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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你想稱帝!

「哦?大皇子居然如此看好赤刀大人。」貞嵐帶著點驚訝的口吻。

「母妃看好的人,自然是不可多得的杰出人才,況且兒臣親眼目睹過赤刀大人的功力,那可謂是人間少見的高深,等赤刀大人回來,兒臣一定要好好請教一番。」

「大皇子放心,到時候讓你榮輝弟弟在赤刀大人面前說一聲便可。」

「那兒臣就先謝過母妃和榮輝弟弟了。」蕭沫開心的頷首說道。

貞嵐只是淡淡的抿了抿嘴角,現在蕭沫雖然頂著大皇子的名義,但是身份地位,還不是處處都被榮輝和榮耀壓在身下,所以她也不急著幫榮輝奪下這個位置,只要蕭沫一直這樣順從她,遲早有一天,她會讓蕭沫主動交出這個儲君的位置。

母子倆一路走著,有一會沒有傳來笑聲了,卻不想一陣陣隱約的嬉笑聲,伴隨著寒風,一陣陣傳來。

貞嵐停頓了一下腳步,分辨著笑聲的方向。

「母妃,好像是榮輝弟弟的笑聲。」蕭沫的听覺分辨一向都很好,所以他早就听到了榮輝的笑聲,只是沒有提醒貞嵐罷了。

不過貞嵐這會顯然也注意到了,索性他就說出來。

貞嵐也听出像似榮輝的笑聲,只是她好奇,這麼冷的天,平時最怕寒冷的榮輝,怎麼也跑出來了。

「母妃,您看,榮輝弟弟在那邊。」蕭沫指著不遠處,只見榮輝正在雪地里玩耍,身邊還陪伴著一個女人。

仔細一看,居然是郝若初;貞嵐眉頭一皺,心里第一個念頭就是,她怎麼在這?

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泛上心頭,貞嵐邁著大步走了過去。沒想到郝若初消沉了好一陣子,出現的第一個目標居然就是榮輝。

「榮輝。」貞嵐走近後,低沉的喚了一聲。

「母妃……」榮輝開心的迎了過來。

「瞧你,弄得渾身髒兮兮的,成什麼樣子了。」貞嵐掃了眼榮輝身上的衣物,一臉嚴肅的責備道。

「母妃息怒,是郝娘娘正在教兒臣推雪人。」榮輝委屈的撅著小嘴。

「臣妾給貴妃娘娘請安。」這時郝若初也走過來恭敬的行禮。

「郝妃難得大駕來此,怎得不讓人事先匯報一聲,害的本宮失禮在先了。」貞嵐轉向她,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

「娘娘言重了,都是臣妾冒昧前來,應該是臣妾的不是才對。」郝若初又頷首說道。

榮輝知道自己母親跟郝若初不和,所以擔心貞嵐會借機責罰郝若初,于是他拉著貞嵐的衣袖,嬌滴滴的說道︰「母妃,郝娘娘是專程來陪兒臣堆雪人的,您就別怪郝娘娘了。」

貞嵐臉色一沉,原本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牽連到怪罪,但是被榮輝這麼一說,搞得她很被動化了。最重要的是,榮輝居然為了一個外人來給她難堪。

「瞧你這孩子,母妃什麼時候說要怪罪郝妃了;弄得母妃在榮輝眼里,是個不近人情的母老虎似得。」貞嵐看似帶著笑意說道,但是笑的令人有點寒顫。

「母妃贖罪,兒臣知錯了。」榮輝退後一步,拱手說道。

「好了,母妃沒有怪榮輝的意思,快去玩吧。」貞嵐模了模他的小腦袋。

「母妃,兒臣的雪人還沒有堆好呢。」榮輝可憐兮兮的看著貞嵐,又瞟了眼一旁的郝若初。

貞嵐的臉色更冷沉了幾分,心里暗自責備榮輝,這孩子,明知道她跟郝若初不和,偏偏還非要處處把她給拉著。

蕭沫在旁看出了貞嵐的心思,于是他上前興致勃勃的說道︰「榮輝弟弟,要不我陪你堆雪人可好?」

「我才不要呢,你根本就不會堆雪人。」榮輝冷言瞥了蕭沫一眼,一副目中無人的說道。

「榮輝弟弟怎知道我不會堆雪人?」蕭沫不但沒有生氣,反倒還是一副自信的說道。

榮輝板著一張小臉,又用懷疑的目光瞟了蕭沫一眼。

蕭沫笑了笑,隨即又跑到那個剛堆了一半的雪人身邊,抓起地上的積雪,很麻利的順著雪人缺少的部位堆積了起來。

榮輝看了之後,心里開心不已,也消褪了對蕭沫的排斥,眼看雪人快堆出人形了,他也別想錯過這麼好機會,于是趕緊跑過去幫忙。

兄弟倆難得肆無忌憚,難得和睦的相處,難得露出同樣的笑臉。

在旁一直看著他們的郝若初和貞嵐,都懷著不同的心思;郝若初則是羨慕他們的純真,也想到了冷宮里的楓兒,內心一陣哀傷。

貞嵐則是看著他們的開心,卻不敢把一切想象的太美好;甚至偏執的認為,美好來的太突然,有點讓人不敢接受;最主要的是,這份美好來自于郝若初的恩賜,她絕不相信郝若初真的會有意跟她和平相處。

