠走,唇齒廝磨間,她清楚的听到了他吼間的嗚咽。

「瑾,我愛你。」

在他的耳邊,她輕聲的說著,用力的將他摟得更緊。

那一聲低語就像是一道魔咒,慕瑾驀地放開了她,背過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後將煙頭用力的踩熄在了腳底下。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他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藍雨的影子,凝視著他的眸子澄澈的如同一彎清泉,竟然讓他有了一種背叛的感覺。

「你怎麼了?」

看著他,洛晴柔的心像是被人用力的撕扯著一般,疼的都快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沒事,你回去休息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說完,不等洛晴柔回答,他已經匆匆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一輛火紅色的跑車仿佛挾帶著一抹火焰在茫茫的夜色中向遠方疾馳而去。

在他的身後,洛晴柔的臉上有兩道小溪蜿蜒而過,縴細的手指下意識的觸模著自己的唇,那上面依稀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就在這時,一滴淚滑至唇邊,登時一抹苦澀在唇齒間淡淡的化開了。

車子在山路上快速的行駛著,有好幾次都因車速過快差點撞到路邊的岩石上,目視前方,慕瑾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握住方向盤的手因為用力而使得骨節微微泛白。

喧鬧的市區依然有霓虹燈在閃爍,清冷的街燈將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來到酒吧的時候,歐陽均彥已經在那里了,看得出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錯。

「干什麼呢?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來,家里著火了?還是哪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

淺淺的啜著杯中的酒,歐陽均彥一臉戲 的看著他,真難得,整天笑臉迎人的人也會有這麼表情凝重,一副天要塌下來的表情。

「無聊」

白了他一眼,慕瑾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靠向椅背,然後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

「出什麼事了?你這麼晚把我叫來不是就為了讓我听你嘆氣吧?快點,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人了啊。」

雙臂環胸,歐陽均彥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眼角的余光卻往四處不停的瞟著。

「就是覺得很煩,想找個人聊聊。」

將杯中的酒仰頭灌了下去,慕瑾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聊什麼?洛晴柔還是洛氏?瑾,我告訴你,趟上這趟渾水,你這輩子都別指望有安生日子過了。」

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歐陽均彥輕聲說道。

「屁話,我今天來不是听你來挖苦我的,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現在的他是騎虎難下,好像哪一條路都是錯的。

「想听我的建議嗎?」

將酒杯湊到唇邊,歐陽均彥輕聲說道,眼神若有若無的瞟向他。

「廢話,要不我找你來干嘛?」

慕瑾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真不明白什麼時候這人也學會這麼賣關子了。

「很簡單啊,他們的目標是洛晴柔,你把她交出去不就一了百了嗎?」

歐陽均彥輕飄飄的說道,他自認為這是目前最快捷也是最便利的方法。

「什麼?」

慕瑾瞬間瞪大了眼楮,「彥,你覺得這是一個男人該干的事嗎?把女人交出去換自己平安,虧你想得出來。」

「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如果那是你的女人,我二話不說,挺你到底,可如果那不是你的女人,你犯得著為她去送命嗎?」

歐陽均彥淡淡的說著,輕輕的搖蕩著杯中的酒卻遲遲沒有喝下去。

「我……」慕瑾一下子猶豫了。

「你能說洛晴柔是你的女人嗎?瑾,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做法讓人匪夷所思,如果你只是想演一場戲的話,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入戲太深了,趁著還能分清楚的時候,趕緊撤出來吧。」

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慕瑾緩緩地閉上了眼楮,本就糾結的眉心此時糾結的更厲害了。

那一晚,他們喝到很晚才回去,帶著一身的酒氣,慕瑾回去後就倒頭就睡,腦子里就像是灌了漿 似的混混沌沌的。

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有人在使勁的撕扯著他的衣服,隨後一具柔軟而略帶著一絲涼意的物體靠了過來。

被酒精烤熱了的五髒六腑在探尋到那一點清涼後連忙湊了過來,頭用力的往更清涼的地方拱去。

「藍雨,藍雨……」

那散發著酒氣的唇里喚出了一連串的名字,兩只手臂不停的在空中揮舞著,像是要用力的抓住什麼一樣。

伏在他的上方,看著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洛晴柔突然笑了,低下頭看著**的自己,突然憶起了他所說過的一句話︰「洛晴柔,你不要自取其辱。」

