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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空城計”等待是煎熬

上回說到哪了?哦~話說喬沐單槍匹馬的闖到賊人的地盤,憑著一腔熱血和莽夫之勇,深入到敵人的巢穴,然而卻發現敵人是個有大智慧的,對孫子兵法甚為熟稔,根據她僅存的智商分析,許是早就猜測到了她路人皆知的計謀,推敲出她的具體行動和時間,給她唱了這麼一出空城計。

然後她成功撲了個空,獨自坐在幽寂的長廊,就那樣孤獨的等待著,就這麼一直等待

然後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望夫石」,來來往往的人往往都會停下忙碌的步伐,停下駐足,默默仰望,拍個照合個影,當做個紀念,甚至還會拿著刀在其身體上刻下如下話語,比如「某某某,到此一游」

她只想說,去你大爺啊!有沒有點公德心!說好的要保持良好素質呢?你刻字之前問過我嗎!啊!

前情提要到此為止,話說上一回合,她坐在.+du.醫院長廊里等著肖言,只是沒想到就那麼恰巧,自家肖大神跑去給人做手術了,她坐在這里等了三個小時,來時她的表情是緊張忐忑的,等了一會,她的表情是隱隱含著期待的,許久許久,時間滴答滴答流逝,她的頭上都結蜘蛛網了,她耷拉著臉神情哀怨,以上就是人類退化到猿類的全部教程,請收好,不謝。

長長的吐氣,一直不斷的吐著一口氣,只見她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兩頰通紅,嘴里還嘟嘟囔囔的似是在說著話,手握拳,敲著胸口,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宛若是病重的病人在垂死掙扎。

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能吐氣吐到差點窒息缺氧的也是沒誰了,緩緩的,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著胸口,但在听到一個聲音之後,她受到了驚嚇,一掄拳重重捶向胸口,猛的一**墩坐在了鋪著瓷片的地板上。

她听見那人說「特意跑到醫院來犯蠢,招人圍觀嗎?」。

她摔在地上,一只潔淨的手伸在了她的眼前,她順著那只好看的手往上看,那張臉是屬于跟她朝夕相處的男人的,他清亮透徹的眼眸里含著滿滿的笑意,她沒出息的愣住,準確的說是對著好看的男人犯花痴,沒辦法,欣賞美是人類的本能,再怎麼牛,也不可能摒棄人類的正常反應,視線總是會先被美麗的事物吸引。

她愣愣的看著他,他輕笑出聲,伸在她眼前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見她委實看的專注,他半蹲下來,微微勾唇一笑「你打算在這地板上坐多久?」

他清冽的聲音好听的在她耳旁流轉,听到他的話,她才猛然回神,有些尷尬的撇開視線,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你等凡夫俗子,怎麼能理解我這等高深莫測的行為,還不速速退下!」

他挑眉,神情戲謔,姿態閑適,他說「你確定?」

她堅定的點頭,開口道「那是自然,你還不趕緊給我走開!礙著貧僧修煉,耽誤了我羽化成仙,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啊!」

他點頭,隨後便起身,修身長立,他站在原地靜靜凝了她片刻,然後喬沐所看到的就是他轉身時帶起的那在空中劃出一道淺小弧度的白大褂,他就那樣不帶一絲留戀的轉身走了,她還坐在地板上,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肖大神步伐穩健的走進了辦公室。

她哆嗦著嘴,我去,這就走了!叫你走你還真走啊!那我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呢!走也不是不可以,你好歹給我矜持一會的機會吧?好歹多問幾次啊!肯定你問了,我就會勉為其難的答應你,最起碼先把我從冰冷的地板上撈起來再說啊!啊喂!你個混蛋!結了婚就不用好好珍惜了嗎?當心寡人腦子一熱,心一抽抽,就紅杏出牆,爬牆出軌去!

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隨後拍了拍手,瞧,她多麼頑強,誰說沒有男人就活不了?最看不慣的就是成天在異性面前裝的跟林黛玉一樣弱不禁風的女人,人林黛玉那是有病,你也有病嗎?有本事你就承認你有病,那她絕對不多說半句,就算你那麼恰巧那麼剛好的,在看到了一個男人之後,上一秒還生龍活虎漢子做派的你,下一秒就跟得了重病要死了一樣虛弱的東倒西歪,恨不得讓人把你抱回去,她也絕對的保持沉默,不拆台,前提你得承認你有病,我看,這種女生一般都有病,哪有病呢?腦子有病。

她干咳了幾聲,若無其事的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肖言正埋首在辦公桌後,他微微低垂著頭,認真的看著病歷本,她站在側面看他,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這句話她承認,每一次看著肖言認認真真專注的做一件事時,她就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跟小鹿在亂撞一樣,「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她早已經過了青澀朦朧的青春期,過了初戀的怦然心動,只是對的人,總是能引得你每次看見他都跟初見一樣,保持著最純粹的感覺。

這感覺,與年齡無關,原來,它只與是否是遇見了合適的人,通俗點說,就是你們之間是否是真愛有關,如果,愛人與被愛之間要她選擇,她會選擇被愛,不是她缺乏愛人的勇氣,而是愛人太累,被愛很幸福,也許退一步,你能看見不一樣的風景,你又怎麼知道你愛的就是你最正確的人?愛你的人又不是你的命中注定呢?

