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鼠男走了,緋問閻月判「你不準備問我點什麼嗎?」
閻月判低頭「沒有」「真沒有?」「真沒有」「呵呵~」緋把靈毛背心丟給閻月判「穿在外衣里面」「誒,好丑•••••」「所以讓你穿衣服里面」「這毛背心有什麼獨特之處嗎?」「靈力增幅,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靈力增幅」「唔•••••」閻月判反駁不能,只得任命。
「靈力增幅,對你不是也有用嗎?」神樂問緋,緋拉拉自己的短袖,搖搖頭。
「嘁~狡猾的男人」神樂用折扇遮住嘴。
下山下到一半,天降大雨。
按照劇情走向,下大雨——山洞避雨——孤男寡女——哎呀呀呀呀~
那麼問題來了,山洞是怎麼形成的?其實那是因為地殼運動•••••(省略百余字科普知識)。
結論就是︰不是是個山就特麼有山洞。
也不是是個山洞就特麼能讓人鑽進去。
至少緋現在別說是找山洞,連找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
最後還是神樂,刮倒幾棵樹樹,讓樹干相互交錯在一起,成對立狀態,再撐起帳篷布做防雨棚,總算是有了個臨時避雨的地方。
衣服全濕,背包里面的衣物也沒有幸免遇難。
「我說啊,你就不能鼓風把衣服都吹干嗎?」緋單手枕在腦袋下,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水。
「會把衣服吹壞的」神樂直接拒絕「我的風刃把人吹飛倒是很簡單,但想要吹干衣服,那至少也得是鐵衣盔甲才扛得住」
「嘖」緋抓抓胸口「感覺好冷啊」
廢話,就穿一條短褲,不冷就怪了。
「緋,你要不要也過來?」閻月判依偎在神樂懷里「大家靠在一起,會暖和一些」「免了」「假正經」神樂嗤笑道「明明都已經同榻共眠過了」「那不一樣,那時穿著衣服在」
沒錯,兩人這會兒也都只剩內衣,就裹著靈毛背心,衣服都還在滴水呢。
「緋」神樂突然提高兩分腔調叫緋。
「啥?」緋回答。
「有沒有人說過,你是個很沒種的男人?」「•••••有啊」緋黑線「還不止一個•••••女乃女乃個孫子的,你別拿話激我,小心被咬「咬?」「嘿嘿」緋笑了起來,笑的很鬼「對,被咬是很疼的,而且還會中毒哦~」
空山新雨後,雨停了,空氣也變得清透起來。
緋遇到了點小麻煩。
他發燒了。
很奇怪的感覺,緋記得好像從成為輪回者開始,受傷是家常便飯,但生病幾乎沒有。先不說別的,朱雀血因子就不會放任病毒在緋體內存活,伴隨著身體素質的不斷增強,生病這個詞,好像離緋已經非常遙遠了。
所以緋這會兒臉色發紅,渾身滾燙卻感覺冷意陣陣,而且喉嚨腫痛,意識模糊,倒是感覺很新鮮。
當然,除了有點難受之外,其他都還行。
神樂弄了些木柴來,生火將衣物烤干,這會兒緋已經燒得不省人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緋是不是病了?」閻月判見躺在一邊一動也不動,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
神樂早就察覺到緋情況不對,但她沒吭聲,誰叫這個男人嘴硬來著的?
