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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真假難辨

「誰叫你放假消息了?咱們做的事情雖然說是上不了台面兒,但是也不能授人以柄。做咱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先要自保。無論到了什麼時間,就算是金山銀山擺在你面前,你第一條就要想到的是,自己是不是有這個福氣能夠享用的了。」程玉歡擺出了一副大哥姿態說教了起來。

「師弟說得對,無論你能夠得到多少,最後有命享用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浮雲。咱們的師父是學賭術出身,一般的情況下是不允許咱們做太過格兒的事兒的,如果無法自保,師父說過,那只能說實力不濟,他是不會出手相救的。所以正如玉歡說的,我們在做事之前,第一重要的就是我們自身的安全。」胡維盛也跟真說了起來。

「兩位師哥教訓的是,不過我越听越糊涂了。既然沒有什麼資金,有不發布虛假消息,你能用什麼辦法救市呢?」宮志遠更是疑惑了,看著程玉歡說道。

「其實今天頒布的政策早在半年前就開始放出消息了。不過大家都沒有怎麼重視。直到今天才成了現實。估計政府是有意這麼做的,之所以兩個月都沒有相關的信息透漏出來,而突然就公布這個政策,政府主要就是怕有些人和機構提前布局。」程玉歡給分析到。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跟咱們要救市這件事兒有什麼關系啊?」胡維盛也還是一腦門子的官司。

「師哥,你們倆想想,這個政策的內容是什麼?為什麼政策一下來就引起了股市的恐慌?」程玉歡給他們打開著思路。

「不就是允許部分外資進入股市嗎?至于讓這些人都怕成這樣嗎?」。宮志遠反問道。

「志遠哪,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股民已經是草木皆兵了。這一年里蒸騰進去的人不少,誰不怕呀?但凡是個風吹草動的,都趕緊溜之大吉了。你想想這個時候要是給根救命的稻草,那些走投無路的股民們會怎麼樣?」程玉歡說道。

「要是誰能給他們指條明路,估計讓他們管你叫爹都行。這一年當中股市里太多的動蕩了。現在的股市就像是脆弱的玻璃紙,稍有異動,就會面臨全面崩潰的危險。是中土開放金融市場以來最為動蕩的一年。就連國家那些大佬們都束手無策。你要是能解決了這個問題,估計證監會的主席都能讓你做了。」宮志遠平時對股市的問題也是了解一些的。

「誰要做證監會主席了。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還拯救整個股市?我又不是救世主。不過要想讓一兩只股票不至于在這場風波中受到波及,我還是做得到的。」程玉歡得意的笑了起來。

胡維盛跟宮志遠對程玉歡有這麼大的信心都很意外,想不明白他能用什麼方法做到這一點呢。現在可是全國上下都在恐慌之中。別說他們無權無勢,就算是那些證監會的高管們都無法保證跟他們有關系的股票不受影響。

「二師兄,你就別賣關子了。再有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要返回陸地了。」宮志遠看了看表說道。

「別急啊,我說了他們離不離開都是沒有關系的。只要師兄能夠給我支持,咱們就能做這一票。」程玉歡看向了胡維盛。

「你就別賣關子了,我什麼時候不支持過你?只要你的方法可行,要我怎麼做,你盡管說就是了。」胡維盛雖然不知道程玉歡要怎麼做,但是他知道程玉歡是有些頭腦的。讓他想些花招兒還是很有可能的。

「當然得要師哥你支持才行了,我一個人怎麼成?對了,志遠,你也要全力支持哦。」程玉歡對兩個人說道。

「那是一定的,二師兄,你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就是,我就算是肝腦涂地也一定會做好的。」宮志遠趕緊表明了心跡。

「什麼就肝腦涂地了,我還能要了你的命不成。也就是要讓你幫著做些事情而已。沒那麼嚴重,呵呵。」程玉歡開起了玩笑。

「我說你到底要干什麼呀?都陪你閑聊半天了,你倒是說說啊,咱們要做些什麼?你怎麼才能讓一只股票起死回生啊?再說了,時間長了股票就降得厲害,沒有辦法挽救了。」胡維盛有些失去耐心了。

「哎,師兄,你這就不懂了。要是咱們現在就去做什麼的話,即使是保住股價,也沒有你我什麼好處啊。只有當他們吃點兒苦頭兒,束手無策,到時候咱們再跟他們說咱們有辦法幫助他們,你們說咱們是不是想要多少就是多少啊?」程玉歡反倒是不著急起來。

「行,既然你都不著急,那咱們就休息。你什麼時候要進行你的計劃了,就告訴我們一聲兒。一晚上沒睡覺,我都困死了。不過你做什麼之前,一定要先告訴我們,你到底要怎麼做。」胡維盛說完,就月兌衣服準備洗澡睡覺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累得不行,剛才直接倒在了床上,根本就沒洗漱。現在歇了一會兒,身體有些緩過來了,胡維盛就想趕緊洗個澡,輕松一下。

「師哥,別呀,咱還有事兒要做呢。先別著急睡覺啊。」程玉歡趕緊阻攔著說道。

「哎,我們兩個跟你這兒都耗了半天了,你光是跟我們墨跡,什麼也不說。我可沒有精神頭兒跟你虛耗。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再不說,我們就睡覺。」胡維盛實在是被弄得沒有耐心了。

