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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駿馬,他自然是舍不得拱手讓人。但其次是,她先馴服馬兒再說。

「只要皇後能成功馴服這匹烈馬,一切都好說。」蒙汗一臉陰險的笑道。

還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話里話外的給自己留後路。

「好!那就開始吧。」郝若初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反正要一匹烈馬她也用不著。

蒙汗露出一臉陰險的笑意,隨即他抬手一揮。

「噠噠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不等人都反應過來,只見一匹彪悍的駿馬,如電般飛馳過來。

「啊!」

有人嚇得驚叫起來,有人嚇得趕緊忙找地方躲藏。也有人只是原地不動的站著。

「吁……」

馬兒懸空揚著前蹄,在臨近時人們面前時,及時剎住前行。

身後緊跟著的一個馴馬師,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皇宮聖地,將馬兒四處流放,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蒙汗見狀不妙,他怒目一瞪,一臉厲色的訓斥道。

「大汗贖罪。火熾許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所以剛放出馬房,便情緒奔放的沖了出來,小的一時沒追上,所以才沖撞了大家,還望皇上贖罪。」那名還氣喘吁吁的馴馬師,唯唯諾諾的頷首說道。

「火熾!」不等蒙汗緩過氣來,郝若初好奇的看向那匹駿馬。雖說對馬兒的了解不深,但從這匹馬兒的身心,以及它彪悍的沖勁,應該是匹烈馬。

「它不會就叫火熾吧?」郝若初轉向蒙汗,依舊是一臉好奇的笑問道。

「還是皇後娘娘聰明,此馬正是名喚火熾。」蒙汗一臉笑意的說道。

「名字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火的那般烈性。」郝若初帶著一臉欣賞的笑意,一步一步靠近那匹駿馬。

「吁……」馬兒突然揚起前蹄,仰天嘶鳴了一聲。炯炯有神的雙眼,帶著一股凶惡的煞氣。

「哎呀,我的我媽呀,想嚇死我呀!」郝若初連連後退了幾步,撲著胸口,一臉氣惱的斥道。

以前都是有專業人士,手把手的叫她,且馬兒也不像火熾這般凶狠。這下可真不敢狂妄了。

「娘娘,您可要悠著點,火熾素來六親不認。對陌生人的戒備性,更是強加一等,娘娘您可要有心理準備才是,實在不行,咱們就換個游戲。反正蒙族的玩法千變萬化,保證樣樣讓娘娘滿意。」蒙汗昂首挺胸,一副洋洋得意的笑道。

光是這匹烈馬的氣勢,想必都能把她一個小女子嚇退,更別說是馴服它。

少來跟我貓哭耗子假慈悲,關系著兩國結盟利益,你會給我換個簡單的游戲才怪。估計這個馴馬的游戲,已經算是對我的仁慈了。

郝若初心里這麼想著,又下意識的看了眼火熾。越看那匹駿馬,越感覺太過野性。這可怎能駕馭得了。

「不用了。蒙汗那些精彩的游戲,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領教。這匹駿馬難得千里迢迢來我南北朝做客,我等怎好意思怠慢了人家。就按照游戲規則,只要我能馴服這匹烈馬,我便是游戲的贏家。」

「你們中原有句老話,叫……」蒙汗模著胡須,仔細思索了一下,「巾幗不讓須眉。皇後娘娘果然是不負巾幗這個勢氣,本漢佩服。」

蒙汗拱手示意了一下。一個弱女子,竟真敢挑戰他的火熾,簡直就是不自量力。你們就等著拜服吧!

郝若初心里是惶惶的。別說是信心,就連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

「蒙汗,這匹駿馬性情剛烈,恐怕不易接觸。且皇後一位弱女子,從未經過馬術訓練,想要駕馭這匹烈馬,想必是比登天還難,不如……」

「皇上對皇後還真是上心,處處走在為娘娘著想。只是這游戲規則已定,要不…皇上您親自上陣?」蒙汗揚著眉頭,表情中帶著一味挑釁。語氣中又帶著一絲不樂意的意

「不行!」還不等蕭槿晟開口,郝若初直接出言否決了。「說好別人只是輔助,我還沒倒下,怎可讓別人代勞。再說了,不就是一匹烈馬,今天就算是一匹野馬,我也照樣馴服。」

話畢,郝若初故意朝蕭槿晟揚眉炫耀了一下,好像是把蕭槿晟比喻成她手中的獵物了。

給你機會,你不要!郝若初,你這是在作死知道嘛!蕭槿晟瞪著一雙怒目,狠狠的白了郝若初一眼。要不是看在你是為國效力的份上,朕才懶得管你。

「馴馬可不是一般人駕馭的事,你最好別逞能,萬一出什麼意外,你後悔都來不及。」蕭槿晟拉了一把郝若初,兩人默契的後退了一步,蕭槿晟附在她耳邊,以兩個人能听見的音聲,低沉的提醒道。

