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她需要的是你!」鄭樂淡淡地看向她,唇角若有似無的勾起。

她似乎看慣了世事,對這種專屬于男人們的懊惱很不感冒。

尤其對方是一個身份相當,才貌並存的男人。

陳建凡驚訝地看著她,瞬間也認出她是鄭家的千金大小姐。同時,似乎是被人說出了心中所想,他突然才難以釋懷。

沉默。

他突然想起多少個夜晚自己

「難道你不這麼覺得嗎?」鄭樂淡笑著反問。

陳建凡無動于衷,想听听她到底要說什麼。

「你是個醫生,不會不知道生孩子會有多痛。我听說,人們把身體的疼痛劃為十個等級,而女人生產時的疼痛卻是十一級。如果只是生理上的疼痛還好,如果心也痛了的話……」鄭樂頓了一下,繼續笑著道。「一個女人如果不深愛一個男人,是不會甘願忍受從自己的身體里分裂出另一個生命的。」

「是…這樣……麼……」陳建凡聞言全身一震,不禁失神地喃喃。

「是的。」鄭樂肯定的點點頭,不禁想起自己生兒子時的那種痛苦。

七年了。

劉宇,你明白了嗎?

還沒等到她轉身,鄭樂只覺得身邊一陣風而過,定楮一看時早就沒了任何人的蹤影。她看著關合的門若有所思。

產房內。

夏落雪看著滿臉汗水與痛苦交織的好友,心里不禁跟著疼。「小安,你要加油,孩子很快就出來了!」

小安已經疼的死去活來了,因為怕影響嬰兒的質量,她固執的選擇順產。

可是這情況若在僵持下去,會出大事的。

夏落雪心里跟著著急,突然听到小安一聲慘叫。

「啊!」病床上的女人長發早已被汗水打濕粘貼在臉頰上,一張臉白的毫無血色,雙唇也已經咬的發白。她似乎咬緊牙關,用盡了全力一般卻還是沒能成功。

夏落雪頭皮有些發麻,連帶著四肢也開始冰涼。

這情景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總覺得自己似乎經過一樣,就好象,好像……

「我們的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加油!」夾帶著沉痛的男聲響起,夏落雪還未細看,陳建凡已經俯身在小安的頭上印上一吻。

幾乎只是幾秒之隔,在所有醫務人員為他的話所震驚不已呆楞住時,一聲嘹亮的嬰兒哭聲響徹整個產房。

夏落雪和鄭樂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多了。

「早點休息!」夏落雪想勸她回房,她卻搖頭。

進了夏落雪的臥室,夏落雪整個人像月兌水了似的疲憊的連澡都沒沖,衣服都沒月兌就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

鄭樂搖頭失笑,開始幫她月兌下衣服。

迷迷  中有熟悉的掌心的熱度撫過她的額頭,然後輕巧的幫她拖去了衣物。

這一天的確發生了很多事情,每一件都不可思議的同時還都叫人心力交瘁。

先是徐軒莫名其妙地說要在一起,然後是陸彬突然的中槍,再到小安經過難產終于順利產下一名男嬰。

這一系列心里的承受力,重而又重的。

細想來也真是奇怪了,她和小安兩個人重逢的時候說寶寶五個月了,而且還是個女孩,怎麼生出來就變成一個男孩了!

看來科學還是有不準的時候啊!

唉,管他們呢,她好累,好想睡。

夏落雪翻了個身,眉頭卻依舊習慣性的皺起來。從很久之前起,她就不知不覺的有了這麼個壞毛病。

是夜,淨的可怕。

醫院的急救室里,卻是另一番緊迫。只是這些,睡夢中的人卻毫不知情。

她甚至不知道下一秒等待自己的是黑夜中的醒來,還是永遠的沉溺在黑暗之中。明天很近,卻又那麼遠。

第二天。

風雲國際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是夏落雪知道的,並且曾參與的。另一件,她知道後的第一反應竟是倒退一步,撞到桌腳,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怎麼會……」出車禍?

夏落雪不可置信地看著蘭百合,驚慌已經讓她忘記了去看對方作為喜歡他的人,是不是比自己還要焦急。

z,怎麼又是車禍!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不要有事,千萬不要!

一種巨大的恐懼籠罩下來,她幾乎小腿肚子害怕的都開始打顫了。

尤其是葉浩軒的車禍已經給她留下了陰影,如今……老天,到底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你淡定點,出了這樣的事情,七個**oss一下就少了四個。一會兒還有一場緊急的發布會要開呢!」蘭百合也不是不急的,可是急也沒用。

況且,到了她這樣的地位,和幾個老板直接搭話,機密要事幾乎都知道一些。

夏落雪也是知道的,畢竟上崗之前,她也簽署了那份保密協議。可是,七個人為什麼一下少了四個,不是兩個嗎?