「藍雨,藍雨……」

他的聲音仍是時斷時續的傳來,听在洛晴柔的耳朵里,卻如一聲聲悶雷轟在她的心里炸的她五髒六腑都錯位了。

就在他的另一聲呢喃說出口的時候,洛晴柔 的俯下-身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唇齒廝磨間,一抹咸咸的液體混雜進來。

將他身上的衣服使勁的扒下來,實在扒不下來的,她干脆用撕的,一時之間,只听見臥室里傳來了一陣陣「嗤啦嗤啦……」的聲音。片刻過後,他們已是luo裎相對。

感受著掌心下他身上灼熱的溫度,聞著那熟悉的氣息,洛晴柔緩緩地閉上了眼楮,靠著直覺,她又一次咬上了他的唇,空出來的一只手卻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游移著。

「瑾,這是最後一次我虔心的奢望能擁有你,即使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會後悔的。」

顫抖著雙唇,她小心翼翼的吻上了他的唇。

窗外,月華暈染了整片夜色,給靜謐的大地穿上了一層薄薄的銀裝,整片山林似乎都寧靜了,微歐陽徐徐的吹來,似乎也不再那麼冰冷刺骨。

時間就這樣在指間悄無聲息的 走,轉眼間,東方已經出現了第一道白,沉寂了一夜的山歐陽又開始肆虐起來,天空陰沉沉的,四面八方的濃雲仿佛一下子匯聚在這里,黑壓壓的一片,連天空都變了顏色。

就在這時,別墅的大門拉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隨即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最後的深深一瞥後,她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醞釀了整整一個早上,鵝毛般的大雪終于是沸沸揚揚的落了下來,撫著宿醉後疼痛不已的頭,慕瑾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意識恍惚間,好像昨晚做了一個很旖旎的夢,至今,好像手掌心仍然殘留著那種溫熱的感覺,只是那張臉他始終都沒有看清楚。

長長的 出一口氣,他的眉心緊緊的蹙了起來,手下意識的揉-捏著眉心,卻在下一刻仿佛是受驚了似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在看到一身赤-luo的自己時,他登時愣在了那里。

視線所及處,他的衣服零零散散的堆在地上,甚至襯衣什麼的早就變成了一團破布,看著這一幕,他的眸色變得越來越加深幽,扯過一件浴袍隨意的披在身上,他赤著腳走了出去。

 的推開那扇門,里面空蕩蕩的,那疊放整齊的被褥暗示著昨晚根本就不曾有人住過,狠狠地咒罵了一聲,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那一連串的電話號碼,可是語音卻一片片的提示著,「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將電話扔出很遠,他轉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所有的事實都指明了一個問題,洛晴柔走了,徹底的離開了那里。同時也說明了另外一個問題,昨晚的一切應該不是夢,而是在真實的發生著。

用力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他的眸子里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似乎在為她的擅自主張生氣,也似乎在為自己昨晚的失控而懊惱,該死的他竟然喝的人事不省。

長長的 出一口氣,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既然她執意要走,似乎他也沒有再挽留的理由了,況且,他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去挽留她。

揉揉酸澀不已的眼楮,他轉身向樓上走去,拉開窗簾,窗外的鵝毛大雪仍是沸沸揚揚的下著,地上早已鋪滿了薄薄的一層白,就連遠處的山林也是一片銀裝素裹,轉過身,他又重重的把自己拋向了床上,累了這麼多天了,今天就當做是給自己放一個假好了。

手在床頭櫃上模索著,突然一張紙飄飄揚揚的落到了床下。

微微的皺了皺眉,他俯身撿起了那張紙。

「瑾,當你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走了,謝謝你這些日子來對我的關心和照顧,曾經我以為我會虜獲你的心,然後像童話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樣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可現在我才知道,你的心早在我認識你的時候便永遠的向外界封了門,只因在你的城堡里早已有了一位公主,這個事實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卻固執的不肯承認罷了,現在我走了,很抱歉這些日子帶給你的麻煩和不便,再見吧,如果真的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信的最下方落款是洛晴柔。

慕瑾一臉凝重的看完了內容,深深的吸進一口氣,然後將信撕得粉碎扔向了半空中,那雪白的信紙如同一片片雪花一樣沸沸揚揚的落在了被子上、茶幾上,還有他的頭上和身上。

「洛晴柔,你是個笨蛋,天底下最笨最笨的笨蛋。」

拉開大門,那厚厚的積雪已經將她的腳印深深掩埋,漫山遍野的銀白讓整個世界都仿佛置身在了一片冰雪的國度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