她愣神,呆呆的站在桌旁看著他,他抬起頭,側目看著她,清冷的話語泠泠而出,他說「你是到這來犯花痴的嗎?在家看不夠所以還特意跑到醫院來看?一刻都離不開了?我不是說過我會盡早回家的,出門之前我不是也跟你說了不要一個人出來亂跑嗎?怎麼不听話?」

她翻了翻白眼「自戀是種病,你自己都是醫生,趕緊開點藥治治吧!真是病的不輕,簡直都快病入膏肓了!我是出來有事,順道來看看你工作的怎麼樣,是不是認真,有沒有借著時間,職務之便,勾搭勾搭人未婚的美女護士或者醫生而已。」

他微微後仰,靠在辦公椅上,神情慵懶,微微挑眉,他輕笑出聲「簡單來說,你就是來查崗的,對嗎?合著,肖太太竟然這麼不願意信任自己的丈夫,還勞煩你屈尊大駕特地跑來視察,我是否應該拉起歡迎隊伍,熱烈的歡迎上級領導來視察我的工作環境和工作態度?嗯?」

尷尬的撇了撇嘴,移開了視線,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開口說著「不用不用,作為一個體恤下屬的好上司好領導,我當然不能因為我特地下基層來勘察,而勞師動眾大張旗鼓的麻煩你,既勞民傷財又無法看到真實的狀況,綜上所述,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工作就好,就當我不存在,就把我當作是空氣,完全透明化!」

他嗤笑一聲,對她說的話不置可否,也不做任何的回應,她不自在的站在桌旁尷尬不已,她怎麼總有種錯覺?她這像是因為不听話而被叫到辦公室單獨進行思想道德教育呢?那麼她是那個不听話的學生,而肖言就是那個道貌岸然一本正經的人民教師了?

她偷偷掀起眼皮,快速的撇頭看了他一眼,別說,還真像是這麼回事,她被自己強大的想象力囧了囧,師生戀嗎?好像也不錯哈!

「收起你腦子里不切實際的幻想」他靜靜凝視著她,那雙眼楮似是擁有著能洞穿一切的神奇魔力,她總覺得自己的內心世界似乎就這樣完完全全的攤開在他的眼前,任由他觀看把玩,似乎她的所思所想,他總是能夠第一時間並且準確無誤的捕捉到。

她嘟了嘟嘴,默默的低聲嘟囔著「真是的,連幻想的權利都要給人家剝奪嗎?霸道專制的君主專權!」

他自是听見她小聲抱怨的話,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余光瞥見她相互交握自然垂落在身前的手,劍眉微蹙。

她低著頭,像是個正虛心接受批評的學生,她的手被人握住,準確的說是她的手腕被人握住,她抬頭,只看到肖言的背影,他拉著她到洗手池,打開了水龍頭,嘩嘩的水流過她的掌心從指縫流逝,他略帶著涼意的手揉搓著她的手,他是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這般一心一意心無旁騖的專注認真,只是幫她洗手都洗的那樣認真,她的臉頰上爬上兩抹微紅,在她白皙的臉蛋上暈染開,就像是最天然也是最自然的胭脂,看上去那樣嬌俏動人。

他目不轉楮的幫她洗著手,忽然,他薄唇輕啟,開口說道「你去見他了?」

他突如其來的話令她措手不及,一時之間她沒有听懂肖言話中的意思,只消片刻,她便回過神,明白了肖言話中的「他」是指誰。

她默了默,微微抿唇,她說「嗯,我的確是去看他了,我似乎一點都不怨恨他,也許是因為從小就沒有相處過,沒有感情,所以我對他沒有所謂的怨恨和親情,感覺很平靜,最多也就是因為了解了他和母親之間的故事,看到他們天人永隔,看到他現在方知悔恨變成這副模樣,難免唏噓而已。」

他頓了頓,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來潔白干淨的手巾,仔細幫她擦著手,仿若在他眼前的是一件珍貴的瓷器,需要他仔細謹慎的一點一點擦拭著。

她听到他清冽卻不失磁性的話,他說「我不反對你去看他,你有自己的獨立意識和想法,也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只是喬沐,我不希望你這段時間再,你現在不應該到處亂跑,我知道你不想被關在家里,但現在那些記者和狗仔在等著你露面,我是怕你會像上次一樣被圍堵,而我又不在你身邊保護你,你明白嗎?」。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她說「我知道,我都明白你是為了我好,我也只是再去看他一次,以後應該不會了,至少我可以答應你,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我是不會,將自己再次曝光在公眾的眼楮之下了。」

他將手巾放在一旁,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嘴角掛著清淺的微笑,他說「好,既然你都跑來醫院了,那就乖乖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許去了,待會我了,再一起回家。」

她點頭,輕輕松了口氣,她原本也就沒有想過還要出去亂跑,事實上,她除了肖言這里也再無處可去了,其一,她不愛出去亂跑,其二,正如肖言所說,現在正是特殊時期,她最好少露面,所以啊,她也只能夠待在這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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