「怎麼會少了四個?」

「怎麼會少了四個?」她如是的問了出來,剛稍稍平復的心緒瞬間又亂了。

「**oss要訂婚,偏偏出了些疏漏,七少爺重傷,林小六早就沒魂了。三少如今在醫院,甚至生死未卜!」蘭百合看了她一眼,也是無頭蒼蠅似的煩躁。

她手里正拿著資料,似乎要派發下去。「不能和你說了,你和楊洋交接一下,***,老娘現在要忙死了!」

說著,她急匆匆的踩著高跟鞋離開。

夏落雪胡亂地點點頭,急忙去找楊洋了。

見到人閑話還沒開始說,這丫頭就風風火火的說了一大堆。她像個丈二的和尚似的模不著頭腦,一心卻全念在醫院里了。

不行,她要去看他!

「楊洋!」夏落雪終于想明白了似的,制止了面前小女孩的喋喋不休。

「啊?夏姐,你有什麼沒听明白的嗎?」楊洋揚著天真的小臉,看著突然不正常的沉靜大姐會這麼大聲的叫自己的名字。

「你說過,愛情需要勇氣對不對?」夏落雪開始把手里剛從她手里接過來的文件,重新放到她手上。

「沒錯啊,怎麼啦?」楊洋點頭,大眼楮滴  的轉了一圈。

心想,咦,夏姐怎麼說起這個來了?別看她平時都大大咧咧的,心思卻細著呢。若是她真像外表看起來那麼傻的話,又怎麼可能勝任風雲七少助理的職位?!

風雲國際里的哪一個人拿出來不都是藏龍臥虎之輩啊!就連做保潔的阿姨身後的關系網都龐大著呢。

得到了她反問的肯定,夏落雪抿唇,二話不說就拿起車鑰匙匆匆走了出去。似乎是得到了勇氣一般,做她想做的事情。

楊洋愣在當場,初見她雷厲風行的一面,當即膜拜。「好帥!剛剛夏姐沖出去的姿勢好帥啊!她該不會是要去跟三少表白吧,哦,mygod!」

電梯里。

夏落雪時刻關注著數字的變化,心里百感交集。

z,這一刻,我從未有過的勇敢,只是為了去見你。

你一定要醒過來!那樣,我才能直面自己的脆弱,以及想要和你在一起卻不敢的自卑及恐懼。

我不怕你已經有了白溫柔,我也不怕再傷一次,我只想……

再愛一回!

上了車,夏落雪安全帶都來不及系上就發動了引擎。

就在那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人生的含義。

不是得到了多,而是計較少。她與徐軒之間,換言之就是這樣的關系。

初回a市之際,她曾幻想過無數次相見的場面,等到真見面了才知道所有的猜想都不如那一刻真實的直面來的震撼。

他失去了記憶,他有了穩定的女友,他變得更加優秀……呵,夏落雪甚至否定過無數次愛他這件事。

可是如果不愛的話,為什麼起初還會那麼在意兩個人的相見?

本能的躲閃逃避,都只是因為怕自己再一次掉下這個深淵而已。是「再」,那就意味著曾經掉下過。

是什麼人說過一句話來著,人這一生要談三次戀愛,一次懵懂,一次刻骨,一次一生。

這句話是不是錯了,怎麼她遇到了一個人,就再也不能自拔了呢?

夏落雪,你還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過去因為葉浩軒在,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對他只是感激和感動;那現在呢,在突然吻住你的時候,在他和你在人潮洶涌中對望的時候,在你們的孩子歡樂在一起的時候,在雪山上他護著你受傷的時候,在他緊緊地抱住你的時候……

唉……夏落雪嘆口氣,結束了這場捫心自問。

這一聲嘆息悠遠而綿長,似經了萬世滄劉,有似飛過了滄海的蝴蝶一樣,絕望卻又希望。

認清了吧,你終于認清自己的心了吧?那一刻仿佛下一刻就要停止挑動的小家伙,原來這些年你一直在記掛這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做z。

夏落雪笑著轉著方向盤,到最後,終于笑著哭了出來。

終于,她知道這世界上最痛的不是吃飯咬到舌頭,不是 到指甲,不是摔倒骨折,甚至不是生孩子。

而是笑著哭。

醫院。

這一路上有五個綠燈,三個紅燈,夏落雪都是數著過來的。

她的腦子里什麼都不敢多想,只確定自己開車很安全。即使心急,也依然遵守了最基本的交通規則。

可是當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的一剎那,夏落雪突然遲疑了,甚至心跳加速到最劇烈的程度。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集合了忐忑,驚慌,無助,茫然等,這些情緒一瞬間都統統無處安放。