閻月判模模索索湊到緋身邊,伸手推了推緋。
「好燙!」閻月判收回手「糟糕,他發高燒了!」「是嗎?」神樂也湊過來,模模緋的額頭「恩,高燒」「趕快送他去醫院」醫院?」「就是找大夫的意思」「有必要嗎?睡一覺不就好了?」「燒的這麼厲害•••••」「他是妖怪,還沒听說過哪個妖怪發燒死了的」「•••••」閻月判又伸手模了模緋的額頭,然後起身道「他現在是人」
神樂拔下羽毛「那就趕快吧,你認識路嗎?」
醫院的走廊很長,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加上昏暗的燈光,讓長長的走廊顯得更加陰暗。
「病人需要靜養」護士給緋掖掖被角「輸液完了叫我」
「我出去透透氣」神樂起身,卻被閻月判拉住。
「別亂走」閻月判面色不佳,有些陰冷。
神樂抬頭看窗外,已經深夜,外面夜色朦朧,黑影涌動。
「白面者?」神樂小聲問。
閻月判看獸矛,被白布裹住的獸矛正微微顫動,顯然,是她來了。
剛剛出去的護士又折返回來,拿著針管,直接往緋輸液的**子里扎。
閻月判奪過針管摔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上去。
「你做什麼?」護士瞪大眼楮「這里面裝的是消炎藥」「肅靜!」發梢逐漸變紅,閻月判雙手背負,護士宛如被無形的重物壓中,直接趴在了地上。
「殺?」神樂折扇橫放。
「不,她只是被操控了而已」閻月判居高臨下的看著護士,護士被壓的狂翻白眼,口中擠出一堆白色的蜱妖。
神樂揮動扇子,細小的風刃將蜱妖全都切碎。
護士已經暈過去了,閻月判把她拖到一邊,還拿了床被子給她蓋上。
「扣扣扣」有人敲窗戶。
「我可以進來嗎?」一只縴細的白手從窗外伸進來,慢慢打開窗戶。
一個女人的頭從窗戶探了進來「我可以進來吧」「滾!」閻月判紅目怒視,那女人如遭撞擊,直接被轟出窗外。
「此地不宜久了」神樂折扇展開,戒備著四周。
整個病房都開始滲水,從四周都有水流進來。
水上浮現出一根根頭發絲,閻月判揮手,煉獄火起,將頭發絲全都燒光。
水沒了,頭發絲也沒了,窗戶也是關著的。
「不能離開」閻月判搬過椅子坐下「緋的情況不容樂觀,經不起折騰」「不如就把他留這里?反正有獸矛保護,應該沒什麼大礙」「•••••要走你走」「你可別搞錯了,這里我施展不開」神樂也不爽了,怎麼著,以為姐們怕了,要逃跑嗎?小瞧人!
「你剛才也看到了,獸矛怕是護不住」閻月判拿過獸矛,將上面的白布去掉,然後將獸矛放在緋的身邊,讓緋握住。
神樂指著鐵碎牙說「把刀也放過去,刀鞘上有結界」
閻月判想了想,準備把靈毛背心月兌下來,神樂卻說「背心你還是留著,刀鞘的防御足夠了。你不像我,受傷可就麻煩了」
「恩」閻月判想想也是,她解除判官化,取出一些符紙,準備張貼,神樂馬上制止「別貼那玩意,我受不了」
閻月判只得作罷。
點滴一點點減少。
值班醫生緩緩走了進啦,拿著一把手術刀。
閻月判還沒動手,神樂已經一扇子把值班醫生刮了出去。
「他只是被附身了閻月判連忙說「別傷及無辜」「•••••」神樂有些不高興「多余的善良只會讓你和你重要的人受傷」
閻月判不語。
原本在牆角的護士突然暴起,猛地將閻月判撲倒在地,剛剛被吹出去的醫生也沖了進來,徑直掐住神樂的脖子。
「該死!」神樂揮動扇子砍向值班醫生的手臂,值班醫生的手臂都凹下去了,但卻沒有松手。
又一個護士慢慢走了進來,她提著一把鋼鋸,鋼鋸似乎還在滴血。
神樂被醫生掐的喘不過氣來,扇子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閻月判也被護士按倒在地,掙月兌不開。
提著鋼鋸的護士剛靠近緋便被鐵碎牙的結界震開,護士扭動了幾子,張開一條白色大尾鑽出,狠狠扎在結界之上。
「卡啦」結界出現裂痕,白色大尾迅速收縮再刺,收縮再刺,再刺!
閻月判雙目泛紅,煉獄火起,壓在她身上的護士被火焰包裹,然後被她一腳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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