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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陰險啊五百兩!

【阿季和阿暖以及大家的故事破一百萬了!這對于龜速的叔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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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冰刃神色一沉,將手中劍一提,甚話也未說便掠窗而出!

就在此時,屋外忽有悠揚琴聲響起。

冬暖故斂了面上的淺笑,融雪瞪大了眼。

「不知世子可有興致與在下過幾招?」冰刃眸中有光,他喜歡挑戰,尤其是面對強者,能傷得了他冰刃的人可從未有過,不知過起手來,會如何?

驚詫的,是冬暖故與喬小余,只不過冬暖故只是有些詫異而已,喬小余則是完全愣住了,似乎不能自己所听到的似的,盡管她冰刃早就與她說過他是殺手。

「寒冰刃劍從無敵手,閣下自謙了。」司季夏語氣淡淡,不驚亦不詫。

「第一不敢當,江湖人稱而已。」冰刃難得的一本正經,「倒不曾想世子竟也知曉我等江湖草莽的名號」

「黃泉邊上行,冥花手中開,若問吾是誰,冰尖刃上來。」只听司季夏聲音平平冷冷,目光凝在冰刃面上,「江湖第一殺手,冰刃?」

司季夏眼神一凜,冰刃?

冰刃也打量著冬暖故,忽然就推開了融雪,抱著劍朝冬暖故抱拳,竟是有禮道︰「在下冰刃,多謝對在下師妹的照拂。」

「這位仁兄便是融雪的師兄?」冬暖故按著司季夏的手,面含淺笑打量著冰刃。

不能打起來,絕對不能打起來!

融雪在替冰刃擔心,因為若是司季夏與其交手,縱使她還從未見過誰人比她的師兄厲害,然她此刻卻不能保證師兄會贏,況且,世子也是好人,她不想世子和師兄打起來,要是師兄不傷了世子的話,會傷心的。

「師兄別胡說!這是!是大好人,對我很好的!」冰刃手上的力道很大,拍得融雪的肩膀一矮再矮,卻還是吃痛地糾正他道,而後又朝冬暖故急急道,「,這就是我師兄,師兄肯定是今早還沒睡醒所以才會從上邊掉下來的,絕對不會是有意冒犯和世子的!」

而冰刃在看到冬暖故時,只見他眨了一眨眼,與此同時啪啪拍著融雪的肩膀,一臉興奮道︰「豬雪!五百兩齊了!五百兩紋銀!」

司季夏有遲疑,卻還是任冬暖故將他斂著殺意的手按了下來。

「……」司季夏捏著荷花花瓣的手指抖了抖,冬暖故在這時走到了他身邊來,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輕輕按了下來。

融雪吃痛地抬頭捂住自己的腦門,求饒道︰「師兄,腦門要裂開了!」

只見冰刃扯過融雪的耳朵,正要與她說什麼時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改為一巴掌拍到她腦門上,怒道︰「老子為何要告訴你,老子現在只想揍你!」

「……」冬暖故看著冰刃和融雪,眼角也不自控地跳了跳,這對師兄妹……能真的有點危險意識麼?

「師兄!」融雪用力扯著冰刃的袖子,一副緊張至極的模樣,人人都以為她是在為冰刃緊張擔心,可當冰刃微微側過腦袋朝她湊來耳朵時只听悄聲她悄聲問道,「師兄,你為什麼管世子叫五百兩啊?」

「世子?」冰刃擰眉,將司季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後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原來五百兩是南蜀國羿王府的世子,難怪老子覺得這麼眼熟像在哪里見到過一樣,那時你和白拂那死家伙斗琴時見過的。」