高級icu病房里。

病床上的男人臉色不太好,額頭上纏著紗布,儼然是受傷剛轉醒不久的樣子。

他緊抿的唇角自有一種壓迫感。深眸是深不見底的黑,鼻梁依舊高挺,卻有幾絲刮傷的傷痕。即使病態的蒼白,卻依舊俊美。

病床前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表情也似乎憂慮。

兩個人之間很沉默,病房里再也沒有其他人,氣氛多少顯得有些凝滯。

良久。

「為什麼,是她……」似問非問,男人的俊臉上扯起一抹自嘲的笑。

「軒,你準備……」中年男人的眉宇間有一絲哀愁,欲言又止。

「陳,讓我靜一靜。」男人仰著頭,眉頭糾結地皺著。「你剛下飛機也累了,我叫阿不送你去休息。」

陳明川點頭緩緩起身,臨出門的前一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嘆口氣走了出去。

徐軒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真希望剛剛得知的一切不是真的。

為什麼要是她!

為什麼會是她?!

陳明川剛離開不久,病房的門就再度被人打開。

「爹地,你終于醒啦!」

徐軒順勢抬眸,看到兩個孩子時皺著的眉頭不禁舒展開來。「過來!」

徐爾逡和徐泰快速地跑了過去,一左一右地站在他面前。「爹地,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徐軒輕輕點頭,慈愛地撫模這兩個孩子的頭。

「軒!」

「軒!」一旁,被當成空氣的白溫柔低低柔柔地喚了他一聲。

徐軒拍拍兩個孩子,示意他們去一邊玩。

兩個孩子對視一眼,相繼走了出去。

「要你擔心了。」

白溫柔順勢坐到床邊,美眸里已經蓄滿了淚水。她伸出雙手握住他的大掌,貼在臉頰之際說道。「你真的要差點嚇死我了!」

徐軒低首不語,手指摩挲著她滑女敕的臉頰肌膚。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軒,以後不要再這樣嚇我了,好不好?」白溫柔抬起頭,臉上突然多了兩行清淚。

像一朵風雨中的話,楚楚可憐。

這倒是讓徐軒意外了。

白溫柔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溫柔,安靜,卻不柔弱。

像木槿花一樣,骨子里卻很堅強。記得去年在一場拍賣會上,有一組木槿花的首飾她很喜歡。自己毫不猶豫的拍下來送她,她亦是愛極了都沒有怎麼樣,這次……

他似乎都沒看到過她流淚,這還是第一次。

「別哭!」徐軒用手指替她揩去眼淚。

白溫柔側著目光,突然看到走廊里那個漸進的人影,心底一動,眼淚不禁更加洶涌。

「乖。」徐軒皺眉,也不能說是對她的眼淚無動于衷,而是……

他抿唇,一只手順勢圈過白溫柔,並將她擁在懷中。

夏落雪透過病房門上的窗子,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親昵景象。

抬起欲要敲門的那只手倏地停住,心亦 地下沉。

夏落雪下意識地搖晃著倒退了一步。

病房里。

白溫柔依偎在徐軒懷里,並順勢將側臉貼著他健碩的胸膛。

「軒,我愛你!」她說,並無限嬌羞。

徐軒挑眉,雖然對她突然的表白很訝異,卻也平白地回了她一句。「我也愛你。」

「再不要離開我!」白溫柔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目光卻是為了對上她面前的鏡子。正好能反射到病房門口的那面鏡子。

看著鏡子里目光呆滯的女人,白溫柔炫耀似的勾起嘴角。

病房外。

夏落雪收起抬起的手臂,不禁覺得可笑起來。

早年還沒去美國的時候,甚至還沒認識徐軒的時候,她做過義工,一些針對聾啞人的義工。一來二去,時間久了甚至學會了唇語。

所以,她看到徐軒剛剛說話時的唇形,翻譯過來是「我也愛你」。

可笑,多可笑!

夏落雪想笑,卻不低眼眶陣陣發熱。她極力瞪大眼楮忍著,你不能哭,不能!今天你敢哭試試看!

即使她極力地斥責著自己,夏落雪還的被眼前模 的景象折煞了所有心意。心的溫度突然降了下來,冷了。

整個世界,都朦朧了起來。

那笑容啊,還真是刺眼!夏落雪抬起手胡亂了扒了下臉頰,轉身抬腳離開。

看見她轉身的那一刻,白溫柔心里大笑。

這種類似勝利的感覺還真是受用,尤其是看到她無限受傷的眼神時,那種悲然欲泣的樣子,真的是……爽極了。

只有徐軒的俊臉上蒙上了一層不知道怎麼形容的眼色,哀、默。

對不起,涼兒。

對不起……

他在夏落雪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很敏銳地看到她,所以……

夏落雪還沒走幾步,便撞上了來人。

「媽咪!」

「媽咪,你來看爹地嗎?!」徐泰和徐爾逡驚喜的聲音讓她心里一暖。

「乖,讓媽咪親親!」夏落雪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太激動,以至于眼楮太異常。她低子,抱住徐泰親了幾口。

徐爾逡看著她眼球的那一絲可疑的紅,不禁納悶。趁著她抱著弟弟的時候,他踮起腳看向病房。

這一看,心里一緊。

媽咪一定是看到了,所以才哭過了的吧!

