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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槿晟明顯緊張的看了過去,又不好直接沖過去查看。于是他轉向蒙汗,一臉嚴肅的說道︰「讓蒙汗見笑了。朕過去看看。」

「皇上請便。」蒙汗有點略帶冷意的說道。第一場,本以為勝算在握,沒想到卻意外慘敗,他心里多少不高興。

蕭槿晟一時顧不得那麼多,他起身邁著箭步朝郝若初那邊走去。

「娘娘…娘娘您醒醒…」幾名小宮女還在焦急心切的叫喊著,一個個都被嚇得驚慌失措。

見蕭槿晟到來,她們都下意識的給他讓出了位置。

「郝若初……郝若初……」蕭槿晟將她抱在懷里,輕輕的搖晃了兩下。依舊是沒有反應,他趕緊又替她把脈查看了一下。

心率明顯超速,神經緊張過度。用內力為她緩解心率速度,又在她鼻息下重重的按壓著。幾秒的時間,郝若初果然緩緩的蘇醒過來。

「你怎麼樣?」蕭槿晟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的心沒了。」郝若初蹙著小眉頭,一副虛弱無力的說道。

「沒那個本事,就不要逞強,丟人現眼。」蕭槿晟一臉怒色的斥道。話畢,他便放下她,準備起身離開。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沒良心啊!」郝若初一把拉住他,嘟著個小嘴,一臉委屈的說道︰「你以為我想遭這個罪嘛!還不都是為了幫你穩固天下。你倒是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蕭槿晟氣急之下,竟無言以對。這個女人何止是傻,笨的也夠嗆,連關心和指責都分不清。

「你先別發火。我不是罵你,我只是打個比喻。」郝若初一臉憨笑的說道。但她並不是听出了蕭槿晟的關心,而是擔心自己出口不遜,惹怒了他。

「朕看你精神不錯,看來這支舞難度,對你來說並不是問題。」蕭槿晟嘴角微勾,略露一絲冷笑的說道。

「那當然了,小菜一碟。」郝若初自夸自大的拍了拍胸脯。哪知一時沒拿捏好力道,害的自己連連猛咳嗽起來。

「死要面子活受罪。」蕭槿晟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隨即起身離開。

郝若初也不緊著跟他耍嘴皮子,她還等著去向蒙汗炫耀呢!于是她也趕緊著起身跟了上去。

「蒙汗,怎麼樣,我跳的還不錯吧?」郝若初昂首挺胸,一副洋洋得意般的說道。

「皇後舞姿卓越,且能在本漢精心布置的漢鼓之上舞出精彩,本漢佩服,佩服!」蒙汗拱手抱拳,一副實實在在的說道。

「蒙汗過獎了。漢鼓設計巧妙,且鼓聲震耳,我也不過是僥幸得勝罷了。」郝若初見蒙汗頗為真誠的態度,于是她也很是謙和的笑道。

「你們古人言,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按此次鼓舞規則,皇後您贏了第一局。」既然事實已不能改變,蒙汗也只能大方點承讓。反正接下來的游戲,難度只會越來越難,他不信郝若初能四通八達。

「承讓。」郝若初拱手抱著小拳頭,一臉美滋滋的笑道。

蒙汗也輕然一笑,「第二局,咱們定為棋戰。」

「下棋啊?」郝若初美眸一瞪,臉上的笑意,頓時變成一臉驚詫的表情。她連個棋盤都不認識,更別提是下棋了。這局看來是輸定了。

不對!她突然轉眼看向蕭槿晟。說好可以兩個人一起參與,那麼讓蕭槿晟來接戰不就行了。他好歹也是古代人,又是堂堂帝王,不會連下棋都不會吧。

「此局由本汗親自出馬。還望皇後手下留情。」蒙汗頗為謙虛的拱手說道。

「大汗還是請皇上手下留情吧!我不會下棋。」郝若初有點不好意思的憨笑道。

詫異的目光,由郝若初的這句話,紛紛都投向她。不就是不會下棋嘛,有什麼好驚訝的,又不是不會吃飯。

「皇後剛經歷一場驚心動魄的鼓舞,現在怕是還沒從震耳的鼓舞中緩過神來。不如就由朕陪蒙汗切磋一下棋藝,還需蒙汗多多指教。」蕭瑾晟適時的說道。

不管其它人信不信郝若初不會下棋,他反正是信了。況且郝若初剛從危險中月兌身,一時半會不宜參與游戲。

「指教談不上,不過切磋一下,還是綽綽有余。」蒙汗絲毫不謙讓的說道。

「好!蒙汗請。」蕭瑾晟並不在意蒙汗的冷傲,他一貫是地主之誼,紳士的抬手示意道。

一刻鐘,兩刻鐘,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蕭瑾晟和蒙汗依舊不動聲色的投入在棋盤上。周圍的氣氛,隨著他們手中的棋子,進入不同程度的緊張和凝重。