融雪則還是一臉緊張地看著司季夏,「世子,我師兄真的是好人!」

喬小余一愣一愣的,只注意著冰刃腳踝上的傷,緊張道︰「大俠,你的左腳受傷了。」

「……」司季夏眼角微微一跳,並未阻攔冰刃從喬小余手中拿過劍。

「唉,虧得你還是第一個成功傷到老子的人,居然是個腦子有問題的,這讓我這這張老臉往哪擱。」冰刃邊說邊一手去拽融雪,一手從喬小余懷里抽回自己的劍,一臉擰巴地搖了搖頭。

「你這頭豬,滾蛋,別踫老子,老子正生你的氣,想宰了你。」冰刃抬手,將融雪推到了一旁,推完後覺得不對,又將她拉了過來,旋即蹦著站起身,不可思議地盯著司季夏看,「不是吧五百兩,你這就把老子師妹還給老子了!?你這腦子里裝的東西肯定不正常,既然如此,那老子就不客氣地把老子師妹帶走了啊。」

就在這時,融雪松了冬暖故的手沖到了冰刃面前,在他身旁面對著司季夏蹲坐,急急忙忙地替冰刃解釋道︰「世子!我師兄是好人!絕不是有意要冒犯世子與的!」

五百兩?是什麼?

司季夏微微蹙眉,依舊冷眼看著這完全不按套路走的冰刃,未松警惕。

冰刃兀自說完話,竟就地盤腿坐了下來。

卻只見冰刃硬是將劍往喬小余懷里塞,一邊憤憤道︰「陰險啊五百兩,竟然拿老子師妹來威脅老子束手就擒,算了,老子認栽,誰讓老子拉扯大這麼個屎孩子不容易,總不能便宜你們把她給宰了,來吧來吧,說你們的意圖吧。」

所有人都怔住了,便是司季夏,眸中都有不解一閃而過。

冰刃盯著司季夏看了少頃,後才看向站在他身後的融雪,忽然間竟是將手中的劍反手遞給站在他身後的喬小余。

冬暖故頗為詫異地盯著冰刃看,融雪一臉的緊張,轉身將冬暖故的手抓得緊緊的,似想要求她讓司季夏別傷害她的師兄。

喬小余則是盯著冰刃左腳腳踝上染血的綁腿看,將裹在身上衣裳抓得緊緊的。

冰刃亦神色冷冷,看著司季夏的眼楮,亦注意著他手中那片隨時都能化作利刃的荷花花瓣。

司季夏面無表情,抬至心口位置的手並未放下。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隕王府里背出喬小余不久的冰刃。

男子在抬起頭時看向的不是一臉驚詫的融雪,而是站在他面前的司季夏。

男子握劍的手也猛地顫了一顫,卻未猛然抬頭,而是緩緩站起身,動作不快卻很輕松,就像他的左腳腳踝上沒有傷一般。

司季夏正抬至心口的手頓時頓住。

正當此時,冬暖故與融雪的聲音不約而同響起。

「平安且慢!」

「師兄——!」

司季夏將手緩緩抬起,將指間夾著的荷花花瓣對準男子的喉間。

「喬小余你就是來收老子命的!」男子撐起身的同時握緊手中的劍。

「大俠,小女子知錯了,大俠放心,小女子知恩圖報,會跟著大俠一塊上路的,不會讓大俠一個人黃泉路上寂寞的。」姑娘還在很誠心的道歉。

「老子就算能起來也已經被你害死了!」姑娘從男子背上爬起來後,男子也邊撐起身邊罵她道,「你方才要是不突然用力地勒緊老子的脖子,老子會栽下來嗎!?現在倒好,死了也沒人給老子收尸了。」

「大俠,對不住,對不住!小女子不是有意的!」只見那趴在男子背上赤luo著一只腳的淡紫色裙裳的姑娘急急忙忙地從男子背上爬起來,一邊一個勁的抱歉又關心道,「大俠你有沒有事?能不能起來?」

融雪再次怔愣住,雙眼瞪大。

然姑娘的聲音還未完全落下,便听到有男子暴怒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竟是與那姑娘一樣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危險的處境般只顧發怒地吼道︰「喬小余!老子說了別讓你胸前的那兩坨肉踫到老子!」