該死的,白溫柔,你竟然敢惹我媽咪哭!等等,媽咪既然哭了,那就一定是……愛爹地的!她一定是吃醋了!

徐爾逡心頭大喜,卻不動聲色地捏緊了拳頭。並主動拉住夏落雪的手說。「媽咪,你跟我來!」

另一只手,牽住弟弟說道。「泰,我們去看爹地!」

徐泰點點頭。

「別……」

夏落雪搖頭,卻依然被兩個一拖一拽地拽回了原來的地方。

徐爾逡冷笑地看著那個伏在自己爹地胸口的女人, 地推開病房的門。「爹地,你看誰來看你啦!」

果不其然,白溫柔像是被人發現了做了什麼壞事似的急忙從徐軒身上坐直了起來。的確,她的確要裝成這種樣子,以至于「不教壞小孩子」。

「白小姐。」夏落雪強顏歡笑地彎起了唇角,似乎也有些尷尬。

「夏助理,你來了。」白溫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那笑卻像一種挑釁。

夏落雪視而不見,她將目光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即使病容落拓,卻依舊還是那個光鮮的男人。

她輕輕抿著唇,一瞬間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一個二十四小時前和自己說要在一起的男人如今抱著另一個女人訴說著這世界上最完美的情話。她若蒙在鼓里也罷,偏偏,她卻撞見了,甚至知曉了。

這還真是一件難堪的事情。

徐泰也察覺到不同,害怕似的抓緊了哥哥的手。

徐爾逡回握著他,也沉默。

徐軒並沒有因為徐泰沒敲門就進入病房的舉動而斥責他的不懂禮貌。倒是兒子身邊站著的小女人讓他心底一動。

千言萬語最後也都只是化成了一句。「你是誰?」

病房里的空氣,以及每個人的心思各異都被這一句話,三個字給下了一道定身符一樣。

白溫柔訝然。

徐爾逡和徐泰兩個孩子甚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楮。

而夏落雪卻只是驚訝一閃而過,很快很快。她甚至來不及思考他為什麼不認識自己,千絲萬縷都化成唇邊突現的句子。

「徐總裁,我是你的助理。」

真到了那種份上,根本來不及去探究或者思考了,只覺得嘴巴根本不受大腦支配。她甚至來不及狠狠地心疼一下,就這麼過去了。

夏落雪覺得悲哀。

為自己,為那個沖動地跑過來,那麼迫切的想要回答他在一起的問題的那個傻乎乎的自己。

老天爺,你還真有心思玩這一出。

三番兩次奪走他的記憶,是為哪般?

她夏落雪前世不是孫悟空吧,沒捅破天吧?

既然沒有,那您老人家何苦要這樣玩弄她的命運?

「爹地,你怎麼會……不認識媽咪了?」因為心急,徐爾逡一如往常的省略了若干字。

他太震驚了!

第一個想到的幾個字竟然是︰「該不會爹地又失憶了吧?!」

爹地醒來的時候明明有醫生叔叔說沒什麼事情啊,況且大伯和幾個醫生叔叔他都認得。他和弟弟他自會認得也不必說,可是連白溫柔都認識,為什麼他卻不認識媽咪了呢?

據說爹地第一次失憶是因為車禍,那第二次車禍不都會把以前所有事情想起來的嘛!電視上不都這樣演的嘛!

可怎麼會沒想起來,反而又是失憶了呢?!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要不要這麼悲催啊!

徐軒對兒子搖頭,目光看向夏落雪。「你叫什麼?」

一聲輕問,夏落雪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似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似的。她張口,卻發覺任何一個音節都很難發出聲了。

只剩下無奈和滿口的苦澀。

「媽咪,你們等我!」徐爾逡凝重地看了父親一眼,轉身大步地走了出去。

五分鐘後。

同徐爾逡一起回來的是腦科最權威的幾名醫生,兩個臉上都是異色,似乎都受到了很大的威脅。

夏落雪注意到了,可是看著兒子徐爾逡可愛小笑臉,卻沒做他想。

這五分鐘,她也好不容易地將自己的姓名說了出來,甚至也說出了一些最近著手的案子,這才讓徐軒確定那個自己並沒有冒充他的助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