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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秋克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面對這樣的美人,你能堅持多久……」說道後面,看到上司的臉色一沉,不敢再說了,

反倒是索科洛夫笑了,一副了然的樣子說道,「我的朋友,我也要對你說一句,面對葉蓮娜這樣的女人,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他的話顯然引起兩個听眾的注意力,索科洛夫膽子大一點,而且他覺得自己這話不會被打擊,有些得意的說道,「絕世美人,不是誰都能擁有的,他必須非常的強大,否則的話,哪怕你是國王,也未必能保住,想想特洛伊戰爭。這不是不可能的。」

這話引得兩個人都沉默了,顯然他說的很對,繼續說道,「她美的危險,世界上最危險的人。」

不過沒有人回應他,因為葉蓮娜回來了,她微笑著將水壺給沃爾科夫,然後又將夾在胳膊下的兩個杯子放到桌子上,笑著對索科洛夫和揚秋克說道,「我只能拿兩個杯子,你們想嘗嘗咖啡嗎?」

兩個人忙不迭的接過杯子,站起來雙手舉杯,好像葉蓮娜手里的是美酒一樣,一邊感謝,一邊自我介紹。葉蓮娜讓他們坐下,給他們倒上咖啡。

「哇,好涼。」索科洛夫驚訝的叫道,

揚秋克顯然也是發現了,很是珍惜的喝了一口,然後品了品,說道,「這個口味應該很合軍長同志的口味。」

葉蓮娜神色不變,側過頭看向旁邊,心里想到,原來他已經是軍長了啊!如果蘇聯的軍餃恢復的話,他至少也是個少將。這樣的級別,可不低啊!此時他平靜多了,一口一口的品嘗著咖啡,葉蓮娜看他放在腿上的一堆文件,于是問道,

「我們這次去中國的目的是什麼,需要和什麼人或者是部門的配合嗎?」葉蓮娜問這個問題也是正常,對葉蓮娜一直都是說派人到中國,但目的不知道的話,如何配合呢?葉蓮娜的作用可不只是翻譯,葉蓮娜回想起另外兩位翻譯,一個是在中國生活了多年的**夫,賴文輝是一位是來自中國的留學生,看他的衣著談吐,不難看出他良好的教養和氣質,他的家庭肯定不平凡。由此可見,他們在選擇翻譯的同時,還參考了其他的因素,作為翻譯,沃爾科夫也不可能在她這里保密。

沃爾科夫對咖啡非常的喜歡,都有些舍不得喝了,听到了葉蓮娜的話,這才想起,她也許並不知道具體的任務,因此說道,「幾個人的分工不同,我的任務是考察日軍作戰的情況,他們的戰法和軍隊的情況,同時,我也要去看看戰場上的情況,如今和一戰時候可是不同了,也許我能有所發現。」

葉蓮娜明白了,說道,「如果去考察作戰,那麼誰來負責安排呢?中國允許了嗎?」

「是的,今天他們的人已經到了,所以我們這算是提前去考察。他們會配合的。我听說您對中國很了解,在那里生活了好多年,在您看來,未來戰爭會如何呢?」沃爾科夫這句話問的很籠統,但他也不指望葉蓮娜會給出答案,只是出于禮貌罷了。

葉蓮娜听到這話,顯然有試探自己的意思,因為一個人的智商高,未必就會對戰爭和局勢有所聯想,何況葉蓮娜看上去就是一個理工女,年紀又小,對這樣的大事,能有什麼高見呢?可是葉蓮娜還真是懂,反問道,

「您是指戰爭結局?還是指中國或者日本接下來的動作?也或者是您想問我,在中國之後,日本下一個目標是哪里?」

葉蓮娜臉上沒有微笑,難得的鄭重,沃爾科夫听到葉蓮娜這樣說,倒是來了興趣,他很想听听她的意見,于是說道,「北平、天津已經失陷,上海附近,中日軍隊已經打成了焦灼狀態,您認為接下來會如何?您認為日本多久能夠全面佔領中國?贏得戰爭?」

「我想接下來,日本和中國都會增兵,中國會從全國調集軍隊,而日本,也很快會到了,國內調兵時間可能長一點,但是在朝鮮、台灣、旅順還有軍隊,他們會很快到來,加上空中的優勢,還會打一段時間。我不認為日本可以全面佔領中國,雙方會僵持很久。」

「您這樣認為?為什麼?因為您對中國有感情嗎?我想雙方的軍事實力差距您是清楚的,而中**閥割據,連軍工企業都沒有,您覺得可以堅持很久嗎?您認為英法美等國家會干預?」話題深入了一點,沃爾科夫的話問的就有深度了,

葉蓮娜也正色說道,「我做出這樣的結論,是出于我對于中國和日本兩個國家的了解,日本雖然比中國繁榮,但他們的國家小,國力薄弱,經不起消耗,反觀中國,從北到南地域遼闊,地理環境復雜,物產豐富,人口眾多,雖然政局復雜,但還是可以堅持幾年的,而當日本人在中國嘗到了甜頭,那麼肯定會對蘇聯或者是東南亞發展,這就會觸及的歐美國家的利益,當日本發展到一定的程度後,威脅大了,那個時候,也就是他們戰敗的日子,只是……」

葉蓮娜如此確定的預測,讓沃爾科夫非常的好奇,他對于中國戰爭同日本相持的情況也是想過的,但是,他還是需要到那里去看看之後,才能做出判斷,見葉蓮娜有些猶豫,不想說,或者是不敢說?沃爾科夫說道,