雖然是帶著警告的口吻,但郝若初心里卻美滋滋的甜蜜。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郝若初歪著個小腦袋,瞪著一雙春水般的雙眸,一臉俏皮的對他笑道。

蕭槿晟臉一沉,這麼嚴肅的警告,她竟然還有心思浮想,到底她知不知道害怕。

「朕這是在警告你。萬一你被馬蹄踢了臉,朕能容忍你一個傻後,但絕不容忍一個丑陋嚇人的皇後。」蕭槿晟依舊壓低著渾厚的音聲,還不忘拋給她一記冷眼。

「你放心!我再丑,也比你那些三宮六院里的奇葩要好看。」郝若初小嘴一撅,一臉不高興瞥了他一眼。還以為他這麼好心關心她,原來是怕她被毀容,影響他面子。

「你……」蕭槿晟劍眉一蹙,氣急了卻沒話回駁。還真沒遇到她這種不識好的人。

「好了,我要開始了。不怕被馬蹄踢飛,你們大可以站著,好好看看本姑娘是怎麼訓野獸的。」郝若初卷起長袖,雙手拍了拍,弓著腰板,好像是要朝馬兒撲過去。

以她著架勢,估計還不到馬兒面前,已經被踢飛不知道方向。

「你瘋了麼?」蕭槿晟一把將她拉回,「你這樣沖上去,就等于送死。」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放著一匹比她高大幾倍的烈馬,她居然要直沖上去,果真是不知死活。

「我沒打算沖上去,我就是想嚇唬嚇唬它。」郝若初傻呵呵的笑了笑。她才沒那麼傻去送死,先試探一下馬兒的性子,看它什麼反應。

噗嗤……

有人忍不住譏笑出聲。

就連蕭槿晟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她。一個雞蛋撞石頭,居然好意思說是嚇唬人家!

「怎麼?莫非皇後娘娘也有怕的時候?」蒙汗在旁一副不溫不冷的說道。

「怕它我就不是郝若初。」郝若初揚眉一臉氣呼呼的說道。

看著那匹馬兒沒什麼反應,貌似還算溫順。但是這樣冒然的去接近,肯定會驚動它。

「這個拿著,必要時可以派上用場。」蕭槿晟偷偷的塞了一個暗器在她手中,用低沉的音聲在她耳邊說道。

郝若初悄悄的看了眼手中的暗器,也不認識是什麼東西,索性先收著再說。

炎熱的驕陽,烘烤著大地萬物。郝若初觀察著馬兒半天,看它嘴巴總是咀嚼,可是它並沒有吃什麼東西。時而還會伸出舌頭舌忝拭干干的嘴唇。

有了!她想到一個好法子。

「喂!」

「啊!」

郝若初突然將一旁的一名小公公推了出去。正好是推在那匹烈馬面前,嚇得小公公屁滾尿流的掉頭就跑。

不跑還沒事,這一跑,馬兒突然也揚蹄飛馳起來,直接朝他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救命……」小公公還算滑稽,但還是留下一串驚恐的呼救聲。

小公公的那狼狽的逃竄,實在是落魄到了極點。有人像似看戲般,嘲笑他的逃竄,也有人心驚膽戰的為他捏著一把汗。

‘你可千萬不能怨我,我也是沒有辦法。要是你能逃過此劫,我一定高升你為管事公公。’郝若初在心里默默傾訴對小公公的歉疚。

這皇宮聖地,頓時變成一匹烈馬的天下。到處都是躲閃不及的宮人,以及那名小公公嚎啕大喊的呼救聲。

好在是有道圍欄,蕭槿晟以及蒙汗等人,都坐在高高的圍欄外,處境並沒有危險。

小公公和馬兒的戰爭,怎麼越看越有點像斗牛的感覺呢!

郝若初心懸在嗓子眼里。每當烈馬朝小公公沖去,她都倍加緊張的觀望著。心里默默祈禱,一定要再堅持一會。因為馬兒在艷陽下,體力已經明顯不支。再加上長途跋涉,馬兒肯定堅持不了多久。

小公公也早已是滿汗淋灕,真怕他會先倒下!

「喂!小心!」

驚悚的一幕,烈馬突然在體力殆盡中,朝小公公發起突襲。小公公由于體力不支,再加上馬兒距離自己甚遠,所以他也放松警惕下來,誰知馬兒會突襲過來。

「啊!救命啊……」小公公見烈馬狂奔上來,他一臉驚悚的傻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烈馬大叫起來。

「快跑啊!」郝若初急的趕緊跑上去幫他。

「郝若初!」蕭槿晟一時心急,猛的從座位上站起,一臉凝重的緊盯著郝若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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