「好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哪兒來的這麼大的氣性啊?來來,你先坐下,听我慢慢兒跟你說。」程玉歡拉著胡維盛的胳膊,就又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就是,大師哥,你就听听二師兄是要做什麼吧。這樣咱們才能心中有數啊。要不然怎麼睡得著覺啊,你說是不是?」宮志遠也跟著程玉歡一起勸起胡維盛來。

「來來來,先喝口茶,听我慢慢兒的跟你們說。哎呦,你看這茶都涼了,我去給你們找點兒熱水去,回來咱們邊喝茶邊說。」程玉歡抓起茶壺就要走。

胡維盛一把就將程玉歡給抓了回來,「你到底想干什麼?別耽誤時間,我還要睡覺呢。你要是不想說,我現在就睡覺去。」

「其實剛才跟你們說的也不都是沒有關系的。我們要想解決問題,就要先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這就好比是醫生給病人看病,不模到病因,怎麼開藥啊?剛才我就是給你們分析造成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啊。」見二人又坐了下來,程玉歡才繼續說道。

「行了,我不想知道什麼原因,我就想知道咱們要做些什麼,又能得到什麼。你不說我就真的睡了啊。」胡維盛擺了擺手,頗有些不耐煩了。

「這不就說了麼。你們看啊,那些股民首先是因為不了解這個政策的實質,所以才害怕,才惶恐,才趕緊的逃離股市。要是能把股民的這種恐懼感給消除了,那股災不就解了嗎?」。程玉歡按手示意胡維盛莫要著急。

「歡哥,你不是要給那些股民普及政策知識吧?這麼多的股民,咱們怎麼能做的過來啊?」宮志遠听到這里就泄了氣。

「我哪有那個菩薩心腸啊,還給他們上課?我們只有能讓一只股票的股民都能夠明白就行了。我又沒想著當政府官員,還真救市啊?」程玉歡掏出了一盒香煙,給兩個人都分了一根,自己也點上了。

「志遠,別打岔,讓他一口氣說完。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再跟他廢話了。」胡維盛的表情略有些嚴肅了起來。

「那行,你們都別打岔了啊,我一口氣給你們說完。股市的低迷,主要是股民的信心不足,股民信心不足就不能夠沉下起來解讀政策。其實引進外資的介入,從長遠的角度來說,對于中土的股市健康發展是有好處的。現在他們所擔心的只是那些外資進來卷走他們的錢之後就離開。這些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任何的資金都是為了賺取更多的資金。外國的投資機構更是如此。他們的進入,必然是為了更多的利潤。那麼咱們就要從這個根源入手。徹底解決股民們的顧慮,這樣就能拯救股市了。」

「解決他們的顧慮?這個好像難了點兒。你空口白牙的,哪兒那麼容易就把他們的顧慮消除了啊?」宮志遠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說幾句話就能取信于人的。

「既然是政策允許外資的介入,那咱們就從這個方面入手啊。讓一家外資企業購買一只股票,並且生命這只股票至少會持有一年以上,或者干脆成為一只股票的大股東。那麼做為大股東,肯定就不會坐視股價下跌而不理,這樣不就給這只股票的股民以信心了麼?」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咱們上哪兒去找一個外國的投資公司來配合咱們的行動呢?」胡維盛也覺得此方法切實可行,但是卻缺少了相應的資源。

「師兄,你忘了?上回咱們為了獲取獵物的信任,不是在多米尼加共和國注冊了一個投資咨詢公司嗎?」。程玉歡說道。

「你說那個公司啊?那個公司哪有對外投資的資格啊,再說了,咱們就算是有那個資格,也沒有那個資金啊。」胡維盛當然知道這個有名無實的皮包公司了。

「嗯嗯,不是,不要咱們真的投資進來,只要咱們放出這個消息就行,只要給了股民信心,股價自然會上漲。到時候咱們隨便找個理由宣布取消投資就行了。」程玉歡肯定的說道。

「那總有個時間啊,一旦他們知道咱們放出的是假消息,一切不就又完蛋了麼?」宮志遠擔心的說道。

「這個不用擔心,咱們也不全說的是假消息,不過是意向沒有談攏罷了。只要挺過了這段時間就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了。只要咱們能挺過一段時間就行。現在的恐慌主要是民眾的不了解,並不是這個政策本身的事情,所以股市很快就會平靜的。所以到時候就算是沒有這麼個外國的投資機構,咱們所拯救的那只股票也不會再有問題。所以咱們只要幫著他們做這麼一件事兒就好。不過做哪只股票,咱們能拿到多少好處,那就需要咱們三個一起來尋找了。」程玉歡終于是把計劃都說了出來。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呵呵,歡哥,有你的。但是就跟你說的,找什麼樣的股票,咱們又如何開展,這個恐怕不是那麼好決定的啊。」宮志遠想了一下就說到。

「這個先不用咱們選,最好是讓人家來找咱們,否則的話咱們需要更多的口舌來說服他們。再說了,上桿子不是買賣。咱們如果太主動的話,人家會認為咱們是騙子的。」程玉歡不疾不徐的說道。

「開玩笑了,你自己不說,誰能知道你能做到這一點啊?」宮志遠有點兒擔心的說到。

「志遠哪,既然師弟想要賣個關子,咱們就先不問了。先睡覺,等他想說了再叫咱們。」胡維盛索性也不關心了。反正現在他是什麼也不想做了,就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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