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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光梭匿影

我再也不亂立FLAG了!QwQ!的時候直接被打回來大改了!QwQ!然後獻上這一更(還真的成了至少……捂臉)……

最後,今天已經到了6/5了呢……依稀記得四年前的今天還沉淪在題海之中……嗯~所以,在這里,祝願參加高考的各位順利發揮了喲~這兩天就不要玩電腦啊啥的……(就是指現在正看著這里的你!)大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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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里行走,有時候,會踫上很不錯的天氣,陽光充足,但卻又不炎熱,那穿透過層層樹葉的光恰好能夠將一切都照亮,而不顯得刺眼,踏過了樹木的陰影,在陰涼中緩步的前行,但有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在樹蔭彌漫的地方或許看不出來,可是,在稍微空曠的地方就會發現,也許明明有著大樹,但是,在那本應有著樹蔭的地方,卻空無一物,周遭是明晃晃的刺眼,而那里也是一樣……

當太陽緩緩西沉,光線變得暗淡時,也會跟著變黯淡,和周遭的環境一樣的在變化著,就好像對于陽光的阻礙物不存在一樣,那就是一些特別的,與生物世界相鄰而不想交的事物所造成的結果了……

……

血液在顫動著,當然這是在櫻看來,而對于旁觀的普通人來說,此刻所能看見的,最多也就是血液因為櫻手上的動作而在晃動著,而此時,櫻已經走出了門,在她的身後自然是跟著浦島月。

將透明的玻璃管橫過來,還微微保留著一些斜度正對著陽光,一眼看去並沒有什麼異樣,當然,如果是有經驗、或是了解這方面知識的人,可能會覺得,這血液的稠度有些太低了,在過了這麼久之後,它仍然是處于液體,沒有任何凝固的趨勢。

「這是……怎麼了?」

浦島月看著櫻在仔細的看著那血液,而沒有其余的動作而稍微的有些疑惑,雖然有覺得哪里不對,卻沒有發覺,不由自主的對著櫻問道,而櫻在听見她的聲音之後,微微回頭,然後指了指地面。

「啊!櫻你!」

而順著櫻的手指將目光移,所看見的則應該是屬于櫻的影子,也是在這時候,浦島月才發現,這個看起來比起自己還要年幼很多的少女竟然只有一個虛影的輪廓。

「不是看我的影子,而是這些血液的影子。」

櫻顯然對于這個少女的反應這麼遲鈍有些沒有預料到,但想來的話,卻也正常,因為這個少女就是那種有些呆的人,而听見櫻的話之後,浦島月雖然還有所疑惑,但也還是將目光移向了那個玻璃管的影子下,而結果則是,除了那玻璃管的影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那應該有著的血液的影,在此時,卻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這無比熟悉的情況,浦島月也終于反應過來,這來自于浦島泰的血液所反映出來的情況和最初浦島泰剛回來時一樣,都沒有影子,這也就意味著,這很可能就是浦島泰出現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我現在也基本上能夠確定了……」

櫻緩緩的說著,然後,不再將那個玻璃管舉著,而是將塞子打了開來,緩緩的把管子中的血液以一條細線的緩慢速率向著地上倒去,這時出乎意料的景象出現了。

那血線才落到半空之中,被陽光沒有遮擋的直射著,突然的扭動了起來,就好像有著生命一樣,在浦島月的眼中,大致就是這樣的程度了,而在櫻的眼中,則非常的清晰。

黑色的、沒有定性像是煤炭燃燒產生的黑煙,卻要淺薄的多的東西,從那血液中滲透出來,就好是收到了什麼莫大的驚嚇一樣,想要尋覓躲藏的地方,而這里最佳的位置,自然是櫻身下那模糊的影,以及浦島月清晰的影子了。

不過,在它們才剛剛出現,直奔向浦島月和櫻的地面上的影時,櫻腳下的徐晃突然的發生了什麼動態,在浦島月都完全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將這些黑煙一絲不漏的全部吞沒,並恢復到本來的那種模糊的形態,而櫻話語的後半句也在這時候才落音。

「這是一種叫做‘匿影’的蟲,非常的稀有,而你哥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正是‘匿影’存在于他體內的原因……」

櫻緩緩的說著,抵著頭看著,最後滴落在地上的血液,光是看著就能讓人感覺出那是血液的稠感,過了片刻,顏色就開始變深,隱隱的開始有凝固的跡象,而算算的話,從這血液離開浦島泰的軀體,到現在,也該凝固了……