唯獨郝若初一個人在旁瞌睡連連。首先她看不懂棋藝,其次是沒有睡好,加上折騰了一天,早已是乏了。

「好!」

突然爽朗的一聲叫好,嚇得郝若初猛的一跳,從瞌睡驚醒過來。

「皇上的棋藝果然是精湛,本汗佩服。」蒙汗爽朗渾厚的說道。他瞟了眼了棋盤上的棋局,面露一絲陰險的笑意,又

嘆道︰「只可惜,皇上走錯了一步棋,所以注定滿盤皆輸。」

話畢,蒙汗將手中的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中的一個空格中。眾人見狀,頓時都驚呼在氣息中,甚至有人驚呼出聲。

還在迷迷糊糊中的郝若初,雖說是看不懂棋藝,但是從各個的面部表情來看,肯定是情勢不妙。

「朕的棋藝再精湛,也不及蒙汗的棋藝精深,朕輸了。」蕭槿晟隨手丟下手中僅剩的一枚棋子,面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語氣中也一樣沒有流露出不悅。

郝若初這會剛清醒,就听到蕭槿晟認輸,心里一下有點不能接受。

「這麼簡單的東西你都輸了!你到底會不會下棋啊?」郝若初看著蕭槿晟,一臉氣惱斥道。

蕭槿晟面無表情,一道冷光瞟向郝若初,足以把她冰封在此。

「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讓著人家客人啊!」郝若初嚇得猛地一顫,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蕭槿晟懶得看她一張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于是他又轉向蒙汗說道︰「第二局棋戰,蒙汗贏了。」

「那本汗就不客氣了。」蒙汗一臉滿是笑意的說道,話畢,仰頭哈哈大笑了幾聲。

蕭槿晟倒是輕然抿了一下嘴角,一張風華絕代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心理壓力卻巨大。雖說是讓出了一局,但卻要面臨決戰。但如果讓蒙汗連敗兩局,那也太不給他面子了,好歹人家遠道是客。

郝若初斗著小眉頭,一雙帶著怒意的美瞳,冷不丁的的瞪著蒙汗。瞧他那一臉得意的樣子,好像從來沒有贏過似得。看我今天不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都別杵著了,接下來咱們玩什麼游戲?」郝若初迫不及待的說道。

「下一戰,咱們玩騎馬。」蒙汗昂首挺胸,一副勢在必得的說道。

「騎馬?」郝若初瞪著一對烏溜溜的大眼楮,心里是樂開了花。要知道她可是學過專業馬術的人,這下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哈哈啥……

「怎麼?皇後不會是又要找人代勞吧?」蒙汗語氣明顯有點不樂意的說道。他可是一心奔著郝若初來的,別一共就三局,讓她逃了兩句,這游戲還有什麼好玩的。

「當然不是了。我最喜歡騎馬了,這麼好玩的游戲,我怎麼舍得讓給其它人呢!」郝若初傻乎乎的笑了笑。還是先低調點比較好,不然蒙汗該有所戒備了。

「那好!本汗正好有一匹駿馬,唯獨缺少一位馴養師。本輪的玩法,就是馴服這匹駿馬。皇後可敢戰下去?」

「不就是馴一匹野馬嘛!小菜一碟。」郝若初胸有成竹拍了拍胸脯。騎馬她倒是學過,這馴馬……

管他呢!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只能豁出去拼一把。

「皇後先不可掉以輕心。本汗這匹駿馬,性情剛烈,凶悍無比,特別是對陌生人,那更是野性十足。本汗馴養多年,終未馴服這匹烈馬,如若皇後單憑片刻,便能馴服這匹烈馬,本漢自願接受皇後所提出的聯盟條件,且決不食言。」

蒙汗心里暗自嘲諷郝若初的自以為是。一個小小女子,竟口出狂言,能馴服他多年來都駕馭不了的野馬,簡直比信口開河還要狂妄。

「好!君子一言。」郝若初舉起一直白皙如玉的手掌,信心十足的氣場。

「駟馬難追。」蒙汗舉手重重的擊在她手掌上,兩人擊掌為約。

哪想到蒙汗握著她柔軟的玉手,竟不舍得松開。惹得郝若初又不好當眾發怒,當然也不能任由他輕薄。于是她用力一抽,這才逃月兌他的魔掌,為了避免他尷尬,她還勉為其難的笑了笑。

竟敢當眾吃她豆腐,越想越可恨!

「蒙汗,我還有個條件。如果我能成功馴服那匹烈馬,那馬兒可否就歸我所有?」能讓蒙汗這般重視的馬兒,肯定是個馬中精品,不如先試探試探他,也讓他心里緊張一下。

「這……」蒙汗猶豫了一下,隨即便低眸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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