「看著這一幕,娘娘沒有什麼感觸嗎?」。郝若初先開口,語氣表情已經不再是剛才那般溫和,而是顯得有點冷淡。

貞嵐收回神思,回歸狀態後,她心里暗自慶幸,幸好沒有相信郝若初的表面之作,就知道她是不安好心。

「你想說什麼?」貞嵐也冷不丁的的回了一句。

「臣妾不想說什麼,臣妾只想娘娘能夠知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郝若初沖著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貞嵐厲眸微縮了一下,眼中洇上一絲陰淒淒的冷厲,郝若初這是想在孩子身上對她進行報復,而且她已經展開行動了。

「你以為你真的推翻本宮嘛?」貞嵐嘴角一勾,一副洋洋得意的笑道︰「你一個已經鐵定無後的人,還妄想在本宮的眼皮底下作亂,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本宮不妨告訴你,即便本宮得不到母儀天下這個位置,本宮今後還有兩個兒子,本宮照應還會是南北朝的太妃,同樣還可以入皇上的皇陵;而你,一個無後的妃嬪,只配葬在你郝家的墓穴中,甚至是死無葬身之地。」

貞嵐說到最後,厲目中噙著狠戾的肅殺之意,恨不得立馬就看到郝若初最終那淒慘的下場。

「既然娘娘這麼說,臣妾也不妨提醒娘娘,能活到最後才是您的兒子,倘若因果報應在孩子身上,娘娘恐怕不見得能如願以償。」郝若初同樣不失狠戾,她的情緒甚至還要淡定幾分,讓人感覺她對未來的事情好像很有把握。

「你……」貞嵐氣急,怒目一瞪,卻愣是找不出更狠的話來回駁;不管怎樣,郝若初沒有孩子可以讓她去詛咒,她即便說再狠,也不及她狠毒的把罪過都詛咒在她孩子身上。

「娘娘息怒,貴體要緊;臣妾可不希望游戲才剛剛開始,您便知難而退了。」郝若初更加得寸進尺的冷嘲道。

既然貞嵐句句帶刺,且句句都扎在她心里,她也沒必要顧及她的感受,現在她們之間,就看誰能撐到最後,鹿死誰手,也就在此一搏。

「你放心,本宮一定奉陪到底。」貞嵐差點中了她的激將法,所以很快她也恢復到趾高氣昂的姿態。

「臣妾拭目以待;不過臣妾也好心提醒娘娘一句,別人恩賜的權位再高,也不及自己執掌大權。」郝若初不溫不冷的說道。

貞嵐眉頭一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她,「你想自稱為帝?」

郝若初淡淡一笑,「臣妾何德何能,臣妾不過只是想為自己爭一席之地罷了。」

「郝若初,你好大的野心,本宮居然小看你了。」貞嵐眸子一眯,一臉厲色的說道。她只是一心以為郝若初想謀得皇後的寶座,可萬萬沒想到,她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娘娘過獎了,要不是娘娘提醒的及時,臣妾怎會想到,臣妾一個無後之人,如若想在宮里謀得一席之地,那還不是難比登天,但如果臣妾能執掌大權,那麼事態是不是完全不一樣了呢!」

郝若初依舊是輕聲細語,眉目含笑,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語,以及行為存在任何不妥。恰恰相反的是,她表現出的自然,似乎對她所要的一切,都能隨時只手可得。

「你簡直就是在痴人說夢,你以為皇上會容你得逞詭計嘛!你的那點小心思,不過是你個人沉浸在美夢不肯醒來罷了。」貞嵐惱怒的有點不知所措。

郝若初輕笑了一聲,「皇上近來龍體時常傳出抱恙,保不準還能撐幾年;在此期間,只要有人替臣妾執掌兵權,臣妾還怕大事難成嘛?」

「你居然敢勾結朝臣,你可知,這可是朝中大忌,一旦被人識破,那便是誅九族的大罪,看來你真是瘋的不輕。」貞嵐一臉冷厲的說道。

她尚且不清楚郝若初手中到底掌握多少人脈,所以她只能出言恐嚇她,最好先把郝若初嚇回去,她也好有更多時間去調查她,然後揭穿她的陰謀詭計。

「臣妾是瘋的不輕,誰讓臣妾是孤身一人呢,死了也不過就是具尸體罷了;不像娘娘您,拖兒帶女,還有個不為人知的身世。」郝若初故意靠近在她耳邊說出了最後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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