「您只是翻譯,在中國生活了很久,做出種種預估也是情理之中的,不會有什麼影響,您盡可以放開說。」

沃爾科夫是想安慰葉蓮娜的,可這話也正好說中了此時她矛盾的心情,她想做事情,但她的身份,和她的理想,還有面臨的復雜情況,她還是不能站出來,轉頭對沃爾科夫說道,

「我擔心的是日本和德國、意大利結盟,那對我們蘇聯來說是非常不利的。無論是日本還是德國,對于我們的國家,那是恨之入骨的,消滅我們似乎是他們的最終目的,我們也確實是他們最大的障礙。如果我們要面對日本和德國兩方的攻擊,那樣的情況,是很不利的。而且,日本和德國的情況,很復雜,很難用常理去預測他們下一步的作為。」

沃爾科夫點頭,說道,「我同意您的擔憂,但是,他們無法預測,這樣的結論又是從何而來呢?」

葉蓮娜的提法,的確是沃爾科夫沒有听過的,也是沒有想到過的,這也難怪他,日本如今已經發展成為徹底的軍國主義者,無論是軍人還是平民,上下一致的要打仗,要事先東亞共榮,他們畸形的推崇天皇,而那些軍人更是不能用人類的思想來分析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人性。國內新聞管制,即使普通善良的百姓,在媒體的宣傳下,也都不會有其他的想法。簡直都到了瘋狂的程度。這樣的國家和急于利用戰爭來建功立業的軍人,再加上一個野心極大的統治者,這如何預料,他們的想法正常人無法理解。

而德國和意大利就更不用說了,兩國元首都是瘋子中的佼佼者,種族主義深入人心,反對蘇聯的制度,再加上歷史上就有世仇,那麼,第二次的世界大戰已經迫在眉睫了。

葉蓮娜將自己的想法,簡單扼要的說了,顯然這樣的綜合論斷和第二次世界的提法讓他凝重,而蘇聯是必然的參戰國就更讓他憂心忡忡了,因為在沃爾科夫看來,連一個非軍政界的普通市民,一個年輕的姑娘都能得出這樣的結論,那麼他們這些人是不是刻意的去忽略呢!正如葉蓮娜說的那句中國的成語,養虎為患!

沃爾科夫想了很多,又想到,與其憂心忡忡,不如做好自己的本分,于是又問了一些關于葉蓮娜對于此時中國戰場的看法。葉蓮娜表示自己對于中國戰場情況,只有從報紙上得來的簡單的信息,她沒有辦法做出評論。沃爾科夫表示理解。

話題暫時告一段落,葉蓮娜手里的水壺蓋中的咖啡根本沒有喝多少,而沃爾科夫則是不時的喝一口,對面的兩位和他們兩個的習慣則完全不同,一邊听,一邊皺眉,一邊將葉蓮娜咖啡壺里的冰咖啡倒入自己的杯子,葉蓮娜沒有去看自己的水壺也知道,里面肯定沒有了,她在談話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兩個人的動作了。

葉蓮娜起身,拎著背包,說去換衣服,剩下三個人則針對中國的戰場情況討論起來,他們得到的情報自然更多,在他們的旁邊就是德姆琴科和**夫一組人,在他們的身後,則是博爾扎科夫斯基和賴文輝一組人,顯然,賴文輝是一個油滑的,出身不凡的他,自然是精通人情世故的,對于博爾扎科夫斯基這樣的官僚很適應。

葉連娜同沃爾科夫討論的話題,多多少少的傳到了隔壁德姆琴科那里,他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女人可不一般,她能有這些想法,說不上是從床上听來的呢!」不可否認,德姆琴科很嫉妒,他沒有想到葉蓮娜捷列金娜竟然長得這麼美,自從見到她,想到了自己和她錯過了一起工作的機會,德姆琴科的心里就有一把熊熊烈火燃燒,當然,說床上听來的,這也沒什麼,不過听到這話的**夫卻很是擔憂,甚至有些害怕,趕忙靠近德姆琴科說道,

「副司令員同志,如果您到了中國,千萬不可以這樣對待葉蓮娜捷列金娜,她在中國可是很厲害的人物,從他們的政府首腦,第一夫人,到社會上的黑社會頭目,各國銀行和企業,甚至在醫院和學校當中,那都是很受尊敬的人物,如果您出言不遜,被人听到,不用葉蓮娜捷列金娜本人發話,就會有人給你好看。」

一听這話,德姆琴科骨子里的血性頓時迸發,聲音也隨之提高,說道,「誰敢動我?我的手槍可不是玩具。」

**夫趕緊拉住他,防止因為葉蓮娜把沃爾科夫也給得罪了,好生安撫道,「副司令同志,您要冷靜的听我說,那里的情況很復雜,政府有許多的派別,還有各國的間諜和大富商,更有哪些殺人如麻的流氓打手,就算是您的地位很高,可是,說實話,就算是真的有人殺了你,也找不到凶手,他們不會害怕的,只是那樣的話,您已經慘遭毒手了,還有意義嗎?那里在打仗,那里非常亂。」

好吧!戰爭中的社會是亂的,自己沒有必要惹事。不過他還是不服氣,說道,「她怎麼會認識那麼多的人,為什麼有這麼多人買她的賬?」

**夫聳聳肩,他說不清楚,不過正如他們听見了隔壁的談話,隔壁的人也听了他們的話,索科洛夫探出半個身子,道,「是啊!你說說,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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