只听那姑娘緊張道︰「大俠,大俠你沒事吧?」

可就在這緊繃如弦的剎那間,只听有姑娘的聲音頗為緊張的響起,像是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危險般,將這異樣的平靜打破。

微涼的晨間空氣在這一瞬之間仿佛凝固般緊張,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崩裂。

司季夏只是站在那兒未動,垂眸冷眼看著跟前的兩人。

融雪震驚詫異的是司季夏的速度,冬暖故注意得則是跌趴在司季夏跟前的那兩個陌生人。

現在她敢確定,世子的速度,絕對在師兄之上。

若非此刻世子就已然站在眼前,若非她瞧見她本是垂在肩上的幾縷細發正從眼前慢慢垂下,她根本就不會知道曾有人從她面前經過過。

不,準確來說,世子的速度,比風還快,至少在方才他進到這屋子里來的那一瞬間,是比風還快,因為至少風刮過時她還會有感覺,而世子進來時,她不止沒有瞧見,甚至連感覺都沒有!

融雪震驚的,是司季夏的身手,她見過司季夏與白拂斗琴,知曉他的內力不淺,且在方才被他拎進這屋子里來時也知曉他身手不凡,亦知曉他的速度很快,然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世子的速度竟能如此之快!快到她根本就還來不及眨眼,他便如風一般從窗外掠進了這屋子里來!

融雪驚住了,震驚地定定看著司季夏,雙眼微睜,震驚得一時間竟是不能將目光從司季夏身上移開,卻不是因為他那殘缺了右臂的空蕩蕩袖管,而是因為他身上凝著一股能讓人莫名生寒的冷冽之氣,以及——他左手食指與中指間夾著的那片粉女敕的荷花花瓣。

他肩上未系斗篷,窗外有風揚進屋中,吹得他的如瀑青絲輕輕飛揚,也吹得他空蕩蕩的右邊袖管微微晃動,他的殘缺,顯得異常明顯。

他背對著冬暖故與融雪而站,並未回頭看冬暖故一眼。

而站在這不知打哪兒來又突然掉落在這屋閣中的兩人面前的,是身著一件深灰色短褐的司季夏,只見他滿頭如墨般的青絲尚未得梳,正如瀑般垂散在肩上背上。

再看男子的左腳,腳踝處的綁腿正陰出兩指寬的血色,顯然是被那朵菡萏而傷,然那朵菡萏仍然完好無損,便是連那花瓣都還緊緊聚攏著,而明明這樣一朵一掐便能斷的荷花睫干,竟是能化作利器將人傷著,可見這出手之人身手之上乘。

就在男子的左腳邊,一朵菡萏靜靜躺在那兒,被削得平齊的睫干末端還淌著青綠的汁,混著一抹腥紅的血色,將那青綠的汁水染得暗沉暗沉。

許是因為突然從上方墜下的緣故,姑娘此刻可謂是緊緊扒在男子背上,一頭亂糟糟的松散長發擋住了她的臉也擋住了男子的臉,同樣讓人瞧不見她的容貌。

男子的背上……則是趴著一名腳上只穿著一只淡紫色繡鞋、身上裹著一件暗紅色窄袖錦衣、頭發同樣亂糟糟的姑娘。

窟窿的正下方跌趴著一個只著一件皺巴巴的米色里衣、身材高拔,頭發亂蓬蓬的男子,只見男子面朝下趴在地上,讓人瞧不清容貌。

只見好端端的房頂此刻破了老大一個窟窿,還有塵屑正從上飄飛下來,在透過那大窟窿灑進屋里的已然微微亮白的日光中顯得頗為清晰。

冬暖故眼神倏寒,融雪則是張開雙手背緊貼在她身前緊緊護在她面前,瞪大了眼看著眼前這突然就出現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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