地面上只有幾個血點,並不大,如果只看這血點的話,大概沒有人會想到,之前傾倒出來的血液會超過十毫升吧,最多,也就是幾滴血的程度,同樣的,那個名為浦島泰的人體內會是怎樣的情況,也稍微的可以猜想的到了……

「……」

「看起來,你也明白了嗎?」。

櫻在過了好一會兒,慢悠悠的將那個玻璃管收起來之後,偏過頭,才看向浦島月,這個少女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再說什麼,或者,她此刻也完全說不出什麼吧,櫻知道這個少女,大概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難道、難道就不可能將這種蟲從我哥哥的體內消除掉嗎?」。

听見櫻的話之後,浦島月看向了櫻,對著櫻像是在請求一樣的說道,然而,這對于櫻來說,卻並沒有什麼明顯的作用,她不會做出超出自己能力的承諾,更不會在這樣的時候,進行無意義的虛假述說。

「你不是也已經看見了嗎?現在並不是能不能除去這種蟲的問題,而是加入真的可以除去蟲的話,浦島泰,真的可以活著嗎?他體內流動著的,支撐著生命的血液在那樣的情況下又還能剩下多少?」

櫻對著浦島月用沒有起伏的語氣,緩緩的說著,也許是殘酷的吧,但這也是真實的,況且,對于櫻來說,這又是有些意外的收獲,現在的她,並不能說已經完全的漠視了浦島泰的生死,而是在這件事情之上,發現了她更關心的東西……

「……」

無法回答出任何的東西,即使是自欺欺人,在這樣的時候,也顯得是那樣困難,或者說,對于這個少女來說,她早就已經在潛意識中認識到了這一點,而櫻的出現,則只是將她還留著的最後一絲僥幸打破而已……

「不過,你哥哥這種情況其實是非常少見的,所以,現在也還並不能斷言,如果是其他資歷更深的蟲師的話,那麼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麼。」

櫻對著浦島月緩緩的說道,而她這樣的說法,也讓浦島月回過了神,雖然輕輕的點了點頭,但那根本化不開的眉頭,足以說明她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消沉了。

「接下來,就慢慢的等待吧,對了,你哥哥他的影子消失,也就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到現在為止,已經多久了?」

櫻對著浦島月繼續問道,而听見這詢問,浦島月也抬起頭,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思考了許久之後,才對櫻做出了回答,用有些落寞的聲音繼續的說著。

「那是三月份的時候了,到現在,已經五個多月,快六個月了。」

櫻听見這話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眉頭,而血色的眸子也眯了眯,似乎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是,對于心不在焉的浦島月來說,就不是什麼明顯的事情了。

「那麼,我會向我認識的蟲師發信的,如果這世上有誰能夠對你哥哥的情況有什麼對策的話,那麼他肯定會是其中之一的,接下來一段時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打擾了。」

櫻在心里思忖了一些什麼之後,就直接自來熟的走進了浦島家,一邊走,一邊對著浦島月說著,估模著時間,她也在盤算著一些東西,冥冥之中有種直覺,她需要的線索就在這里……

「櫻!」

在櫻剛剛走出了幾步,浦島月就叫住了她,而她回過頭時,所看見的則是這個少女無法遮掩的悲戚,完全的轉過了身子,櫻看著這個少女,等待著她的話語。

「難道說,這個世界上都是充斥著這麼危險的害蟲嗎?難道,就沒有辦法把這些東西全部的消滅掉嗎?」。

那是帶著恨意的神情,或者說,是在哀慟于自身的不幸之後,無論怎樣的哭訴都得不到回應的情況下,所能找到的宣泄渠道,可是,不管怎樣,那雙寧靜的眸子是不會產生波紋的,就那樣靜謐的看著一切。

「我並不清楚你是怎樣得出‘害蟲’這樣的結論的,但是,我卻可以告訴你,‘匿影’其實是被判定為‘無害’的蟲,因為它從來都不是選擇棲息于活物之上。」

櫻平靜的說著,沒有半分的憐憫,也不會產生任何的愧疚感,和銀古那份寬懷、透徹不同,之所以會有人覺得她像是蟲師,是因為她的冷漠與客觀。

「縱然很稀有,但是千百年來,被發現、觀察到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那不會產生錯誤,即使有偏差,即使這是事實,但在浩瀚的實例中,終究是第一例。」

正如其名一般,匿于影中之蟲,它所選擇的棲息之處是影子,既不會吞噬,也不會取代,不會對本體產生危害,就像是寄生蟲一樣,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出現會直接寄宿于實體之身的例子,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都是如此……

所以——

會有一個殘酷的結論,

「這就和喝水被嗆死,吃飯被噎死一樣,這只是個人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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